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觉得原著的结局就深刻,也许有先入为主的因素,那我先看的电影,所以觉得原著的结局俗套吗?
也许死亡对为了做凯特的捐赠者而出生的安娜来说更具深意,起码从那以后,凯特将再也不会得到她的任何捐赠,她的人生也算提前完成了任务。
可是另一方面,难说这里没有作者的妥协。
毕竟捐赠行为还是实施了,作者没有胆量让妹妹真的拒绝给濒死的姐姐捐肾?
我只是希望安娜活下来,并且自己决定要怎么做,而不是在法院判给了她决定权后就剥夺她的生命。
也许挑战道德伦理是一种冒险,终究要付出代价,但是我希望有一种明确的“胜负”,即使在这场斗争当中不会有真正的赢家。
我倾向于安娜的原因只有一个,她不是因为爱情的计划或风流的意外而出生,她是以爱的名义被设计出来的拯救某个人的天使。
我本来就认为一个人的出生是非常不公平的事儿,不是指出生的环境差异,而是没有人有机会问你是否想涉足这个世界,你却不得不面对未来的种种好与坏的可能。
可即便是这样,也比安娜的处境要好。
书里有一段儿莎拉的内心独白说,她和布莱恩都有翻版,她的翻版是杰西,他的翻版是凯特。
那个时候他们的一双儿女还很小,凯特还没有生病,从中不难感受到莎拉的满足。
我不禁怀疑,如果凯特从来都没有生病,也许他们根本没计划要第三个孩子,因为四口之家已经很完美了。
可是他们要了安娜,她因为是凯特的天使所以也在关注范围内,不过仅限于与凯特相关时,杰西则彻底沦为透明人,被父母放弃。
这种过于不均衡的投入比例,对只能以孩子的身份来想像的我来说,不大能接受。
我喜欢这个题材,就是因为它关注了捐赠者而不是抗击病魔的过程。
说起来容易,孩子得了白血病,父母再生一个用脐带血救孩子,好像是双一次性筷子,可是又有几个那么幸运一次性战胜病魔?
有没有想过这双筷子可能要反复利用,谁想做这样的筷子?
所以问题不是该不该捐肾——这不是给芸芸众生中幸运匹配的陌生人捐造血干细胞,也不是在成年的某天给你突然患病的家人捐脏器——而关乎你存在的意义。
当你作为一个终身的捐赠者出生后,只有两种情况能结束这种关系,一是受赠者不再需要捐赠,二是你无法再捐赠。
可一旦你存在的前提消失了,你存在的意义也就消失了。
从出生到长大不停地捐赠,父母和你好像只为了凯特而活,安娜十多年的承受不是我们这些一次性旁观者可以体会的,所以不要轻易说出你可以接受死亡作为她的结局。
这个故事没有happy ending,姐妹俩必死其一,但是如果真的关怀人,电影的结局就是happy ending——Anna derserved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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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不是单纯的感动,更多的是思考,对死亡、对人生、对感情的思考,我不是专业的影评人,不懂得怎样从专业角度去评价一部电影的优劣,只能简单的从一个观影人的角度说《姐姐的守护者》这部电影触动了很多内心的情感引起了我某种程度上的共鸣,不论是感动、惋惜、纠结还是无奈,最后落在我脑海里的只有这么一句话人生本就是无解的呀关于死亡,这是每个人都极力逃避但终究要面对的问题,不论我们的人生是美好幸福还是痛苦不堪,也不管你是家财万贯或是贫困潦倒,我们在这世上过得精彩与否最终都要一步步走向终点,失去与这世界的联系,再也无法感知任何事物。
我们都知道这是必经之路,但却都无法从容面对,生活也许不尽人意,幸福也迟迟未来敲门,但我们还是如此眷恋生命,不肯离去。
电影里母亲莎拉为了给女儿凯特治病,通过基因技术孕育了一个女儿安娜给凯特治病,从安娜出生,不论是脐带血还是白血球、肝细胞、骨髓,她都得源源不断的向凯特提供,但是仍旧没能阻止凯特走向死亡的脚步,肾衰竭的凯特必须要安娜为她捐赠一个肾才能继续向死亡抗争,可是这是安娜却向法院起诉自己的母亲莎拉剥夺了她的身体自由权,相争到最后却是凯特想要放弃这痛苦的治疗所以让安娜帮助她从而让母亲莎拉不得不放手。
关于死亡在电影里的体现,我想更恐惧它的并不是凯特,她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死了,处在一种等待的过程,时间久了对这种痛苦感到厌倦和疲惫,也不愿折磨家人,最害怕死亡的是母亲莎拉,她从知道女儿得了癌症时起生活的所有事情都是保证她还拥有生命,放弃事业,忽略了身边所有的人,包括她的爱人和子女,她不愿死亡从她身边夺走凯特,不愿看到她离开,但是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做了所有的努力,却还是没能赢得了死亡,她不得不放手。
关于死亡我并没有资格去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也无法有什么形而上的感悟,但不能免俗,我同所有尘世间的人一样,恐惧它的到来,虽然我明白这是人生的必经之路。
