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漫长与挣扎而被持续回忆出新意的个人旅程,年华渐逝的女人在平淡的叙事中不断制造出惊艳而旖旎的盛宴涟漪,并投射出了这个看似新兴的年轻城市无数的光影碎片。
看似表面冷酷实则内心炙热的克拉拉,用泛黄而陈旧的回忆点缀出她对家园的依恋与不舍。
优雅而温柔的弦乐时常会在夜间缭绕,当她望向阳台前的大海,温柔的晚风依旧荡漾如初。
就如同晚年的她,即使容颜会衰老、美丽会消褪,但权利的博弈永远会在不断的自我认知中青春动人且昂扬向上。
在“水瓶座”这座无辜而和谐的城池中,我们看到了丰富激情而生气盎然的生活态度,这种由内而外激荡着的丰沛的感情和旺盛的欲望,传递出了那种无可争议的内心不安与无法改变的立场动摇。
通过多彩的音乐语言的鉴赏,我们可以看到门多萨古典而悠扬却又现代且激情的独特口味,这种不用风格间的激情碰撞,在克拉拉的心灵世界构建了一个摩登无畏而潺潺不绝的音乐王国。
我们的生命随年月流去,随白发老去,随故人离去,随往事淡去,随梦境睡去,随初心远去。
若生命中的悲伤不再流露痕迹,那就是我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展示快乐。
当回忆和信仰不断交织,面对陌生的入侵,她把自己武装成了一个战士,用自己的方式向外部灌注了一个女人的坚韧而性感的永恒斗争。
在真相的不明所以之前,我们所有人都是暴风雨里的孤舟,络绎不绝的寻找却遗失,丢弃却徘徊。
克拉拉,大家稱她為釘子戶,但是可能叫她做「自我」的釘子戶會更加合適。
城市在分崩離析,但是有一些地方,仍會發生一些讓你覺得身處夢境的真實。
怎麼說呢,這就像是這部電影很多場景給人的感受。
一棟建築在夜里披上了一曾白紗,像是曼妙的少女若隱若現。
克拉拉在聚會后的夜裡,獨自歸家,下車后在路邊看到這一幕,像是瞥到自己的往昔。
一輛高聲放著音樂的車在此時開過,讓人想起影片開頭克拉拉和夥伴開車到海灘,在車內放著音樂一起搖擺。
看見身披白紗的曼妙建築,對城市的常規來講就像是在做夢。
但是那一層薄紗,是真實存在的。
可能是這些樓里搬空的寢居里被遺棄的簾布,在第二天天明時,攤在地上被人收走。
那又怎樣呢。
克拉拉請人將自己住的建築外表漆成了白色。
這是一個有點「自我」的故事,所以克拉拉也並不是一個普遍的討喜角色。
她離群索居,但她只是努力地在維繫自己的生活如常。
第一部分,克拉拉的頭髮,就是她的抗爭。
和癌症的,和時間的。
因為治療,她的短髮洋溢著生命的青春;隨著時光飛逝,她的頭髮漸長,除了時間飛逝,她的自我更加深刻。
克拉拉的愛呢,就是她的生活日常。
她有音樂,有充滿回憶的櫃子,還有自己的朋友親人。
克拉拉的癌症呢,自然就成了她生活中遇到的那些重要的難題。
就像是建築商從其他地方帶來的白蟻要腐蝕掉建築,造成危房的情況。
生活里遭遇的問題,就像是一個人的自我瓦解。
一個問題與一個問題的累積,便可以造成巨大的縫隙。
克拉拉在影片里有兩次情緒的爆發。
一次是在和建築商對峙的時候,年輕的商人似要離間克拉拉與親人,用逼遷干擾她的自我。
這其實也是兩個精英人士的對話,是當地文化的衝突。
建築商知道自己的工人在海灘上燃燒床墊嗎?
他的標榜是虛偽嗎?
