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第八篇(15-16)围魏缔结婚约之后,找来了强有力的帮手,就能够顺利夺取经营权吗,忠心的财阀守业女崔瑞允从此就能过上安闲的生活吗?
看起来没这么简单,至少在本周有限的篇幅内,旁观崔氏争产大战,观众至少经历了两次以上围魏救赵演示,其过程惊心动魄,让人目不转睛。
那么,什么是围魏救赵?
围魏救赵其实是春秋战国时期各国交战时的一个小战例,因为被孙子兵法采用,得以名扬四海。
战国时,魏国围攻赵国,赵国向齐国求救,可是齐国的大将田忌,军师孙膑不是派兵来解赵国之围,却趁魏国兵力空虚之际直攻魏国。
结果魏国得信之后赶回,被齐军在途中偷袭,败北。
齐国虽然没有直接前去解围,却还是解了赵国被围之难。
也就是说,齐国的将帅使的是迂回战术,明里舍近求远,暗地里却直捣黄龙,在孙膑与田忌计划攻打魏国之前,就已经知道围城的魏军一定会掉头来解围,此时安排在途中偷袭,可说是一举中的。
通过攻打魏国,既解了赵国之困,齐国也可以从中得到好处,可说是一举两得。
如果将围魏救赵的计策运用到商业运作作用,这个办法则非常管用,既灵活多变又掩人耳目,在崔张达成结婚共识之后,围魏救赵就成为崔氏大宅内众人围攻崔张联盟的惯用伎俩。
对于张泰柱与崔瑞允注册结婚,入住张家,崔家大宅各人反应各不相同,不懂事的姐姐只会跟丈夫孙检察官抱怨说:-疯了,疯了,老公,瑞允她真的是疯了。
-你不知道,财界有多少人想得到瑞允这样的妻子和儿媳。
-爸爸每次参加完政界财经那些会的,都会炫耀一番,这个人又跟他提瑞允了,那个人又求他了-瑞允她怎么会跟张泰柱这样的人结婚?!
是啊,如果有个好姐姐,如果有能干的哥哥,这么优秀的崔瑞允为什么会选择张泰柱这样意图谋夺家产的结婚对象,而且定的还是协议结婚,这跟约束自身修行并无区别,更可怕的是,张泰柱还有大案在身,是个有嫌疑的人,这又如何是好?
在这个节骨眼上,最精彩的细节当属孙检察官的内心戏。
当妻子对他说:-离婚吧,老公他已经开始哆嗦,可是听到这几句:-给小叔他们的房子也收回来吧-在留学在外的小姑他们回来吧,别学了。
则是触动了他的底线。
只有自尊心同样强烈,同为平民家庭长子的张泰柱才能理解孙检的痛苦和愤怒。
虽然崔大小姐说说离婚的话非常解气,可是哪怕瞎子都知道,这桩婚姻里,更依赖对方的人其实是女方,而非一直都靠着岳家发财致富的孙检。
可是现在,妻子居然说要剥夺孙检靠婚姻获得的所有东西,等于当面羞辱他和他的家人,这要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所以,不想失去,想要获得,还想出气,贪婪的孙检选择与韩女士合作是意料中事。
问题在于,究竟怎么合作,孙检帮了崔氏财阀的两个家贼:崔旼宰和韩振熙,他究竟能得到什么?
