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有没心理问题的心理咨询师吗?
这么低分,怀疑是删减版影响了观影感受。
开场一刻钟女主已经睡了仨?,这片子有点东西~。
从病人身上看到昔年的自己,两条线交织行进,喜欢。
真的不需要用色彩区隔回忆现实,我们分得清,吐槽《奈德》一百遍。
偷录咨询内容.指导患者的人生抉择.拿病人经历当写作素材,应该吊销她执照!,就差睡患者了,好在只睡了患者男朋友~。
这又丑又村毫无魅力的男演员怎么轻易就把三位都睡了,简直bug。
女主样貌身材气质演技样样拿得出,没能更多在大银幕放光彩简直资源浪费。
几年后的《圣母》里更显年轻,是打光更好,还是打了针。
桑德拉惠勒的部分超逗,从冷静理性德国女导演,到崩溃跳船哈哈哈。
“我想着不要拆散他们,现实会把他们打败”,现实做到了,以你意料外的方式...提到了很多次 操控,讲真我没太感受到,姨教外甥控制妈那段乐死人。
第一遍基本没看出想说啥,总是感觉这个女主很奇怪,怎么处处介入自己病人的真实生活,就是女主心理医生朋友说的越界。
实在想看明白想说啥就又扫了个第二遍,难道大概意思是女主通过给女演员治疗的过程救赎了自己?
或者更应该通过自己越界介入自己病人及其周围人的生活,影响操控甚至改变了他们的生活,感悟到了自己的生活应该自己做主,应该由自己掌控?
而要做到这点怎么做?
足够自信?
不要太依赖别人让别人有机会操控你的生活?
总觉得有点偏激。
在我心里这是一次非常好的尝试。
导演想讲述的内容有很多,复杂的一个个角色,鲜明的个性,不鲜明的行为,可以理解又不能接受的事情解决方式。
我认为这部电影比《坠落的审判》想讲述的内容更多,但完成度不如后者。
同时,也更接近人性的多元基本面,模糊性的道德,混乱不计后果的参与,介入,闯入,登堂入室,夹着尾巴逃离。
这也让我不禁想起现在正在读的《卡拉马佐夫兄弟》一书。
三兄弟之间以及和父亲的关系,是否也可谓是一种登堂入室。
当看到西比勒和伊戈尔的海边激情片段时,我笑了。
现实不就是这样吗?
先让你觉得荒唐可笑,然后冷静下来,鼓总勇气问自己,难道自己未曾有过这种想法吗?
难道自己能精准控制事情的走势吗?
难道自己能精准控制某一个当下的情绪带来的混乱思考的产物吗?
那不是理智思考的产物,却是自己主动、不经意、想推卸掉思虑负担的时候做出的选择。
而可能人的一生要做出很多这类模糊性的选择,无法控制自己对于其他人因果的介入,也无法控制其他人对自己生活的登堂入室。
我产生了一种无力的感觉。
人有时候无法控制那种薄雾一样不知不觉飘过来聚拢在眼前的思绪,模糊了界限,正如女主角从开始被心理分析师分析出了越界,到后来主动打电话坦承了越界。
而真正的界限到底是什么?
越界后又能怎样?
你需要承担什么?
可以抖抖肩继续走的是谁?
这就对应到了片中的电影庆功会。
其他人已经“云淡风轻”,是否在他们的生活中,这类的affair时常发生。
它也许会影响剧组成员的关系,但也许也创造出了微妙的氛围从而推动了电影艺术上的创作?
最后世界里受伤的恰恰是在岛上沉稳淡定帮大家解决问题的西比勒。
她不属于那个世界。
她是闯入者,她无法在其他人的心里找出自己内心的对照。
她能寻觅到的只是一片虚无。
对导演来说,被背叛的痛苦最终是虚无,只是想偶尔去far away的地方去get away,电影才是最重要的,她是痛苦的,但这痛苦又是随时可以甩开的,剩下的是一段小插曲,虽不美好,但充满了艺术创作和情绪体验的张力。
对女演员来说,被小三是痛苦的,在多次理智情感的拉扯中最终堕胎是痛苦的,被信任的人背叛是痛苦的,霸道无理发泄情绪的是她,痛哭流涕软弱涣散可怜兮兮的也是她,最终电影上映后,一切痛苦经历化解为虚无的调侃,也许这经历很重要,也许她会把它变得不再重要,而更重要的是,年轻女孩未经太多思考,可以走出这些。
对男演员来说,选择和导演共同生活的是他,选择深爱女演员的是他,在岛上弹钢琴向西比勒肆意投射暧昧眼神然后主动寻求激情的也是他。
看似都是他做的选择,突然让人想起了胡兰成,胡兰成在被张爱玲质问,要他做出选择是谁的时候说“我不做选择”。
这类人他的选择并不重要,他不会为某一种选项停留下来,除非为了当下特定的利益。
而他又是脆弱有感情的,他占据着利益,又开始浑身散发出无聊的气息,像孤魂野鬼一样飘荡到别人的生活中,被一缕风又吹走,不留下丝毫踪迹,连他自己的记忆也任由模糊消散。
这才是他的生活,这才是他,他的一片虚无与无意。
印象很深的还有在庆功酒会上,导演助理的几次意味深长又深谙人性的笑容。
导演助理的角色戏份不多,却也有些饱满的个性特点,帮导演把预留时间从10分钟传达成20分,情绪稳定,看得懂这一切发生的事却依旧在当什么都没发生而继续尽职尽责。