克拉拉生氣,但無可奈何。
還有一次是結尾的時候,手撕建築商。
年長的建築商看到克拉拉帶來的照片隨即變得氣急敗壞,針鋒相對每一個要說話或動作的人。
克拉拉呢,她將被白蟻侵蝕掉地木材一根根拍斷在桌上。
鏡頭特寫著這些白蟻,我竟然覺得有一絲暢快地美。
問題能被看到,就變得有底氣,畢竟你知道癥結所在。
一無所知地時候,便是那白蟻爬過的瘙癢不適。
就像克拉拉做了一個噩夢。
以前的保姆坐在她的床邊光明正大地拿走屬於她的珠寶,還告訴她,她的胸口在淌血。
突然想起的扒竊的保姆是克拉拉的問題,但回憶起那個人的名字就還好。
一直以來手術切掉的胸,也是克拉拉的問題,她的欲求會因此受阻,但是她失落並不是因為這病症。
年邁的鰥夫因此回絕她的欲求,她回憶往昔因為那個時候她和病魔抗爭但是真實,因為有人在愛她。
而後那個年輕的牛郎卻能給她真實的愛慾,親吻她的另一半胸,因為他看到知道存在過的問題,但是也接受留下的真實美。
除了探討城市、階層、社會人員的關係等等,影片給我留下印象深刻的就是這種自我的真實。
或許有人覺得克拉拉的生活平淡無趣。
我會記得侄兒的女朋友分享自己喜歡的音樂時候,她眼裡閃著的淚花。
有著往昔與現在的幸福感。
我也會記得克拉拉在海灘去游泳,救生員告訴她水快淹到腰了快回岸,她回應好,但是還是去撲了一撲那所謂的危險浪花。
一个乳腺癌后存活30年的女作家为了保留充满回忆和美好的家,即使在建筑里所有人的搬走后牢牢扎在建筑里,影响了建筑公司的利益。
建筑公司由大鳄留学归来的孙子领导,用一切手段想把克拉拉赶走,克拉拉说服了自己的孩子坚持下来。
结尾的时候,建筑公司的工人离开建筑公司并告诉克拉拉,建筑公司在克拉拉周围的房子砸了很多裂缝并放了很多白蚁,克拉拉带着律师把箱子里的白蚁砸到了大鳄的办公室。
钉子户全世界都有,个人也可以对抗资本。
克拉拉从内到外都散发出坚毅和美,她对抗癌症,吸引异性,人格独立,斥责大鳄孙子关于教养的一段深得我心。
追求有品质的生活。
勇敢的人并不是没有害怕的时候,她找海滩救生员,也是她的爱慕者的时候,是她觉得孤独和害怕的时候,被救生员认为在搭讪。
她一个人住在一个建筑里,被外人认为是鬼屋,她却自得其乐。
有着坚硬的神经。
从影评人转型做导演,从[舍间声响]中由15人演绎的众生群相,到[水瓶座]里聚焦一位女性的生活日常,小克莱伯·门多萨进一步将他的城市虚无主义渗透到中产阶级生活的方方面面。
作为第二部剧情长片,[水瓶座]同[舍间声响]一样,通过人们的居住环境,折射出累西腓这座城市的嘈杂与纷扰,也反映了导演本人对巴西社会问题的看法。
但同[舍间声响]一样,[水瓶座]实在是一部太“满”的电影,它被门多萨塞进了许多东西:由克拉拉对抗房屋拆迁的故事主线,影片还延伸到这位女性生活的各种细节。
她的家庭、家人,她在海边游泳时的助练,她与各种熟人和陌生人之间的交谈,她对生活的认知与思考,她的性生活,她的音乐,她的独乳,甚至她的头发都有极其细致的镜头表现。
这些细碎的生活片段,独立去看,很有观赏性,且都可以从背后呈现出更多的故事。
相比之下,夹杂在这些生活化的碎片中,克拉拉对抗房屋拆迁的故事主线并不明朗,门多萨更乐意把这件事也变成克拉拉的生活镜头之一。
于是,充当一颗固守的钉子户,是与她私人生活的点滴平行存在的。
偶尔,房地产商会介入她的平静生活,偶尔却可以离开观众的视线范围,观者会不自觉地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美好的家庭回忆与家庭成员中,或者是她独到的音乐品味当中。
在具有紧张对峙气氛的强拆事件里,那股矛盾与冲突的力道都被各种细碎的生活片段打散了。
作为重点讲述中产阶级钉子户的电影,[水瓶座]却并不是一部探讨社会现实问题严峻的杰作。
在累西腓这座城市中,一条排水管隔绝了富人区与贫民区,克拉拉是生活在富人区里的退休的乐评家,只有在探望为她打扫做饭的佣人时,她才会去到排水管的那端。
身为留守在公寓的最后一位钉子户,克拉拉所面临的责难并不是房地产商敢于正面冲撞她,并强行介入拆迁。
无论是噪音扰民、火烧床垫,还是释放白蚁,虫蛀房屋根基,房地产商的无耻都只敢在暗地里操作,面对克拉拉时却只能挂着商人特有的讨好般的微笑。
至于房地产商通过旁敲侧击,用金钱引诱克拉拉的亲人、朋友甚至曾经的邻居,去向她发难,要她搬离这座公寓,都是软性手段。
去除了所有美式电影重视的情节性与戏剧性,房地产商人并没有正面攻击克拉拉,相反,中产阶级出身的克拉拉总能正面回击房地产商。
不仅对待商人们,但凡遇到任何不公待遇与人身攻击,她都予以强烈反击。
在这场角力中,克拉拉也始终不算处于下风的。
相比在排污水管那端的贫民区,在房地产商不按规定与法律程序予取予夺的整个累西腓,克拉拉这个代表中产阶级独立女性的故事,始终是属于这个社会断层的一端,它远不能到达另一个彼岸。
