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电影又仔细看了豆瓣和IMDb评论,豆瓣的评论貌似都有点过高,但是又没有人能把故事情节说透,有点意思,我们国人盲目推崇的思维模式已经很无底线了。
本片没有那么神乎其神,只是昆汀延续他以往风格,拿观众当实验,用意识和潜意识的方式挑战我们大脑精神状态正常范围的极限程度而已。
没看懂的朋友不用担心,这只能说明你是正常人。
本片用多处重复却在不同的场景来解释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导演的艰辛之路,例如(1)主持人先拒绝了他拍片的邀请;(2)然后制片人想拒绝投资他拍片就用借口让他去找能获奥斯卡的呻吟,这对于一个重未拍过片的导演是天方夜谭;(3)再例如他拍的片子被另一个自己提前拍了并在电影院上映了,这其实是现实中很多不知名小导演的共同经历,他们想拍个片子,但是很快发现市场上已经有了和他们想法一样的片子,该想法有可能是其他导演冥冥之中产生同样的想法,也有可能是制片人偷袭后给别人投资拍了,因此该片用意识和潜意识嵌套的方式展示了导演看到电影院已经上映的自己想拍的片子后给制片人打电话,但是制片人却在深林里和另一个自己在重复之前谈话的场景。
该片还讽刺制片人是个反复无常没有人性的商人,例如他让导演抽烟又制止的行为;他无故用枪射杀海岸冲浪人的行为;重复导演三次从制片人家里高兴的出来的场景,其实是制片人用同样的手法对待每一个无名小导演的讽刺。
片中小女孩的名字叫现实,其实她代表观众,她一直想搞清楚录像带里的内容其实侧面反映观众总是像孩子一样对即将上映的电影有各种好奇和期待,但看完之后毫无感激并予以弃之,就有了小女孩最后把录像带丢弃到垃圾桶一幕。
片中主持人神经兮兮,总觉得自己皮肤有湿疹,于是看病反而碰到一个满脸湿疹的大夫。
其实主持人和大夫分别代表导演(因为主持人跑到导演车旁告诉他梦里是一个人)和观众,他们之间的角色是可以互换的(因为片尾满脸湿疹的大夫又变成主持人解释说其实湿疹是在内心),意在讽刺观众对电影和电视的要求和期待像湿疹一样已经达到了病态,导演为了满足观众的需求也是内心像起了湿疹一样不断的在追求极致。
片中另一个角色就是有异装癖的校长,他也同样代表了观众,讽刺有些观众其实是表里不一,我个人觉得导演可能意在用校长代表一些权威影评人来加以讽刺。
本片从头至尾乃至各个细节还都用尽手法去讽刺电视和电影等现代影视产业,譬如导演要拍的片子是电视发出电波使人脑爆炸。
片中用各种梦境、意识和潜意识嵌套方式其实是用一人来分担多种角色,代表不同的维度和角度,只不过是用了梦里有梦中梦的手法。
《电影手册》专访杜飞:业余爱好者的小恐慌原文标题:La petite panique de l’amateur载于2015年第2期法国《电影手册》翻译:牛腩羊耳朵《真实》的想法起源于一个创作了很长时间的剧本,那又是从哪一个入手点开始写作的呢?
入手点是电影里的喜剧场景,特别是Jason与制片人这一大段,有15分钟长,很难讲,但是最初的创作冲动是拍一部像布莱克·爱德华兹(Blake Edwards)的《影城噩梦》那样的电影,讲述电影行业的轻喜剧,住漂亮房子的制作人,之类的。
实际上,我现在才意识到,Jason与制片人面谈的场景来自于我与几个制片人不怎么愉快的面谈经历。
尤其是有一次,我就不讲是谁了(虽然很想讲),我试图说服他投资我的一个电影计划,而他看得出来完全不感兴趣我所讲的东西。
他只是想完成这个面谈罢了,讲话驴唇不对马嘴,突然拉上窗帘,让助理送进来一个DVD,向我展示一段他觉得很有才的广告,讲无关的事……很明显,在这种情况下,我没办法推销哪怕一丁点我的想法,是他要求我们见面的,他却一直在自说自话。
我当时有个在加拿大拍片的计划,因为我喜欢蒙特利尔秋天的光线,我很徒劳的向他解释为什么,而他,甚至在我还没有剧本的情况下,给我的唯一回应就是“你就全在棚里拍好了,就跟大卫·林奇(David Lynch)的《妖夜慌踪》(Lost Highway)一样!