关于放手,有的时候我们坚持一件事久了就会养成习惯,这种习惯你也说不清楚对错,只是一味的坚持着不愿放手,影片中的母亲莎拉就是这样,到最后我也不清楚她究竟是害怕凯特的离去还是怕自己心中一直坚信的东西崩塌,自从得知凯特的病之后她的生活中就没有其他任何事任何人,她只知道要让女儿活下去,不惜任何代价,其实她也知道这对安娜来说是不公平的,可是她就是不能放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离去。
影片的最后凯特死后大家好像过得比以前更好了,这样可能有些残忍,但这就是真实的人生啊,我们总要往前走,因为凯特的病,整个家庭都小心翼翼,父母用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去保护她,却忽略了其它两个孩子,忽略了生活中其它美好的东西,不能说她是个拖累,但最后她的离去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对这个家庭是一种解脱。
退一步说,假设凯特移植了安娜的肾就一定会好么,万一变成两个孩子的悲剧那又该怎样呢,或许不应该做这样那样假设,生命如此宝贵怎样容许这么多的假设呢人的理智固然可贵,都知道该放手时就要潇洒放开,可是在面对这样的选择时又有谁能坦然面对呢,否则人生就不会那么有那么多解不开的愁绪了。
关于爱,虽然影片的结尾时凯特没能战胜病魔离去了,但我们看到的却都是满满的爱和感动,母亲和家人对凯特的爱,凯特和泰勒的爱,凯特对家人的爱...直到知道安娜打官司是因为凯特让她帮她解脱之前,我的心里一直都处于一种矛盾纠结的状态,安娜的健康和自由凯特的生命到底应该如何权衡取舍,法律中有紧急避险,在特殊情况下可以牺牲小利益保全大利益,但也明确说明生命是不能比大小的,是啊,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是那么的珍贵,如何能让一个人牺牲自己的自由和健康去换取另一个人的生命呢,这是多么无解的问题啊 可是,这一场争执的官司却不是因为这样的利益冲突,而是因为爱,凯特不愿家人再为她受折磨,也不愿自己再遭受痛苦所以选择放弃安娜的捐赠,让生命就这样逝去,带着家人的爱,至少这生命没有荒废...
其实这部电影,真正打动我的是Katie和Tylor的爱情。
整部影片主要想要说的亲情吧,我看懂了,Katie和妹妹Anna,Katie和妈妈Sara,Anna和爸爸,Anna和哥哥,Katie和哥哥,还有aunt Kelly,那些细节,我都看见了,可我还是固执地被Katie和Tylor,面对死亡的爱情所感动了。
看着他们参加舞会,我就知道Tylor即将要离开了,我喜欢他们kiss的样子,那样的纯洁干净美好,那样让我觉得幸福,喜欢他们拥抱的样子,他们互相依靠,互相取笑,他们彼此鼓励,他们一起面对死亡的幸福。
他们也是知道的,也许这一刻我们还在亲吻拥抱,明天就再也见不到……我看着他们亲吻,泪流满面……简单的影片,一条主线,将Katie和Anna的生活从小时候串联到现在,回忆和现实相交叉,现实的残酷和痛苦,回忆的美丽幸福和痛苦,感觉上导演没有刻意想要去对比什么,可是这样看下来的感觉就是怀恋和不舍得。
Katie未尝就是那样渴望解脱的吧,一直不停翻着以前的相册,回忆着,过去种种,她一直微笑着,看着妹妹的时候也会很不舍得……影片的结尾,Katie抱着失声痛哭的妈妈,这才是最好的结局,打开妈妈的心结,才可以释然离开,要告诉妈妈,无论他们怎么想方设法让我开心,哪怕为我剃成光头一起出去玩,哪怕为了我的幸福买来加法和华丽的晚礼服,可是我就是要离开了……I’m ready……Time to go……Katie离开之后,大家开始了新的生活,这是一个幸福的结局……
朱老师医学人类学课程影评作业 由于在观影时实在未能形成统摄性的结构思路,本文将从Anna、Kate、Sara三个人物的经历入手尝试展开分析。
一、Anna:技术降生与身体自主权的争夺影片以Anna对于自己“出生”的理解开头,她说:“Most babies are coincidence, souls flying around, looking for bodies to live in, then down on Earth. Mom told me I am a little piece of blue sky and I come to this world because dad and mom love me so much. It was only later that I realize it wasn’t.” 她对于“出生于世”的想象是从美好的蓝天或天堂(“blue sky” or “heaven”)降临到人间的灵魂(soul),在母亲的言说里,她的诞生毫无疑问是父母“爱的结晶”,但她的生命体验却告诉她并非如此。