故此,[水瓶座]并不是关于这片叫做“水瓶座”的住宅区里的故事,它与[舍间声响]不同,是独属于克拉拉这位女性的生活检视。
“优雅地老去”概括了克拉拉的生活现状,在拥有外孙的年纪,她失去了许多东西——如青春、丈夫与右乳,同时她也拥有许多东西——儿女、外孙、经济实力与社会人脉。
影片中时不时会插入一些克拉拉的回忆片段,每一桩回忆都在催促她变得更加强悍与坚持,像她女儿说的那样,她很固执,有时像个老人,有时像个孩子。
门多萨曾提到克拉拉是他在影片中的化身,但人物的性格却是根据他身边的力量型女性形象搭建起来的,这个人物身上承载了他个人对生活的思考,对于累西腓以及整个庞大的巴西社会的反思,并通过“独立女性”的现代意义表现门多萨本人的抗议。
比如,克拉拉的独乳是他对戴有色眼镜识人的男性群体发出的嘲讽,深色肌肤是他对有色人种歧视的反击,克拉拉为保护见证自己生活与成长的房子反对拆迁,更表明了门多萨对现代社会冷酷巨变的愤慨。
以一位女性(个体生活)当作落点,实现对社会众生的群嘲,尽管分散了批判的力道,但所幸,克拉拉这个角色塑造地很成功,影片的落点踩得很实。
她因硬朗而明媚,命运给她两巴掌,她便还命运一篓筐。
此外,门多萨以简洁又小资的生活品味打造出克拉拉起居室的点滴细节——音乐唱片、客厅里的吊床、[巴里·林登]的海报,在这座生活情境与回忆重叠的房子里,任何人都愿意理解克拉拉不愿搬走的固执。
这也体现了电影的一重魅力——无论现实如何艰险,生活总是要讲情调的。
(原载于《看电影杂志》719期)
http://ent.sina.com.cn/m/f/2016-05-20/doc-ifxsktkp9078784.shtml
(2016年5月19日)新浪娱乐讯 巴西导演小克莱伯·门多萨自从处女作《舍间声响》引起全世界艺术电影圈广泛讨论之后,第二部长片《水瓶座》立刻晋升为戛纳影展竞赛单元的级别,影评人转导演的他在职业生涯初期就实现了跨越式的发展。
他的影片一直聚焦他的家乡累西腓,他独特的“城市虚无主义”风格令影迷们津津乐道。
新浪娱乐借此机会与他面对面,共同探讨了关于《水瓶座》的方方面面。
门多萨本人看上去大智若愚,语速缓慢,目光深邃,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同时他又非常圆滑,八面玲珑,眼神可以照顾到现场的所有人,会提及现场所有人所在的国家,甚至会提及之前曾经刚刚见过的朋友、记者。
他拥有巴西人所少有的冷静。
作为一位影评人转导演,他对电影史了如指掌,访问过程中旁征博引,不失幽默,给他3个小时,他可以把整个影史给你完整地讲一遍。
Q:这是你的第二部电影,你这次的目的和你所感受到最大的风险是什么?
A:我在片场拍戏的时候,有媒体来探班,他们也问我有没有压力。
然而我并没有什么压力,我只是碰巧拍电影,碰巧拍的是我的第二部长片。
拍电影的确是有很多事让我紧张,因为牵涉到太多了,很多人、很多拍摄地点、故事、表演,还有演员之间的化学反应……有趣的是,当一部电影出街之后不受欢迎,导演往往会被强加一种天主教式的罪恶感。
我从不会有这种罪恶感,因为对我来说影片是成功还是失败,这是个谜,我不知道一部电影为什么会成功,看到一部很不错的作品对我来说是神秘的。
我不会为影片不成功而责备我自己,我只要保证我自己和影片的关系处在我所需要的状态就可以了。
我也喜欢看差评,从差评当中我能学到很多。
但是如果影片失败了,我不会为此而惩罚我自己。
Q:你觉得这世界上没有好的艺术电影?
A:有很多啊,有很多作者性的电影。
比如说今年的戛纳影展竞赛单元就很有趣。
艺术电影本身可以很有活力,但我觉得从数量上看还是很可怜。
美国每年上映1000部电影,巴西每年150部,这些影片有很多都很差。
最近刚上映的《蝙蝠侠大战超人》居然收获了广泛的差评。
这些给差评的人真的知道要拍这么大制作的一部电影需要付出多少吗?
那么大的制作,制片人在一旁指手画脚……这是整个影史的谜。
8亿美元的制作,大家说不好就不好了,真是太疯狂了,这对扎克·施耐德来说太不公平了。
我喜欢他的《活死人黎明》。
大家对扎克·施耐德本人的评判有点过头。
Q:所以你觉得影评人实际上是不该存在的?
A:没有啊,应该存在。
电影批评是影史的重要组成部分,我自己当了13年影评人,我非常享受这个过程,如果你喜欢电影、喜欢写作,影评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工作。
我也知道有些影评人既不喜欢电影也不知道怎么写作。
写影评试着去帮助别人理解电影是特别好的工作。
当然写影评也往往会起到毁掉一部影片的作用,但我想谈论的是电影人是否应该有罪恶感。
扎克·施耐德不应该因为《蝙蝠侠大战超人》不成功而感到自责。
Q:是什么想法促使你写出本片的剧本?