在庆功酒会上向西比勒投出理解的笑容。
当然电影里最成功最复杂的角色就是西比勒。
她写作,她是心理医生,她又被心理医生分析。
她的前男友,现伴侣,孩子,工作,写作,甚至是fling,都从四面八方牵扯着她,妄图分裂她的思想与生活。
她从情绪稳定做事沉着,被拉入到一场荒诞的戏剧,而一路下来自己竟成了戏剧最荒诞的情节。
她不能与这些事情,不能与这其中的自我融洽,她开始变得分崩离析,她跟随着内心,却更不知道心之所向。
她在电影首映会上泪流满面,她在电影庆功会上烂醉如泥,她被伴侣拒之门外。
而电影结局说,“我重新回到了家人的身边,我把他们当做我小说里的人物。
我的伴侣无法接触我的内心,我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什么具体的东西,但我仍然喜欢他所代表的那些特质。
”同时,主人公感受到了“我的生活是一部小说,我可以肆意写作,肆意修改和创造,由此诞生了一切,所有的选择都在于我”。
所以她给自己建立了一个虚无的外壳,她逃进了里面,远离了外界的尘嚣,手里似乎重新掌握了稳定的利器,她微笑,她不在意,她在生活……直到女儿的问题在她固若金汤的堡垒里钻了个洞,她抱紧了女儿,知道一切又将重新开始轮回。
今天分享给朋友们一部影片,影片的名称叫做 “西比勒 Sibyl”,影片是有法国女导演是茹斯汀·特里叶指导,这部影片非常精彩,我将在下文中对影片进行介绍,也将我的一些观后感分享给大家。
人物的“鲜活”是我对整部影片的最深感受。
影片主要由三位女性的生活的片段组成,一位女性精神分析师,一位女演员,一位女导演,影片虽然没有完整的描绘她们的过往经历,甚至还跳过了很多重要的细节,但这些看似分散的故事组合在一起却展现给了观众一个丰满的现代女性的形象,一个面对过往伤痛,面对内心的矛盾,在困境中挣扎前进的女性形象。
影片的拍摄角度并不像我们平时看到的影视节目那样主观而连贯,而是尽量从客观的角度出发,并不试图用道德探讨影片中人物行为的对与错,留下了大量的思考空间给观众去体会和感受,这也是我阅读和观赏艺术作品最喜欢的一种方式,这点上我非常欣赏这位导演对影片的处理方法。
影片描写了女人内心中对家庭,事业,不同的异性伴侣有着很丰富的要求和需要,她们渴望这些需要被满足。
她们需要刺激感,成就感,拯救感,对男性的掌控感,对孕育生命的渴望。
她们面对生活很坚强,很有力,很主动,很潇洒,有能力自己创造自己的需要,她们会犯错,于是她们也会付出代价,她们的成长也很艰辛,也伴随着很多心酸的泪水。
我想正是她们去努力的选择“鲜活”才让我深受感动,我猜这也是男人们爱女人的原因之一。
在此我想说作为一个男性观看这部片子可能比女性要吃力一些,但这么做是值得的,不管怎样如果你看它你就会有很多收获,这部影片对你更加体谅和关爱你的伴侣有很大的帮助。
下面我分享给大家一些我的感想和影片的精彩片段,希望对观看的朋友们会有帮助,再次也欢迎看过的朋友与我留言交流。
影片用一种类似传记结合插叙的记录方式,去描绘几位女性的故事。
主人公是一位40岁左右的美丽女性,她从事精神分析工作,她帮助她的患者进行心理健康建设。
她已经组建了一个温暖的家庭,她有一个异性伴侣和两个5-7岁左右大的孩子,她的妹妹寄住在她的家庭中。
有一天主人公突然想对自己的生活做些改变,她想结束目前的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到写作中,根据影片中提供的线索我猜测使她做出这个改变的原因是,她是一位有这三十几个患者的分析师,她为这份工作付出的精力和承受的压力一定很大,因为最低强度的心理治疗也要求病人每周来做一次一小时的会谈。
从事如此高频次的全神贯注体验和理解他人痛苦的工作是很消耗人的。
她为了她的写作计划开使转走她的病人。
这期间主人公顶着被病人攻击的压力,承受着病人的不满,将大部分的病人做了转诊。
在这里我相信她的病人一定也是不舒服的,因为这对于病人来说也许象征着被抛弃。
暂住在她家的妹妹听到她要转行的决定很支持她,她的丈夫听到她的决定也表示接受,同时他问主人公,你的病人会有什么感受?
她的丈夫用我看不懂的笑容边笑边问她:“外科大夫手术进行到中途说:我要去写小说了,然后就这样离开了会怎样?
”这个对话场景让我看到了主人公和她丈夫的一种对话模式,我并不清楚影片安排这个镜头的原因是什么,是想告诉我们她的丈夫在用挑衅和捉弄她表达不满么?
还是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又或者二者都有呢?