在她的理解中,很多孩子的降生不过是偶然(“coincidence”),而自己的生产却带有特殊的目的(“for particular reason”)——她是经由试管婴儿技术以“100%成功率”成功合成的designer baby,成为Kate的“perfect chromosomal match”,功能在于为患白血病的姐姐持续提供同一基因型的各类器官。
试管婴儿技术在Anna降生中的作用是关键性的。
事实上,这个孩子的出生并非完全出自其父母的主观意愿——在他们因为Kate日益恶化的病情而走投无路时,若非Kate长期以来的主治医师Dr. Chance建议(suggest)Sara & Brian可以考虑尝试生育一个与Kate同样基因型的孩子,他们很可能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也就很可能不会有Anna的出生。
值得注意的是,Dr. Chance虽然在提出“作为一种可能选择的试管婴儿”时表露出十分审慎的态度,同时坦承:“It’s not for everybody.”[1],并且声明以家属意愿为首——但他对于“作为一种技术的试管婴儿”的成功率所作的承诺却是自信而不容置疑的:他向Sara & Brian保证“100% match”。
实际上,面临着Kate危急的生命情况,摆在家属面前可供考虑的选择极其受限,他们往往不得不(have to)屈从于或是主动投靠(subject to)[2]医生所代表的科学权威。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是试管婴儿技术作为Dr. Chance手中最具说服力的力量(power)引导着Sara & Brian的选择——Anna的孕育与降生。
不仅如此,这种技术上的成功还在同行之间不断地得到自我确证,以加强“这么做”的正当性:听证会上被传唤的众医生不多的共识之一便是:“Kate is a miracle”,而当问及Anna(为Kate所做出的一切捐献)的意义?
医生们的回答是:“She got to save her sister’s life!”奇迹的源头,或者说Anna的诞生又发自何处?
答案不言自明。
好一出对人为之奇迹的自我夸赞。
可以说Anna从一出生就失去了对于自己身体的自主权(autonomy)。
她被Sara孕育出世的目的更多是作为Kate的器官库储备。
在Anna的儿童期,Sara每次总会以“帮助姐姐”的名义利诱她(有时以带她吃冰淇淋为由)进入手术室,尽管Anna在手术台上表现出了对于扎针等医疗行为(骨髓穿刺)的反抗,但她过于幼小的身体总能被作为执行者的医生轻易控制住。
在Kate的病情尚未恶化到需要取肾之前,Anna身上被取出的细胞与血液都是可以再生的。
如果将可持续再生的身体器官作为一种可通过移植等方式达成流动的bio-capital加以考察,器官的再生也就拥有了价值(value),说Sara以亲情的面纱对Anna行剥削之实并不为过:她以极低的成本[3]在Anna尚不具备独立思考与行动的能力时占有了本不属于Sara、却本应专属于Anna’s property的bio-capital——尽管是服务于救助Kate的目的。
矛盾的爆发是必然的,其中的关键在于对医疗监护权的争夺,Anna诉求的核心是要回对于自己身体的自主支配权(“rights to my own body...not want to have something cut out of me”)。
其中的原因一方面来自“身体应当是属于自己可支配的财产”的资本主义社会文化预设;另一方面不可忽视的是:步入青春期的Anna受到同辈群体的影响,当周围的伙伴谈论着各自向往的生活方式,Anna也会憧憬着不受拘束地踢球、做啦啦队长、乃至未来的怀孕、步入老年(从而活得长久)等生命历程——毫无疑问,一个健康的、而不是残缺的身体是Anna实现上述理想的自由生活状态不可或缺的载体,因此她不想因为捐出一个肾而只能在往后的生命里过上小心翼翼的生活(”but I don’t want to be careful. Who wants to live like that ?”)。
自己身体的被剥夺感的萌发使Anna求助于名律师Alexander,不过,他应允成为Anna的发声者与法律代言人(legal agent)而鼎力相助并不完全是偶然的幸运——身患癫痫的Alexander深知无法获得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control over body)是怎样的无助与痛苦——这是他们得以结盟的必然性共识。
他们将据此发起一场斗争。
二、Kate:明显的病态与持续的反抗Kate的白血病并非三个孩子中唯一的病态,但血液指标在量化标准下的测量异常使她从父母那里“并不情愿地”夺取了不少本该属于Jesse的注意与关爱。
