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希望世界上不会有这么一群人,那么就不会有这样一个滴血的故事。
题记地平线的尽头,一个你看不到的地方。
有这样一群人,他们在互相告别的时候紧紧相拥,总是凝重的对对方说,“你要活着回来!
”然后每个留守的人与每个出发的人一一拥抱,一次又一次重复呢喃着这句话。
自1985年后,国际市场把目光投向了藏羚羊的身上,在市场经济刺激下,可可西里的藏羚羊被大量猎杀。
仅在短短数年内,藏羚羊总数从原来的100万只,锐减到不足1万只。
1993年,当地政府组织了一支武装巡山队。
影片《可可西里》讲述的就是这支巡山队的故事。
也许你是一名资深的电影老饕,也许你品尝过各式各样的电影的味道和情动,但你却很难见过一部像它一样真正惨痛的男性电影,阳刚、粗犷和惨烈,血腥,只剩下生存和死亡在天地苍茫的大自然中无限止的放大再放大,给你无限的伤痛。
可可西里在藏语的意思是美丽的青山,美丽的少女。
碧蓝无垠的天空和仰峰而止的雪山为背景幕布前面,一群有这英雄主义情结的人守护着这里的灵魂。
影片开头直接使用血腥的大范围用冲锋枪扫射,然后盗猎者熟练的用羊刀剥下羊皮并且杀人离开,这无疑是很多年里面巡山者捍卫藏羚羊,盗猎者捕杀藏羚羊,二者之间在冻土高原上面不断追逐逃离,杀戮和反杀戮的缩影,也是整部电影的缩影。
我们不敢想象也不能想象这么一群人,他们缺少政府的经费来源,没有编制,没有足够正当的名义,甚至他们有大学生,有老师,有牧民,成分参差不齐,他们仅仅是为了一个守护可可西里的简单信念,就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用生命守护了很多年。
实在不得不说他们个个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可是面对残酷的现实,也有心无力只能孤独的站在雪上上面用力的挥手,抒发内心问天的寂寞悲凉。
当然,这一切需要一个大背景作为支撑,导演以一种极其相似记录片的纪实手法描绘着可可西里严酷的自然环境,风雪和流沙对生命的吞噬、大量的藏羚羊骸骨和毛皮给我们带来的视觉震颤、偷猎者道德缺失的原因,巡山队员的真实的生活,这些全景式的记录让观众自己寻找答案和内在。
其实影片的大多数演员都是非职业的,他们生活化的演出更是为影片的写实主义定下了基调。
显而易见,导演陆川也有刻意要突出大背景的想法,刻意的突出环境,雪山、草地、高原、甚至大面积的藏羚羊尸体永远占据了电影画面主要位置,而人类的轮廓被无限的缩小,力量被压缩、挤迫。
仔细观察画面,无论是日泰带领的巡山队员淌过冰河追捕非法剥皮者,还是这些剥皮者被日泰放逐在风雪中独自走出山地的时候,人的活动本身总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人的活动与自然环境的关系,所以人在画面的比例往往十不足一,整个场景显得空旷荒凉,突出了可可西里与人类尖锐的环境矛盾点。
因此就算是导演极度想表现刘栋这个缺点满身,但是大义上毫不含糊的角色,他为救肺气肿的同伴毅然返身却陷入流沙直至被吞没这一场景里面,镜头除了前期有面部特写以外,并没有刻意去强调这个极其震撼的场景,而是将人放置于自然场景中,平静的记录了整段过程,没有使用任何音效,画面浑然天成更显大气,将死亡的平静挥霍到极致。
其实故事的开头便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善恶观,当主角刚到西藏问起巡山队队长日泰的时候,小孩便吓得一哄而散,巡山队的存在是为了缉捕猎杀藏羚羊的盗猎者,而自己本身也为了生存在贩卖收缴来的羊皮,马克思的唯物主义相对性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姑且不论这种以小违法换大违法的观念正确与否,至少在可可西里,他们能用最坚定的毅力奋斗在生命的禁区,与信仰为伴,用我们无法想像的意志生存。
面对着枪口,日泰还可以挥出他最后那一拳,然后被盗猎头目一枪两枪三枪的打死。
强巴死了,刘栋死了,洛桑也绝望的在雪地里哭着说:“我们走不出去了”,最后的最后,日泰队长也躺在那片土地上。
虽然日泰是整个电影中刻画最多的英雄,但是与传统高大全的英雄不同的是,我们看到的是一个非典型的英雄,是一个在自然压迫下面枯萎、坍塌的伪英雄,他会愤怒,他会倔强,一身傲气但是一样会死,一个子弹让他倒下去就真的爬不起来了。
整个电影以天葬的仪式开场,最后以天葬的仪式结束,无可辩驳的表明,这是一部和死亡拥抱的作品,也是一曲对死者长生的悼歌。
天葬在西藏文化里面占据着极大意义,不论是谕示生命的不断转世,还是象征着生死的无尽轮回,它已然把一种精神推上时代的浪尖,塑造出一个肉体英雄。
没有歌颂,没有讽刺,没有批判,没有鞭笞,充斥全片的只有绝境中的挣扎,与自然抗争,与盗猎者抗争,与自己抗争,不得不说这是一部关于信仰的史诗,一群戈壁滩上铁骨铮铮的男子汉用灵魂和血液的千古绝唱。
不用去论及影片里面冻土到底能不能产生流沙,我更愿意相信这部作品绝不是导演对于苦难的贩卖,而是它就是一个大气成功的灵魂作品,一部震慑内心世界的啼血长鸣。
我们无权指责剥皮人马占林在故事最后恩将仇报导致日泰的死亡。
世界上永远没有绝对的善恶,马占林也是凡夫俗子,仅仅也只靠这个谋生,同样是自然之下的一颗方子,超脱不了自身的条件拘束,同样在渴望生存。
但至少陆川作为导演结尾的几行字让人看见了希望,不得不说他们都是先驱者、牺牲者,他们用生命的惨痛换来真善美换来可可西里的一身白雪皑皑,能够将一个简单故事用形而上学悲壮的展示出来,就是真正的对电影独到成熟的掌控能力。
日泰说:“你看过磕长头的人吗?