总之我认为她丈夫这个提醒是并不会让主人公感到舒服的,影片在此时插入了一个由提琴制造的不和谐且被拉长却又嘎然而止的背景声音,这个声音彻底打断了之前营造的和谐温暖感受,这似乎在暗示我们主人公此时也是很不安的,随后影片插入了很多危险画面让人感到有些可怕的事情会发生。
在接下来的场景中,主人公接到了一个陌生女性患者的电话,这位患者在电话中表示自己现在感到非常恐慌,感到一切都毫无意义,需要即可的帮助,主人公听到后虽然有些担心,但仍然坚持不再接诊新的患者了,挂掉了这通电话,就在我认为主人公已经下定决心的时候,她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了,画面一切换来到了第二天主人公的诊疗室中,很显然她最终还是违背了自己不在接受新患者的意愿,约见了这位电话中的女性。
这位女性坐在治疗椅上,一边哭泣一边告诉主人公说,她怀孕了,但她不想要孩子,也不敢将怀孕这件事告诉孩子的父亲,患者担心她自己的演员工作不保,担心自己会失去一切,说谎让她感到疲惫,她在睡梦中都承受这巨大的压力。
这时女主人公问了一句: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句话让我知道,她们之间开启了一种不寻常的交流。
她们之间的对话很精彩我用回忆描述一下。
女演员:我不想像我妈妈一样,让我的孩子背负我的失败,把我的毁灭归咎于孩子,我不想让孩子觉得是他阻碍了我的人生,我宁愿孩子因为我的自私而不是我的牺牲而受伤。
主人公: 如果你选择堕胎,孩子就用不着受伤了,但你其实已经有了决定。
女演员:我没有能力生下他,我还要去工作,没有了工作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我欠孩子的父亲很多,没有他我就不可能有这份工作。
主人公:你为什么不敢告诉他。
女演员:他爱我,想和我生孩子,但他没能力处理。
主人公:你担心他会毁了你的工作。
女演员: 他的女朋友是这部戏的导演。。。
主人公:你爱他么?
女演员:我不知道。
主人公:你想谈谈和他的性关系么?
女演员开始描述她亲密关系中的具体细节,女演员觉得她和男友的关系非常深入远远超过了性。
此时主人公在女演员对情欲的描述中,也被唤起了她自己和一个男性之间曾经的一段情感回忆。
女演员不愿意透露孩子的父亲是谁,只能说他是非常有名的男演员。
再之后的一次谈话中,女演员说这个男演员知道她怀孕的消息后很高兴,并且希望她能生下来,似乎也不打算以此来要挟她,影响她的工作,但焦虑的情绪让女演员和男演员演对手戏的时候总是出问题。
主人公在倾听女演员对话的同时也录下了女演员讲述的故事,这里我不确定她是否征得了患者的允许,主人公受女演员故事的启发,将女演员的言语片段引用到了主人公创作的小说中,并加工臆造了这个男演员的无耻和粗暴,在主人公创造的小说中有这么一句话,她说:“维系感情的现在不只是欲望了,现在这个欲望变得具体了。
”看到这些让我觉得她好像再说:维系感情的应该是欲望,而不应该是孩子的约束。
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受呢?
这里我有几种猜测,她认为女演员和男演员之间没有爱情么?
她认为孩子的出现会破坏感情么?
是她不想要孩子呢?
还是女演员不想要孩子呢?
我保存着我的这些疑问继续观看影片,不过看到此时我开始怀疑,主人公当初转行要从事写作的时候她真的知道自己要写什么么?
她的写作内容有具体的目的么?
还是说转行只是在给自己制造缓解压力的空间呢?
画面切换到了另一次的分析谈话中,女演员对主人公说自己完全无法依靠自己做出决定,她要求主人公必须亲自去见这个男演员。
主人公的内心受到了越来越多的扰动她开始在办公室外寻找这个男演员的视频资料观看,她开始去了解到这个男人。
在她和她妹妹的生活对话中,主人公回忆起她刚出生的孩子看着她好像在问她,你是谁?主人公此刻好像感受到了一种责任的压力,和妹妹的交谈也勾起了主人公很多关于她们母亲的回忆,影片这里穿插了一些镜头来说明这些回忆内容,主人公有一位酗酒的母亲,也因为酗酒意外身亡,她曾经的男友支持和陪伴她度过了那段艰难的时光,但当主人公有了成就之后,她的男友不知道什么原因想要离开她,她的男友是这么说的:“我不想在帮助你了,你把我分成了两半”。
这里我的猜测是他的男友可能是感到耗竭或不真实。
主人公是这么回应她男友的话的:“你要离开我是因为你帮完我了,你在我这里找到了成就感,你拯救了我之后就完成了你自己的任务,也许你内心希望我糟糕一点,你现在觉得我好了你无法驾驭我了,所以你要离开,那我就自毁给你看”。
看完这一段我有一个猜测,也许主人公的成长并没有男性的陪伴。
在现实生活中女演员开始威胁主人公要去做人流手术,但主人公承受住了压力,非常好的作为一位分析师应该做的事情,那就是不干涉患者的生活,让女演员自己做决定。
女演员选择留下了孩子。
但不久女演员去做了人流手术并编造事实指责是主人公要求她去做手术的。
此刻主人公的督导老师也提醒她的一些行为已经越界了,主人公开始卷入了患者的生活。
这里有一段督导和主人公的对话也挺精彩的,我描述一下。
督导:你越界了,越过了所有职业标准的界限,对她进行录音,干涉她的生活,你需要分析一下自己。
主人公:那来分析我吧,我对她很着迷,我建议她去做流产。
督导:(打断)你从来没有让她去做流产,是她让你觉得你很重要,这样你就能给她更多,你认同了这一点,然后你就越界了。
你可以在你的脑子里或者电脑里越界,但是不可以在她的生活中。
主人公:我害怕她自杀。
督导:带着这种不安生活,这就是你的工作。
主人公:我不能这么冷酷无情。
督导:她的生活不是你造成的,这不是你的错。
你在影射我冷酷无情么?
