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戈多》是爱尔兰现代主义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荒诞派戏剧,该剧情节非常简单:两个流浪汉苦苦等待一个叫“戈多”的人物,“戈多”迟迟不来。
《等待戈多》没有开端、发展、高潮、结局等传统的戏剧模式,没有完整的故事情节,剧中的主要角色“戈多”始终没有出场,5个登台的人物,行为荒唐可笑,语言语无伦次,记忆模糊不清。
幕与幕之间在内容上重复,每天内容的重复也意味着“等待”,日复一日无聊的等待过程。
全剧开场怎样,收场还是怎样;开始是等待戈多,最后还是等待戈多。
《等待戈多》是一部“静止的戏”,“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戏”,却又会让人期待会发生点什么的戏。
剧中两个主要人物:戈戈和狄狄,他们相互依靠却又并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
他们交谈得似乎很热烈,却是各说各的,没有交流。
生活原本就像戏剧里那样,没有意义、没有目的、无休止的循环往复,让人疯狂,让人窒息。
戈戈性格活泼、积极,会为等待的过程寻找乐趣与话题,戈戈比较冷漠,更加消极,等待过程中只想吃东西,想睡觉。
他们在等待的过程中渴望着变化,无论是环境还是人,但却还是一动不动。
唯一有变化的就是男孩的出现、波卓和幸运儿的出现及某天枯树长了几片新叶。
波卓和幸运儿代表了另外一种生活方式,他们紧紧捆在一起,漫无目的地四处走动,却照样找不到生活的意义。
剧中,戈戈和狄狄对戈多的描绘是“可以说是个老相识”,又说:“哪儿说得上,我们简直不认识他”,“就是见了他的面也不认得他”。
两个流浪汉似乎见过他,但又认不准、说不清。
但他们认为只要戈多一来,他们便可“得救”。
那么戈多这个缺席的角色到底是谁呢?
在我看来可能指的是上帝吧,这部剧的背景发生在西方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和一次资本主义世界的经济危机,人民的生活不安定,政府一时也没有稳定人心的好措施,人人自危,由此诞生了反映西方社会精神危机的现代主义文学,戈戈和狄狄在二站背景下等待着上帝的解救,帮助他们脱离苦海,解救他们无聊而又没有意义的生活,寻找人生的意义。
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枯树新长出的绿叶,它的出现在剧中好像也并未引起剧情的转折,但在我看来,在剧中黑暗的环境下,新叶就像寓意着黑暗生活的一点希望,能够给无聊人生增添一抹色彩。
记得剧中有一句话这样说得:我已经忘了我要等待什么,可是,有个等待感觉也不错。
《等到戈多》也就是对漫长期待过程做了一个了结,主人公却发现等待本身的意义胜过了等待对象的到来,如台词所说:只有等待,我们才有存在的意义,如果你就是我们等待的戈多,那我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贝克特的荒诞,就是让我们在这种看似乏味的等待场景中寻找我们自己的答案。
其实《等待戈多》这部作品,还是有很多解读的,其中让人不断讨论的一点就是:戈多是谁。
有人把戈多(Godot)解释为上帝(God);有人认为戈多其实是死亡的隐喻;有人认为在这部戏剧中戈多其实已经出现过了。
但是目前普遍接受、也是我赞同的观点:戈多其实是贝克特对“希望”的解读。
剧中的两位主人公从始至终都在等待着“戈多”,但从始至终都没有等到“戈多”。
“戈多”作为一个代名词,始终是一个缥缈虚无、无法触摸的幻影,一个存在在人类梦魇中的海市蜃楼。
这剧中反复出现的一幕,其实可以代指这一过程:人类在绝望环境下队希望不断地等待,却始终无法等待到希望的真正出现。
《等待戈多》是一个两幕剧,出场人物共有5个:两个老流浪汉──爱斯特拉冈(又称戈戈)和弗拉季米尔(又称狄狄),奴隶主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音译为吕克),还有一个报信的小男孩。
第一幕,两个身份不明的流浪汉戈戈和狄狄(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在黄昏小路旁的枯树下,等待戈多的到来。
他们为消磨时间,语无伦次,东拉西扯地试着讲故事、找话题,做着各种无聊的动作。
他们错把前来的主仆二人波卓和幸运儿当作了戈多。
直到天快黑时,来了一个小孩,告诉他们戈多今天不来,明天准来。
第二幕,次日黄昏,两人如昨天一样在等待戈多的到来。
不同的是枯树长出了四、五片叶子,又来的波卓成了瞎子,幸运儿成了哑巴。
天黑时,那孩子又捎来口信,说戈多今天不来了,明天准来。
两人大为绝望,想死没有死成,想走却又站着不动。
剧作无论从剧情内容到表演形式,都体现出了与传统戏剧大相径庭的荒诞性。
《等待戈多》的第二幕几乎是第一幕的完全重复。
戏演完了,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结尾又回到开头,时间像没有向前流动。
但剧情的重复所取得的戏剧效果,却是时间的无限延伸,等待的永无尽头,因而喜剧也变成了悲剧。
《等待戈多》这部电影之前就有朋友给推荐过,但一直也没有看的机会,这次的美学课上,老师要求观看,倒给了自己一个机会。
看完这部电影,最大的感触就是既生气又同情,生气的是这部电影中对人物荒诞夸大的展现,同情的是它是当时现实生活的真实写照。
等待戈多,戈多是谁?