”每次都是这样,我跟他有过三四次荒唐透顶的会谈。
我当时没有意识的在Jason与制片人的段落里把这些记忆给吐露出来,但是现在我觉得是这么的明显。
还有和另外一个制片人的会面经历,愉快很多,但同样毫无进展。
我去的时候还处于未决定的状态,带着40页的剧本,可是当我踏进他办公室的那一刻,全都崩塌了,我觉得那部电影没有意义,我甚至都不想尝试着去解释了。
这场戏很大程度上建立在阿兰·夏巴(Alain Chabat)的表演上:他带来了一种自然的同情感,这在你的电影里是从未所见的,你电影里的角色总是有点让人难以捉摸。
《牛排》剧照他完全不让人讨厌。
在《牛排》(Steak)的几个段落里,有两个家伙让人感动,虽然完全就是个蠢蛋但是还是有点人情,然而这些方面在我接下来的电影里就消失了,演员就像是机器人,有点跟现实脱节,或者有点让人恶心。
在《错》里(Wrong)里,主要角色没有一点同情心。
要是像夏巴这样的好人角色出现在这样的电影里,那就矫揉造作了。
一个正常的人承受着世界的恶意,我们才不会在意。
夏巴的角色对于我的电影来说,是场革命,一种崭新的感受。
他自发的激起同情心,我在棚内就感受到了了,周围一些不认识他的美国人也感受到了。
这并不来自我们的潜意识,或者因为我们热爱“les Nuls”(一个兴起于法国八十年代末的电视幽默组合,阿兰夏巴是原成员之一),这是就是他的本性,他的表演的非凡之处。
在你的电影里,演员组合经常会很不协调:有些演员有能力做出出色的创新,像埃里克·朱多尔(Eric Judor),有些则定型于特定的角色,甚至有时候会有些有缺陷的演员,像《牛排》里的某些配角。
夏巴的表演更精妙,更有细节,面对制作人的尴尬微笑非常出色。
对我来说这同样是一种回到法语文本的方式,虽然这样说起来有点蠢。
我一直把这部电影想象成法语的。
但是我们上午跟美国人一起拍,下午换成法国人,第二天又用英语……这很特别。
我可以和夏巴建立起一种特别强的联系,与我的文化和我的不满更近。
我们在很多细节上下功夫,做出很多改动,想着能喘口气。
然后第二天我们又和美国机器人们一起机械式的工作。
这完全不是贬义:例如有个机械人Eric Wareheim:你让他开始工作,他从来不会让你失望。
你只要告诉他走起来像害怕被人看到,然后他就变得让人着迷,他就是台机器。
我并不是个完全的双语者,说英语的时候细微差别就会显露出来,因此我会不得已而接受更加明确的选择。
关于《真实》,真正的工作是重新找到法语的乐趣。
自从《牛排》开始就没有达到这一点,我跟几个配角演员的魁北克口音做斗争,这种口音产生了很诡异的效果。
我不怎么认识“Éric et Ramzy”(法国著名的喜剧双人组,成员全名Éric Judor和Ramzy Bédia),我没有多少时间是在指导他们的表演,在剧本里所有都完成了。
有时候是剧本做了导演的工作。
和美国人一起工作就是这样:他们很花功夫读剧本,我的剧本又非常详细和清晰,他们准备极其充分的到棚拍摄。
对演员的指导工作在之前写剧本和选演员的时候就完成了。
那时候百分之九十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了。
跟夏巴也是这样。
虽然并不能照顾到所有地方,但是大体上,文本完成了指导演员的工作。
《真实》的诡异梦境让我们回到写作上来。
你是如何从开头的那场制片人的戏捋出一条故事线的?
我并没有捋出一条线,其实有十五条线。
你现在看到的电影是个极其精炼的版本,在之前的某个时候,剧本应该有200页,有很多平行发生的故事。
这曾经是个没有规则可循向四处发展的电影,我从一个不确定的灵感出发记下来无数个相互没有联系的东西。
就是一团乱麻,没有人看得懂剧本。
经过一年又一年的精简才有了现在的样子。
第一个版本在《橡皮轮胎杀手》(Rubber)之前就有了,在拍摄期间,我把剧本拿给一个作家看,想着让他帮我初步整理下。
可是当我再去看的时候,他只是简单换了更适合剧本的印刷排版。
用我拍一部电影的时间,他只是把我的剧本印刷了一遍!