如果想要谋夺诚进集团,当然要先打歇崔瑞允,想要让崔瑞允完蛋,先要除掉她的帮手张泰柱。
所以,韩崔联盟使的就是围魏救赵的计策:以金议员被害一案为由头,让张泰柱获罪入狱,从而赶走崔瑞允,要她一分钱也得不到。
至于孙检究竟能得到什么,根据崔旼宰的介绍,按照韩女士的说法,她默许崔旼宰交给孙检两个企业:诚进自动车和诚进化工,按孙检来看,这俩会社都是摇钱树,如果得到,他还怕拿不到钱么,离婚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这桩交易能够成交的关键在于孙检究竟能不能帮到崔氏家族的家贼,或者说,两位的承诺究竟是否算数。
就目前来看,韩女士的信用度为零,与她所做的承诺完全做不得准。
她的许诺,就连对儿子诚宰都轻易回绝,更别说是其他人。
所以,在这一系列复杂的事态当中,孙检与张泰柱算是其中看得最透彻的人,不是因为他们特别聪明,而是因为他们处境相似,在与崔家联姻之前,处境都很不好,同为长子,好多话自然不用说,只要看看脸色,彼此对对眼神,马上就明白了。
这就是张泰柱对孙检察官的攻坚战,甚至没有多费口舌,马上就能相互理解的原因所在。
在分析孙检协助张泰柱脱罪的细节之前,有个问题必须弄清楚:张泰柱与金议员,尹楔嬉三人的纠葛,究竟要如何界定,张泰柱究竟是否有预谋的干掉金议员?
实际上,在张泰柱婚前,尹楔嬉是离开男方一小会儿都不行的人。
那时候,他始终都在她的视线内,对她使用敬语。
很遗憾,相处这么多年,张泰柱对尹楔嬉的称谓始终都有年龄之分,有上下尊称,有界限份际,大都用敬语,很少使用半语,难得使用半语称谓也是在教训好色的金议员时,才说出一句:-那位女子,她是我的人,您这样看她,在我看来,真是无法忍受。
这么说,其实是看透金议员的目的,要他在女方的面前止步。
那么,如果张泰柱不爱尹楔嬉,他确实就是有预谋地干掉金议员,要好同伴尹楔嬉帮他顶罪吗?
这得看张泰柱干掉金议员究竟是否出于于故意,在事发当时,金议员从背后袭来的时候,是否有准备。
在本剧播出的十六集有限篇幅内,张泰柱与人共有过两次赌命的情况发生,在这种状态之下都会有一个标记:驾车时速达到150公里以上。
第一次发生在张泰柱为救父亲,想要及时支付手术费用,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找到尹楔嬉求助,对方却要求他帮忙对付赵毕斗,为跟赵毕斗拼下合同,张泰柱驾车一下子超速,这件事给赵毕斗印象深刻,后来甚至要求张氏跟他混,很大程度上也是基于这个理由,他知道这个年轻人不怕死,不要命,为达目的无惧生死,完全无私无畏,是赌徒的材料,适合在帮派内占有一席之地。
第二次发生在张泰柱与尹楔嬉一同前往金议员处,在得知当年尹楔嬉为救张泰柱,已经无奈委身于金议员之后,突然加速,时速超过150公里,被拍照,甚至成为孙检核查议员被戳案的证据之一。
张泰柱是在吃醋吗,所以特地加速150?
哦不,其实这也是赌命,只不过赌命的对象这一次换成金议员,这是个不好对付的老狐狸,贪婪,好色且狠毒,言而无信。
在去之前,张氏就已经做好了再赌一次命的准备。
可是,在他内心激荡,带着犹豫的心情前往时,突然得知想要交换的筹码失却了应有的价值,因为议员早已得手,而女方之前那么做完全是为了他,原来他成功靠的是爱慕他的女子与议员发生两性关系作为交换,这让自尊心强烈的野心家如何能够容忍?
实际上,在出发去别墅的路上,张泰柱就已经怒不可遏。
在讨论张泰柱是否预谋之前,要确认的是:究竟什么才是故意杀人,什么才是过失杀人?