戈多到底会不会来?
一直到看完影片也没有说清楚。
等待戈多,戈多好像是人们的希望,可他们等来等去,终究换来无望的残酷的现实。
《等待戈多》是爱尔兰现代主义剧作家塞缪尔·贝克特的两幕悲喜剧,1953年首演。
《等待戈多》表现的是一个“什么也没有发生,谁也没有来,谁也没有去’’的悲剧。
作品着重表现人的心态、心理活动过程以及人的心理活动障碍。
作品中的人物没有鲜明的性格,作品没有连贯的故事情节。
《等待戈多》是荒诞戏剧的代表作。
以两个流浪汉苦等“戈多”,而“戈多”不来的情节,喻示人生是一场无尽无望的等待,表达了世界荒诞、人生痛苦的存在主义思想。
等待,象征着没有意义的生活。
这正是荒诞概念中的人类生存的真实写照——不可理喻,没有意义。
剧中的两个流浪汉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他们总是等待明天,指望明天能把人从今天的生存困境中解救出来,但事实上没有明天,只有等待。
流浪汉渴望戈多的到来,以摆脱自身的困境,可是戈多永远不会来,他的本性就是他不来。
明明知道不会来,还是要等待,在等待中死去、消亡。
因为他们只能把希望寄托于明天——“明天戈多准会来。
”这种“等待”愈是真诚认真,就愈是显得荒唐可笑。
在这个意义上说,《等待戈多》是对于人类生存状态的自我嘲讽。
但是,“等待”毕竟是一种执著的追求,是明知无望而仍坚持不懈地追求。
值得肯定的是那永无止境的努力。
因此,我们可以说,《等待戈多》又是对于人的存在价值的自我肯定——它所肯定的,是人类对于命运、对于荒诞世界的蔑视和抗争精神,是敢于承担绝望的勇气。
其实我们每个人也都有过等待的时刻,等待着自己的未来能带来一个戈多。
其实虚无主义就是吃饱了不知道如何丰盈自己的精神世界导致的。
你看那些皇宫贵族都通过赛马,弹钢琴来消耗过剩精力。
虚无主义在中国不可能成为主流思想,在儒家文化圈这种内卷严重的地方也不可能成为社会的主流精神状态。
有一个阶段可以,那就是工作之前,家长喂饭管饱,儿童时你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孩子,你对着日落,天上飘翔的鸟,远处的山,奔流不息的大河,安静的只有鸟叫和脚踩树叶声的树林,这些景象一开始令你惊奇,等你凝视久了这些会让你觉得有些恐惧,你饿起了肚子,想起了妈妈做的香喷喷的饭,你赶快跑回家,这是你初窥存在主义的片刻。
青春期的性冲动之后,你有了思维的觉醒,你在上课发呆时脑海里冒出了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会有男人和女人,为什么圆周率算不尽,为什么世界是现在这样的而不是别样的,为什么会有人,河马,狮子,为什么生命千奇百怪却都叫生命,河水底下的石头有生命吗?
为什么要学习找工作吃饭睡觉然后工作吃饭睡觉每天重复甚至还要生孩子养孩子循环往复,然后你在某天就死了却好像什么都没做。
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人生的乐趣是什么?
是成为教科书上的爱因斯坦和牛顿吗?
