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带我们领略了新疆地大物博的景观,淳朴的民风,没有明星参演,很朴实的片子,对剧情的记忆很深刻,有点纪录片的味道。
维族同胞对家庭的凝聚力很高,重要的事儿,整个家族会一起讨论,这种家族力量很能感染到观众。
20年7月在大光明电影院和朋友们看的,至今回忆起来还能记得一些情节。
可能有些话题会涉及到敏感词,不多写了,但是看完影片也确实让我对维族同胞的生活有了更多的认识,比如在教育资源和人们的幸福程度上 ,他们和大部分地区是一样的。
成年人,你是否还记得自己挥别童年,转眼长大的瞬间?
那个瞬间所饱含的无数故事中,离别故事是最有普世性的一种。
青年女导演王丽娜便将她的长片处女作《第一次的离别》聚焦在孩童的离别故事上,带领观影者重回那个记忆深处的童年。
同时,她将镜头对准自己的家乡新疆沙雅,用温情的目光凝视、用细腻的情感笔触简洁、诚实地重构生活和表现生活中的真挚。
(王丽娜在东京国际电影节受赏)去年11月,影片在东京国际电影节上斩获亚洲未来单元最佳影片;前不久,片子成功入围即将在2月7日开幕的柏林国际电影节新生代单元。
巧合的是28年前,一部同样讲述新疆儿童故事的影片《火焰山来的鼓手》曾在同一单元拿下水晶熊大奖。
这无意间促成了两代新疆人跨世代的影像对话。
个人视角的民族书写说起新疆电影,笔者的印象多停留在上世纪50、60年代的老电影里,比如《冰山上的来客》《哈森与加米拉》;亦或展现新疆异色风光的电影中,比如《卧虎藏龙》、《刺客聂隐娘》等。
相较于近些年藏区电影《阿拉姜色》《塔洛》《旺扎的雨靴》等的强势突围,新疆地域的影片并不多见。
没有猎奇、没有神秘化,王丽娜饱含着对故乡的深情完成创作。
“塔克拉玛干沙漠上有两个绿洲,一个尼雅,一个沙雅。
尼雅是经纶古国,已被沙漠掩埋。
所谓‘沙雅’也被称为世界的尽头”。
在王丽娜的描述里,沙雅是被世界所遗忘的角落。
那里是四大文明(汉文化、佛教文化、波斯阿拉伯文化、希腊的罗马文化)的汇聚地,有着它独特复杂的生态。
王丽娜从小在“我们为同情弱者的人呼一声万岁”“太阳把他们的忧伤晒干”等当地音乐中了解深远的文化。
类似的诗意是当地的普通日常,“这是非常普遍的。
赶着羊群的,在胡杨林中放牧羊人的歌声里处处有体现”。
王丽娜补充到。
她出生在那儿,躺在胡杨林里,看星星,看海市蜃楼。
这样一片土地,既有童话般的美好也有在现代文明进程中受到的一些改变。
成年后在外求学离开沙雅,王丽娜从吉尔吉斯斯坦作家艾特马托夫的作品《白轮船》《查密莉雅》里寻找家乡的影子。
在她看来,“如果有机会拍一部家乡的作品,能像吉尔吉斯斯坦文学中的那样,我觉得太棒了。
”
但苦于没有现成的文学作品可供改编,加之王丽娜本身学新闻和纪录片出身,所以在成为职业导演后便拿起相机回到了家乡。
她没有选择用影像去书写宏大的历史或文化符号,而是从普通人的生活入手,想要做个体编年史式的记录。
纪录还是剧情?
如何重构生活和表现生活方式“我本来是想拍一部特别牛的纪录片的。
”王丽娜笑着说。
在她的预想中,想要花十年的时间,用镜头追踪记录下几位维吾尔族少年的成长过程。
抱着这样的想法,王丽娜重回沙雅,走街串巷地寻找她要追踪的人物。
在学校老师的推荐下,她遇到了小男孩艾萨。
尽管常年照顾失聪患有顽疾的母亲,艾萨却是个阳光无怨言的孩子。
与另一个小女孩凯丽努尔比的邂逅则更偶然。
王丽娜在镇上偶然看到在土胚房的废墟上,一个穿红裙子的女孩在阳光下起舞,这份感染力打动了她。
一年的追踪拍摄里,王丽娜从未干扰他们的生活,仅在旁记录。
“那一年里,我什么也没干预。
我住在他们家或更远的地方,就成为亲戚吧,让他们熟悉相机。
”长时间的相处,让王丽娜深入了解到每个孩子家庭的状况和或许会面临的一些变故。
在翻看素材的过程中,王丽娜从中看到了许多美好珍贵的片段,也看到无数动人的故事。
正是在这些记录素材的基础上,有了这部剧情片《第一次的离别》。
注定地,这部剧情片不同于过往。
《第一次的离别》是虚构与真实相交的故事。
一方面,王丽娜让现实中的艾萨、凯丽努尔比及其两个家庭出演故事中人物,并且重拍纪录片中的片段。
比如艾萨给小羊喂奶、照顾母亲以及在学校的日常生活,凯丽努尔比的家庭日常等。
另一方面,虚构的部分源自对他们生活中有可能发生的戏剧性的提取。
比如基于艾萨母亲无法自理的生病状况,设计了将之母亲送往老人院的情节。
在一些小事件的设计上,导演会和凯丽努尔比的母亲提前沟通,“人为”造成凯丽努尔比上学迟到的状况以及艾萨母亲走丢的事件等。
这种虚实相交、虚实界限模糊的处理,得益于导演一步步的感悟。
学新闻时,王丽娜曾对于何为真实较劲过;在接触纪录片时,一直也在探讨记录与真实的界限在哪儿。
但当着手拍摄《第一次的离别》时,王丽娜反而放下了这些。
“你知道你追求的这种纪实,并不是拍摄手法的纪实,而是重新建构生活的纪实。