我觉得我们不可能有进展,另外我们再也没再讲过话,尽管如此他还是跟我讲明一点:他认为我应该聚焦在一个人物身上,他是对的。
我开始简化剧本,慢慢地,直到《恶警蛋碎》(Wrong Cop)之后,我精简到了75页。
然后就需要把所有的故事线都连接起来……这是个游戏,是做起来最有趣的部分。
一旦你有了所有这些故事,接下来就像在做剪辑了。
一个经过打磨,再打磨,精简的剧本,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到数学题,没有超出范围的东西,只有让机器运行的所需,就是这些让所有都安心,就是这些证明了一种掌控力。
但是在深处,我觉得这没有我之前那些“无意识”的电影有趣。
我觉得非常幸福拍了这部电影,能指导夏巴,电影有了结果。
但是我熟识电影的所有机理。
我应该重拍《恶警碎蛋》(Wrong Cop)三遍,为了让它像模像样。
但是这部,剧本就自己完成了所有工作。
在剪辑上没有什么大动作可以创新。
除了电影的开场,刚开始本该是从小女孩的故事线展开直到她睡着,然后进行下一个故事。
我这样剪了之后觉得很无聊,所以我把所有其它场景平行剪辑在一起,一切都变了。
这差不多是我针对剧本做的唯一改变,我其实是做了个编织活儿。
你经常讲你的电影就像从来没有结束一样,还会有不同的可能。
我不是个埋头苦干的人,也不是个完美主义者。
我喜欢的,是那些缺陷。
用数学来创造魔法很难。
捕捉真实的感觉,拍贴近现实的电影,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几乎我所有的电影,也许《真实》会少一点,我总是在拍摄的时候才明白我所写的。
这会让我觉得我在创造稍纵即逝的东西。
我想的越多,个中滋味就失的越多。
我做音乐的时候就是这样:我可以慢慢来,画点草图,再回到我的曲子上,思考思考,放一放。
即使在大众流行音乐界,还是有人用心在做。
但是我不喜欢。
如果我花四个月的时间剪《恶警碎蛋》,那我是在拯救这部电影,但是我发现迷失在拍摄现场更激动人心。
我想一直做个业余爱好者:这不是个客套话,或者口号,这是些会真得让我害怕,真得在我内心深处的东西。
青春期时我有一模一样的冲动,我租了录像带回家看,然后我特别想去拍跟电影里一样的场景。
当我真的这么做了,就是场灾难,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冲动,而现在,我不想让这种冲动消失,我想在我所有的电影里感受到它。
我更希望自己是个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人,而不是被人看作一个职业电影人,站在我前四部电影的高度对我指手画脚。
我们在你的电影里感受得到这种生命力。
我们现在已经厌倦了“大师之作”。
我经常被批评为了作怪而作怪,好像这是我的一种姿态一样,但是它们不懂的是我只是在探索罢了,一种探索,就像屎里寻金一样。
进行一番探索,是尝试看看会得到什么。
我不想失去这种狂喜和业余爱好者的小恐慌。
为了《橡皮轮胎杀手》,我本末倒置,我有一份四十页的剧本,然后我就发现自己在一片荒漠之中,手里拿着一台小照相机,在自家花园我都没怎么试过它。
但是至少要比拍一部广告要好,拍广告的时候我只用回答三四个问题,接下来的工作就不用管了。
我更喜欢自己迷失在电影里,为此而兴奋,而不是确切地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我觉得拍一部商业大片就像花三个月拍一部广告一样,是个既无聊又费劲的建造游戏。
你的电影经常会跟喜剧有种复杂的联系,《真实》也是这样。
很显然这是部喜剧,但观众并不一定会觉得笑点很多,或者不会和旁边的观众有同样的笑点,但同时又禁不住觉得这部电影很好笑。
关于《真实》,发生了些有趣的事。
针对剧本最后一个版本的回馈极其好,特别是惯常情况下根本不会看我们的那部分人。
但是那一次,所有人都觉得剧本很好笑。
每一句对话都从头笑到尾。
然而我的本意并不全是这样。
当你有个这样的剧本的时候,你就可以断定剧本才是老板,是它来定调,我们不能越过它,它让我们满足于提前构思出来的东西。
但是当我看到人们读剧本的时候哈哈大笑,我就明白他们看电影的时候不会笑,因为他们在用自己的节奏读剧本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脑子里笑过了。
因此必须不是剧本来定调。
我在拍摄的时候再考虑电影的调,为了打乱那些在读剧本的时候形成的过于瞩目的画面。
例如,有时,夏巴确信自己是在梦境里,他样子应该有点失落。
这是剧本层面的东西,我们觉得他要发疯,然后被这个螺旋结构搞得晕头转向。
但是这样拍太没意思啦!
是个人都能拍成这样,因为剧本就是这么写的。
我更喜欢这样跟阿兰说:你在一场梦中,但是这很正常,不用担心,没问题!
电影里的一个场景很好的总结了这一点:阿兰演不出来在精神病院的那场戏,因为我们开拍第二周就拍这场戏,当时他还没有足够吃透这部电影。
所有人都觉得这是非常疯狂的一刻,非凡的一刻,一件疯狂的事在他脑子里发生了。
我们拍了,但是很差劲,像一部不好的“小流浪汉”(卓别林所扮演的最知名的喜剧角色)电影。
因此我跟阿兰讲,你不但要像一个疯子一样进去,还要像进了个面包店一样。
必须要舍弃那些太明显的东西,有时候通过一些小的转折,但从来不会有即兴创作,或者改动对话。
我不喜欢即兴创作。
那在《牛排》里和“Éric et Ramzy”也是这样吗?
他们的表演肯定是即兴的吧!
当然。
他们每时每刻都在即兴表演,非常好笑,但是这些时刻我都没有留在电影里,因为这不是电影。
在小女孩的母亲上前挑逗他的那场戏里,Éric握紧了方向盘脱口而出:“啊,她让我很有冲动!