他们的脸和手特别脏,但他们的心特别干净。
” 是的,他们的心特别干净,就象可可西里永远清澈蔚蓝的天空。
于是转经筒转动,秃鹫飞扬,苍茫中灵魂舞动,只剩下可可西里一直安静的伫立了很多年。
看完《可可西里》心里缠绕着那份久久不能磨灭的心痛。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无奈的现实终归无奈,谁也改变不了它的存在。
导演之所以用纪实性的电影安排剧情,很大程度上想唤醒我们所有的人类,没有过多的剧情冲突而是简单的顺序拍摄下来,也没有跳跃性的剪拼,目的在于能紧紧抓住观众的心灵,让观众在残酷的现实中默默的被感染。
影片在画面确实不错,基本上糅合了纪实性作品应存在的价值。
不管是影片的开始还是结局都是安静的让人心疼,多了一份冷静。
影片一点都不矫情、不做作,明确的看到一个冷静稳重和拥有极大震撼力的作品。
这也是一部电影的希望和见证现实的有力处理。
更能彰显影片的真实价值和现实意义的呼声。
生命到底是怎样的?
灯光黯淡,人来人往,模糊了太多关于生命脆弱的思考。
人类用白衣与铿锵作响的医疗器械为生命筑起坚强的防盗门,大段大段的话剧的华丽台词粉饰了生命的本质,让世人以为生命坚强到无坚不摧。
于是,那么多无知者轻易放弃,为死奔命的他们前仆后继,一个又一个。
懒于给他们同情,以为我的同情早已灰飞烟灭。
直到看完《可可西里》,我才发现我的同情泛滥,足以淹没荒漠上这成百上千的藏羚羊尸骸,足以抚慰这些为藏羚羊劳碌奔波的牺牲者。
或许,只是因为我累了,厌倦城市浮华的音响,厌倦万紫千红的夜空,厌倦韩剧的拖沓冗长,直到《可可西里》给予我太多生命的苍白画面,唤起了我隐逸的思索。
影片是从巡山队员强巴的死亡开始的。
在偷猎者的营地,被缚住的强巴亲眼目睹一只藏羚羊被杀过程,没有任何奋力的挣扎,镇定地注视。
他的眼神,不是愤怒,不是恐惧,不是悲伤,是空洞,那是人类在生命的边缘却无能为力的无力感,是一种精神上虚脱般的疲劳。
“来,你把他放了。
”话语中没有任何愤怒,只是平淡地交代。
手下听话地拿出小刀开始解绳。
“砰!
”干脆有力,一滩血溅了那个解绳的人一脸茫然。
来不及思考,来不及镇定,一场死亡就这样猝不及防的结束了。
然而当我还沉浸在强巴的眼神中的时候,更大的震撼又毫不客气地闯入我的视野。
一堆藏羚羊的尸骸,鲜血淋漓,毫无预兆地躺在萧条的旷野上。
此时此刻,我所拥有的,不仅仅是同情,更多的是愤怒与绝望了。
可怜的人们,为了金钱利益,尽已冷漠到此,无视其它生命的生存,却不知已将自己逼上危险的境地。
老实木讷的人低着头,也许不是老实,是害怕是懦弱是屈服吧,只是在他们脸上竟没有丝毫的愤懑,丝毫的同情。
一个人的死,几百具藏羚羊的尸体,堆积起来的悲沉还能让你如同看爱情剧一样沉着吗?
如果你还能安静地面无表情,那么与雪地上奔跑的他们一同呼吸的你,是否会有一丝窒息感?
与刘栋一起挣扎的内心是否会感到细沙在指尖流走的无奈?
一切挣扎归于平静之后,只有汽车孤单地留守,却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在自然面前,在可可西里这个美丽的地方,生命的逝去却可以如此平静,如此脆弱,如此凄凉。
接近尾声,日泰与记者好不容易逃离自然的威胁,却陷入了另一种苍凉。
追逐了好几年的盗猎者终于与自己近在咫尺了,可是一拳愤怒与一声枪响,两个人都倒下了。
终于,日泰队长静静地躺下了,带走了他几年的愁眉紧锁,带走了他的愤怒与执着,也带走了他的责任与艰辛。
影片毫不遮掩地将好人送走,留这些无知的被金钱诱惑得没了自我的人们一走了之。
干涩的冷风吹起的细沙抚慰着不甘的心灵,只是日泰队长的脸已经永远的安静了。
黑暗中白布下面的灵魂刺激着屏幕前我的心,如此孤独,如此绝望。
可可西里,中国境内最后的原始荒原,平均海拔4700米,这里是藏羚羊最后的栖息地,有着璀璨星光的安静地方。
这里的人朴实善良却迫于生计,这里的人老实木讷却趋于诱惑。
“在可可西里你踩下的每一个脚印,有可能是地球诞生以来人类留下的第一个脚印。
”可是,就是在这样一个离天堂最近的地方,杀戮与死亡如此真实,生命如此苍白。
电影过后,有种压抑让人窒息,有种绝望逼迫人心。
我们到底能否记得影片的制作者们为电影付出了什么?