”
因此,《第一次的离别》有了一种新的质感。
真诚地讲述生活所带来的真实感,虚实与共的处理方式所构成的“第一次的离别”故事,本身正是王丽娜对艾萨一家、对凯丽努尔比一家生活的读解。
观众借助王丽娜的眼光感受到了她心底对人、对故土的温柔。
“离别”的母题之下,开满了生活的枝枝蔓蔓在沙雅的四季变幻中,青梅竹马的艾萨、凯丽努尔比在看似平静的生活进程里不得不面临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离别。
艾萨是家里的小男子汉。
母亲生活无法自理且时有走失,父亲忙于农务难以兼顾。
艾萨担负着照顾母亲的责任。
但是在哥哥离开沙雅外出上学的这个秋天,父亲把母亲送至养老院,不久他心爱的小羊也走丢。
艾萨不得不面临三场离愁别绪。
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凯丽努尔比则因为汉语成绩太差,不得不转至库车县的纯汉语学校学习。
从童年毕业的那一刻,似乎是伴随着与伙伴艾萨的离别到来的……“影片更像散文,里面包含了很多层面。
我倾向于点到但不说透,‘离别’是母题,但不是表达的唯一。
在这个母题之下,开满了生活的枝枝蔓蔓。
”王丽娜分享到。
离别串连起了两个家庭的真实生活境况,除了艾萨、凯丽努尔比以及凯丽的弟弟外,家庭内外成年人群像也一一展现。
“片子里追求真实感,但真实的生活不是一条线,每个人都会面临各种问题。
”
凯丽努尔比父母对于改变生活现状的讨论,教育问题,贫困现实与诗意内在的对照、成年人对婚姻的妥协、孩子们单纯美好的友情等等,均与胡杨林、棉花地、沙漠等自带诗性韵味的风景融为一体。
结语《第一次的离别》是从沙雅那片土地上生长出来的故事。
王丽娜恰巧是这个故事的最佳讲述者。
因为,外来者无法抛弃对新疆奇观的迷恋和符号化的想象。
而18岁后离开故土的王丽娜,将记忆、情感与平实的观察融进她女性视角当中,用敏感细腻的影像,诉说着关于童年、关于真实、关于生命的故事。
-END- 公众号:导演帮(daoyanbangwx)
看到音乐人何力发布的祝福信息,在此留存。
谢谢推荐用心影片。
即将活动:7月25日,17点
音乐人何力原文:#喜讯 今日,由王丽娜导演编剧的《第一次的离别》获得在泉州举办的第十二届中国影协杯“年度十佳”编剧作品。
一同获奖的还有张艺谋导演编剧的《一秒钟》,万马才旦编剧的《气球》等。
之前,《第一次的离别》 曾获得第69届柏林国际电影节新生代单元国际评审团最佳影片,第31届东京国际电影节亚州未来单元最佳影片等嘉奖,2019年第二届海南岛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等。
在第43届香港国际电影节,姜文为它颁奖时说:作为处女作,它近乎完美!
2020年10月23日,日内瓦万国宫还举办了《第一次的离别》观影活动。
🌹 🌹 🌹
海报:
从影片中的演员来看,王丽娜并没有寻找大牌演员合作,他们都是与当地生活息息相关的人,或是灵感触发,或是偶然遇见。
而两个小演员,艾萨和凯丽比努尔就演绎了真实的自己。
艾萨善良而纯朴,凯丽比努尔古灵精怪,他们将童真的快乐和无忧无虑真实地展现在大屏幕上,激发起观众对童年的回忆。
艾萨是本片的小男主人公,他的家庭并不富裕,有老态的爸爸,生病的妈妈,和他一样在念书的哥哥。
小小年纪的艾萨也经历了一次次的离别。
其实,艾萨代表的就是纯真的儿童群体,有着面对离别的茫然和无奈。
比如,因为上技校而离别的哥哥,因为走失而离别的妈妈,因为转学而离别的好友凯丽,还有忽然消失的心爱小羊。
这些离别涉及到亲情、友情等,让艾萨在离别中成长。
在我很小的时候,隔壁邻居家有个姑娘叫晶晶。
我们在没上学之前关系特别好,真的属于形影不离的哪一种。
当时彼此有个好吃的东西也都会相互分享。
但是当我们到了上学的年纪之后,有一天晶晶告诉我,他要去城里了。
那个分别的场景,我记得非常清楚,我们两个人在家门口分吃了一包方便面,然后约定以后一定要回来看我。
后来晶晶回到村里已经是十年后了,而且我看到她的时候好像人家根本都不认识我了。
其实要是那个时候自己能鼓起勇气去打个招呼,说不定晶晶还是能想起我的,但是那个时候的自己就是太过于腼腆。
错过了那个我们唯一一次见面的机会。
如今有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童年的那些回忆渐渐只能在某个茶余饭后作为会心的一笑了。
我们这一生,好像总在和身边的一切事物说再见。
正如片中的女孩,和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度过了非常美好的童年时光,但是面对更好的前途,她还是最终听从了家人的安排,去了那个有更好前途的地方。
我们所谓的更好前途,往往代表着什么呢?