主人公:不,我觉得你做的是你应该做的 督导:当你听到她说她去做了人流,你有什么感受?
(主人公又陷入了以前的感情回忆中,主人公那时怀孕了,她想要做一个单亲妈妈,她的男友不希望要孩子,如果她执意要生孩子就打算和她分手,告诉她不要这么做如果你要折磨我就折磨我,不要这么对待一个孩子。
) 督导:你想念你孩子的父亲么?
主人公:我确实很怀念那时候强烈的爱。
镜头不断的在过去和当下中切换,在主人公受督导的时候她的思绪被一个电话打断了,电话上显示的是女演员的来电,但电话那边说话的人却是女演员提到的男演员,他说患者企图自杀,剧组拍摄工作也陷入了停滞中,主人公听到这个消息后消失在了诊疗室中,离开了自我分析加入了剧组,更深的跨越了她作为分析师与患者之间的界限。
此时的女演员和男演员的秘密关系已经公开化了,女导演已知道自己男友和女演员的私情,由于影片已经无法换人,女演员,男演员,女导演都决定顶住现实中的矛盾和压力继续进行影片拍摄工作。
此时的女演员显得非常激动而焦虑,完全无法应对这种人际关系,女演员要求男演员只能通过主人公转述来和她交谈。
在之后的一个拍摄的桥段中,主人公在拍摄过程中为满足女演员的要求,临时替换下了男演员,并和女演员演起了对台戏。
而此时面临着被抢走男友和搞砸事业的压力,女导演也来向主人公倾诉了,这让我们了解到女导演和男演员已经在一起很多年了,她想和男演员有个孩子的,但一直没能如愿,现在看到他和别人有了孩子让女导演非常难过。
向主人公倾诉之后,女导演和女演员一起借着一个需要甩耳光的镜头桥段过了一把报复男演员的瘾。
(影片这里有个让我感到意外的地方,那就是这个男演员的承受能力,他居然在这种明显的报复下还能够保持着工作的状态。
) 耳光事件后女主人公在小说中写下了如下的文字:这些文字并没有第一人称。
“你就如此的热衷于伤害我,羞辱我么?
”我们就不能试着创造情绪,制造情绪不借助最原始的本能冲动么?
这正是我努力去做的,我做的如何,告诉我。
这时候的女主人公沉浸和陶醉到了男女演员的关系给她带来的情绪当中,这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呢?
我猜测是她满足于被人需要的感受中,汲取力量渴望获得价值感的感受中,也沉浸在失去过去的爱的痛苦中。
再这种感觉下主人公可能无法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她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与男演员在夜晚的沙滩尽情的享受激情,她在激情中又重新感受了曾经拥有过的感受。
这时我在想主人公的行为只是单纯的失控么?
受着原始欲望支配的行为么,这些行为是否还包含了攻击自己或攻击患者的意愿呢?
是对自己过去行为的补偿么?
作为观众的我不得而知。
第二天在船上,剧组要拍摄一个女演员与男演员在充分交谈后他们之间充满情欲的镜头。
拍摄过程中由于看着属于自己的男演员和情敌的女演员之间充满情欲的“和解”,女导演崩溃了。
男演员这时建议让主人公来临时导演这场戏,于是在主人公的指导下男女演员很快的进入到了激情当中。
再到指导完这部戏后主人公彻底崩溃了。
主人公向别人倾诉她的越界行为时意外的公告给了剧组人员,当女导演知道自己信任和倾诉的对象居然背叛了她之后,女导演礼貌的请一脸吃惊的主人公离开了剧组。
女演员在知道了主人公和男演员发生的事情后则是大发雷霆,砸烂了主人公房间里的物品。
主人公带着狼狈回到了自己的生活开始重新饮酒,他的丈夫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主人公在偶遇了她的前男友后开始更大量的喝酒,她在观看电影首映的时候陷入了不可抑制的悲伤当中,在随后首映的酒会上喝的大醉,她的患者女演员在这时照顾了她,女演员告诉主人公她看过了主人公写的书而且并赞扬了主人公以她的原型而塑造的人物,这给了主人公很大的鼓励。
主人公不但开始参加了戒酒小组,经历了这一切,她开始和内心的自己和解了,她开始可以肆意的创造,而不借助最原始的本能冲动,她好像也不在去要求她的丈夫的样子,她接受了她的丈夫的样子,她感到满足,她更好地去做她自己,她投入到了自己的生活当中,她开始真正的是她自己的主人了。
影片最后有一段主人公和她孩子之间的母子对话: 孩:我的爸爸是谁?
主:你为什么想问这个?
孩:为什么我没见过他?
主:我告诉过你,在你出生前他离开了。
孩:那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
主:因为那时我们深爱着对方。
孩:不对啊,那他为什么要离开呢,是我的到来让他不开心了吗?