A:我觉得我所在的城市(累西腓)实在太混乱,市政建设和生活质量都很差。
房地产商可以随意盖房子,因此摧毁了不少老建筑,我也听说城市周边很多地方都成了荒地,其实巴西有法律规定避免这些地方被遗弃,但是没人遵守法律。
总有人能钻法律的空子做非法的事。
我觉得这是很好的矛盾冲突……有很多人劝我走。
我生活得不错,但有时也觉得不该留在那里。
在欧洲和中国可能都有类似问题。
巴西相对来说还是个年轻的国家。
Q:你觉得你的电影有政治意义吗?
A:电影都是政治的。
我的电影并不是迈克尔·摩尔的那种政治类型,我试图让我的电影看上去不那么政治,但实际上我是在谈政治。
你可以评价我的电影很政治,我喜欢这个评价。
Q:和《舍间声响》比起来,《水瓶座》的剧情更具象了。
《舍间声响》是一部关于累西腓的群戏,而《水瓶座》有一个唯一的女主角索尼娅·布拉加,这是你有意要改变吗?
A:不是有意改变。
我一坐下来写剧本,这个剧本就开始发展了,然后我突然发现这不是一部有关15个人的电影,这就是1个人的电影,这个人可能认识30个人,但这个人是唯一一个要带领电影前进的人。
《舍间声响》是一部更“分散”的电影,《水瓶座》比较直白。
影片互相之间都是不一样的。
我拍《舍间声响》的时候非常担心影片看上去会像保罗·哈吉斯的《撞车》,我不喜欢《撞车》,所以我让故事发生在一条街上,这就让《舍间声响》不那么像《撞车》了。
《舍间声响》成功了,但很多人都不喜欢,觉得看不懂,很无聊,恰恰是这些人觉得《水瓶座》更容易理解。
Q:你很喜欢用推拉镜头,很像布莱恩·德·帕尔玛。
A:对!
我就是想模仿布莱恩·德·帕尔玛。
我的少年和青年时代跨越了70到90年代,那时候有很多好电影,西德尼·吕美特,迈克尔·西米诺和布莱恩·德·帕尔玛,斯皮尔伯格在70年代拍了很好的电影《大白鲨》《第三类接触》,唐·西格尔和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拍了他们早期的电影,还有罗伯特·奥特曼。
他们的电影让我想拍电影,还有约翰·兰迪斯和保罗·范霍文——范霍文居然和我同在今年的竞赛单元,太疯狂了。
我想拍现代题材的电影,但是在风格上很像刚才我说的这几个人。
我叫我的摄影师去找一个裂焦滤镜(split diopter),这个东西可以让两个离镜头不同远的物体都在焦点上。
现在有很多人都不用了,很难找,摄影师找了一个礼拜才找到。
我就想让这种滤镜给我的电影带来神秘的感觉。
推拉也是一样,要产生神秘感。
Q:影片中索尼娅说:如果一样东西受欢迎,我们说它“古董”,如果一样东西不受欢迎,我们说它“过时”。
我在想裂焦滤镜对你来说是不是算“古董”。
A:这也没什么特殊的,这就和我用斯坦尼康一样。
我本来还想用胶片呢,但是现在用胶片拍戏太怪异了。
在中国大家还用胶片拍戏吗?
Q:在中国大家都觉得胶片很贵。
A:对啊。
Q:索尼娅演的女主角让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懂女人的导演。
A:我母亲很强势,她已经去世了,我和生前的她一直是朋友的关系,我觉得我的这种对女性的理解来自于她。
我的一个工作伙伴的老婆也是很强势的女人,我觉得我周围这些强势的女性给了我很多灵感。
我有个朋友是女权主义者,她让我意识到电影作品里的女性仍然在遭受不公正的对待,比如她们的形象总是很脆弱。
她们的性生活总是被抹黑。
我很不喜欢这些东西。
我很喜欢拉斯·冯·特里尔,但是《女性瘾者》我很不能理解这个逻辑,我不理解一个女性不听做爱是为了自我毁灭。
做爱很多次就一定会自我毁灭吗?
我不觉得,有可能也会是非常健康和愉悦的。
如果索尼娅读了剧本说“不想演”,那可能《水瓶座》这部片子就一无是处了。
她看完剧本之后打电话到我家里,然后我不想在累西腓的机场,拿着写有索尼娅·布拉加的纸接机。
所以我专门飞到纽约和她见面,我们在纽约一边散步一边聊天,一共花了3天,索尼娅的苹果手表显示我们一共走了24公里。
很愉快的过程。
Q:我是斯坦利·库布里克的影迷,当我看到《巴里林登》的海报挂在女主角的墙上,我觉得你不是随便拿了一张海报就贴在那里吧?
A:《巴里林登》是很棒的电影。
我觉得可能影片的女主角来到法国,去了一间海报店,买了这张海报,谁知道呢。
这张海报是不是太显眼了?