能赚取更多的钱,能收获更多的关注、能有更多的名誉,可是那些呆在家里的亲人,他们与你在外面的经历没有丝毫关系。
所以这个片子感觉也是在对教育的一种反思,如果一个地方的人为了更好的前途都在选择离开,那这种前途在我个人的角度就是存疑的。
因为我们追求更好的生活是为了让自己的家人过的更好,如果仅仅只是为了自己,那么传统的这种家族观念,传统的这些礼仪势必会被冲击的体无完肤。
这是年后第一部在电影院看的电影。
看完电影我忍不住摄屏,发了一条朋友圈:与电影院的“第一次离别”。
毕竟7.20的零点场,有影院为了给媒体拍摄,播了三次龙标的先例。
回来后把这张票放进了集票册,看到上一张还是1月4日。
终于等来一张新的电影票。
7月底的复工着实来之不易,这一年电影行业太难了,多少中小电影公司倒闭,院线动辄损失上亿。
现在开工的影院估计还是亏损,上座率有限,流量大的片又不怎么敢上映。
据说这波重映的旧片都不用给片方分成,赚多少都算是电影院的。
所以工作日能看到不少票价5元的重映电影。
大家戴好口罩,尽量支持支持吧。
回到《第一次的离别》电影本身,这是一个很罕见的新疆地区的电影,也是导演王丽娜的处女作。
片方勇气可嘉,早先就宣布什么时候院线复工就什么时候上映。
不过仔细一想,本来这类片看的人就少,趁着没啥新片上映说不定还能赚一波。
先给个整体评价:电影视听语言感很好,画面和音乐都很美;关于离别和新疆这两个题材也都是比较新的。
然而整体拍得比较散,总觉得还有什么地方差那么一点。
作为处女作已经很惊艳,我愿意给75分以上。
艾萨和凯丽比努尔是一起玩的两个小孩,他们还轮流养着一只小羊。
两个小孩各有自己的烦恼,也乐于向对方倾述。
艾萨的烦恼是,他有个聋哑多病的母亲,他愿意照顾自己的妈妈。
他的烦恼是家里的贫困,还有自己没办法让妈妈好起来。
有一天,他把母亲锁在家里出了门,结果回来母亲不见了。
他从黄昏找到深夜,在黑暗中大声地喊着妈妈。
第二天白天他跟艾萨找到了亲戚家,才知道妈妈摔倒,已经被送上了医院。
凯丽比努尔的烦恼是,她学不会汉语。
他们的母语是维吾尔语,但在大家的眼里想要有出息(当干部)一定要学会普通话。
她苦苦学习,嘶吼般地读着古诗,可还是考20分。
维吾尔语与汉语,其实是一个很明显的文化碰撞隐喻。
在这个连国歌都有维吾尔语版的地方,他们却不得不学习普通话。
从这也就明白,为啥这块地方从某种意义上好像“失声”了,我们对其了解也一直停留在一些新闻和刻板印象中。
当然孩子嘛,生活中不全是烦恼,也会有一些很美的东西。
或是三个小伙伴一起行走在沙漠中,凯丽比努尔的弟弟在一旁侧手翻着;或是一起坐在那能活三千年的胡杨树上谈话。
更动人的一幕是,凯丽比努尔跟爸妈在棉花地里。
爸爸讲起妈妈想离婚时,他唱的一首把妈妈挽留下来的歌。
拉回现实,孩子们最终还是要面对一次又一次的离别。
跟最好朋友的离别,跟母亲的离别,跟家乡的离别,跟宠物的离别……离别是我们成长过程中要学会面对的,第一次离别对每个孩子来说都是深刻的一课。
想起我自己,也不算是孩子了,早已经过好些离别。
可我为什么还是没学会怎么面对它呢?
本文首发于公众号“长长杂货铺” (微信号:ccGS15) ,每月一篇电影影评,敬请关注
诗意和温暖的部分,不必多谈。
最初困扰我的,还是标题。
第一次的离别?
可是艾萨先后经历了与哥哥、与母亲、与凯丽、与小羊的离别,究竟哪次才是第一次呢?
问过这个问题,我才醒悟,真正经历了第一次离别的并不是排在卡司表(或许也是排在观众心中)第一位的艾萨,而是女孩凯丽——她与这个小世界的离别把我带入了这个故事的隐藏面。
千年古银杏树上孩子们谈到了普通话考试,“你普通话考了几分?