”这是即兴创作,另外冲刺那一段也很好笑,因为他们知道我不喜欢即兴创作,他们立马回头转向我,瞪大了眼想看我笑了没有。
他们非常开心我把这些即兴的小段落留了下来。
很显然,他们非常擅长即兴发挥,还有汽车里的那段长镜头,实在是一个壮举:那是我们第一次合作,不知是施了什么魔法,他们理解了文本,然后我们不得已跑了25次,因为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好。
他们时机把握的越好,他们就越能一点点开始学会掩饰自己,这种一种克制的,已加工过的即兴创作。
他们在不断增加效果加码的同时又尊重这场戏的架构。
我梦想再拍一部完全“Éric et Ramzy”式的电影。
在你所有的电影里都有一部分很技术性,不管是摄像机,一些革新,或者是DIY,这次在《真实》里又是什么呢?
准确来说,这次没有。
我最后放弃了佳能5D这个小照相机,因为我已经用它拍了三部电影,变成了一件我不在感兴趣的物件。
我一条道走到黑,甚至有些走过了。
对于《真实》来说,我只是决定用一个庞大真材实料的高像素数码摄像机,索尼产的,带有物理快门,能表现出电影24帧画面的跳动感,而这也是很多数码摄像机极其缺少的能力。
《恶警碎蛋》用非常笨拙的镜头拍成,这些老旧的仪器让我们可以拍出特别柔和的光线:我们没有办法在这种快门速度下表演,因为这样出来的走片特别像手持摄像机拍的。
那台佳能可以随身带着,但是这台索尼就必须得用个卡车来扛了。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次对我之前“美国”三部曲里实验出来的所有小小的准则做了一次概括:有点对数码电影做概括的意思。
当今影坛上似乎再难找到另一个像昆汀·杜皮约这种狂妄卖弄而风格怪诞的导演,身为法国导演,他却旅居北美大陆,接连拍出了《橡皮轮胎》《错》和《恶警蛋碎》三部曲后,终于在2014年的《真实》这部集大成之作里对这一阶段的创作有了圆满的总结。
据说这部作品早在2007年开始构思拍摄,却因种种原因没能实现,而拍摄地也从原定的法国搬往美国洛杉矶。
《真实》讲述一名摄影师的创意被电影商看中,得到赏识并同意投资开拍,唯一的条件是他要在48小时内找到奥斯卡级别的呻吟声。
在他开启寻找声音的过程中,却不断遇到各种难以置信的怪事,发现自己陷入到一连串的噩梦里……谈到关于梦境的电影,诺兰的《盗梦空间》和林奇的《穆赫兰道》《妖夜慌踪》都是巅峰之作,影片中现实与梦境的分层、镜像关系等等不仅令人烧脑,还成为了影迷津津乐道的谈资。
然而,这部《真实》却并非完全如此。
从影片开头直到小女孩从梦中醒来的一幕,似乎将现实与梦境的界线划分清楚了,但是接下去的情节便开始抹掉了这条界线。
要从这一团杂乱蔓生的情节中理清逻辑是不可能的,因为这里面根本无逻辑可言。
继《橡皮轮胎》后,杜皮约再次采用戏中戏的结构来营造悬疑感,在小女孩找到的那盘录像带里,看到一位戏中戏的老导演为这个女孩拍摄纪录片,而这位老导演又和摄影师男主角在为同一位电影商拍片。
菲利普·格拉斯无旋律的配乐制造出不安的诡异感,再加上前后重复的镜头画面逐渐模糊了现实与梦境的层次。
▲寻找完美呻吟声的男主角然而,杜皮约根本无意去拍摄一部媲美诺兰或林奇的烧脑作品,反而像是对这种科幻、精神分析作品的戏仿,目的只是要让观众坠入到一种催眠的幻觉深渊。
相信是这位跨界导演最拿手的绝活,他早期在玩电子乐的时期便成功笼络大片歌迷,靠的就是电子乐的致幻感,转行做导演后,开始大胆地将这种手段用于影像画面上。
当观众还在冥思苦想哪些是真实哪些是梦境,跟片中角色一样愈发困惑,却得不到答案之时,导演杜皮约说不定已躲在摄影机后掩面而笑。
透过现实/梦境交叠嵌套的死循环,他在观众的大脑皮层中制造出短暂眩晕的喜悦快感。
经过此前三部作品,他对这种自作聪明的花招越来越得心应手。
▲女孩与神秘的蓝色录像带也许整部电影都是一种忽悠观众的假象。
不过,杜皮约仍没错过对电影本质的思考,比如主人公摄影师致敬柯南伯格《录像带谋杀案》的创意,人们沉迷于电视,电视便发射出电波将人杀死。
这个致敬的情节不免有媒体批判的含义,但显然指向了这部电影的成功原理——让观众先接受一个概念设定,然后不断塞给你各类悬念和反转情节,直至你无法找到答案而深陷其中。
另外,剧本也将创作者与投资人之间的利害关系阐述得颇为出色。
每个初出茅庐的导演都对自己的创意视为珍宝,生怕遭到盗用或被粗鲁对待,正如男主角在电影院看到自己的作品被糟糕地搬上大银幕。