但如果人类全灭亡了他们两个也不算什么了吧。
晚上回到宿舍,有人在被窝里研究白天没解出来的数学题,你有时候会被这些奇思怪想和这种深层次问题上的不透彻而焦虑困扰,这大概就是朴素感觉意义上而非哲学定义上的虚无主义。
这种持续求真并因此被困扰的精神状态,等你过了学生阶段,就基本不可能再有了。
其实如果你一开始就没有了天真的不受功利污染的好奇心,你连学生时代也不会有这些。
如果你的社会范式过早的给你提供了填饱肚子和满足欲望的社会导向,你就不可能去探索精神了。
跟每个人一样,你以后的内在生命的成长同样极度渴望精神世界的丰富,但那时候的你太愚笨了,你精神层面的满足止于偏向流于表面的自我安慰,你只能通过买个包包,买块名表,找个位高职重的工作让人敬怕,你炫耀自己找了一个多么漂亮的妻子和有一个多么有背景的爹来证明自我存在的价值。
对,没有这些,你也可能买不起,但这却是你所有的渴望,你所有的幻想便止于暴富和暴富后的满足,你是多么浅薄无聊。
这是资本主义调动起你的欲望以后,对你精神的一次异化,大多数人,包括我自己,多多少少都被这种异化不同程度地支配着。
问题是,就算是腰缠万贯,你依旧没法建立一个与外部现实世界不脱节并且自身能够内恰的精神世界,虽然你渴望这个,但为时已晚,晚到过度的内在探索让你害怕,甚至昏昏欲睡,你会愤怒于自己的愚笨,你会被比你更有才华的人吸引,并因此在内心深处有一种微弱但良性的自卑。
被低层次的果腹问题困扰,阻止了你产生更加让你精神困扰的虚无主义,这是愚笨的你的不幸中的幸运,也是你作为人不能升级的幸运中的大不幸。
基于虚无主义生长出来的光彩夺目魅力四射的人物,不是东亚版本的主流。
太可惜了。
如果没有虚无主义,就没有马斯克说人类的意识是浩瀚宇宙中的微小烛火,更没有了卡尔·萨根的暗淡蓝点。
地球是诞生已知唯一生命的地方,而人的意识是生命之光。
如果地球发生了意外,这烛火便很容易熄灭,他想要把人类的脆弱而又宝贵的意识挣脱地球母体,正是源于对虚无主义的正面回应。
一个马斯克或许解决不了虚无主义抛出的问题,但他对虚无主义的阶段性思考成果,却努力延续和延长拓宽人类探索宇宙和自身的时间和空间。
话说回来,《等待戈多》里面的困境,是更高一个文明段位的零星级别,明白我的意思吗?
只有资本主义生产过剩,不愁吃穿,八小时工作制,人人有闲暇时间胡思乱想,在这之后才会产生的新的社会困境,才会诞生出新的社会创造,工业体系,艺术作品,文学,思想观念…
其实《等待戈多》的主题不是“戈多”而是“等待”。
在“等待”的行为中,弗拉迪米尔和埃斯特拉贡面对的是时间作用本身,他们置身于时间流动带来的不确定感的起伏之中,希望通过“等待”获得拯救,抵达(或回到)最终的确定性之中,亦即那个超越性的世界。
而那种确定,既是终点又是起点,既是彼岸又是家园,时间变化无穷的幻象将就此结束,流浪汉们也不再无家可归,可以回复永恒的安定与宁静。
其实我之前一直以为,《等待戈多》与英雄主义是不相干的。
原本,我所理解的英雄主义是在注定失败的抗争中的损毁。
在失败面前只有两个选项,要么被命运打败,要么在某种意义上站着灰飞烟灭。
西西弗斯没有胜利,也没被打败,是因为他在行动中消灭了目的与自我意识。
不以把石头置于山顶为目的,也不去反省自身行为的无意义,便不存在被悲剧性的命运打败的机会。
徒劳的英雄主义正在于永不止息的徒劳,如果停止了“徒劳”,便等于承认了此前行动的无意义,便被打败了。
写到这里,我才想意识到,两个流浪汉对戈多的“等待”与西西弗斯的“徒劳”是一样的。