”“60.5分”“哇,我只考了20.5分。
”凯丽为什么普通话成绩一落千丈,因为妈妈去外地采棉花几个月没回家没人监督她功课,而妈妈是片中唯一表现出对孩子成绩在意的成年人(艾萨的哥哥也在意但他自己也还是个大孩子)。
而这种在意非常具体:我们不会说普通话,一辈子窝在这个地方,赚不到钱——改变不了未来。
所以是她的一再劝说,促成了他们家庭最后的搬迁,去库车让凯丽上更好的学校学好普通话。
这背后可能在表述的是一种现代化等于汉化的极度无奈,维语文化明明是美丽的却似乎必然凋敝,像凯丽爸爸的情歌,动听却,“太短啦”。
但这个维度的解读过于宏大,我更想去触碰的是发自于凯丽妈妈现实的劝解。
她对凯丽说了一席话,长大就是接受离别的过程,妈妈也是离开了家人来了这里,你将来也要离开我们。
妈妈曾经因为受不了这样看不到未来的生活而和爸爸离婚,最后却因为孩子选择回来。
现在,既然无法离开他们,那么她要改变他们,带他们逃离这里。
在我看来这是一种毅然而然的背叛,背叛了自己的语言文化,假如生活已经是这样,为什么不呢?
今年过年时看《夜莺》,留下了一句话的短评:女性导演的视角更广阔,因为她们对压迫更为熟悉。
那么现在我要更进一步,女性的背叛会更彻底,因为她们本就一无所有。
离开了自己原来的家庭,嫁入男方,但是自己如果成为了家庭的累赘则原来的家人也都会接受男方家庭对自己的放弃——艾萨妈妈因残被送进了养老院,只有她的姐姐和小儿子艾萨对此表达了强烈的反对,却没有用。
我不想苛责艾萨爸爸的这个选择,因为他的确也没有什么选择,眼看着犯病的妻子就要拖垮全家。
所以凯丽妈妈在能够有所选择的时候,必然要走上去库车的路。
两位主角的妈妈,形成了本片最佳互文。
背叛了此地此刻,去库车,去更广阔的远方,能不能真的改变呢?
这仿佛是另一个永恒的话题,娜拉出走后会怎样?
女导演那般温柔,停在了被离别的艾萨,他停在此地此刻,在草原上牧羊。
每一个离开过的人,在面对新疆凌冽的风、绵延的山、广袤的草原时,都会忍不住驻足这片刻的温柔。
但这种粗疏的凝视,并无法解决妈妈的难题。
在判断好与不好之前,我唯有沉默支持她们的一切选择。
千年古银杏树上孩子们谈到了普通话考试,“你普通话考了几分?
”“60.5分”“哇,我只考了20.5分。
”凯丽为什么普通话成绩一落千丈,因为妈妈去外地采棉花几个月没回家没人监督她功课,而妈妈是片中唯一表现出对孩子成绩在意的成年人(艾萨的哥哥也在意但他自己也还是个大孩子)。
而这种在意非常具体:我们不会说普通话,一辈子窝在这个地方,赚不到钱——改变不了未来。
所以是她的一再劝说,促成了他们家庭最后的搬迁,去库车让凯丽上更好的学校学好普通话。
新生代单元,由大象纪录和腾讯影业联合出品。
影片以新疆沙雅地区一个叫艾萨的男孩的生活为线索,通过与母亲、哥哥、朋友的一次次别离,铺展开一场感人至深的童年生活,曾在第31届东新生代单元,由大象纪录和腾讯影业联合出品。
影片以新疆沙雅地区一个叫艾萨的男孩的生活为线索,通过与母亲、哥哥、朋友的一次次别离,铺展开一场感人至深的童年生活,曾在第31届东新生代单元,由大象纪录和腾讯影业联合出品。
影片以新疆沙雅地区一个叫艾萨的男孩的生活为线索,通过与母亲、哥哥、朋友的一次次别离,铺展开一场感人至深的童年生活,曾在第31届东新生代单元,由大象纪录和腾讯影业联合出品。
影片以新疆沙雅地区一个叫艾萨的男孩的生活为线索,通过与母亲、哥哥、朋友的一次次别离,铺展开一场感人至深的童年生活,曾在第31届东新生代单元,由大象纪录和腾讯影业联合出品。
影片以新疆沙雅地区一个叫艾萨的男孩的生活为线索,通过与母亲、哥哥、朋友的一次次别离,铺展开一场感人至深的童年生活,曾在第31届东新生代单元,由大象纪录和腾讯影业联合出品。
影片以新疆沙雅地区一个叫艾萨的男孩的生活为线索,通过与母亲、哥哥、朋友的一次次别离,铺展开一场感人至深的童年生活,曾在第31届东新生代单元,由大象纪录和腾讯影业联合出品。
影片以新疆沙雅地区一个叫艾萨的男孩的生活为线索,通过与母亲、哥哥、朋友的一次次别离,铺展开一场感人至深的童年生活,曾在第31届东
作者 / 走走小姐在经历了自去年底东京国际电影节到今年初柏林国际电影节、香港国际电影节等一系列电影节之旅之后,从11月的金鸡百花电影节到即将开幕的第二届海南岛国际电影节,青年导演王丽娜再一次迎来了忙碌而充实的电影节时间。
这个在新疆长大的年轻汉族女孩,因为其电影处女作《第一次的离别》,成为了今年备受瞩目的青年电影人。
导演王丽娜日本最有影响力的媒体之一《日本经济新闻》评价《第一次的离别》为“惊艳的作品”,称赞她是“中国的新星崛起”。
第43届香港国际电影节新秀竞赛单元评委会主席,著名导演姜文称赞《第一次的离别》“作为处女作,它近乎完美!