电影能否唤起沉睡的心灵一如敲击我一样容易?
我不得而知。
这《可可西里》拍的确实很一般 —— 场景很真实,道德观很搞笑,剧情和人物都很假。
导演陆川实在是浪费了这样的一个好题材。
陆川说这部片子要表现“人性与生存”,而“放弃了道德批判”。
真的放弃了吗?
根本没有。
只是陆川觉得自己放弃了而已!
这一点在电影的记者角色里反映的最明显,这个记者完全是用一种高于巡山队员的(属于城里面的)道德标准来与队员对话的。
“可是,卖皮子是违法的!
”(指巡山队员没经费时,被迫卖藏羚羊皮的事)“你说我该怎么写这篇报道?
”(指责中)“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好记者.....” (我也无语了)我一直很郁闷我们的电影,为什么老是要添足上这种 “普通村民里面的党员书记” 之类的形象。
像可可西里这种题材,平实的拍原始生态不是就已经满分了吗,加进去这个多余的记者干嘛呢?
要说到剧情漏洞,那真一箩筐的,大部分都和那个记者有关。
比如最后决斗盗猎者Boss的时候,随行的两辆车有一辆跑不动了。
剩下的七个人中只能有一半继续前进,但这一半的人里面居然就有那个记者。
拜托,这是最后最危险的一段路了,任何一个智商正常的队长都应该带个能拿枪的队员吧,带个记者难道想用闪光灯恐吓盗猎分子吗?
而且那个记者平时唧唧歪歪也就罢了,偏偏却还相当冷血。
自己队员那边伤亡没见他有什么不良反应,队员要追问一下盗猎者的时候却要死要活地去制止。
要是换真实的日泰队长,指不定一脚把他踹不知道哪去了。
但《可》里面的那个日泰队长,在被记者逼问的时候,除了有点非常无力的反驳外,根本就像个默认自己做错事的小孩子。
这是跟盗猎者缠斗多年的队长吗?
莫名其妙、简直莫名其妙透了!!!
除了那个记者傻得让我难忘,在看完这部片子后我唯一觉得有点印象的当然只是日泰队长,其它人根本没有。
而且所谓日泰队长的刻画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只是纯粹比一般队员镜头多而已。
结果,电影就是一个只见林不见木的群体形象。
这东西没得赖账,直接反映了导演的水平一般般。
还居然有些五毛影评人称之为 "一次群体形象刻画的成功",真是欲加之赞,何患无词。
除去剧情和人物,要说更深一点的电影含义。
其实任何关于可可西里盗猎的电影,如果只执着于巡山队员和盗猎分子之间的冲突,而不反映出盗猎现象背后原因的,都只是一般的环保片。
这部电影只是借马占林之口,说了几句就完了,于是电影最后也就是流于普通的环保片了,也谈不上什么“关于人的生存状态的影片”。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的反映了,估计也就被禁了,还拿什么金马奖呢?
这也是陆川耍小聪明的地方 —— 他的确碰了这个题材,但也就仅 "碰了" 此而已。
我敬佩那些巡山队员,也敬佩所有愿意拍这种题材的电影人,这其中的艰难是难以想象的,但这不代表我们所有的批评都要因此让位。
陆川曾经在一个访谈里面说道自己:“中国出一个好导演不容易,不要去毁他了;中国出一部好电影也不容易,也不要毁它了!
” 。
我想对陆川说,对不起,你还不是你说的那个好导演;《可可西里》,很可惜,也真不是你说的那部好电影。
再说了,如果你觉得批评能毁掉什么,那只能说是你的气度小,气度小的导演实在不适合碰可可西里这种题材。
PS:其实《可可西里》要是个娱乐片,我不介意得过且过打个两、三星,但像这种程度的浪费严肃题材,失望之余,我只能猛击一星以泄愤了。
万恶的月考结束了,晚上组织看电影。
原以为会给我们放些打打闹闹的电影来慰劳我们这些可怜人一下,不想放的是《可可西里》,把我们的情绪推到了压抑与沉闷的最高点。
去的晚,于是靠着报告厅的后立柱把电影看完。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这样才能表达我对它的敬畏。
也许电影讲了些让人很难想清楚对错,或曰无法简单的分辨对错的事情。
巡山队固然可敬,他们失去了家庭,一年都没有发过工资,缺人缺枪缺钱,可他们无奈地卖羚羊绒来当资金,这是犯法的。
队长说的朴实“宁愿我坐牢,也要保护羚羊和兄弟们。
”是县里的问题吗?
可巡山队没有编制,理应没有下拨的资金。
于是,巡山队没权,抓人罚罚款,连逮捕的权利都没有。
他们,只能尴尬地生活、工作在罅隙中。
还有刘栋,用一个三陪女的钱,去做保护藏羚羊如此“高尚”工作。
孰是孰非?
翻过来说,那些捕羊人就该是反派了。
高占西是拨羊皮高手,自己说起剥皮“又快又好”都有几分自得。
抓了一次又一次,罚了一次又一次,又逃了一次又一次。
可他真的那么坏吗?
当他回忆起自己种田、放羊也是一脸甜蜜。
可无奈的是,土地沙漠化,牛羊饿死。
他面对或自然或认为的变化,毫无力气。
可重要生存啊!