如果终结了等待,便意味着承认之前的等待的时光的浪费,之后便是失败感与失去目标的空虚感扑面而来。
《等待戈多》是萨缪尔·贝克特创作于上世纪五十年代的荒诞派戏剧,其哲学基础是源于存在主义哲学家阿尔贝·加缪提出的荒诞哲学。
现代派哲学始终认为生命是无意义的,空虚永恒伴随着存在 《等待戈多》讲述了两个流浪汉埃斯特拉刚和弗拉基米尔在一片荒原中的枯树下等待着一个名叫戈多的人,但谁是戈多,他的到来能够改变什么这些问题却丝毫未被提及。
“戈戈”和“狄狄”只是日复一日地等待着,重复着双方看似在对话却无实质交流的行动,以对细枝末节的无聊执拗和重复强调他们存在的事实。
“戈戈”和“狄狄”偶尔会迎来类似波卓与幸运儿一类的过客,但他们之间的交流也是被割断且完全无法进行的,他们能做的,除了等待,依旧是等待。
忧心忡忡的狄狄一遍又一遍地问捎信的小男孩“你见到我了是吧” 那是因为每次小男孩来都说是第一次见到他 ,每次小男孩都说戈多今天不来了 明天来。
而每个明天到来的时候小男孩又说是第一次见狄狄 所以 那是个永远不会兑现的希望 永远停留在等待希望的状态,在泥一样的生活里 即使是富人也一样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瞎子 接下去还会变成聋子。
直到死去、重生,完全没有意义的轮回。
或许每个人都可以在这部电影里找到自己的影子,因为那是人类的缩影。
在人们喜欢的东西和痛恨的东西之间总是这样存在同一性么。
孤立无援恐惧幻灭痛苦绝望扭曲。
重复重复重复重复无休止的不间断的要怎么样摆脱要怎么样才能摆脱你永远不能摆脱。
害怕这平凡么害怕这黑暗么,到底是害怕自己还是害怕这未知。
啐啐念。
一个又一个的声音叫喊着出来,慌忙的堵住耳朵闭上嘴巴,来不及,轰的一声面目全非,爆炸时脸上只有焦虑,恐惧还未发生。
这些是你的想象。
因为我总是诠释的刚刚好,这样的八面玲珑讨人喜欢,我很累但是不会丢下伪装,我爱死了这个警戒状态,保持警惕随时准备击毙对方或是被对方击毙,我要一个姿态不管你看不看见,我需要死掉的时候配上完美的表情,天衣无缝左右逢源是我的态度,我恨一切虚伪我表演一切虚伪,我没得奖,导演说丫的你是一跑龙套的。
你笑。
我给你笑。
笑够了没。
我们去喝酒。
我知道你也刚刚结束表演,你丫也一跑龙套的。
不是不是冤家不聚头,而是臭鱼找烂虾你懂么。
你懂我们都懂。
人人都是生活里的哲学家。
小时侯有个动画片叫地精和海怪记得么,那歌唱的多鲜活啊,上天,入地,地精和海怪。
我晕菜了吧我,越来越喜欢说事儿,我陶醉在自己构造的世界里掰手指头说哲学,自己给自己诺贝尔好不好呢。
别唧唧歪歪教育我,我们一样茫然整个社会一样茫然,后面的人看清楚我们看不清楚自己这你是知道吧。
这是我的.不是你的.这是我的.也是你的.
今天看了《等待戈多》,不禁有了很多的感慨。
影片当中有一段他说自己已经瞎了,狄狄戈戈马上说他看见了未来,眼睛瞎了心灵才能看见,波卓说不要问我时间,好像他打破了时间的框架,悟到了自身的渺小,就像箱子里的沙土,最终为尘与土,不如不见。
幸运儿也是一样,作为奴隶他努力做保住这个身份,而脑子里思想万千,然再见已哑,呱噪不如沉默,他始终无法反抗自己的命运,不如不说。
狄狄和戈戈的做法也无非就是等或不等 ,做或不做 ,永远是一种进退两难的决定。
生还是死 ,斗争还是屈服 ,也就在一念之间。
我们总在等一个机会可以真正做自己 ,如此蹉跎了年华。
在影片当中狄狄说了不少有哲理的肯定句。
戈戈问了不少有意思的反问句。
比如说,难道我们应该为我们的出生而忏悔?