故意杀人通常是指被告主观上有杀意,并且在杀害被害人时知道自己在杀人。
对于事前有无计划,可做参照,但不是故意杀人罪的构成要件。
判定故意杀人,我国法律界定为:“即明知自己的行为会发生他人死亡的危害后果,并且希望或者放任这种结果的发生。
”实际上,我国法律相关界定源自欧美法系,韩国法律也源自欧美法系,因此对于故意杀人罪的界定相似,顺序为:先明确结果,被害人究竟是否死去,再确定杀人动机,最重要的是确认事发当时嫌疑人有无杀意。
张泰柱的情况是具备杀人动机,事发当时具备明显杀意,手段特别残忍(刀具深插入被害人腹部 被害人连中数刀),因此界定为故意杀人是合理的。
过失杀人则是因为过错导致他人死亡的行为,其中包括应该预见,却没有预见,应该知晓,却轻信不会导致他人死亡,却导致他人死亡的行为。
从张泰柱当时对待金议员的态度来看,本身具有杀意,使用刀具插入议员下腹部,程度很深,不止一次,是有意所为,并非出于疏忽造成,因此不能认为是失手杀人。
在本剧第一集,剧情就明示张泰柱是法大优秀生,成绩好,智商高,是能够进入法律特考第四试阶段的法大精英,之所以没当上法官是为受尹楔嬉唆使,前去与迫迁头目赵毕斗拼命,为给烧伤严重的父亲争取手术费。
实际上,张泰柱在杀死金议员之后,要求尹楔嬉去顶罪,本身就已经说明他作为法律人的判断:杀死金议员是故意所为,他作为凶手上了法庭,也会被判故意杀人罪成立,并非防卫过当。
正因为这个官司打不赢,张泰柱不能去打这场官司,才要无辜者顶罪。
他从旁协助,能使顶罪者轻判,并给予相应补偿。
自始至终,张泰柱对尹楔嬉采取的就是这个办法。
当韩女士和崔旼宰的算盘打得响当当,要让张泰柱蹲班房的时候,他们的计划破产了,破产的理由很简单:张泰柱一早就预料到韩女士对崔家大宅众人的许诺都是空头支票,不可能兑现,她最终想要的只是自己控制城进集团,当然复仇夺财团也只是个借口,她想要的是把财团留给自己的儿子诚宰。
这样贪婪的女子,如何能够兑现承诺?
可是处于招兵买马阶段的张泰柱,则有气魄有大量,能兑现承诺,这一点从他与崔玟宰合作数年,两人一起发达就能确认,很显然,孙检从一开始协商时就明白了张泰柱的用意,于是马上成交。
所以,在审讯室内,孙检其实是借助检察官的身份,歪着嘴说话,给予被调查对象尹楔嬉以相关暗示,既然尹女士立心抵罪,自然听得懂孙检到底在说什么。
实际上,孙检对张泰柱帮忙的实质是:孙检以本案主办检察官的身份,帮助被调查对象串供,从而使得本案口供吻合。
至于其后张泰柱被关押后一声不响,拒绝开口,则完全是孙张二人为使得事态向有利方向发展所放的烟幕弹。
对于这一做法,孙检非常赞同,在他看来,如果能够不在韩振熙与崔旼宰这二人面前暴露,又能帮助张泰柱过关,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是再好不过的事,当然照办,孙张二人联合起来演这场戏。
遗憾的是,这烟幕弹不仅看得崔旼宰和韩振熙二人信以为真,也连带地吓怕了与张泰柱协议结婚的崔瑞允,继家贼之后,她也要围魏救赵。
对于此时的她来说,解救张泰柱就是救她自己,搭救张泰柱就是搭救整个诚进集团,她当然要使出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也很正常,只是让她遗憾至今的是,她下手的人竟然是这个大屋里唯一待他真心实意的亲人:崔诚宰。
实际上,崔瑞允的这一做法充分说明她的父亲崔栋诚生前不是没有看透韩氏的阴谋,对韩氏的所作所为也不是没有防范,崔栋诚并非韩氏所说的那样:-崔栋诚那家伙平生从没做过一次亏本的买卖,他居然都没看出我藏在这副面孔后面的目的是这样吗?