于是走上了剥羊皮的道路。
说起剥张皮才五块钱,很多人都笑起来。
可我心中却掠过丝丝寒意。
对于这些人,单纯的告诉他们捕藏羚羊的危害,或是罚罚款是没效果的。
相反,他们要生存,这是他们面对大自然变化的本能啊!
他们承受着自然变化最直接的受害者,理应被同情,被接济,却成了口诛笔伐的对象。
当队长抛下高占西一行时,说,“走不出这山,就是你的命。
”还不停地拥抱着,说一帆风顺。
他们本来就不是对立方,他们的命运本来就相连。
只是,面对自然,他们选择的路不同。
殊途同归。
说不清的还有自然。
它生养人类,却又粗鲁地吞噬生命,毫不留情。
当刘栋陷入流时,他先是奋力挣扎,可当他越陷越深时,他不再拼搏,而是以一种无比虔诚,听天由命的姿态,一点一点,下陷,下陷,直到面庞,鼻子,嘴巴。
他就这样离开,不留痕迹。
说自然可怕吗?
可没有他,人类又从何而来呢?
活着,本来就是一环扣一环,相互制约。
本身就是一个矛盾。
突然想到繁星满天,一个队员说:“你在这儿踩的每个脚印,都可能是人类第一个足迹。
”说不清楚的事,就交给缄默的宇宙吧!
不断轮回,自明分晓。
一部关于挣扎、值得敬重的电影,引导观者关注人类自我生存状况,关注人类和环境的关系. 经典场景:通过猎杀藏羚羊和阻止猎杀藏羚羊这个载体,讲述人在绝境中的生存挣扎和人与自然的相互抗争。
无人荒漠,恶劣气候,死亡镜头,强烈视觉冲击。
记忆最深的一句话:67分钟日泰队长对尕玉说:见过嗑长头的人吗,他们的手和脸脏得很,可他们的心特别干净。
开场镜头:巡山队员强巴在巡山时被盗猎份子杀害,猎杀藏羚羊的境头,片名出现时的大范围外景转换。。。。。。。
通过青藏高原纯净稀薄的空气和穿透一切的凛冽寒风,一望无垠的戈壁滩和连绵起伏的巍峨雪峰宛如版画般印在镜头中明明白白的告诉人们,这就是可可西里,中国最大的一片无人区。
旁白:迷人的可可西里可可西里蒙语意为'美丽的少女',(一说为“青色的山梁”,以发音不同而异)。
藏语称该地区为“阿钦公加”。
是目前世界上原始生态环境保存最完美的地区之一,长江的主要源区之一。
位于青藏高原西北部,夹在唐古拉山和昆仑山之间,西部与西藏自治区毗邻,西北角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相连,面积达8.3万平方公里。
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范围为昆仑山脉以南,乌兰乌拉山以北,东起青藏公路,西迄省界。
总面积4.5万平方公里。
平均海拔5000米以上,高寒缺氧,自然条件异常恶劣,人类无法长期生存,绝大部分地区为无人区。
可可西里无人区,是世界第三大,也是中国最大的一片无人区,这里气候恶劣,但却是野生动物的天堂。
野牦牛、藏羚羊、野驴、白唇鹿、棕熊……等青藏高原上特有的野生动物使这位少女更加妩媚动人。
无人区受人类活动干扰较少,大部分地区仍保持着原始的自然状态。
有资料显示,可可西里目前是中国动物资源比较丰富的地区之一,拥有的野生动物多达230多种,其中属国家重点保护的一、二类野生动物就有20余种。
我们可以从“真实·人性· 生命”思考: 灯光依然暗淡,当电影的帷幕,渐渐地闭合缓缓地闪出一束光线,打入空旷地的会场,一张张略带倦意的脸庞,目光依然注视着前方。
这,是一种震撼,是陆川的《可可西里》带给每一个人的力量,它简洁的镜头狠狠地将你击倒在地。
那是什么力量?是真实,是人性,是生命。
仅从题材上来说,《可可西里》的命题无疑是悲壮与形而上的,它包含了生命、信仰、生存境况、人文关怀以及环境和谐诸多当代语境下时髦的哲学词组。
在这一点上,导演陆川再次表现出了在他头一部电影《寻枪》里就表现出来的乖巧以及对主题遴选的敏感。
导演陆川显然是一个聪明人,他很懂得在这个无论是下里巴人还是阳春白雪都早已无法打动观众情感的时代,以都市白领为主体的受众们需要一种什么样的冲击与提醒。
没有什么比返回原始状态下的直接冲撞更能满足这些早已在朝九晚五的生活中习惯性麻木的人们的情感需求了。
虽然是故事片,不过全片里导演采用却是一种类纪录片的手法,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当代包装成“现实主义”风格的电影的一个标签。
在这里我们暂且撇开电影表现手法的问题不谈,只从电影内容来谈谈导演的创作动机与片子背后所体现的文化图景。
也许出于更深的拓展主题的目的,在片子里导演试图不着声色引入两个对于都市人虽然陌生却兼具视觉与情感双重冲击的异域场景:天葬与流沙。
遗憾的是,对于一个足够严肃并且对藏文化有一些了解的观众来说,这种努力却只能取得适得其反的效果。
在这里有必要来普及一下这两个中国西部地区地理与文化场景的一些常识:天葬是藏族人对待自己死去同胞的一种宗教化的埋葬仪式,通常是用刀割开死者的皮肉,用石头敲碎骨头,将处理后的遗体置于高崖顶层以供路过的兀鹰吞食。
正因为它的宗教化,所以在进行天葬的时候气氛会十分的肃重,而且天葬有着举行的特定时间与特定地点,通常会是天还未亮的凌晨时分的悬岩顶部,进行天葬时除了死者的亲友和必要的仪式主持者外,还有会一些专门负责看护秩序、防止外人参观的人员。
清楚了这些,我们再来看电影里的天葬镜头,就可以发现导演有意无意犯下的错误:电影里的天葬是在正午时分一个很普通的土坡之上,一群表情麻木的人四散于遗体周围,而作为第一叙述者的“我”没有得到任务人的允许与阻拦直接就可以过去随便参观。
毫无疑问所有这些纰漏都彻底抹杀了天葬所可能带给人的形式与内蕴上的冲击,使得这一切看上去更像一次纯粹对于观众猎奇心理的商业迎合。
同样,作为电影里少数几个高潮段落之一的巡山队员被流沙吞没的片段,也有着一些常识上的漏洞——导演显然忽视了,在可可西里这样的寒冷的高原地带,是不可能有流沙的存在而只会有坚硬到机器都无法敲开的冻土。
着重指出这两点,并不只是因为这些情节纰漏的存在而对电影主题的削弱,更多是因为对于这样一部有着形式上裁切嫌疑的电影,这两点无疑是把握电影创作脉动的最佳出发点。
如果一定要追问导演在这里的创作动机,给出的解释显然只能是因为导演想让观众看到它们,因为导演比观众更明白观众想要看到的是什么,所以即使不能发生的事情,导演也要求它必须发生——围绕主题取材之时,还有什么能比神秘的藏文化更能迎合都市观众的猎奇口味呢?