”第69届柏林国际电影节将新生代单元最具分量的国际评审团最佳影片颁给了《第一次的离别》,称“影片带着我们去探究生活在传统与现代文化交织的两个不同家庭的不断演变的关系。
”在第32届金鸡奖上,王丽娜凭借《第一次的离别》入围了最佳导演处女作,同时入围的还有文牧野和那部现象级的电影《我不是药神》。
在刚刚结束的第十四届华语青年电影周上,《第一次的离别》斩获“年度新锐女演员”奖。
而在即将开幕的第二届海南岛国际电影节,《第一次的离别》也入围了“金椰奖”。
同时根据组委会的安排,王丽娜将和其他入围的导演一起,参加著名导演阿斯哈·法哈蒂和黑泽清的“大师嘉年华”。
荣誉纷至沓来。
而对于更多普通观众而言,由于《第一次的离别》尚未正式上映,王丽娜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到底是怎样的成长背景,才让她拍出了这样一部屡获大奖的电影,他们同样一无所知。
下面这篇文章,也许能提供一些信息。
大风吹着我和山岗,我面前有一万座村庄,我身后有一万座村庄。
千灯万盏,我只有一轮月亮。
——柒叁《流浪》这个世界上出手就漂亮的电影导演也大有人在,比如《美国丽人》的导演萨姆·门德斯,比如让人叹为观止的盖·里奇,或者当年名震影坛的《阳光灿烂的日子》。
处女作大多数带着新生电影人的尝试和生涩,但似乎也带着一个导演最完整最闪耀的世界观。
王丽娜和摄影师李勇(左)配乐文子(右)在柏林电影节王丽娜的处女作《第一次的离别》,在2019年一片影视寒冬的哀嚎里,从德国走到东京,从国内走向国际,初出茅庐却收获了第69届柏林国际电影节新生代单元国际评审团最佳影片、第31届东京国际电影节亚洲未来单元最佳影片、第43届香港国际电影节火鸟电影大奖,也在第32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斩获三项提名。
王丽娜把她的镜头对准了自己生长的土地,她让我想起一次和《繁花》的作者金宇澄先生的闲聊,他说“少年时代是人一生写作的发源地,我们都从这里出发,远行,最后再慢慢地回到这里”。
这句话成了王丽娜故事最好的注解。
01只有爱,才能让良心得到宽慰第一次见王丽娜,是6月的上海国际电影节。
那天下午,百丽宫影院汇集了一大批的电影观众,我们排着长长的队伍候场,过了一会儿遍布在队伍周围的影迷持续增多,大家小声又兴奋地递出自己的电影票,循着人群我看到穿着一身素色的王丽娜,戴着眼镜,白净斯文,回应着每一个认出来她索要签名的观众。
她和大家一起,在为《第一次的离别》上海放映候场。
电影不足90分钟,观众时时被片中孩子的坦荡童真逗笑。
电影讲述的是一个叫艾萨的男孩照顾生病的母亲,以及和一个叫凯丽·比努尔的女孩之间纯真的友谊。
他们在成长的道路里,一路面临的美好和离别。
电影剧照对观众而言,一切都太新奇了,人们很少在大银幕上看到新疆维族人的生活日常。
以至于我的脑海里想不到可类比的新疆作品,倒是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位吉尔吉斯斯坦的作家,叫艾特玛托夫。
世界闻名的胡杨林秘境这位作家的作品把自己家乡的风貌,以文字的形式在纸张上作画。
王丽娜的家乡沙雅距离吉尔吉斯斯坦的确很近,甚至阿克苏地区的另一个县城温苏就和它比邻。
戈壁途中路过的一滩湖水和落日所以并不意外,在《第一次的离别》中,仿佛影像画面和那位作家的家乡风情画达到了某种契合,让久居都市的人们,在湖水、戈壁、辽阔的原野和大漠的狂风中,看到一股深层的优雅和勃勃生机;而电影也和他的名作《白轮船》一样,以孩子的视角讲述着他在经历的世界。
亦如艾特玛托夫在扉页的发问:有没有比你更宽的河流,艾涅塞?
有没有比你更亲的土地,艾涅塞?
有没有比你更深的苦难,艾涅塞?
有没有比你更自由的心意,艾涅塞?