怀才不遇的导演总觉得自己是有天赋的,就像戏中戏的老导演一样,花掉大量胶片拍出一些让人昏昏欲睡的作品,却信心满满一定会成功。
这似乎有点杜皮约自诩的味道,说的倒是没错,没有太多像他那样能让观众耐心看完才发现其影片伟大的导演了。
除了再次向柯南伯格致敬外,这回还意外地得到德·帕尔玛《凶线》的启发,将寻找完美声音这个关键细节建筑起出色的悬念,创作出一部令人目眩神迷的佳作。
还记得在早些时候,电影对我来说就是讲故事。
要么是通过故事来突出人物主角配角的性格特点,要么是展示编剧牛逼的思维能力故事剧情特别牛逼。
慢慢地看的电影多了,发现有些导演和编剧开始采用倒叙或者是插叙的方式来讲故事以给观众一种特别的故事理解感。
这部电影打个比方就像是病毒代码,在看的时候人脑就在一部部分析剧情和人物关系,似乎找出其中的一些逻辑关系结构。
正如在夏歌影评理所用的词“奇异点”,在影片中不断地出现。
这使得我们一直觉得挺不自在不舒服却又一直跟随着导演的诱导来找寻各种蛛丝马迹之间的逻辑关系。
结果到了最后,影片忽然结束的时候会觉得我操这尼玛是啥啊。
然后才明白过来,正如影片的名称“真实”,本片就是让你明白这个真实就是不真实。
正如病毒程序命名为“点开我有奖”,点开啥奖都没有反而中毒了。
导演拍摄本片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让观众中毒,虽然大家确实“中毒了”(感觉到如影片中节目主持人得的脑子内部的疹子一样)。
导演的目的正如影片中的导演一样,就是为了让大家觉得自己有牛逼,并享受这种感觉。
我觉得,导演达到了这个目的。
推荐夏歌的影评:如何评价真实这部电影——导演x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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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是法国导演昆丁·杜飞目前为止结构最复杂,情节最吊诡的影片。
阿兰·夏巴(Alain Chabat)饰演一位想当导演的摄影师杰森,他创作了一部恐怖科幻片。
制片人鲍勃说,如果你能拍出电影史上最牛逼的呻吟,我就给你投钱。
于是,“寻找史上最佳呻吟”成为电影叙事的核心线索。
这个原本清晰可鉴的故事,却随着不同人物和情节的出现,变成一团扭结在一起的杂乱线索。
一个女孩,一头野猪,一盒录像单,一位神神叨叨的美食节目主持人,一个有异装癖的小学校长,一位似乎掌控着一切的老导演……在所有看似稀松平常的叙述中,都蕴含着不合常理的细节,不同的故事好似一棵树上的藤蔓,彼此独立,却又相互缠绕,最终套嵌在一起。
和他的处女作长片《非电影》(Nonfilm, 2002)一样,这是一部有关“在电影中的电影”的电影。
故事的开头是一位父亲带着自己名为“真实”的女儿在山中打猎,回家后,小女孩在开膛破肚的野猪里,发现了一盘蓝色的录像带,而她的父母去而坚持一只野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吃下如此庞大的垃圾。
到底有没有录像带,录像带里又有什么,构成了电影的第一层悬念。
当这个故事刚刚显示出一丝诡异的时候戛然而止,看片室内,制片人鲍勃和看上去沉着非凡的导演佐格,正激烈地交换着意见。
原来之前所见,不过是佐格电影素材中的一段。
此时,杰森来访,引出有关“呻吟”的故事主线。
正当观众以为窦疑已悉数撇清,从此叙事一马平川之时,杜飞却刚开始他的戏法。
随着时间推进,情节变得越发地复杂,一位男人向心理咨询师讲述一个有关异装的梦境,而他的学生则宣称自己的确看到过老师易装;这位男人恰为“真实”所在小学的校长,而他的心里咨询师则是杰森的妻子。
主持人一切正常,却坚持自己得了难以忍耐的皮肤病,担任这档节目录像工作的正式杰森本人,他甚至想说服这位主持人来出演自己的新片;杰森和妻子去戏院,却意外地发现上映的正是自己尚未开拍的电影;试片室里,银幕上的小女孩“真实”也终于看到了蓝色录像带上的内容……套层结构不断加码,这部名为《真实》的电影,却恰恰没有提供任何可信的叙事,它反讽般地在建构和解构之间跳切,当观众费劲地搜索着银幕上的蛛丝马迹,以为自己抓到情节逻辑性的时候,杜飞式的非理性元素便会毫不犹豫地出现,零星的连贯叙事也由此消散得灰飞烟灭。
《真实》并非简单的线性套层,而更似好像埃舍尔绘画中的视觉错位,首尾相接,丝丝相扣。
环形的结构看似圆满,实则充满着大量不可靠的天马行空。