主:不,他很开心,你没出生前他就很爱你了,但是他有别的事情要去别的地方,不要怀疑他对你的爱。
孩:我像他么?
主:像 孩:你看着我的时候会想起他么?
主:会,就好像他藏在你的身体里。
孩:那你开心么?
主人公此时拥抱了她的孩子留下了泪水。
上面这段哀悼了那段爱情的对话令我深受感动。
是的,我们的人生是充满了遗憾的,这些遗憾会一直伴随着我们,我们不得不去面对它们,面对我们自己,我们需要去抚平这些伤痛。
如果大家看过影片也有体会,欢迎大家留言给我。
《西比勒》是一部很好玩儿的电影。
我看到了一个写作者强烈的控制欲。
生活里的一切都是素材,都可以服务于写作。
如果失控了,那就把自己和生活本身当作素材。
这种感觉应该会让很多创作者共情。
无论是作家,导演,还是其他什么创作者。
但又不是自恋的,因为有很强的反思性。
电影一开始,是做了十几年心理医生的西比勒,决定放下这份工作,全力投入之前放弃的写作中。
被她抛弃的患者、她的丈夫都在责怪她没有责任感,她说愧疚只有一点点。
如果是平时,我会觉得一个人可以只为她自己负责。
但在这电影里,我甚至有理由相信,当初决定做心理医生,也许只是她为自己的写作提供灵感的方式。
在展现心理咨询的过程、西比勒的过去、现在在发生的事时,用了很多闪回和多线穿插,从电影拍摄角度这是一种拍摄手法。
从西比勒的角度,其实也是一种真实的展示。
做心理治疗时,写作时,她常常走神,联想到其他东西。
因为她常把这一切当作客体观察。
创作者不能就事论事,也许是更多共情能力的体现。
来访者的故事,让她的思维总是跳到曾经,跳到其他方面。
她在观察,在思考,在深入,并试图参与和控制。
这时候让她难以拒绝的一个求助者出现了——女演员玛戈。
说无法拒绝并不是因为她的善良,因为她拒绝了很多需要帮助的人。
因为她在玛戈身上看到了一部分过去的自己,而且玛戈的故事给了她写作的灵感和可以发挥的空间。
饰演玛戈的阿黛尔展示了比《阿黛尔的生活》里更细腻成熟的演技。
一开始她的崩溃、无助、满脸泪涕的画面,一点点交待了女演员背后复杂的感情关系,她插足了女导演和男演员的感情,并且怀孕了。
而她现在被两人威胁控制了,是个弱小的求助者。
而西勒比看起来是冷静的试图保持距离的心理医生。
但她一步步靠近,给玛戈提了建议,并且答应玛戈更多的要求。
看起来玛戈越来越依赖西勒比,但其实西勒比不断越界,越来越失去控制。
当最后西勒比与男演员睡了的事情暴露,玛戈气愤地砸了西勒比的房间,那一刻开始,玛戈不再弱小,不再依赖。
而西勒比,也真正失控了。
最后在首映礼结束后的出租车上,玛戈是那样淡定和成熟。
这个过程中还有一个有趣的女性角色是导演米卡。
虽然戏份很少,但是人物形象很丰满。
作为一个事业有成的女性,如何面对男友的出轨。
她的崩溃和冷静,给了观众很多笑点。
此时米卡正在拍摄的电影,与西比勒在写的小说,也形成了一种联动和共情的感觉。
像是一部元电影一样。
我看着电影拍摄时的一地鸡毛,还有米卡和男演员、玛戈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或阴阳怪气或开玩笑的话语,不由得联想到每一部看似完美作品背后的故事。
导演和作家一样,控制着自己的作品,也试图控制故事里的人。
创作者和作品之间的纠缠,延伸到这部电影之外,也有了更多遐想空间。
结尾西比勒说她的生活回归平静了。
我不认为她是真的平静了,她只是走出了这一段混乱的经历,放下了一部分。
因为她说她的生活是一本小说,她可以随意创造和修改。
作为写作者的控制欲没有消失,就像做爱时,她总是喜欢主动和上位。
写作者相信文字的力量,痴迷于文字的表达。
写下来,就像是已经全部了解。
失控了的事情,只要作为素材写成小说,就像是到了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这个电影🈶很多地方打动了我,其中第一个镜头停电的房子,里面隐隐绰绰的人,让我猛然觉得每一个人虽然相对独立的躲在一个房间里,但是依然是暴露的,无处躲藏的。
女主看首映时哭,怼着脸拍,我看到了她的无处躲藏,在酒会那段特别的有趣,又发现了一个出色的女演员。
我觉得女主一直都很拧巴的活着,试图改变,打碎,她的生活就是她的小说,她任意的主宰,看着她的小说我觉得很过瘾也很悲伤。
(本文入围第四届深焦影评大赛决赛圈) 流动性被视为音乐最高的优势。
因着不羁于实相和因果而天然被赋予了自由和弹性,足以最大程度近似“意识”本身。