我不希望它特别显眼。
Q:对于影迷来说很显眼。
A:我只想给这张海报远景,但成片里可能还是有1、2个镜头能清楚地看到它。
《水瓶座》和《巴里林登》没有什么致敬关系,这不过就是一部我很喜欢的电影而已。
实际上这张海报是我自己珍藏的。
Q:女主角是一位音乐评论家。
A:说起来,《巴里林登》的配乐非常棒。
Q:的确,你为什么设计女主角是音乐评论家呢?
A:因为她实际上是我作为影评人的形象在影片中的再现。
当然我知道这不是一种很完美的再现。
有些人问我“这个主角是不是你自己呀?
”我就会假装说“不,主角是乐评人,我是影评人。
”当我做影评人的时候,大家最我的看法有点负面,因为我总是让人觉得我啥都不喜欢,这可能是一种反智倾向。
但如果我把角色设置为记者,她的层次可能就比影评人高了。
有人问了我一个很好的问题:片中的建筑工程师和女主角都是精英阶级,但他们互不理解,互相挞伐。
这就和伯尼·桑德斯和唐纳德·特朗普阵营一样,他俩都很有钱,但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生活方式,互相不服气。
片中的女主角有一张约翰·列侬生前最后的专辑《Double Fantasy》,这其实是我的真实经历,这张唱片是我当时在洛杉矶的Amoeba(美国最大的独立唱片店)买的,我打开唱片之后,里面有三张《洛杉矶时报》,报道的是约翰·列侬谈论他自己的未来计划——而事实上这张唱片出街之后没几个礼拜他就被杀了。
这对我来说是很有冲击力的时刻,所以我把这个时刻放进了影片。
Q:你觉得这个社会对知识分子有普遍的不信任吗?
A:到处都是。
看看美国就知道了。
你们有没有看到我们在卢米埃尔厅红毯上做的事?
Q:我们看到了照片,你们举着标语:巴西已经不再民主了。
A:巴西社会现在已经分裂为极左和极右。
极右翼人士现在想要抵制电影艺术,这反而帮助了我的影片的宣传。
推特上很多极右翼分子都在抵制《水瓶座》。
没有民主思想的巴西社会太令人害怕了,很多人都发现自己已经不再知道这个社会上发生的这些事到底是否正确了。
Q:影片中有很多意料之外的闪回。
A:“意料之外”这个词用得好。
我就想给观众一种WTF的感觉。
我这辈子最喜欢的电影之一是唐·西格尔的《受骗》,伊斯特伍德演一个南北战争期间的北方士兵,他为了能在南方的一所全都是女人的寄宿学校安心养伤,他偷了一个战死的南方士兵的军服,假扮南方人。
每一次他撒谎的时候,我们都能看见很快速的闪回,闪回的画面没有声音,我们听到的音轨仍然是伊斯特伍德撒谎的声音,闪回的画面的内容和他嘴上说的内容都是正好相反的。
这是一种非常有张力的剪辑方式,并且我不记得是否有其他电影用过这种手法,于是我就把这种手法用在了《水瓶座》里。
Q:影片中也经常会把镜头拍向八斗柜,这个柜子也是闪回画面的一部分。
A:对啊,主角看到这个八斗柜的时候一定会有很多回忆。
我们拍片的时候一直在因为各种原因到处挪动这个八斗柜,这个柜子其实本身很不起眼,就因为我这几个镜头让它变得特别难忘。
《水瓶座》中的八斗柜就好像《2001太空漫游》里的那块黑石板,他本就是一块普通的黑石板,但是每次出现奇怪的事情时,这块黑石板就出现了,很有意思。
Brazilian film critic turned filmmakerKleber Mendonça Filho's second feature AQUARIUM, after his well-acclaimed debut NEIGHBORING SOUNDS (2012), has already received Cannes main competition treatment, which could be boosted by the consequential involvement of one of Brazilian cinema's living legends, Sonia Braga, who dauntlessly takes its central role of Clara, a retired music critic and refuses to move out of the film's titular building in Recife even if she is the only resident remains. The film's vintage prologue takes us back to 1980, we are first introduced to a young Clara (Coleen), celebrates both her victory over cancer (later a briefing scene will inform us it is breast cancer) and her aunt's (a sprightly silver-haired Perez) 70th birthday, who reminisces of her wild youth (a carnal liberation in particular) when she clocks to an inconspicuous cabinet, which will become a mnemonic to trigger Clara down to her own memory lane 35 years later. In the present time, Clara has outlived her husband for 17 years (life has its unpredictable quirks, who could image a seemingly healthier husband would be gone so soon) and now lives alone, she takes the leisurely pace to continue her daily life, as an independent, mature and loving woman: schmoozing with the lifeguard (Santos) on the beach where she routinely swims; enjoying a dancing night with her girlfriends and having no qualms to engage in a spur-of-the-moment making-out with a widower, who politely recedes to decency when he is aware of her physical condition (how shallow a man could be?). And obviously she has become much closer to her nephew Tomas (Queiroz) than her three adult offspring (a married son, a divorced daughter and a gay son), especially her relationship with her daughter Ana Paula (Jinkings) is strained, because of the status quo: the Aquarius building, erected in the 40s, is acquired by a construction company for a complete reconstruction except for Clara's apartment, and Ana Paula doesn't understand the reason why Clare won't sell it. So what is the reason? Clare cannot be bought off by money because as she claims that she has 5 apartments under her name, therefore she has no financial