如果看过杜飞早先的作品,那么你一定不会对《现实》报太大的“期望”。
我的意思是,对于杜飞的电影,“看不懂”是常态,观众永远无法在叙事的层面将故事理顺。
杜飞不是结构主义的追随者,哪怕你对《恐怖游轮》、《记忆碎片》,甚至《盗梦空间》、《穆赫兰道》这些大玩叙事游戏的电影再熟悉,到了杜飞那里,也有可能感到水土不服。
以上所说的电影,即便再烧脑,也遵循一定的逻辑,不过多绕几个弯,多上几层楼,再不济,借用剧中或直白表述,或隐于细节的提示,总能找到抽丝剥茧的方法,入口一旦打开,分析结构、厘清叙事,将扭曲的时间线理顺,不过庖丁解牛,唯手熟尔。
杜飞惹人愠恼之处就在于,在某些场景中,他似乎是漫不经心地抛出一些暗示,却又在下一场迅速堵死了通往理性的道路。
戏中戏、梦中梦、缠绕不清的套层结构、同一情节片段的视点转换……都是他诱惑观众注意力的把戏。
但如果硬是要将它和上面提到的几部好莱坞制作在叙事学层面攀上亲缘,则又多少屈就了杜飞的本意。
《橡皮轮胎杀手》里,他让一个面无表情的警察从汽车后备箱里爬出来,对着镜头发表了一通有关“no reason”的演说,这番言论倒可看成杜飞自己的电影宣言。
从2002年的《非电影》开始,他就以一种解构主义的戏谑,将无理性推到镜头的中央,并着手建造起一个充满幻觉、荒诞、梦境的世界,一个不以逻辑为钢筋骨架,可以任意弯曲变形的臆想空间。
在这个影像世界中,真实与虚构如一体两面的孪生兄弟,彼此之间界限模糊,甚至到了水乳交融无法区分的程度,正如《真实》所呈现的那样。
好莱坞疯狂的导演们竭尽所能,颠覆着经典叙事体系的成规,杜飞又用多少有些无厘头的方式,将前人的颠覆颠覆了。
这一丝反讽,反倒构成了《真实》的趣味,也让整个电影文本充满着自反性与现实指涉。
作为客居美国的法国导演,杜飞已经在洛杉矶的天空下拍摄了四部电影,似乎铁了心地要在好莱坞的老巢,向工业体制叫板踢馆,让人想起《橡皮轮胎杀手》结尾,那群在贝弗利山庄下集结的恐怖轮胎大军。
《真实》里为了筹拍新片低声下气的杰森和胸有成竹的佐格,不知哪一个投射了更多导演的个人经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杜飞的所有作品都是有关电影本质的探讨,有关作为媒体介质的电影,如何在真实和虚幻中,构筑起一个梦境版的中间地带;有关个体如何在窥视与表演中,完成身份的塑造。
值得一提的还有电影中的音乐。
纵览杜飞的个人简历,会发现他作为音乐家的名气远大于导演。
在电子音乐界,他绝对是大咖级的人物,在House音乐界享有盛名。
艺名Mr.Oizo的他于1999年发行的第三张单曲《Flat Beat》曾被Levis看中,杜飞也名正言顺地成为了Levis年度系列广告影片的导演,这首他花了两小时制作的单曲也狂买300万张,一时间洛阳纸贵,拥趸无数。
之前所有的电影中,他一手包揽所有原声音乐的创作。
反而到了《真实》,这部被他称为“幻想四部曲终章”(前三部分别为《橡皮轮胎杀手Rubber》 2010、《错Wrong 》2012、《恶警蛋碎Wrong Cops》, 2014)的作品中,他不再承担音乐制作者的角色,而是选用了极简主义音乐代表人物菲利普·格拉斯创作于上世纪70年代的名曲《Music with changing part》。
简单音符永无止境的重复,渲染出一种神秘主义的实验氛围,层次的推进被篇章的循环取代。
《神圣车行》的开头,黑压压的观众在影院中酣睡,惟有巨大的银幕,泛着若隐若现的光。
如果说卡拉克斯试图用这个吊诡的开篇,来描绘电影这场白日梦的多义与复杂,那么他的同胞昆汀·杜飞则用《真实》真切地让观众体会到了电影的真实,是如何在看与被看的无限循环中,变成一种无法抗拒的催眠。
梦境又是如何通过对现实无限接近的拟仿,将大脑中模糊混沌的潜意识,变成拥有强大自主性的具象。
自诩为“我们这个时代最伟大的电影人”的杜飞,更应当被称为“电影人中最伟大的催眠师”,他的每一部电影,都好似一场无以名状的梦,在脆弱不堪的逻辑之上,构筑起叙事的骨架。
诡异的细节,逻辑的真空,在弥漫的窒息感中,日常与幻想在同一时间大肆涌入,让人难辨真假却又无力挣脱。
杜飞选择用中规中矩的摄影方式来表现让人神经错乱的剧情缠绕,视角平稳的机位、移动缓慢的摄像机。
无甚出彩甚至有些庸常的场面调度和高度烧脑的情节产生碰撞。
他镜头中身处非理性世界的主人公们,仍旧保持一脸平和,反而给人汗毛倒竖的荒诞之感。
在如此的电影面前,观众仿佛找不到任何救命稻草的溺水人,只能在几番挣扎过后,任由水流裹挟身体,飘向更深更远的未知处。