片中的小主人公艾萨在几近相似的河流、土地,和苦难的生活里追逐着属于他的“自由”。
扮演艾萨的孩子,就叫艾萨,电影中的故事也大多就是他的故事。
没有一个专业演员,孩子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拍了一部电影,不论是孩子还是片中的老人,都是跟随王丽娜讲述的故事完成的表演。
电影剧照电影结束,王丽娜站在台上。
穿上了一件白色的针织线衣外套,她身上没有任何人们对于“导演”这个职业有的惯常印象。
回答问题友好礼貌,声音不大,张口是优美的语文,此时,她看起来更像个南方籍贯的作家:“同理心是这片土地上的人,最基本的品质,这些故事讲给他们听,他们立刻就会对那个孩子付出爱。
所以许多事没有答案,因为爱就是答案。
”02从不把自己定义为“女导演”10月,从上海出发,经过两次转机,耗时将近10小时到了“世界尽头”的沙雅。
这个位于塔克拉玛干沙漠的县城,迎来了第11届胡杨节。
刚刚建好的“沙雁洲”景区,红色的地毯和LED屏幕拼接成了当地最大的舞台。
早上8点半,整栋沙雅宾馆的服务员挨个叫门,提醒着远道而来的客人可别错过了这场盛事。
途中一路,从四面八方赶来的观众盛装以待,马车载着老老少少。
随着演出临近,舞台三面,一层一层人海涌动,他们全都锁定中央,那一瞬间,像时光倒退二十年,在新疆10月开启的冷风中,万名观众的眼睛中喷着一股千禧年的热望。
戴着金色的耳环,穿金色的礼裙,赤膊款款而出的女主持浓妆的脸也带几分异域容貌。
“哎?
”身边的朋友隔着棉袄拍着我的背,“那不是你的导演朋友吗?
”我抬头定睛,是的,是王丽娜,竟然是王丽娜。
她穿着金色的礼裙,脸上被涂上了一层好看的妆面,她本身高挺的鼻梁被凸显更加。
冷风飕飕,台上的她只身露臂,优雅从容地欢迎着台下的观众。
现场没有调音台,两支话筒在她和男主持的手上交替使用。
一切都简陋而热忱。
丽娜(左一)在电影拍摄现场“我结婚都没有化过那样的妆!
”事后王丽娜和我讲起来赶鸭子上架的主持经历,化妆师如何热情地把她打扮成维族少女,自己也笑弯腰。
那当然不是朴素斯文的她平时的面貌,但站在舞台上的她和站在上海映后舞台上的她,没有两样。
在浓妆金裙中,仍旧能脱俗出王丽娜诗一样的语言和气韵。
她站在那里,像一场青春少女的回归。
带着她的童年和曾经的离开、带着她的成年和新鲜的生命经验,真正地开始和这片土地交流互动。
“我从来没有对导演身份有明晰的归属感,这是家乡的请求。
”站在那里,是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里需要她。
03视人类为故乡的人,才是拥有故乡的人隆重的开幕式结束,第二天一早,王丽娜带着摄影师一行堪景。
车在狂野里行驶,扬尘漫天,她指着不远处给我看,“那个沙丘你看到了吗?
那边就是我家。
”在库木托卡依村长大的王丽娜,童年坐在在树上听风吹树叶的声音,夜里躺在沙漠里看流星,她的记忆全和自然和旷野有关。
沙漠、桑葚、沙枣树,刺猬,马和骆驼,是她童年印象中最深的记忆。
家和学校之间,有一条长长的道路,桑葚成熟的季节就一路都是桑葚的味道,葡萄成熟的季节就走得更慢一些,等着马车经过,车上的维族爷爷就会停下来,让她和小伙伴们数胡子,永远数不清,但永远能吃到甜美的葡萄。
电影剧照又走在大漠里,王丽娜回忆自己的中学时代。
也和《第一次的离别》中一样,她来到沙雅县城念寄宿学校。
是在这里她才开始有了系统地阅读训练,三毛、张爱玲、《红楼梦》……全在那个时期填补了少女时代的王丽娜。
甚至被父母报了全县唯一的“补习班”,那是一个上海知青办的机构。
和现在的补习班区别很大,早晨跑步、打篮球,下午阅读或练习书法,还有散打和游泳的内容。
那时候的王丽娜是看不出家乡的风采的,沙漠的孤寂和忧愁对一个孩子来说是无聊的,空气里的干涸和风沙带不来让她心动的故事。
在旷野里吹拂成长的生命,心灵和身体都如饥似渴地接受着新的一切。
因为书里的世界太多姿和精彩了,文字为小小的她提供了想象远方的能力,书籍开始构建她独立的心灵。
倒下的胡杨在一片荒漠里以不朽的姿态和我们对话,民间艺人带着他们的乐器,站立于天地之间,属于这片土地上的音乐和歌谣响动起来。
沙丘后面冒出几个脑袋,艺人们渐渐被闻声而来的听众聚拢。
王丽娜带着黑色的帽子,一身黑色卫衣和牛仔裤,举着一只巴掌大小的相机,瘦小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