而电影最有效的机能恐怕在于其发散性,目光制造共情,或寻觅或凝视,目之所见扩张为浸润肌体的呼吸,恰如亲历一次“实在”。
在《西比勒》里,楚特将本为音乐所独善的流动带入固态的,等待发散的影像,本不相邻的两种语言汇合,步入意识—实在(心灵—呼吸)的互指链条中,电影超越二者被完善为“大脑”,这一新生的组织即主体本身,被风暴裹挟的现代女性在其背后发声,像伍尔夫热力搏动的意识流,于焦虑的驱使下召唤出错位的声音和影像。
“大脑”又凭藉回溯和投射,构建了互相嵌套的人称转换,在历经多重媒介自涉的冲刷后逐渐接近风暴眼,寻得一息悬崖边的自我招领。
丹麦作曲家Simon Steen-Andersen利用因为疫情而闲置的拜罗伊特节日剧院的空间,完成了一项名为“尼伯龙根的循环”的装置艺术。
“流动”的剪辑 《西比勒》的流质影像不拘于先验的结构和人称,又有别于奥诺雷和坎皮略一派纪录和捕捉式的随机游走。
楚特像是允许摄影机掌握了普鲁斯特式非自主回忆的技巧,一旦接触到抛入意念中的异质,就反射性地连续触发了词义相邻或者形态共轴的视觉回放。
在咨询师问西比勒得知女演员(病人)Margot做了人流的消息作何感想时,镜头注视着女主角,她目光低垂,延宕在黯然自知的角落,凌乱的面容在一时无言里满怀压抑,她倏然抬起眼睛,电影便仿佛得到暗示般释放了另一个时空里的影像:前男友Gabriel因她意图留下孩子所起的争吵。
虽然在对话中极力掩饰Gabriel留下的阴影,她彼时的沮丧无助,此时听闻遭遇相似却处境相反的Margot造成的落差,加之生育女儿中亲历的身份迷惑,却被摄影机主动的回放泄露:面对新生儿和她的目光,似乎面对一段逝去的欲望被“实体化”的新形式。
西比勒在躺椅上闭目,视觉介质更猛烈地卷起,掠过诸多心结,它们恰似开头的回转寿司,眼花缭乱地“围困”了她的生活:母亲的葬礼,触不可及的Margot,Gabriel微笑举杯,带着花圈却找不到母亲坟墓的自己。
几个隔绝的生活平面在一个危机的口吻里,由在隐喻上具有延续意义的一串动作和目光编成了一组同心圆。
更进一步说,是摄影机—大脑代言的女性焦虑,主动席卷了物性瞬间并使其内化了,恰如玛德莱娜蛋糕的滋味跨越个中间隙,勾连起了此刻和遥远的贡布雷。
在非类型的叙事句式里,将意识/心绪视为原推力衍生的影像序列,被包裹在音轨上两个远距离半音催生的冰冷和吊诡之中,西比勒此刻的视觉力量在于它斑驳且杂乱的视觉质料,无限接近它的创作者,和她定义的,迷乱的女性意识本身。
和《红色沙漠》中深陷存在主义虚无昭示的一系列工业幻境,还有瓦格纳以临界于死亡的激情勾连上百个主导动机而成的无终旋律相似,楚特真正的主角不是作为一个人的西比勒,而是作为西比勒—“大脑”,它始终处在压力积攒下的仓皇逃窜打通了影像的流动,推动人物至火山边缘熔化成了事件。
工作中的楚特 “嵌套”的人物 西比勒(Sibyl)一词原指古代受神谕启示的女先知,片中被赋予同样名字的主角却不仅丧失透视未来的异能,甚至看不清当下,被拘禁在荧幕(手机,电脑,监视器分别对应心理分析,小说和电影,三个西比勒用以靠近自我的媒介)围起的有限现实里。
楚特尤其钟爱设定这样背叛身份期待的人物,从《索尔菲雷诺之战》在前夫的骚扰下措手不及的记者,到《维多利亚》里同是受害人又是辩护人的律师,《西比勒》决绝地延续这种双重性,将其从一种技巧上升为足以衍生情节的结构:身为心理医生的主角自己同需疗愈诊治,甚而破坏性地闯入了病人的生活。
正是这样的嵌套作为依据构成了影片的“事件”。
如果说“大脑”向外流动诞下了流质的影像的话,它的向内流动则是在倒置,镜像,仿写,转述等多种自涉的回溯下试图从内部消解职业上的社会话语权无法消解的女性焦虑。
西比勒的故事从她尝试回归写作开始,是为她开始尝试与内心搏斗的初兆。
转折起始于西比勒碰见Margot,这位女演员是她曾经的“镜像”,于是她通过“仿写”Margot的生活,将其“转述”为小说,逐渐不经意地审视自身的过往和欲求,暗生对Igor隐秘而错位的幻想。
压抑在倾听Margot独白间暗自升温,终将她领向了活火山边危机四伏的摄制现场:在这一电影最接近它本身的象征性时刻,西比勒最接近“镜像”里的过去,于是“倒置”了自己心理医生的角色,在与Igor的性爱中确诊为自我迷失的病人。
一次越轨最终蒸发为一滴在电影首映式黑色的泪珠,使西比勒得以在远去的记忆中与自身和解,不再“仿写”,而是将生活的书写权阶段性地掌握在自己手中。
被回忆淹没的西比勒 将戏剧的战场保留在封闭却又暗流涌动的内心中,楚特用最当下的声音拓宽了她的前辈们开辟的女性主义道路。