这种状态,甚至迷幻过《神圣车行》的集体沉睡,催眠师杜飞让人睁着眼睛就进入了谵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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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在早些时候,电影对我来说就是讲故事。
要么是通过故事来突出人物主角配角的性格特点,要么是展示编剧牛逼的思维能力故事剧情特别牛逼。
慢慢地看的电影多了,发现有些导演和编剧开始采用倒叙或者是插叙的方式来讲故事以给观众一种特别的故事理解感。
这部电影打个比方就像是病毒代码,在看的时候人脑就在一部部分析剧情和人物关系,似乎找出其中的一些逻辑关系结构。
正如在夏歌影评理所用的词“奇异点”,在影片中不断地出现。
这使得我们一直觉得挺不自在不舒服却又一直跟随着导演的诱导来找寻各种蛛丝马迹之间的逻辑关系。
结果到了最后,影片忽然结束的时候会觉得我操这尼玛是啥啊。
然后才明白过来,正如影片的名称“真实”,本片就是让你明白这个真实就是不真实。
正如病毒程序命名为“点开我有奖”,点开啥奖都没有反而中毒了。
导演拍摄本片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让观众中毒,虽然大家确实“中毒了”(感觉到如影片中节目主持人得的脑子内部的疹子一样)。
导演的目的正如影片中的导演一样,就是为了让大家觉得自己有牛逼,并享受这种感觉。
我觉得,导演达到了这个目的。
推荐夏歌的影评:如何评价真实这部电影——导演x炸天!
http://movie.douban.com/review/7549151/
导演真的是怪咖到了极点,叙事方式重重叠叠而交叉相错,真实与荒诞,电影中的电影,梦境中的现实,现实中的梦境中的电影,虚实组织缠绕,本抱着沿逻辑找规律来对待这部电影,结果发现真的行不通,这是一个迷,这电影就是一个迷。
是我唯一一部让我觉得就算看上10遍也理解不了的电影,原谅我的智商与情商无法看透这部高逼格影片,这电影怪异的可怕,虽然看的云里雾里,但它做到让我永生难忘。
形式型电影,重在观影过程。
点击收听一声、二声、三声、四声朗读作为一个天赋异禀的存在,我仅仅用几十年就完全掌控了这个世界。
你们这些卑微的生命体为我欢呼喝彩,好像我做成了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事。
对你们而言,征服这个世界已经是能够想象出的最伟大的事了,但我怎会满足于此。
从我征服世界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有了一个新的名字:虚幻。
我是一头野猪,我在拱一盒录像带。
那里面是我所有的秘密。
其实我并没有被杀死,因为你们并没有看到我的血。
从他开枪的那一刻,我就有了一个新的名字:真实。
征服一个世界已经无法满足我。
我要再造一个世界,一个待征服的世界,一个以我为边界的世界。
在那里,你们是猎人也是猎物,是参与者也是旁观者,在梦中醒来也在梦中梦到醒来。
我最喜欢教导主任,他是一个虚伪到底的人。
他身上有的我都没有,这就是我喜欢他的原因。
我有一个小熊,它被我遗落在秋千上。
它很迷茫,希望爸爸不会两枪杀死它。
我要同时充当两个世界的君王,你们同时充当两个世界的奴隶。
你们这些卑微的生命体也将在这两个世界中流转。
你们不可以为所欲为,因为那些掌控权力的人,往往是奴隶。
我是这所学校的教导主任。
我喜欢女装。
我看了一盘录像带,又一头野猪被杀死了。
秋千上有一只熊。
即使在两个世界中被我奴役着,卑微的你们也丝毫不会察觉,因为你们无法知道你们竟同时生活在两个世界,也没法看清两个世界之间的边界。
你们只是像沙子一样,在沙漏里颠连,你们以为走到了最后,却发现那只是开始。
我不是疯子,只是你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微信公众号:EyeLoveYou电音故事5分钟颠覆一部电影
朋友推荐的说这个很烧脑,一开始我以为会是《云图》《西部世界》一类的考验记忆或者推理理解一类的,但是不曾想到是这个诡异的题材,不像是我最爱的《圣杯骑士》完完全的意识流,让人感觉就是梦,在用严谨的心态对带的时候发现它真的有些无聊,最后的时候逻辑跑飞了,除了隐约看到了《穆赫兰道》的影子,不然我真的不能理解,其实现在也没有理解,它是梦?