而这无疑正是一切真诚和诚实的文艺创作者在进行创作时所最为忌讳的根本所在,我们不能想象一个对艺术无法保持基本诚实、一个只从市场而不从内心自我出发的创作者会可以给观众带来一种艺术上真正的感动。
失去了真诚的艺术创作,最后难免沦为一场媚俗的商业煽情。
这种来自商业意识的迎合嫌疑同样存在于电影的角色塑造之上,高大全的人物形象塑造虽然早已经成为只存在于革命年代样板戏中的历史文物,但是以一种更为隐蔽形式的对形象的刻意美化依然是当今商业电影的恶俗特征之一,而《可可西里》中导演在人物塑造上所采取的表现手法无疑是这种特征的极佳样本,《寻枪》里曾经依靠主题的后现代而很好掩盖了的媚俗气味在这里彻底暴露。
过于形而上的艺术思考常常会被人责于“媚雅”,正如过于对现实的夸大同样摆脱不了“媚俗”之疑。
如果有幸看到过那部名为《平衡》的纪录片——《可可西里》一片的原始素材——我们就会责疑陆川在《可可西里》里对痛苦与苦难放大的动机所在。
我们会发现《平衡》里的巡山队员原来并不是如陆川所讲的那么悲观与愤世嫉俗,在苦难面前并不会如基督救世般的坚忍。
而日泰的原型,那位队长,也没有那么严肃和沉重,他会在大城市的夜市溜达,会大声骂人,面对偷猎者他更不会摆出一幅英雄就义般的圣徒姿态。
艺术允许渲染,但是艺术拒绝夸大,尤其是在夸大的同时标榜自己的“现实主义”,而这种失真的夸大仅仅是因为有可能导致更多的票房收入。
诗人艾青之子艾未未对《可可西里》的质疑是直接而有力的:一个在城市出生并成长的人去发掘一个边疆的题材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怀疑的事情,更何况导演最终所裁取的题材是如此的讨巧。
对电影的制作背景有足够了解的人会知道《可可西里》曾经有个两个版本的剧本,而第二个现成版本最终的结局也是由原来的大团圆的结局半途修改而来。
一个连对自己所真正需要的表达都无法明了的导演是不可想象的,这往往直接导致艺术对市场的妥协,甚至于背叛。
导演在电影里对苦难的贩卖正如导演本人在电影发布会上对拍摄过程艰难的祥林嫂式贩卖,我们即使不能说这种贩卖是刻意而为,至少这种商业意识已经让电影本该所包纳价值思考大打折扣。
米兰昆德拉将媚俗概括为“把人类存在中基本上不能接受的一切排斥在它的视野之外”,反过来讲,把人类存在中人们乐于见到的一切奇货可居的贩卖于人们的面前以赚取眼球与钞票也许是比昆德拉嘴里的媚俗更深的恶俗。
当《可可西里》最终在各大电影节上频频凯旋,当导演带着剧组在各种媒体招待会上眼泪涟涟兜售电影拍摄的艰辛,当早已麻木了声光酒色的都市人对遥远边陲拟化出的粗犷生命追捧如潮时,这一切都验证了导演在这场富含目的性与艺术野心的预谋表演上所取得的极大成功。
遗憾的是,再成功的表演也终究只是一次表演。
从导演精心缝裁的这幅“西域风情”画上,我们已经可以见到一个对表象化媚俗进行超越与深化的时代的到来。
2005-06-18
据资料道现存藏羚羊数量约为7万至10万只,比起半个世纪以前有百万只的情况相当危急,如果盗猎情况未有改善估计20年内藏羚羊将绝种。
为保护藏羚羊,青海省治多县委副书记杰桑‧索南达杰组建了中国第一支武装反偷猎队伍——西部工委。
但在1994年1月18日,在押送二十名被捕的盗猎分子时中枪身亡。
其中以“野牦牛队”打击这类非法勾当最为称颂,深受国外国内支持。
不过,在2008年中国雪灾中,有5479只藏羚羊在四川甘孜州石渠县因而死亡;令生态出现了危机。
索南达杰是青海玉树治多县索加乡人,1974年毕业于青海民族学院,后担任索加乡党委书记、治多县县委副书记。
1992年7月,索南达杰组织中国第一支武装反盗猎的队伍:治多县西部工委(别称野牦牛队),并兼任西部工委书记,由于可可西里富含丰富的矿产及野生动植物资源,引此许多盗猎者的觊觎,他们结党营私,与帮派勾结。
西部工委成立的目的便是专门负责本地区自然资源的保护,索南达杰任内曾12次进入可可西里无人区,亲自进行野外生态调查及以藏羚羊为主的环境生态保育工作,共计抓获非法持枪盗烈集团八伙,有效打击了盗猎者嚣张的气焰。
对于盗猎者的无法无天,索南达杰曾叹到:“这里不是无人区,而是无法区。