新疆的太阳,炙烤光辉,帽檐下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想起她那句““视人类为故乡的人,才是拥有故乡的人”。
04父亲的愿望,是坐在家门口晒太阳王丽娜的祖籍其实是甘肃,父亲年轻时候喜欢拍照,四处奔跑间落脚到了新疆,她和哥哥都生长在此地。
新疆期间,我所见到的王丽娜太忙了,和她真正坐着聊天,已经是我临行的前一天。
第二部作品筹备开机,写剧本、开剧本会、堪景,以及应对从四面八方来的媒体和朋友,她几乎腾不出来时间睡觉。
送别酒喝完,她安顿好凯丽·比努尔,才笑笑请我坐下。
从北京回到沙雅的一个月里,还没有顾上和家人吃上一顿完整的饭,酒店房间里却处处有着她母亲的影子。
床上铺着王丽娜妈妈专程换洗的床单,房间里堆满了生活用品。
她笑眯眯的脸上,是被父母之爱环抱着的女儿神态。
父母和兄长如今生活在库车,他们俩是从小听着诗歌,也被父亲教着念诗长大的。
家里的磁带里,全是当初父亲录下来的诗歌。
王丽娜的童年,是在沙漠里数着流星长大的。
某个夜晚贪玩,整夜宿在沙漠看星空月夜,回到家里从不会担心挨骂,父母会在严肃提醒她安全的基础上,大肆地赞赏她的勇敢。
王丽娜说,“他们从未干预过我和哥哥任何一个决定,我们小时候也从来没有被要求去做过任何事,成年以前我几乎没有发过一次脾气。
”像沙漠里看见任何一株绿植,都能带来巨大的感动一样,在沧桑又寂寥的沙漠县城里,这一家人像在浇灌一株长势喜人的禾苗,以文雅和优美加以灌溉,以爱和自由陪伴着长大。
丽娜拍摄的孩子王丽娜在拍《第一次的离别》以前,本身有记录边境维族孩子十年的创作计划,这部电影是纪录片调研过程里开出的意外花朵。
我常在看她夜以继日的忙碌中感到惊诧,在数不清的身份和琐碎中,她如何坚定的保持电影表达呢?
是在那个晚上,提起家人后她脸上不一样的神色带来的答案,充足的爱和支持,让她对自己要做的事情从不怀疑,心无杂念,不受干扰。
所谓家庭的意义,是在你生存立世之时,给一面坚不可摧的遁甲屏障。
在充足的爱意下长大,每一位家庭成员都在完成自己的小小梦想,比如“父亲最大的愿望,就是坐在家门口晒太阳,我呢,是去吸纳更多故事。
”05拍电影是描述世界的一种方式王丽娜还记得采风的时候,和遇见的民间艺人沟通,介绍自己和学长何力(音乐人)准备拍摄什么样的作品,艺人听完跟她说:“还算你们有点良心,以前骑着自行车出去了,现在又坐着轿车回来了。
”她和何力把这句话当成一种赞美。
长大以后,这个曾经让她不断想要远走的家乡忽然成了她心里魂牵梦绕的地方。
求学回来,沙漠并无二致,但她不一样了,王丽娜携带着自己的生命经验重新与塔克拉玛干沙漠融为一体。
那时候的她才觉得,只有这片土地能诞生这样的诗句:戈壁滩上没有十字路口太阳和月亮是唯一的路灯——何力
塔克拉玛干沙漠(宿志刚摄)强烈地表达欲从王丽娜体内迸发,她和村民吃住生活在一起,开启了长达几年的调研和采风。
为《第一次的离别》选角的时候,王丽娜找到自己在学校教书的中学同学,从上千本作文作业里找到了男主角艾萨,他写自己生病的妈妈:“妈妈的眼睛看不见,耳朵也听不到,我用我的眼睛和妈妈说话。
”
艾萨读他的作文王丽娜以此判断这个孩子与角色的贴近、以及他强烈的感受力。
在做记录调研的时期,王丽娜说:“我不再是只从我的视角出发,去观看彼岸。
而是以平视的角度,和他们在一起。
生命在时间里流淌,而不是在观念里流淌。
“电影完成之后频频获奖,小演员们却浑然不知,到现在都还不清楚自己拍了部电影。
王丽娜的片场最大程度的隐藏了工作人员,自己一边做导演一边充当翻译,和村民聊天、沟通,把片中的故事讲给他们听,那片土地上的人们似乎格外信任一见倾心的陌生人,他们带着极强的同理心,以自然反应的状态完成了表演。
丽娜在电影拍摄现场王丽娜在不断了解这片土地的过程里,一次一次的感受到,这里才是她一切的源头,拍电影是她描述这个世界的方式。
好吧,我真的进不到里面去, 我们的表达方式还是这么静水深流昏昏欲睡,但是小姑娘的表演或者就是自己绝对影帝级别,拍出了小孩的青春,尤其学校的戏份,完虐多少华语青春片!
评分这么高?完全看不出拍的啥,还获奖???
一种对93s’ Summer的重建,但用了比较粗糙的方式。也不一定非要用横摇建构语境,反而觉得视点无法聚拢,情绪不经意间就飘走了。结束在找羊可能会更好,目前的选择有些露怯,不经意间就滑向了民俗志。
人物不够饱满,龙套过于尴尬。不瞒您说,我看睡着了。
豆瓣删了我一年前的短评!