相较而言,Jesse的阅读障碍难以通过量化的方式展现,像单位血液中的白细胞含量那样说服父母——Sara & Brian需要投入相当多的时间与脑力才能稍许理解儿子在面临(被大众认为是)简单的阅读任务时的困境,否则Jesse遭遇的disorder大概会造成有意作对等误解……而对于Kate而言,白血病及其治疗给她的身体带来的变化十分明显。
在化疗以后她不想起床,她认为自己:“I’m too sick. I’m too tired. I’m too ugly. Don’t you dare tell me that I’m beautiful because I’m not. Don’t you dare tell me that nobody’s staring at me. I’m a freak!” 失去头发的面容是丑陋的,出门就意味着要面对他人对女性容貌评价的目光,又夹杂着术后的身心俱疲,构成了她自我认知的病态;初识Taylor时,当被问及“不在医院时都做些什么”,Kate的回答是:“只是等着(身体出状况)再回到医院。
”她的病态就这样在持续的不安定感中被构建出来。
但Kate对此的反抗从未停止,对身体自主权的争夺便是她的主战场。
刚住院不久时,Kate并没有很适应这个陌生的场域,面对查房老太的训诫,她所做出的反应是和Anna一起顶嘴、并通过掉包恶搞尿样,在惊诧的老太面前表演自己可以肆无忌惮地喝下、喷出自己的“尿液”来彰显对于自己身体(及其延伸部分)的掌控权,从而尝试夺回自己的身体在医院中的主体性。
另一次是在结识Taylor后的舞会之夜——这无疑是Kate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之一。
虽然她仍需通过租借假发来向Taylor以及在场的众人展示自己(认为)最美的身体,不过当她揭下假发,在医院的病床上与Taylor坦诚相见时,她由衷地袒露道:“Glad I’m sick”。
对于死亡,Taylor和Kate的态度都坦然而不畏惧。
对于Kate而言,治疗已经算不上多大的痛苦,“Whole life is a pain”,她不想再痛苦地活着,只想在这里终结,“It just gets scarier from here on out”。
否则,苟延残喘地延续生命意味着她将会被执拗的母亲坚持要求继续痛苦的治疗,像对待(属于Sara的)实验样本一样被切碎,直到只剩下最后两个细胞也不善罢甘休(“Mom’s gonna chop me and cut me till I’m a vegetable. Two cells in a petri dish that she shocks with an electric cord”),因此,直面死亡,而不是任由疾病蹂躏,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理解为她对病态最后的反抗。
由Jesse脱口而出的Kate的求死态度是推动法官判决的决定性因素,电影中的Kate也最终如愿以偿:她完成了前往海滩的遗愿——这种享受生命直至最后一刻、安然赴死的价值观(value)也得到了父亲的支持[4]。
在Anna对于Kate死亡的想象中,“She’s gone, a little piece of blue sky.” 她重新回到了天上——那个她出生的地方,并且与人间相比要更加幸福(在Kate的认知中,她会在死后所去的地方与Taylor重逢)。
Kate之死同样也使Anna与自己和解,Anna一开始认为自己降生的意义是为了成为Kate’s genetic savior,但是和Kate一起经历的人生告诉Anna:她的降生从不应被视为、或被认为for god’s/savior’s sake,拯救并不重要——事实上也是没能且不可能实现的——真正重要的是她和姐姐共度的这段关系(relationship)。
“The point is, I had a sister. She was fantastic.”三、Sara:守护的天使?
监控的卫士?
Sara在全片中的关键动机围绕着控制(control)展开,她将两个女儿视作自己母体的延伸,竭力借助医疗技术与科学权威实现从“人”到“神”的不可能僭越——当然,悲剧性的结局最终仍需由具体的“人”来承担。
Sara对于Anna的控制主要在于身体与器官的私有权归属(control over property of body and organ)。
毫无疑问的是,她从Anna一出生就将小女儿的身体视作自己身体的延续,这样才能肆无忌惮地控制、占有她身体中的各种器官。
直到Anna以法律形式进行反抗,Sara仍认为Anna只是个“想法五分钟一变的儿童”,也就是说,她并不具备整全的、可以代表自己的独立意识,从而也就不具备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然而,对于“儿童是否能够对自己的身体拥有自决权?
”以及“儿童何时能够对自己的身体拥有自决权?