比起走上巴黎街头审视世界的克莱奥,和用一把剪刀刺开日复一日的女性藩篱的让娜迪尔曼,西比勒的戏剧同样来自渴望确立自我的焦虑,只是焦虑感不再由于自己是被利用压榨的对象,而是女性在健全地获得自由出入外部社会的条件后,更本质的,糅杂了欲望,创伤,人性和人际交往的多维错愕。
电影吸纳了她的错愕,化作具有自我意识的“大脑”,在顾影自怜和自我省察间徘徊,而外部世界,则如同锡尔斯玛利亚的云雾,只是更衬映了心灵的风起云涌。
《西比勒》剧组在戛纳
心理诊疗师写小说,对社会复杂性和人生意义的阐述,会更有职业特点,更深刻。
人在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有时很不合适,甚至出现倒置,此时你仍然是生活的一部分,但是没有你,生活会变得更好。
纠结是心理活动的常态,心灵是个难伺候的孩子,需要不断地去慰藉。
分不清思想与现实,将自我意愿与现实混淆,不明白自己所作所为的意义,这是都市人的焦虑所在。
对于这位心理诊疗师来说,介入现实越多,生活所受到的影响就越大越深。
所以从人性来讲,根本不存在一个高高在上的先哲和先导,在弗罗伊德的眼光里,每个人都是社会经历的残缺品。
最终,这位心理诊疗师的终于悟出,人生是一部小说,主人公的命运就在作者手中,永远可以改写,不要在意生活在周围的人,只当作他们是小说中的普通人物吧。
今年戛纳竞赛单元里,有三部法国女导演的作品入围,类型和风格截然不同,各有千秋。
相比起猛吹性冷淡风、走幽雅古典路线的《燃烧女子的画像》,这部《西比勒》明显要更贴近现代人的心境,也更有如火般旺盛的欲望表达。
从核心情节来看,这是一部女性心理分析及自我剖析的喜剧,也具有元电影的叙事结构。
同样是讲述作家在创作小说过程中遭遇困境而混淆虚构与现实的离奇故事,茹斯汀·特里叶(Justine Triet)的导演功力不如欧容和波兰斯基,如果看过《游泳池》、《登堂入室》或《影子写手》的朋友相信会有同感,但是作为女导演,她对女性心理的描绘与情感波动的捕捉却无比刁钻与精确,尤其是在这个受众狭小的题材里尽情施展出收放自如的表现力。
影片的节奏与笑点极其怪异,令人难以搞清嘲讽的对象,或者说女主角是一直在自我嘲讽。
心理分析结构有前后呼应的味道,女医师一心想重返作家身份,却在窃取女演员亲身经历的过程中,意外发现她和男演员的情史跟自己的过往极为相似。
于是,她笔下的小说创作跟现实世界渐渐混淆起来,心理疾病的女演员似乎也可以看作是她写作中的虚构人物。
这无疑令到这个心理分析的叙事文本变得妙趣横生。
尤其是在火山岛上拍摄电影的情节,她介入到女演员的三角恋里,炮制出一场不可收拾的闹剧,用戏谑的口吻致敬了安东尼奥尼《奇遇》,剧中在岛上失踪的女人变成女主角本人,只不过她是成为不欢迎的人被驱赶离开。
然而,过于随心所欲的剪辑令叙事变得琐碎不堪,意识流般的情节在幻想与现实间自由切换,有打破文本与影像界限的野心尝试,也有过于流俗的套路设计。
与其说是像伍迪·艾伦,倒不如说是法国现代独立女性的心理自画像。
值得留意的是片中有一幕跟《燃烧女子的肖像》的结尾一模一样,连配乐和女主角脸上的表情都如出一辙,这算是两位法国女导演之间的心有灵犀吧!
维尔日妮·埃菲拉([她])、阿黛尔·艾克萨勒霍布洛斯、加斯帕德·尤利尔、尼尔斯·施内德([我杀了我妈妈])、桑德拉·惠勒([托尼·厄德曼])、劳尔·卡拉米([保持站立])、保罗·艾米([鸟类学家])主演,贾斯汀·楚特([床上的维多利亚])执导的第三部长片[西比勒](Sibyl,暂译)即将在美国电影市场开始销售,首张剧照同时释出。
影片剧本由楚特撰写,编剧老搭档阿图·阿拉里提供部分建议。
故事围绕西比勒(埃菲拉饰)展开,她从一个小说家转变为精神分析师,并在过去十年中一直致力于精神分析。
然而在再度开始写作的欲望驱使下,她决定让她的大部分病人离开。
当西比勒寻求创作灵感时,年轻女人玛格特(艾克萨勒霍布洛斯饰)在一个夜晚与她联系,祈求去见西比勒,西比勒最终表示同意。
然而玛格特所诉说的内容,彻底把西比勒的生活颠覆。
很神叨的法国心理剧,她们哭泣的样子很美吧。
呕
迷人的,法国的,知识分子的,文艺的。看似碎片,但记忆的回跳和穿插向来如此,反倒真实。只是没想到还是用到了片场那点事。人家这样的商业文艺片在我国不适用,还真是北京上海进不了的地步。
精神醫生自己精神病得緊系列。西人寫景與自然,老是這樣不知所云地寫,放在小說裡是要跳頁讀的。如片中女導演,自己都不知道為啥要拍自然,何苦來?