exigency to exchange her favorite property into cash, which marks her a different case from the usual hungry-for-pecuniary-gain mass. Aquarius adumbrates her fondness, nostalgia and affections of her long winded past, all the happenings (like the B-day party in the prologue) comprising her entire life, in her sense, they live and die with the building itself. There is no denying it is a somewhat selfish reason to sabotage a project might be beneficial to assuage the local housing problem.ButMendonça Filhois trenchant and adamant to exercise the disproof, a final startling revelation will jolt Clara into the self-righteous action of hauling the evidence right in front of these corporate crooks. This is a tub-thumping censure to a society festered with sleaze and corruption, and utterly relatable in most corners of our world. What hits the unusual mark of extraordinary is the filmmakers' impeccable tact and devotion of playing out an unbiased portrait ofa woman of certain age who, more often than not isn't even be considered to assume the cynosure of a movie, andMendonça Filho welcomes her with the full treatment including the often dismissed libidinous department, when you find out there is a raucous orgy organized in the empty apartment above yours, what is the best rebuttal other than calling an escort to quench that aroused thirst? It goes without saying Ms. Braga's towering performance is of tectonic import to the success of the film, so much composedly immersed herself in the character, she takes Clara's prosaic daily life in stride, and not for one second, slackens her dignified defiance or renders it patronizing or haughty (which would very likely occur in lesser hands), she holds court whether there is a tacit awkwardness in her bungled sex-in-the-car diversion, or a whiff of disappointment toward her self-serving daughter, not to mention when she lets rip with a tirade in front of Diego (a smugly educated Carrão, admirably fending off Braga's all-out verbal offensive), the young representative of the company, that sequence alone can give 2016 Best Actress hopefuls a run for their money! AQUARIUS is ultimately a rapier-like social critique welded with an endearingly patient character study, manufactured with deliberation, consideration and integrity, a transcendent sophomore piece presages an auteur in the making. On a less rigorous note, it is a cautionary tale exhorting us not to mess with a refusenik who has a hammock in her apartment, which means that she has both strength and means to stick it to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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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unintendedlam(来自豆瓣)来源: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uri=/review/8239826/克拉拉,大家稱她為釘子戶,但是可能叫她做「自我」的釘子戶會更加合適。
城市在分崩離析,但是有一些地方,仍會發生一些讓你覺得身處夢境的真實。
怎麼說呢,這就像是這部電影很多場景給人的感受。
一棟建築在夜里披上了一曾白紗,像是曼妙的少女若隱若現。
克拉拉在聚會后的夜裡,獨自歸家,下車后在路邊看到這一幕,像是瞥到自己的往昔。
一輛高聲放著音樂的車在此時開過,讓人想起影片開頭克拉拉和夥伴開車到海灘,在車內放著音樂一起搖擺。
看見身披白紗的曼妙建築,對城市的常規來講就像是在做夢。
但是那一層薄紗,是真實存在的。
可能是這些樓里搬空的寢居里被遺棄的簾布,在第二天天明時,攤在地上被人收走。
那又怎樣呢。
克拉拉請人將自己住的建築外表漆成了白色。
這是一個有點「自我」的故事,所以克拉拉也並不是一個普遍的討喜角色。
她離群索居,但她只是努力地在維繫自己的生活如常。
第一部分,克拉拉的頭髮,就是她的抗爭。
和癌症的,和時間的。
因為治療,她的短髮洋溢著生命的青春;隨著時光飛逝,她的頭髮漸長,除了時間飛逝,她的自我更加深刻。
克拉拉的愛呢,就是她的生活日常。
她有音樂,有充滿回憶的櫃子,還有自己的朋友親人。
克拉拉的癌症呢,自然就成了她生活中遇到的那些重要的難題。
就像是建築商從其他地方帶來的白蟻要腐蝕掉建築,造成危房的情況。
生活里遭遇的問題,就像是一個人的自我瓦解。
一個問題與一個問題的累積,便可以造成巨大的縫隙。
克拉拉在影片里有兩次情緒的爆發。
一次是在和建築商對峙的時候,年輕的商人似要離間克拉拉與親人,用逼遷干擾她的自我。
這其實也是兩個精英人士的對話,是當地文化的衝突。
建築商知道自己的工人在海灘上燃燒床墊嗎?
他的標榜是虛偽嗎?