这剧看起来其实也不荒诞,都是在表达很实实在在的人生观点。
其实我看完以后最大的感触就是不要让因为每一个今天的等待都成为成为你明天的后悔。
不会有上帝来拯救来救赎你,想要追逐的梦想,就要自己去追逐,任何事物都不是自己就会来找你的。
人生本来没有意义,我们用一天一天来分解大的虚无,用一天一天的时间来消磨虚无,但一定要记得:生活的意义和目的,不要在一天天的日常中忘了自己的初衷。
爱斯特拉冈与弗拉季米尔 ,他们是两个流浪汉,戏剧一开始,就三人琢磨不透,不明白两个主人公到底在干什么,甚至回觉得无聊,主人公爱斯特拉冈重复脱他那只靴子 ;弗拉季米尔不断地摘下帽子, 往里面看看, 摸一摸 ,又重新戴上 。
他们重复着无意义的话,两个人的交流靠语言已经毫无意义了。
同时由于长时间的等待,对时间这一概念也开始模糊不清,剧中 ,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慢慢的已经开始分不清傍晚和黎明,并会因为这个开始争论。
他们的对话让人感到十分的荒诞,因为总能让人觉得感到前言不搭后语,对于他们来说, 等待就是在无限的、碎裂的时空中的一种无意义的重复 ,等待成为了他们每天最重要的事。
在这种漫长无望的等待中他们慢慢丧失了语言能力和对时间的感知能力 ,这个过程成为了他们生命在走向灭亡的过程,因为他们的生活已经成为了毫无意义而又漫长的等待了。
感到幸运而又可悲的是,这种等待是两个人的等待。
他们在无趣的等待过程的生活中相互依靠,苦度着他们荒谬的人生,他们与社会切断了联系,寂寞而又荒唐的等待着他们的“戈多”,孤独而空虚,而这种离群索居的生活状态正体现了他们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萎缩。
呈现出呈现了人类普遍的生存状态,无助、焦虑、孤独地生活在充满敌意的世界中,毫无希望地等待着死亡的状态。
我不希望现代人们陷入这种焦虑而又不安的等待中,因为这样人生将会变得毫无意义,生命也将失去意义,失去希望。
说起荒诞派戏剧,我想最为经典的便是《等待戈多》了,荒诞派戏剧是20世纪40年代末,50年代初兴起与法国,后流行于欧美的重要戏剧流派、因为它具有强烈的反传统特征,因此又曾被称为“反戏剧派”,1961年,马丁·艾思林,根据其思想和艺术特征,将其定名为“荒诞派”。
剧中戈戈和狄狄在乡间小路的一棵树下等待戈多,至于戈多是谁、为什么等待,他们也不知道。
他们在等待中没事找事,没话找话,吵架,上吊,啃胡萝卜。
但是谁也不离开,因为他们在等待戈多。
直到故事结尾他们还是在等待。
可能对于他们来说,等待就是无限的、破碎的时空中的一种无意义的重复,等待就是他们的本质。
本剧的中心就是“等待”,至于等待什么,我们也一无所知,戈戈和狄狄也是,但是他们绝不会放弃。
所以,等待本身就成为极大的荒诞。
其实,在我看来,“戈多”就是“希望”,就是一种精神寄托,因为在当时的时代环境下,二战结束后,人们都陷入恐慌中,开始对生活产生质疑,出现了悲观的人生态度,因此以剧本的形式表达出他们痛苦。
其实现实生活中也有很多“等待戈多”的人,做事情总是漫无目的,没有明确的目标,只是因为要做而做,有时会质疑自己但是往往却被现实打败。
正确的审视自己,充满希望的生活,“戈多”一定会到来!
boring
看做一个人的意识流也未尝不可
Amazing acting
戈多迟迟不来 等苦了等他的人
大學老師課堂放的。
了解这个剧本的意义有意义,看完全程没意义,对我这种aggressive的人来说,等待不动就是原罪。
看的这一版字幕就是把原剧本加了时间轴,同现成的译本一模一样。
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有一段节选,那算是我学的最稀里糊涂的一篇文章。他们的对白和动作意义何在?作者到底在写什么?这些问题一直在折磨着我幼小的心灵直到连幼小的心灵都要变老了。鬼知道为什么这么晚我才来找答案,我的老天🙄
不了解存在主义 不知道怎么解读 这个电影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为了被解读(我感受不来
一個滿口謊言的孩子。四個迷失進時間脈絡的大人。一場等待與放逐的荒蕪。兩個鐘的電影里一直在不停的吃東西。胃不餓,可是那裡面很空。越來越空。戈多簡直就是荒誕和虛無的代名詞。我們都在等待戈多,可是伊又在等著誰呢。等不及了。
路边俩人打架都比这个有意思多了,我居然浪费时间看了这样一部“电影”确实有点荒诞
我们的人生大多如此,庸庸碌碌,永远都在等待一个“戈多”来拯救我们的灵魂,然而他永远都不会出现。上层人士永远不会记得你,有思想的人大多都会成为上流社会的努力,而庸碌之辈是最可悲的,他们生与死的区别,连个屁都算不上啊。
方一mac
等待一个不出现的人,一个见了又忘记的人
与其说等待戈多,不如说等待死神,我们每天都在向死而生不是吗.
感谢外国文学 让我成为七百几分之一 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看的 而且是看完
你看了吗,非常好看,有多少人评论呢,强烈推荐!!hahaha
我们坚信戈多是救世主,最终亲手把等待本身变成了救世主——蛮荒世界里这些互相推搡的拥挤的平庸啊,突然在时间尺度上得到了凉薄的安置。
語言不過關真的是硬傷 最後他們一定是把自己掛樹上了吧
what we do? what we ever 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