”这两个问题,即使在传唤了众医生的法庭上,这些专业人士也对此争论不休(“But also said I was too young to understand the situation fully and none of them would say at what age I’d be able to understand. All in all, they were like me , pretty confused.”)。
但是,Sara显然无视了这种争论产生的可能,垄断了对于Anna的身体控制。
家庭相册(剪贴立体书)中的温馨场景贯穿全片——这是Kate最为看重的物品,临终前她向Sara展示了自己对于母亲的想象:“A guardian angel who watches over me every single day no matter how sick I am. I know I am never alone.” 对于这句评价其实可以有双层解读,更为符合影片情境的自然是:Kate在临终前表达对母亲无微不至之关怀以及始终不离不弃之照顾的感激之情,感谢母亲的陪伴使自己不至于孤身一人去面对病痛——不过,考虑到Kate自知时日无多、接受死亡的心态与Sara始终坚持手术治疗等行为,上述评价或许也可以被理解为:母亲是一个日日夜夜监视着自己健康状况的“守护天使”,无论我的病况多么糟糕(无论我多么不想再活在这个世界上),她(都不会考虑到我的想法,而是贯彻她自己的意志)都会坚持让我治疗。
我知道(由于母亲的管制)我永远无法独自走向死亡。
Sara对于Kate的控制主要在生命的存续与死亡(control over life and death)。
她自始至终都坚持前者,并用尽一切办法延续Kate的生命,为了实现这一点,她专断了对于Kate生死延续的决定与话语权。
事实上,她根本听不进Kate的求死之心与相应的表达——尽管Brian & Jesse都表示Kate在病情急转直下后实际上已经与Sara表露过好多次求死的意愿;在收到法院的控告时,难以置信的Sara完全无视了一旁病床上想要对此解释的Kate,而只是匆忙掌掴同样激动的Anna;在Kate化疗住院后,她也并不十分关心Kate的闲聊内容,在Kate产生呕吐时,作为母亲的反应与关心也远不如Taylor及时。
事实上,她甚至并不承认死亡是生命的正常过程,也并不在乎自己的女儿真正想要怎样的生命体验(是痛苦地活着还是安心地死去)——她只是一味地强调:“We are doing the operation.” 这种决绝的态度或许与她原先的律师职业有关:在和Kelly的对话中,她表示自己从不接受失败,毕竟代理官司只有输赢之分,同理,在生和死的角逐中,她认定了前者,就绝不会认输。
为了取得她对于死亡的胜利,她选择了对于先进医学技术的彻底信赖:在Dr. Chance提出试管婴儿建议时,Brian仍有所顾虑,而Sara却几乎毫不犹豫地接受。
她不甘于生命偶然性造成的生理缺陷,一旦发现重新设计生命的技术性可能,她必然会选择尝试——而这种跨越在传统的西方认知里往往被认为:只有“神”才有资格、并且有能力去实现,Sara作为一个想要僭越生命有限性(不可避免的死亡)的“人”只会落得一个被塑造出的、歇斯底里的疯女人形象(insane hysteric woman),并且在这过程中所遭遇的种种痛苦也终将由她这个具体的“人”来承受。
看上去是作为“人”的Sara向拥有抗拒死亡能力之“神”的一场必然的僭越失败,可事实果真如此简单吗?
真正的幕后推手——那些研发技术、巧言令色劝服患者及其家属进行医疗尝试的医生们却顾左右而言他——在Anna的现场讲述中,法庭上被传唤的众医生纷纷表示:“Nothing was their fault and it was a complex problem.” 权力往往以不可见的面目隐于幕后。
和Sara鲜明对应的是Brian,父亲从试管婴儿决定的那一刻就已然预知了悲剧性的结果:“It was our fault. We can’t against nature and this was our comeuppance. ”当“人”试图去超越自然,攫取设计生命的权力,从那一刻起,就决定了未来的报应。
但他却一直是软弱的,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他一直对于妻子的决定言听计从,直到Kate临死前想要去看沙滩,他才第一次勇敢地做出反抗。
然而这实在来得太晚,曾经漫天飞扬的肥皂泡(Tiny bubbles)呼应了他对于一家人生活状况本质的理解:“But beneath the exterior fine, there are cracks, resentments, alliances that threaten the very foundation of our lives as at any moment our whole world would come tumbling down.” [1] 言下之意:并不是所有的家庭都有他们家这般的物质条件来尝试试管婴儿技术以救活自己的孩子,这其实暗含了健康的阶级不平等,不过本片中其他相关材料较少,在此便不作展开[2] 这的确也是他们做出的选择,但Sara和Brian的态度却十分不同,将在第三部分详议[3] 可能只付出了抚养Anna日常生活的成本,但显然要远低于稀有器官可能达到的市场价格[4] Sara & Brian的冲突会在第三部分展开
其实看这部电影的前几分钟,就已经可以预期这片要来好好哭一下了。
在片头,小女孩用旁白的方式诉说自己的出生和宿命,画面上是静音的家庭自拍影片,视觉上是快乐的儿时回忆味,听觉上是带着淡淡悲伤的无奈,很爱这样子的结合与矛盾。
事实上,这部片子中一直有着许多的矛盾与冲突,对父母而言,为了拯救一个孩子而“制造”另一个孩子来提供器官捐赠?
那么这个「功能性」的孩子就不算孩子了吗?
对这个孩子而言,她当然想要有自己的人权、自己的人生,为什么出生就要被“决定”她得要做什么?