一部节奏很慢的剧情片,大概很适合这样慢下来看看那片土地和土地上的人。小孩子的表现很真实动人。
孩子们都好孤单啊,那个因为普通话考了20分而嘤嘤哭泣的小女孩真令人心疼。
平庸且乏味。剧本量只够撑住20分钟的短片,拍这么长不知道导演到底想表达什么。人生要学会接受离别吗?但是完全没看到任何角色成长啊!还有,摄影真的做得挺差的,导演似乎不太懂镜头语言,全片90%以上都用中长焦拍的,把新疆拍得这么没有魅力实在让人无奈。只能说敢做疫情后第一部公映的新片,勇气可嘉。
排队登记信息晚了十分钟进去,恰好碰上艾萨母亲丢失那段小情感高潮。有点尴尬。总的来说它情感戏都尴尬。它过长过于直白的台词也尴尬。它表达上时常出现的不加克制不够圆润也尴尬。但这种尴尬被更为即兴的东西又拉回了。据说是从对两个家庭的记录改成剧情。女孩一家的感觉很好,艾萨和哥哥稍微有些僵;但三个小孩的戏和女孩父母的戏都比较动人。一个小细节是,服装应该都是出演人员自己的,女孩母亲一直都有好好收拾,有一场她去拜访艾萨父亲的戏,两人都感觉是把自己很好的衣服拿出来穿了,然后拍的是一场剥玉米的戏。有另一种可爱在里面。最重要的仍然是普通话语境下和维吾尔语语境下截然不同的生活感,后者有非常贴近人性的东西,前者像是一层硬被穿上去的衣裳,不知道为什么穿但一定得穿。这样后者甚至有了一种保存的意味。艾萨的困境是最深层的。
很难得这种反思的电影能够上大荧幕,节奏缓慢,多远景,情感质朴。其实讲的是失去的故事,普通话、养老院、教育、消费,一切都把他们从土地上拉出来,最后小羊走丢是一个现代化的隐喻。突然发现,对普通话描写这么多,其实也是在说现代化对于维族人等少数民族来说应该等同于汉化吧。
在柏林看这么场接近“外语片”的中国电影有着和影片主人公共通的某种悲伤与滑稽感。语言作为一种沟通工具在此转变为最核心的政治。主创很巧妙地找到了这个故事在国内外语境下的平衡点,感动之外,又不免联想到其背后的触目惊心,而这并不仅仅只发生在主人公身上,旁观的我们也一样。
企图心太强了…提问的朋友们都说很喜欢,我为啥就喜欢不起来…视角太多太乱,好像讲了很多事情,但好像又什么都没讲清楚。作为这个题材为数不多的作品可以鼓励,但就电影本身我有所保留。
近景长镜头中饱含着柔情,但似乎与生硬的社会指涉有些相悖。
6分。作为剧情片是不合格的,人物纸片,剧情没情节。但是大银幕就有这种魔力,可以让你全神贯注去关注人物状态,一直都被带到小男孩几次离别-寻找的情绪里,也在那些人物想要“逃离”故乡的复杂思绪中。 久别重逢,我贪婪地去看他们脸上的皱纹、看眼神、看背景的花纹、看玛莎拉蒂标志的羽绒服、看小男孩穿“The girl”的衣服…若不是失去过,我无法相信大银幕对于电影比我理解中的还要重要。 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离别
景美,镜头美,孩子们天真烂漫,家庭氛围其乐融融。这美好背后是两个同样贫困但未来迥异的家庭的对比,是艾莎和凯丽从这一次分别开始就踏上了两种截然不同人生道路,以后大概率会成为两种人的对比。很熟悉俩娃的家庭状况,几乎和8090年代中国北方大多数北方农村境况相当,永远脏兮兮的衣服被褥,破破烂烂的家具,一个病号就能拖垮整个家庭。所以我坚定认为,”保留独特的文化样式/守望最后的胡杨林/孩童的天真烂漫“等矫情借口,都不应当是“反对”他们走出去的理由,甚至“可惜”一下都是多余的,何不食肉糜的笑话而已。
这仍是一个汉语叙事。有着纳粹般的创作动机。
#第三届山一#,JII,59.7。本身就有纪录片素材的底子,制片团队却选择走向故事片,这是最大的错误。不是每个人都是王家卫,毕赣等人,弱化情节,碎片化的生活展示真的适用这部“故事片”?片名揭示了一种伤感情绪,可片中与亲人、与友人、与小羊的分别却并不能令观众感动,观众无法在导演极其没有感染力的碎片叙事中共情。摄影师镜头下,再美的新疆却对情绪的递进、氛围的营造无法产生良性作用,加上后期的调色,反而给人一种失真的感觉(明明像纪录片),这是虚假的“诗意”。平视机位的过量使用让电影平庸而乏味,只看单个镜头或许还行,组接起来就差劲了。配乐减分,大人念白式的表演减分,而所谓第一次离别,流于表面。这或许都是因为,本最适合做成纪录片,却搞成了故事片吧。
影像上也許是特別的地域色彩,但文本上並無新鮮之處,非常可惜那些漂亮的鏡頭,但也許有點太過漂亮了。
无力吐槽
好的电影,得有配乐,不然太干巴巴了。一星题材,一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