欲望在哪里被满足了?
哪一个是“我”?
没有逻辑,没有那种模糊了现实和梦的错乱感,应该是我没有理解它的真正的意图,应该值得去看第二遍,这是一个很不错的脑洞教案。
我需要奥斯卡级别的呻吟——《真实》(昆汀·杜飞)影片一开始我们的好奇心小萝莉和爸爸去打猎,爸爸猎杀一头野猪带回家,给野猪开肠破肚时候小萝莉看到一盘录像带从野猪肚子里掉出来,于是对这盘录像带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场景转换来到电视台的摄影棚,幻想自己有皮肤病的节目主持人穿着巨大的老鼠皮毛服装在镜头里浑身抓痒。
我们的主角,想做导演的摄影师提出想让主持人来演出自己的电影,但遭到了拒绝。
于是他去寻求自己原来的老板,脑回路异常的制片人。
而脑回路异常地制片人正在看他投资的一部片子的样片,由一个不会说法语的纪录片导演拍摄。
片子讲的是什么呢?
讲的就是片头出现的小萝莉看到录像带的事情。
进行到现在大家应该觉得片头好奇心超强小萝莉是虚拟的人物,然而接下来幻想自己有皮肤病的节目主持人在路上遇到穿女装的教导主任,穿女装的教导主任开着敞篷吉普车又撞见了好奇心超强小萝莉,现实中的幻想自己有皮肤病的主持人就这么和虚拟中的好奇心超强小萝莉时空重合了。
然而画面一转,穿女装的教导主任出现在时间安排得很满的心理医生家中,上面一幕情景是他在梦中梦到的故事。
时间安排的很满的心理医生是想当导演的摄影师的老婆。
想当导演的摄影师得到了脑回路异常的制片人的许诺,只要找到奥斯卡级别的呻吟声就同意让他拍电影。
就这样几组人物在不同的或虚拟或真实的时空中不断地交叉相遇,以上内容仅仅是整部影片的三分之一。
说烧脑本片似乎又并不想表达什么特别的寓意,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是这似乎就仅仅是导演私人的恶趣味而已。
我看过很多影评按照配乐和非配乐段落来区分真实和虚拟,也有根据英语和法语段落来区分。
其实并不需要很在意哪里是真实的,哪里是虚拟的,只要集中享受导演带给你的一波波目瞪口呆就好。
比如录像带里到底是什么内容,比如教导主任那段描述是梦境还是现实,比如摄影师最后自告奋勇地住进了精神病院所以他看到的世界是否可信等等。
这部影片是2014年的威尼斯参展作品,引起广泛讨论。
至于片名为什么叫真实,是因为好奇心超强的小女孩在影片中的名字叫Réalité。
强烈推荐,但千万别太认真。
个人影评公众号:章鱼四宝饭
看着都睡着了!
剧中剧,套中套,谜中谜
已经拍好的电影里的人能和看电影的人互通电话 呵呵
有点烦这种过度卖弄的片子
困在梦中,循环往复。
其实不推荐观看,因为很难称之为一个故事。但是我就这么喜欢
8.4分左右。太秀了吧,如果说今敏是在视觉上将梦可视化,那么本片就是在叙事上还原了梦境。而且这种高密度的牵扯,居然在影片十分钟后一直保持,甚至源源不断给出一个个诡谲的镜头角度,实在是太好了。
蠢白人的故事
有趣,真实,嘲讽。一开始被他制造的悬念牵着走,好奇为什么,好奇结果。答案是没有答案。片中也时常在跟观众对话。戏中戏,梦中梦,一场视觉欺骗的典范。
你能看懂,这个俄罗斯套娃么?
@2024-06-03 10:22:56
本以为是实验性质的作品,后来发现原来导演一直都是这吊样。形式大于内容,完全将观众玩弄于股掌之间,充满了戏谑与荒谬。从熊的内脏里捡到蓝色录影带的小姑娘、精神焦虑自己有皮疹的美食节目主持人、脑中构思出一个电视机杀人剧本的准导演、穿着女装开着吉普做梦的校监……环状后打碎交叉叙事,牛逼。
要怎么分辨真实和虚幻?也算是比较永恒的主题 那么究竟应该在真实中表现虚幻还是在虚幻的荒谬里寻找真实?昆汀杜皮约的答案是都不 真实和虚幻 有时候没那么容易分得清
#戛纳补片#
套层结构在完美的配乐下,被演绎的清晰很耐看。除了那位小学校长,其余人全线沉浸式的表演非常好看。用媒介来切换却做出了犹如观看美术展览一般的观感,生命仍旧是神秘的。
整部电影就是一场大套路,每次都把我套得死死的,套住的时候就是个“我去”!
boring as fuck
将电影层级作极大丰富如果只为了让叙事本身复杂化(内容/结构),实际上并没有将叙事的边界扩展多少。
杜飞飞飞
这个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