可是看到姐姐的痛苦,她不心疼吗?
除了纯粹的爱之外,还有太多的考量和情绪错综交杂,让他们的脑中也在交战着。
这部电影谈的并不只是癌症的问题,它的公式可套用在我们的人生当中。
它有着一种无奈,有时候,就算你愿意不计代价付出一切,也救不了一个人,有时候,你必需要“利用别人”才能救人,当「别人」被卷入的时候,复杂度就大大提高了,而当这个“别人”是你所爱的人,就更付杂了。
不自觉地,《姐姐的守护者》竟然让火行者想到了电锯惊魂的理念,虽然它是用血腥极端的方式来挑战一个人愿意牺牲多少来救另一个人,而《姐姐的守护者》用的是一种非常现实的选择。
其实,若单看这位妹妹,你会觉得她真的好可怜,她一生动过的手术、失去的机会,都让她无法和一般小孩一样过日子,单看她,你一定会同情,一定会想帮她。
但再来看看这个姐姐,这些一心想要救姐姐的父母,他们又有什么选择呢?
如果父母自己能够捐赠,早就义无反顾做下去了,就是因为没有办法,只得做出这唯一的选择。
很爱《姐姐的守护者》中许多角色不同立场的冲突,而这些冲突又全都是建立在”爱“的上面,如果他们都不爱彼此,就不会有这样子的问题产生了,”爱“真的让他们更痛苦吗?
看完影片之后,相信你会感受到更多…无法言喻且绝对不是黑白分明的滋味。
而不光是妹妹没有选择的权力,生病的姐姐呢?
她是否有寻死放弃的权力?
这部电影之所以好看,就是因为这些人的任何一个决定,或是一举一动,都和身边所爱的人息息相关,怎么做都有人受伤,并没有所谓的最佳解决方法存在…只能说,选择要牺牲什么、牺牲谁,那么,这个决定谁来做?
像《姐姐的守护者》这种电影,演技非常重要,两个小女孩都不输给大人,相信很多人从Miss Little Sunshine认识了Abigail Breslin,她很成熟很抢镜,演生病姐姐的Sofia Vassilieva和她有得拼,连演很多爱情喜剧的Cameron Diaz都有超平常水准的演出。
Alec Baldwin和Jason Patric也都是能演的人,他们把这复杂的“四分五裂”都演得很好,使得尽是冲突的一部片子,背后充满温暖。
相信大家也会好奇,这一切会如何结束,那就慢慢品尝吧。
《姐姐的守护者》的感觉不会特别故意催泪,也不是一部很“娘”的片子,对亲情有点感觉的人,应该都会有所体悟的。
导演Nick Cassavetes最好的作品,我觉得是The Notebook ,《姐姐的守护者》虽然没有它那么实在不做作的感动,但也不差了,该哭得地方还是哭得乱七八糟…毕竟是亲人的生离死别…这本来就是个会让观众痛得要命的题材。
总之,这部片子说的就是:在得与失之间,有太多值得我们去思考的。
看到中间才才出原委不得不感叹作者的用心良苦。
Kate做出的决定无疑是正确的,保护了妹妹也成全了自己。
虽然Anna的出生肩负着重大的使命,然而母亲的偏执却使这被赋予的生命完全沦为了被利用的机器,就算没有kate的请求,anna将父母告上法庭并不为过。
一边是作为独立生命的尊严,一边是骨肉相连。
我想读小说的人在被作者带到这样难以取舍的纠结境地之后,一定也深深体会到亲情的沉重和生命的无奈。
但。。。
本抱着来看一场伦理大戏的观众恐怕要失望了。
作者无疑投机取巧的以一个既能赚取眼泪又能成功摆脱纠结处境的不痛不痒的结局完满了这个故事。
不过片名确很讨巧,my sister's keeper,最后姐姐成为了妹妹的守护者。
其实一开始,anna就应该代替kate活着,kate也不用受这么多年的罪了。。。
看了两遍,每次都是泪流满面。
打开电影之后的第一个场面就已经深深的吸引住了我,里面的主人公安娜在开始就叙述关于自己为何来到这个世界里的问题,她的结论是为了解救得了癌症姐姐。
安娜是一个善良、勇敢的女孩子,为了姐姐一直忍受着手术的痛苦,并且还毫无怨言的照顾着姐姐,面对着被自己告上法庭的妈妈和别人的冷眼她还是坚持着与姐姐的约定不肯说出真相,这只能证明她是很爱姐姐的。
这部影片更吸引我的是它的叙述手法,是把现在与过去和回忆互相穿插起来的,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喧哗与骚动》的意识流的感觉,影片有关于每个人对同一件事件的叙述和不同看法,这也让我意识到了不同人物在不同的立场上有不同感受的问题,也有点了解到了父母不愿放弃儿女生命的急切心情。
影片里虽然呈现出了亲属之间的各种情感,但让我特别有感触的还是母亲对凯特的爱,她明明知道凯特想放弃自己的生命但是她的潜意识却在不断的排斥着这个想法以至于觉得凯特没有对她说过这种丧气的话,她的生活因凯特的病情而全部改变,没有了自己只身为一个母亲,就算知道母爱非常伟大但是她的爱还是让我再次感叹。