其实不是这样,正如崔栋诚临终前对养子崔诚宰所承认的那样,他其实早就知道韩氏在干什么,只是为赎罪,他没必要要不想戳穿韩氏的诡计,如此而已。
到了这里,老财阀崔栋诚生前布下的最大的局才露出端倪:哪怕崔氏同胞手足如何围困崔瑞允,如何与她为敌,她还有一个帮手,一直守护在她身边,那就是崔栋诚视如己出,养育多年的崔诚宰。
为了帮助毫无血缘关系的姐姐崔瑞允,崔诚宰动用了所有能够动用的现金购买股份,无惧触犯法律,只希望能够帮助姐姐。
可是,为了解救张泰柱,崔瑞允所做的决断竟然也是围魏救赵。
为遏制韩氏,从而打击堂兄崔旼宰,她也对亲如家人的弟弟崔诚宰下手,举发了他非法动用资金购买股票的事,虽然诚宰的出发点是为了帮助她。
按照崔栋诚的安排,崔诚宰是一定要守护在崔瑞允身边的人,无论情况怎样变化,都不能动摇崔诚宰守护姐姐的决心,如果在危急情况下伤害到了诚宰,就不可能取得胜利。
股份争夺这一役,张泰柱和崔瑞允失败了,两人所犯的错误各不相同:@崔瑞允错在没有将父亲的忠告执行到底,在父亲第二次患病之后,曾经反复对她说:-瑞允啊,你要善待你弟弟啊-诚宰他,诚宰他是个好孩子。
既然跟随崔瑞允的老理事都认同保护崔诚宰是老会长临终时的意思,崔瑞允又如何能够不执行到底?
实际上,动摇了诚宰,就是动摇了她自己的利益。
说到底,崔瑞允太骄傲了,对人对事都无法容忍瑕疵,可是她忽略的是诚宰对韩氏的母子之情,哪怕保持母子感情,也是可以帮助她的,正如跟随她的朴理事与其女儿的父女关系一样,虽然大嫂在老财阀崔栋诚病重后一直支持大哥与她对立,可是这不妨碍老理事支持二小姐崔瑞允。
动摇了诚宰之后,虽然短时间能够打击到韩氏,让她无助无力,无所依托,可也能够刺激到她想出更加可怕的办法。
没能将伤害诚宰从而对韩氏试压的办法进行到底是因为崔瑞允于心不忍,知道情况再好转,当然不会再继续,但是这等于在关键时刻卸去了韩氏的心头大石,让她可以肆意妄为,既然横下一条心来打压就该做到底才是,这就是她的父亲崔栋诚反复提醒她的一点:-瑞允啊,我的女儿,你的心太好了,不能这样-瑞允啊,我的女儿,不要成为人所敬仰之人,成为人所畏惧之人吧!
毕竟是父亲,最了解自己的孩子,他从以前就明白自己的女儿是个重感情,在某些时候甚至会以感情为标准来做决定的人,这才给了她这样的提议。
若是崔旼宰在要挟崔瑞允之时,崔瑞允干脆不投票支持,同时继续扣住诚宰,不让其回家,崔旼宰又如何威胁得了,韩氏又如何敢于答应继续合作的提议?
说到底,金融风暴之败局,崔瑞允还是错在感情用事。
@张泰柱错在过于大意,以至于轻敌。
崔旼宰哪怕再被他瞧不起,他也没有想过专门去确认对方的心路历程:一直都处于压抑状态的崔旼宰,究竟有无可能要继续忍下去,哪怕被人掣肘也要继续忍下去,只为达到自己坐上会长之位的目的?
张泰柱的答案是否,崔旼宰绝对不可能忍受,按他的看法,马夫一样的崔旼宰既不可能容忍姜理事多年来潜伏在其身边的背信,也不可能容忍韩振熙在股东会上取得实权,继而不让他当会长的事。
但事实是,崔旼宰取得了股权上的微弱优势,为与韩振熙继续联盟,开出了让韩氏继续住在大宅,继续保有崔夫人身份,继续看牢崔瑞允夫妇的条件,只为成为会长,在诚进集团会长室内挂上自己的画像。
这一错误判断,错在张泰柱想的没错,崔旼宰的确是个马夫,可是马夫的特质就是能够忍耐,哪怕被掣肘也要忍耐,而非他所打算的那样,完全不忍耐,直接破局。
说到底,张泰柱错在不能完全理解马车夫崔旼宰的心态,导致判断失误,以致功亏一篑。
在围魏救赵一役中,最不幸的人是崔诚宰,他遭遇了此生最为严重的背叛,但却毫不介意,继续守护他的姐姐崔瑞允,这份感情已经不能简单用亲情来解释,如果剖析为爱,也许是最适当的理由;在围魏救赵一役中,最幸运的人反而是身陷囹圄的尹楔嬉,虽然局面极为混乱,所幸最终崔张二人在没有商量的情况之下合力解围,没有让深爱张泰柱,乐意为其顶罪的尹楔嬉被重判,也没有让张泰柱受到检方调查的影响,张泰柱崔瑞允夫妇他们失去的,只是城进集团的经营权。
从目前来看,崔瑞允以婚姻代价选择的合伙人张泰柱,因为自己的大意轻敌和失算,把自己和协议结婚的妻子崔瑞允都拖入泥潭。
以振兴家业为己任的崔瑞允将往何处去,以夺取城进集团为人生目标的张泰柱要如何面对失败的困局,预知下情如何,且看下篇分解。
剧集,一开始就是高潮。
男主角泰株(高修 饰)与他贿赂的国会议员“谈数”,在对方出尔反尔的情况下,高修一个错手,议员就这样玩完了。
镜头一转,泰株将匕首交给了身边的女人,并对着那女人狠狠一吻:“记住,人是你杀的!