这种作家被创作焦虑反噬的电影拍了快八百多部真有点烦了,编剧写不出来故事就来上这么一套,自我指涉一下,媒介互动一下,能给评论提供疯狂解读的满足感,总也不至于太糟糕。这部好在也不是没有新意的地方,包括声画分离、硬切的意识流闪回、影像媒介开辟另一精神维度。“火山边缘”的拍摄段落还蛮不错的。
从主角基于自身和他人的经历及叙述开始写作并闪现虚实结合的可能性时就令我感到头疼,到了“拍电影”作为故事的主要段落和内容的时候我就决定放弃了。
心理治疗师的心理问题怎么治?打算弃医从文的西比勒被迫接收的病人玛格特彻底颠覆了西比勒的生活。西比勒本来就有心理问题,病人玛格特的遭遇像极了西比勒年轻的时候。西比勒卷入了病人的生活,在现实、回忆、写作和拍摄电影之间迷醉、断片又清醒,不太能分清真实与虚幻。等待西比勒真正戒酒之后,才是她自我疗伤和救赎成功的标志。今年戛纳主竞赛单元金棕榈提名电影。
人类不可救药的对drama生活着迷也是一种自毁倾向。
偶尔沉迷,偶尔抽离。
用点虚实结合的小结构就想掩盖这人物塑造的失败?
法国电影,总给人一种很“婊”的感觉,再加上女性导演的细腻气质,电影的情绪化十足,但部分情节有点儿看不懂,比如电影院里那段,妆都哭花了,但我实在没GET到女主角想要表达什么,有时候我甚至怀疑,电影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是女主的幻想,是酗酒之后的神志不清,而且电影有个BUG,一个心理医生自己自己本身都需要看心理医生,还能好好给病人看病吗?一切都是幻象!
惊喜,从不同维度攫取素材的小说创作(心理诊疗)与戏中戏的拍摄形成一种共振。倚赖手机/电脑/监视器的屏幕作为介质,实现每一次时间或空间的维度变化。进入到电影拍摄现场,作为导演与演员之间传声筒的Sibyl本身也化作了一道介质。电脑屏幕是从拍摄现场返回现实世界的唯一通道,被Sibyl激怒的Margot可以摧毁室内的一切,唯独不能摧毁它。回到日常,小说与电影同步制作完成后,所有的屏幕都消失了,对话不必再由面板显示,也无需通过第三方的Siri发声。当小说成为纸本,电影进入影院,在影院内,回到一种无时差的视线的直达(此前是Youtube上需要加载的屏幕画框),于是不再是看到影院的银幕,而是纯粹的银幕内的影像内容。然而,一旦创作将再度开始,屏幕又会重现(倒数第二场餐桌上的手机)。
加斯帕德我很可~
女性创作者特有的一些情绪很明显,算是片里唯二的优点(另外一个优点是那场壁炉前的床戏,不过两位本身是热恋情侣,所以导演不记分。),如回闪,如女主一个人的状态。但总体还是较差,男性角色模糊写的像关键的道具。一个故事套一个是有意思的写法但完全没写好,没有一个故事讲好了,观众的情绪也完全没渲染起来,场景过度也十分尴尬。最后哭不知道哭啥(电影院那场),醉也不知道醉啥,有好几次都以为要结束了结果还没有。重点是一瞬间人物就升华了,然后又堕落回来继续骗亲身小孩。另外导演明显对摄影也没什么追求。更重要的是女主一丁点都不psy,所有的女人都被感情/情绪(特别是男人)弄得团团转,喜欢哭,还有一个跳海冷静了,这个要是男导演写出来的,应该会被女权骂。
几位复杂的女性形象正如埃菲拉面前的回转寿司一样令人眼花缭乱,罗西里尼的火山与高达的大海在此合体绽放,打乱线性时空,虚构与现实,喜剧也愈加好看。
3.5。
當下的時間線,悲傷的閃回,與創作的指涉(小說與電影)最終合一,形成漩渦式的下沉。結尾的鏡頭裏小孩問她「你快樂嗎」,她擁抱她。丈夫的適時退場又出場,象徵著這段關係的可有可無,或者其實他只是她治療酗酒和忘不掉的悲傷過往的靈丹妙藥。電影拍攝的時候,當監視器的屏幕隨著導演入鏡,逐漸轉換為第三人稱的攝像機鏡頭,也象徵著「越界」的行為即將到來。從小說(敘事角色非虛構)到電影(情欲非虛構),到小說與電影的共同完成,她越過的邊界卻再也無法回來,因為戴上假面的丈夫與困惑的孩子,是人生又一個輪迴,只是在裏面她再也分不清虛構與現實的邊界
导演玩了很多double, miroir,镜子,双面人物,文本交相呼应的游戏,最后女儿和母亲的对话,让我觉得意味深长,似乎这位女主也就是这个长大后的女儿;母亲望向女儿,她代表了那些逝去的过往的残留,逝去的爱人,青春和热情,这是一种带着许多痛苦和无奈的爱。
3.5
频繁的浸入(推拉镜头)与间离(跳切剪辑),陷入回忆舔舐伤口或投身写作封闭感官。片场的玛格特正猛烈的活着,她的爱与恨在摄影机的注视下得到认证,而西比勒的眼泪始终不见天日:话筒中哀嚎的的将她驱逐,影院内黑色的令她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