影片中以妈妈和安娜的官司为主线,所以很多人会忽略爸爸和哥哥对凯特的默默奉献,但在影片中的细节中还是能观察出来的,例如,哥哥在路边不断纠结的场面让我印象深刻,还有爸爸带着凯特去海滩时的表现也可以看出他对整个家庭的爱意和责任心。
总体来说,这是一部用亲情为主题表现面对死亡的故事,影片安娜说过,死亡就是死亡,它仅仅是死亡而已,我们该记住的应该是活着的时候,也就是曾经,就像安娜所说的不是姐姐死了而是我曾经有个姐姐。
真的是很感人的一部电影。
看着凯特和安娜相处,看着那对父母的争吵,我不经意地想起了我的堂弟。
他是先天的心脏病患者。
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好,父亲还离异。
我和他相差整整六岁。
他小学一年级,我初一。
那时候,他被判给了父亲,他父亲又有了自己的生活,将他寄养在姑妈家中。
他的父母总是争吵,因为治疗需要一大笔钱,而且此病不宜久拖,他总是静静地看着大人们的争吵,变得沉默寡言。
那年夏天,我去姑妈家玩,我和他两个人,一人一头,横着躺在表姐的那张床上,那个午后,他问我,姐,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说,大概三十岁吧。
然后,我听到他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他说,我好像活不到那个时候了。
我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个时候,我们都不知道,那其实并不是很大的一个问题,可是,被大人们的争吵吓得,好像死亡真的离我们那么近。
我堂弟现在当然很健康地活着,上海的医院治好了他,可是,那一幕我永远都忘不了。
生命中总有生离死别,每个人都无所谓好坏,在生死诀别之前,只剩下爱。
对于凯特,想要活着,又不愿意给家人带来负担;对于那对父母,大女儿是女儿,小女儿也是女儿;对于杰西,姐姐是姐姐,妹妹是妹妹,两边同样重要;对于安娜,她就是为了姐姐而出生的,她为了姐姐,心甘情愿。
在影片的结尾,安娜说,重要的是,她是我的姐姐。
我们总会相逢。
KATE最终选择离去,比起解脱自己,是更想解脱因自己的病而被束缚着的家人,无论是母亲SARA,父亲BRAIN,妹妹ANNA,弟弟JESSY,她都只能说,“ I'am sorry!" "I love you all. "SARA是给我最大视觉听觉冲击的人物,她为了能让KATE活下来,几乎情绪已经高涨到只能用咆哮来面对,无论是对医生、对律师、对法官、对丈夫还是对小女儿,她也只能用咆哮对掩埋掉面对女儿即将走向死亡的恐惧,可能她的爱自私了,但是却真真实实让人感觉到她疯狂的母爱。
BRAIN相对于SARA更为理智,或许这是身为丈夫该有的。
面对ANNA拒绝救KATE, 他不是选择一再劝说责怪ANNA,而是开始反思身为父母本应给ANNA的幸福是否给了?
他体谅ANNA, 心疼KATE, 理解SARA,但是他没办法做出任何事情来改变现状,他能做的也只是静静的守护着自己所爱的家人。
ANNA是给我带来最多感动的人物。
她可以埋怨的,她可以怨恨的,她完全可以为了自己拒绝捐肾的,我甚至非常理解她为了自己的医疗自由权起诉自己的父母,并且非常希望她能够获得胜诉。
而当这一切的原因不过是为了姐姐,我想起她在父母面前被指责、被无法谅解、喊着” I'am important too!" 跑开的背影,想起她在女法官面前回想姐姐时脸颊的泪,想起她在厕所门口看到姐姐吐血心痛的表情,想起她照顾姐姐时心疼的样子,想起她握着姐姐的手说你会好好的的时候的伤心,我的心都是受感动的,也很心疼ANNA为了姐姐所付出的一切。
ANNA要对姐姐有多深的爱,才能做到这般付出而无怨无悔。
KATE让ANNA对父母说拒绝的理由是“我也很重要!
” ANNA无法理解,但是KATE说这个理由他们是无法辩驳的,因为这是事实!
KATE选择离开,或许也是因为自己占用了太多太多本该属于别人的东西,该属于爸爸的爱人,该属于妹妹的爱护,该属于弟弟的关怀,而这一切却都因为自己的病而被忽略了。
他们没有埋怨,没有不满,只有满满的对于KATE的爱,有这样的家人相伴,KATE也能很开心地安然地离开,也为让他们脱离自己的束缚回到原本的人生轨道!