”1994年1月18日,索南达杰和哈西札多、靳炎祖、韩维林与才扎西四名队员在可可西里无人区抓到20名非法盗猎份子,缴获了7辆汽车及1800匹藏羚皮,他们拒绝了歹徒接受罚款私自了结的要求,其中有18名歹徒持枪反抗,索南达杰与四名队员展开激烈斗争,随后派哈西札多与才札西两人护送受伤的歹徒到格尔木接受治疗。
在押解歹徒至马兰山、太阳湖休整途中,歹徒预谋绑架了靳炎祖与韩维林,持枪威胁索南达杰缴械,索南达杰与歹徒激烈搏斗,终因人数相差悬殊而中弹身亡。
当救援者赶来时,他的身体已被冰冻,但仍保持着跪射的姿势。
索南达杰遭枪杀之后,当地警方一直对在逃人员进行追捕。
截止2011年,该案还有3名嫌犯在逃。
2011年11月4日起,转机浮现,6名嫌疑犯陆续自首。
十八年后盗猎者自首,1994年1月18日,那个寒夜发生的一切,诸多被影视和新闻作品渲染的西部枪战场景露出了真实的面孔。
这已是索南达杰第12次进入可可西里的第11天。
这个玉树州运动会跳高和小口径步枪射击双料冠军带领他的西部工委三人组、一名向导、三个司机刚将20名盗猎者制服,收缴了两大卡车的藏羚羊皮。
此前还查获了3起非法盗猎沙狐,查处了两个非法淘金窝点。
事实上,1月16日被抓获当晚,他们已在密谋策划绑架索南达杰等人,然后逃跑,只是时机未到。
所有人都疲惫不堪。
索南达杰肠胃炎发作,他的同事连续数天彻夜未眠看守盗猎者。
有两名盗猎者患肺水肿和枪伤,索南达杰令秘书扎多和司机才扎西连夜把他们送往格尔木治疗。
临行前,他用自己那把上膛快又轻巧的79式手枪换下了扎多不好用的54式。
天色渐暗,索南达杰的卡车驶入了盗猎者的陷阱。
一颗价值两毛钱的小口径步枪子弹击中了索南达杰大腿和小腹之间的动脉,血凝结在他的黑色皮裤里。
他俯卧在地,双眼圆睁,短须和头发上满是灰尘,右手依然保持着扣动扳机的姿势,只是那把54式手枪已掉在地上。
而非像此前所传说的,还紧握手中。
靳炎祖和其他幸存者将索南达杰遗体试图运出荒漠,但车陷泥河。
当1月25日治多县公安局的救援人员赶到时,索南达杰遗体在车厢里躺了四天四夜,覆盖在他身上的是藏羚羊皮。
自然保护只是索南达杰思想中很小的一部分。
”索南达杰原来的秘书扎多说,索南达杰其实有着更大的蓝图。
这些未竟的想法都藏在扎多为索南达杰随身拎着的黑色皮包里。
这个皮包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公章,一开始是西部工委和可可西里经济技术开发总公司的章,后来又增加了可可西里第一、第二盐业公司,可可西里有色金属开发公司,可可西里高山草原保护办公室,可可西里野生动物保护办公室。
为此,一直力挺索南达杰的时任玉树州州委书记史国枢曾经批评:“娃娃还没生呢,名字倒是取了一大堆。
”史国枢的意思是,“重点要把黄金抓住。
”自从1980年代初可可西里发现黄金的消息传开,可可西里便不再是藏羚羊、藏野驴和野牦牛的天堂。
据坊间流传,盛时采金者可逾十万之众。
1993年7月,刚刚调任西部工委任秘书的靳炎祖从索南达杰手中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撰写可可西里非法淘金和非法盗猎的两份调查报告。
靳炎祖发现,可可西里虽然是个看似三不管的无人区,但实际上是个“三管区”,毗邻可可西里的治多县、曲麻莱县、格尔木市都想插手。
虽然行政区划上可可西里应属治多管辖,但实际上到索南达杰1992年7月成立西部工委时,可可西里已被多县市染指。
1993年7月,索南达杰就曾试图对可可西里的几处矿点行使管辖权,“但一分钱也没有收到。
”淘金者的答复是钱已经交到了格尔木。
非法淘金者的到来,可可西里就成了几万金农猎食藏羚羊的天然屠宰场。
藏羚羊披肩“沙图什”在欧美市场的日渐火爆,淘金者逐渐成了盗猎者。
在索南达杰的设想中,首先要成立一个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不仅仅为了藏羚羊,“只要成立了保护区,上边就有拨款,西部工委的经费就不用发愁。
”喜欢看《动物世界》的索南达杰曾经对好友靳炎祖如是说。
但保护区不是全部,“他其实是想把最有效的管理和经济利益联系起来。