克拉拉生氣,但無可奈何。
還有一次是結尾的時候,手撕建築商。
年長的建築商看到克拉拉帶來的照片隨即變得氣急敗壞,針鋒相對每一個要說話或動作的人。
克拉拉呢,她將被白蟻侵蝕掉地木材一根根拍斷在桌上。
鏡頭特寫著這些白蟻,我竟然覺得有一絲暢快地美。
問題能被看到,就變得有底氣,畢竟你知道癥結所在。
一無所知地時候,便是那白蟻爬過的瘙癢不適。
就像克拉拉做了一個噩夢。
以前的保姆坐在她的床邊光明正大地拿走屬於她的珠寶,還告訴她,她的胸口在淌血。
突然想起的扒竊的保姆是克拉拉的問題,但回憶起那個人的名字就還好。
一直以來手術切掉的胸,也是克拉拉的問題,她的欲求會因此受阻,但是她失落並不是因為這病症。
年邁的鰥夫因此回絕她的欲求,她回憶往昔因為那個時候她和病魔抗爭但是真實,因為有人在愛她。
而後那個年輕的牛郎卻能給她真實的愛慾,親吻她的另一半胸,因為他看到知道存在過的問題,但是也接受留下的真實美。
除了探討城市、階層、社會人員的關係等等,影片給我留下印象深刻的就是這種自我的真實。
或許有人覺得克拉拉的生活平淡無趣。
我會記得侄兒的女朋友分享自己喜歡的音樂時候,她眼裡閃著的淚花。
有著往昔與現在的幸福感。
我也會記得克拉拉在海灘去游泳,救生員告訴她水快淹到腰了快回岸,她回應好,但是還是去撲了一撲那所謂的危險浪花。

《水瓶座》里的Clara,30年前得了乳腺癌,切除了一边的乳房,幸存下来。
故事从30年前海滩上的一首queen开始,再进入姑母的生日派对。
那真是位优雅的女士,70岁了还让人觉得性感。
亲朋致辞的时候,姑母望着屋子里的古董柜子,想起一些性爱瞬间,露出神秘笑容。
直到电影看完,我也没明白那几个片段是什么用意。
能把谜团留给观众自己,也算是这部电影的有趣之处。
时间滑到现在,丈夫早已去世,孩子们也都长大,Clara独自一人居住在姑母的旧房子里。
对面是一片海滩,她有时下海,感受一下汹涌的海浪,那身黑色游泳衣很漂亮。
留长发,保持体形,听好听的黑胶唱片。
让人想起《将来的事》里的于佩尔,同样令人敬佩的独立女性。
直到有一天,地产商找上门,希望她可以同意卖掉房子,她是这栋大楼里最后的钉子户。
我对地产商的孙子还挺有好感的,长得挺帅,还总是谜之微笑。
我还少女心的以为他跟Clara之间能发生点什么。
可这不是《五十度灰》啊,哪来那么多中年妇女长了毛的大春梦。。
Clara不吃这套,任凭地产商使出各种招数,她自岿然不动。
其实这么看,巴西社会还挺和谐的,起码对待钉子户,蛮温和。
有时候也觉得Clara有点不通人情,无视邻居的告诫,儿女的规劝,爱谁谁!
也是,大姐就像《她》里的女主角,10几岁时遭受血腥屠杀的洗礼;而她,也曾从死神手里逃脱。
所以,舞会上遇到的称心男人,摸到她少了一边的乳房退却,她也遗憾。
回到房间,放一张自己喜欢的老唱片,回复强大。
你们丫在楼上开性爱派对也难不倒她,大不了找个牛郎也来狂欢一场(插一句,牛郎还挺帅的。。。
)其实整件事是说,一个人生来的自由和尊严,凭什么理由可以践踏。
Clara认识的一个海岸救生员有一次问她,是不是在和自己调情?
她回答说,真没那意思,敞亮,自信从容。
这比多少女性自由洒脱,也包括好多男性。
活明白了,就再没什么恐惧。
地产商放了好多白蚁到楼里,妄图蛀空这座建筑,逼她妥协。
大姐提着一箱子白蚁,倒在地产商的办公室里。
那个英俊的地产商孙子,确实是个孙子,著名的谜之微笑,终于僵在了那里。
写到这儿,我好像明白了30年前的派对上,姑母的那些回忆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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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片子之前,一直以为是一部讲星座的电影,一开头我还以为是关于一个水瓶座的人的故事,后来整个情节的发展有点让人有点隐射的味道。
克拉拉是一名巴西的女作家,一开场就是她们家族在召开生日趴,孙子孙女们都热情的朗诵诗歌来祝福。
大家都很开心。
然后是镜头切换到,克拉拉第二天早上起来去海滩游泳,真羡慕这种靠海的房子,走过去就是海滩。
游泳完后,居然还出现了大尺度的洗浴镜头,还显示了她被切掉的乳房。
有个房产商来找她聊天,说想买下她的房子,因为整栋就她的没有搞定。
说要把这栋房子改建成名叫水瓶座的商场,这时候才带出来,原来这房子就叫水瓶座。
合着,本片就是讲钉子户和开发商斗智斗勇的故事啊。
克拉拉自然没有答应,然后出去和朋友开各种聚会,还认识了一个帅老头,后面也做了爱做的事情。
这时候,一群人进入了他们家楼上开party,而且是尺度很大的party。
克拉拉认为这是为了赶走她。
在一次回家的时候,来了几个人告诉她去10楼的某个房间,克拉拉还不清楚,进去之后才发现,为了赶走她居然在房间里放了白蚁。
克拉拉带领着自己的家人,把白蚁都扔到了开发商的办公室内。
全故事完成。
看完后回想一下,还是很有意思的。
尤其是对于强拆这个问题上,感觉巴西都做的很不错,相对于某些国家来说。
女主的表演很到位,把那种有品位的女性的状态演绎的很到位。
算不错的吧。
这个片子看了有几年了,但想起来什么是好的电影(个人的)。
这算是非常亮眼的一部好电影。
时常会想起那栋海边的房子,这两年也在找一间这样的容纳自己的房间,而这种寻找,这部电影的影像始终在影响我。
回想起来为什么喜欢它,是它娓娓道来的抗争吗?