影片中SARA的妹妹对她说:“我是你妹妹,你知道,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 SARA应该很荣幸母亲给了自己这样一个妹妹,而同样的,KATE同样也很荣幸母亲给了自己这样一个妹妹吧!
No matter I was put on earth to save my sister and weather I could do it or not, that wasn't the point, the point was , I have a sister ,and she is fantastic.THAT'S LOVE!
文/尘世流年失去至亲是人间最大的痛苦,但有时也是一种解脱。
疾病的折磨不仅煎熬着病人,也煎熬着亲人朋友,所以有的病人选择自我结束的方式脱离这片苦海。
试想有谁不知道生命的可贵,有谁不憧憬未来的美好,可是命运有时却是残酷的,有人偏偏就是那万分之一,生来就和不治的绝症为伴,所以他们的愿望就是结束这场人间旅途,而且是那么的迫不得已。
影片中的卡梅隆·迪亚茨饰演的母亲可以说是一种突破,至少在我的印象中卡梅隆·迪亚茨是花瓶类型的演员,有很多她主演的电影都在走同一种路线,用她的青春美貌去吸引大众,但是在《姐姐的守护者》中却是另外一种感觉,普通.固执.母爱.坚守呈现了另一个卡梅隆·迪亚茨,她把一个为爱.为家庭.为亲人受尽折磨和矛盾的母亲表演的真实完美。
两位小演员的表演也是功不可没,饰演妹妹的阿比盖尔·布兰斯林曾是《阳光小美女》的主演,也通过此片一炮走红,其清纯调皮的形象广受大众热爱。
而姐姐的饰演者苏菲亚·威希涅瓦虽然不为中国观众所熟悉,但是为了影片她牺牲了自己的形象,对角色的掌握恰到好处,也可以算是未来具有潜力的一颗新星。
影片利用插叙手段来展开剧情,通过姐姐凯特的一本剪画来回忆过往。
凯特最深爱的就是自己的妹妹,妹妹一出生就是自己治疗的替代品,她感觉康复已没有希望,于是联合全家来制止母亲的固执,希望维持一个完整快乐的家庭。
她明白母亲的爱,明白全家对她的爱,但是她必须保护小妹的未来,用自己仅有的微弱的力量完成这个心愿。
影片中每个人都是姐姐的守护者,他们用无私的爱来呵护这个短暂的生命,他们行动感动了我们每一个人。
也许我们觉得哪怕有一丝希望也要争取到底,但是现实回报的只是一场徒劳。
学会舍得才会等到美好,凯特临终前也许将自己的内心表白与母亲,妈妈,谢谢你的爱,可是还有一种爱叫放手。
非常失望,剪修劇情不是問題,但過度簡化人類情感,忽略母親擺蕩在兩個孩子間 其中內心掙扎 簡化成一個歇斯底里的母親不計代價只要救某個孩子的偏執 這就是失敗
这不见得是一部好电影,但绝对是一个好故事。推荐去看原著。PS:电影原声很不错。
看得晚上当即噩梦连连。
The smile was so sweet and the laughter sounded so nice ,just because they all were the last one
對我來說,電影與小說是個選擇題的呈現,電影想留給觀眾的希望,我恐怕是得委婉的拒絕了。
爱和生命尊严哪个更重要?影片的结尾是个败笔,比预想的要煽情~
我始终不知道为什么外国小孩的演技会那么好
很好
片子有点虎头蛇尾的,不是很吸引人的主题
又一部赚人眼泪的片子,当凯特盛装缓缓走下楼梯,眼泪就皮拉扒拉的!一开始特别讨厌安娜,虽然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确是因为给姐姐治病,但普通人都可以给陌生人捐骨髓,何况是亲姐妹!心想怎么会有这样当人家妹妹的孩子,所以更加同情姐姐凯特。当最后得知真相,太伤心了!
看了一半。。时间顺序晃得我好乱。。
好好的题材被导演给废了,牛
或许结局尊重原著会更好
身为一个原作党,你删了太多内容了!害我一直在脑补……
Kate和Taylor在病房中的约会是我最喜欢的情节
开头和海边的场景画面蛮美的
那么多人都只爱你一个人。可是谁来爱那么多人。
哪有这种尴尬的合家欢
结尾的转折毁了好多
飙泪指数直逼《我是山姆》。“走出Kate去世的阴影后,我们可以继续向前生活,乃至她的生命有某种特殊的意义。比如用她的名字命名一个公园或者一条街道,或是最高法院因为她而修改一条法律…但这些都没有发生,她就这样走了,一小片蓝天就这么不见了。我们都得继续生活,我们之间无形的纽带永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