”扎多说。
索南达杰曾一直设想摸清可可西里的家底之后,要去沿海走一圈,“青海没有企业能和我们合作。
”索南达杰之死触动了所有人的心。
1995年,国家环保局和林业部联合授予他“环保卫士”称号,这是获此殊荣的第一人。
这是属于他的光荣,却未必是他的全部梦想。
事实上,除了自然保护区,他庞大设想中的其他部分都已是镜花水月。
然而,自他之后,可可西里以及藏羚羊的保护才逐步浮出水面。
1995年10月,可可西里省级自然保护区成立,1997年12月,升格为国家级。
“这个保护区是索南达杰的命换来的,如果没有索南达杰的牺牲,可能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批下来。
”靳炎祖说。
1994年8月,在长江源探险的杨欣受索南达杰感召,由一个探险家、摄影师蜕变为一个环保人。
他和诸多志愿者多方奔走,于1997年在可可西里建成了一个反盗猎的前沿阵地——索南达杰自然保护站。
“如果没有索南达杰,我可能不会转到环保上来,至少不会那么坚决,那么义不容辞。
”杨欣说。
现在仍在做环保的易懿敏1998年来到可可西里做索南达杰自然保护站大学生志愿者,在这里,她认识了自己的丈夫赵文耕。
现在,他们的儿子6岁了,取名叫小可,为了纪念“可可西里”。
截至现在,索南达杰自然保护站的志愿者已经累计超过三百人。
2005年,浙江乐清小伙吴柱作为志愿者来到可可西里,其所主导的“V队”向社会揭露了索南达杰未竟的心事:猖狂的非法采金。
压力之下,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局长才嘎被迫退休。
现在,吴柱和他的同道正在做的是反对雪花啤酒“勇闯天涯”穿越可可西里。
2011年12月4日凌晨,来自上海的室内设计师童岗和他的妻子来到位于沱沱河畔的长江源水生态保护站,这是继索南达杰自然保护站之后的中国民间第二座自然保护站。
夫妻俩要这里度过“两个人的冬天”。
虽然已不在可可西里,但是童岗明白,这仍是索南达杰的遗产。
摘自维基百科+南方周末http://www.infzm.com/content/66305
昨天看了记录片《可可西里》。
因为做过关于藏羚羊的专题了,所以在内容上并没有觉得陌生。
但是在亲眼看了画面之后,却感到了灵魂的一丝颤动:西藏,高原,可可西里,真的离我们太遥远了!
这种遥远不是实际的距离,而是精神上的差异。
就算你站在他们身边,你也走不进他们的心。
那是灵魂和信仰的世界,是需要我们敞开灵魂去接近的陌生。
可可西里,藏语的意思是:美丽的青山,美丽的少女。
没有编制,没有资金,没有武器,物质上极端匮乏,随时面临着死亡的威胁——每一次分手,都可能是永别!
有时候还要偷着卖些羚羊皮来为行动提供经费,而这样的活动,同样是他们打击的对象!
你能理解吗?
可可西里巡逻队,他们保护的,不是国家的自然保护区,而是自己的家园。
你能理解他们的精神世界吗?
我看到了铺满一地的藏羚羊皮,我看到了剥完皮后的累累白骨,那是让我们咬牙切齿的残忍。
可是当我看到了盗猎者无助的眼神,我却无法简单地谴责他们的犯罪。
他们的罪恶,难道不是我们的罪恶?
他们的苦难,难道不是我们自己的苦难?
被称为草原上第一剥皮手的马占山,原来是个牧民,放过马,放过羊,也放过骆驼。
可是后来,草原变成了沙漠,牲畜没有吃的了,人也没有吃的了,只好去干播剥皮的活——剥一只藏羚羊皮挣五块钱!
是谁破坏了他们的牧场?
是谁把他们逼上了盗猎藏羚羊的不归路?
藏羚羊的命运,是可可西里的悲剧,是欲望的魔鬼对人类精神的一次摧残,我记住了队员们在夜晚唱起的那首歌:似流水似流水似流水...阿妈,不管我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会回来,我都会回来,我都会回来天上晶晶的白云啊,请捎去一封信我思念您思念您我在心里为您祈祷...这是吟唱在一个民族灵魂深处的声音啊,它也许已经流传了几千年,它还能继续流传下去吗?
现代化的盛世福音,淹没了遥远的神灵世界,也污染了人们的精神空间。
我们能想象那个纯粹精神的世界吗?
“你看过磕长头的人吗?