是我期待的中老年的自己那股女性的力量,对人生 生活 自我的洞彻跟接纳的那悄无声息内层却汹涌有力的广阔吗?
巴西女钉子户的生活点滴,导演大胆直接的刻画,女主角毫无保留的演绎,最后的爆发和恶心的白蚁将电影推向高潮。
没看进去 。。。看了个头,给删了 !
故事不错,但房间没有生命、大楼成为布景,不是加空镜就能解决的。女主角乐评人身份在第三幕消失亦是败笔。
4.5和《舍间声响》比这部确实直白了很多,不过看似一个对抗开发商的故事背后仍然是导演关注的累西腓城市传统与现代的割裂,社会阶层的断裂与重组,现代化本身在吞噬着古老的记忆和真诚的情感,这个倔强的女人在努力传承这些梦想,众多人物粉墨登场,他们的个性鲜活且承载着象征与隐喻
冗长的折磨。
倒不是冗长的问题,而是三段式野心之下对旁枝细节的耐心勾勒,到最后都没能汇合成交响曲,或断裂或消声或失遁。它直接会让人质疑有没有必要这样拐弯绕圈子,除了从容的姿态值得褒赞之外,那么多人物关系基本上都是做的无用功。从影评人转行干导演的,普遍存在这个通病,有制造和引导过分解读的嫌疑。
3.5;高潮迸发前的大段铺垫,看似闲散随意,却是对社会背景及人物性格的有力铺垫,日常事件叠加出危如累卵的微妙紧张感;一座空楼(城),崩坏的阴影环绕,丧失品德的精英主义价值观正如白蚁一般啃噬海边的水瓶座。
这个钉子户的故事只有私有制社会才拍得出来
不是退步 对于人、存在和空间的建构还是在 久而久之好像是生长出某种妙趣 但电影选取的切入太诡异了
#2016.12.21#b站#6/10#一個釘子戶的奮鬥史?⋯⋯恕我看不懂想傳達什麼⋯⋯這是水瓶座的特性嗎(扶額⋯⋯但是lucia真美真有氣質啊(雖然我以為要說她的事結果她只打了個醬油orz
喜欢配乐;不喜欢结尾。
一星给女主精湛演技,非常纯熟
众人在楼上交欢个人仍在楼下焦渴,这是一位心疾难愈女人的白描;油漆在粉饰外墙白蚁却在啃噬内里,这是一个病入膏肓社会的写照。一条污水管的排水口是富人与贫民的分界线,一张塞不进门缝的宣传单是道德与无耻的临界点。热爱水瓶座,里面有个柜橱和满室回荡的时光交响,离开这间居所,到哪里都是流浪。
我以为是一个先锋女艺术家的晚年纠结不肯离开故址的故事,其实是个关于权利与坚守的故事。帅气小哥真狠啊,我原来还怪女艺术家不支持年轻人的梦想,现在看来是年轻人为了实现己见的急功近利啊。
拆迁钉子户
现代巴西的社会问题多多 一部影片自然无法融入所有的问题 以一个独立坚强的女性视觉去以小见大间接批判这些矛盾 全片克制且温柔 把冲突压抑到最后一刻才爆发 前半和后半的确有些许割裂 但导演的剪辑与摄影恰到好处把回忆与现在交织到一起 比起强拆片 更像是一位女性的个人传记
看电影去晚了却在门口看见了女主Sônia Braga,没忍住夸了一句你真美,结果大妈过来给了一个大熊抱。这个电影就是这样一个感觉,所有的镜头都在围着女主转,特写中景远景应有尽有,就是这样一个味道淡淡的生活切片,当下与回忆交杂,疾病、人情疏离、房产之争,人物挖得很透,但是主题实在是散
笑是一件严肃的事。
充满了陈词滥调,还讲了两个多小时,虽然女主角演技很不错,但角色性格实在不讨喜,没法儿和她站在同一个立场,后半段有点看不下去了。不免在想,这片要是拿给法国人拍,女主角让于佩尔来演,不知道效果如何。另外,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拍两个小时以上,本来就无味的故事,最后看得人实在是心力交瘁。
有点抱歉,我不太喜欢这部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