他们的脸和手特别脏,但他们的心特别干净。
”是的,他们的心特别干净,象青藏高原永远清澈蔚兰的天空。
从雅克贝汉的《希玛拉雅》到陆川的《可可西里》,我们再次看到了一个跟我们完全不同的世界。
荒凉而辽阔的生命禁区,那是信仰者的真境花园。
如果我们无法真正的理解,就让我们保留一分宽容——让那片土地永远远离喧嚣的滚滚红尘,让精神静静地栖息,为了他们,也为了我们。
发表于2004-10-16
运用独特的艺术手法来表现冲突是影片《可可西里》的重要展现形式,导演陆川运用纪实主义手法,把观众带入一个镜头模拟下的真实的美丽却又充满杀机的荒原地带,品味视听语言下的精神理想。
长镜头与色彩的运用影片大量运用长镜头,再显冲突的真实性。
片头,一熟睡的寻山队员,随着镜头拉近而逐渐清晰,近景中是他疲劳但安祥的睡脸,但随之而来的是几声刺耳的敲击声,打破了平静,拉开冲突的幕维(帷)。
这也是人与人之间冲突的小开头,而后来在长镜头中,强巴的突然被毙,漠然离去的人,则把这种冲突,(此处逗号多余)更加强烈地展现出来。
另一个长镜头的巧妙运用在刘桐被泥沙吞没的那场戏。
从刘桐走下车到突然陷进泥沙中,说明人在自然面前生命的脆弱,而在刘桐往下陷的那一整个过程,真实地演绎了一场人与自然的争斗。
刘桐间断性的两声喊叫,扯人心肺,加强了情节感染力,也把人要生存与恶劣的环境冲突推上一个高度,让人感受到那种真实冲突的存在。
色彩的冲突体现该影片的主导思想,最为明显的是长镜头刻画留守者和他居住环境那一段。
一面红旗,白色炊烟,绿地,蓝色背景,冷暖对比,冲突再显,把自然环境冷的恶劣与人文气息很浓的红旗,炊烟暖调对(比),显示人挣(征)服自然,同时自然反击着人类,这种冲突,很好的通过色彩表现了出来。
场面调动在电影中也很有特色。
导演表现在不冻泉的留守者做饭的那一段。
当队长日泰告诉他强巴已经死了的时候,他切菜声停止了。
导演很别具匠心的把日泰的脸部特写放在前景,而队员的背影作为背景。
队长痛苦的脸部对照着人物内心的冲突和碰撞。
他为队友的死去而震撼和难过,但也明白必须接受现实,面对现实,这种撞击,通过场面调动很好的表现出来。
追逐犯人的那场系也大量运用了场面调动,它不是靠切换来实现那种紧张气氛的,而是运用了长镜头的场面调动来实现的。
大量跟镜头的运用,不同角度的拍摄,近景远景的结合,配以音响及独特的场面调动,把追逐时人与人之间的斗争和冲突,人与自然的抗击表现得淋漓尽致。
镜头冲突的恰当运用人物的对话,也讲出了冲突。
在电影中运用了藏汉两种语言体系,像日泰说的一句话:我只考虑可可西里,考虑我的兄弟们,我买过皮子,可是我没办法,表现了一个支援队长在冲突面前的痛苦和无奈。
他们在维护神圣,缴羊皮。
但他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卖羊皮。
这种残酷的冲突,导演只借用了日泰的一句话便表现了出来。
蒙太奇组接的运用也表现了冲突。
在电影中的平行蒙太奇的运用。
描述了三个小组队员在不同的环境中的不同遭遇及以马占林为代表的人们行走的困难。
在茫茫风沙雪地里,已没有人们身份的不同,只有渺小的人,脆弱的生命顽强的与自然搏斗的写照。
人与人之间的冲突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而被吞噬掉的是人能否战胜恶劣的环境,这一点通过叫板式蒙太奇的逐一描述剪辑,很好的表现了出来。
空间造型的运用更升华了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冲突。
高原上那颠簸的,不算路的路,几次摇镜头方式,开进寻山队孤独的汽车,那几辆,甚至一辆汽车,与广阔的恶劣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真实再现了人与自然的冲突。
也是在这样的路上,寻山队与犯罪人追逐、搏斗,长镜头运用,与空间造型巧妙结合,再显冲突的唯美。
《可可西里》多种独特艺术手法的交替运用,展现了各种碰撞,干练,利落,却更加真实的展现了冲突,这使影片《可可西里》更为恰切的展现导演的创作思想,把人物逼迫到一种无法回归的生命征途,升华人性。
常常把可可西里和西西里当做一个地方,所以,现在很期待一部叫做《可可西里的美丽传说》的电影。
围绕可可西里的风波也不少...
中国独立电影来说,的确很不多的!
所有指涉都是点到即止,但并非浅尝辄止,而是在伪纪实(尽少取舍)和电影感(加以修饰)之间保持了良好平衡,最终通过真实感保护了多义性,在神圣与绝望的驳杂感优先输出的那一刻,本片就已经成功了。有关题材优势与导演水准:《熔炉》拍得浪费,《模仿游戏》拍得恶心,再看《可可西里》,高下立判。
没什么意思
过于犀利 = =
这tm绝对不是陆川拍的
出于某种原因,我不是特别喜欢这部电影。大部分情况下,我只相信穷山恶水才会刁民。很多时候,人们没有选择去做那些被规定为对的事情,是因为他们只做那些自己能够去做的事情。
很悲壮。很枯燥
那段活埋的戏,没有配乐,让人窒息,不能释怀。陆川大家曾经对你寄托了多少希望啊。
不错
看到一半就想睡觉了 后面也是昏昏沉沉的看完的 没感觉
题材震撼
话说我看哭了
垃圾片 还有人叫好 装B犯真是哪都有
说不清到哪就死了,淹没在沙尘里,被无名小卒射死。想要正常的生活也得循规蹈矩,人应该追求一些高道德。日泰死了,生活中有好多好多这样的人都死了。
极其粗狂凶悍的极简风格,西部大荒漠呈现了生命绝境中脱离现代文明的残酷杀戮。本片制片人葛陆明在探班时因车祸丧生。8.6
让人心里很难受
這爛片好在哪呢,不理解
第二遍看,让人印象深刻的有两点,“说不定你踩下的脚印就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刘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