他想强奸你,你只是自卫!
”女人头发散乱,已是六神无主,但却坚定地对着电话那头的警察自首……别担心,那女人不是女主角,这也不是故事的开端——接下来,时间回到1990年,那时候,泰株还是个大学生,他的未来,欣欣然。
但世界,总是给善良的人带来太多的考验。
父亲在拆迁中被烧成重伤,为了给父亲攒钱治病,泰株犯了罪,入了牢,但父亲还是去世了。
一般的人,遭遇如此变故,性情总得来个大变,纵使是泰株这种读法学的高才生,也不能幸免。
从此,泰株走上了一条幻化成魔的不归路,要成为有钱人,要成为大人物,这成了他欲望膨胀的根源。
“成魔”的路不好走,更何况是有坐牢前科的高修。
但正如老师天天念叨的“别人偷不走的,只有你的知识”般,高智商人才做起坏事来,绝对是投机又取巧。
所以,无论是爱情还是友情,都可以是这条“成魔”路的工具——女主角书润(李瑶媛 饰)是个超级富家女,天天“宫斗剧”般的家庭斗争,让这个心存仁慈的女子遍体鳞伤,为此她不得不学会腹黑,甚至是有时的无情。
为了父亲的公司,书润与手腕高明的泰株走在了一起。
都说这个世界最不受控制的,就是人心。
书润与泰株间有利益的交缠,也有欲望的交织,但是否会有情感的交错,剧情发展到第六集还不得而知。
但人心是肉做的,更何况这是韩剧,没有感情的男女主角的感情戏,恐怕难以引起观众的共鸣,但一旦两个天生的腹黑欲望家有了感情交织,似乎又注定会让对方伤得更加彻底,所以剧迷都在坐等编剧如何把这出戏唱下去。
英国诗人兰德曾写过:“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我爱大自然,其次就是艺术;我双手烤着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准备走了。
”但如果经历过泰株那般的绝望,估计很难活得像兰德这般洒脱。
欲望这个东西,总是从无到有,从有到极致,更何况是像泰株这种经历过社会最底层生活的人——剧中有一幕,泰株为烧伤的父亲去求赚取他们房子差价的老板帮助,结果那位老板笑呵呵地说:“这样吧,我会在这里为你父亲祈祷!
” ——有时候,欲望其实正是来自这样的绝望。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前言 追本溯源开篇先来回答读者提问:韩国有哪家财阀是姓崔的?
日韩都是以财阀企业闻名于世的国家,可是两国的经济构架却不尽相同,对于日本财阀,人们谈及最多的不是财阀如何影响经济,而是财阀世家的财力如何庞大,为富仁义且素质优异,如何谨慎低调地介入财界政界,默默在文化艺术界出钱出力,有的财阀世家本身的藏品就可开博物馆。
对于韩国财阀,被谈及最多的则是他们如何以庞大的财力影响韩国经济发展,对于大企业来说,打个喷嚏,韩国的经济都有可能受到震荡,罹患重感冒。
所以,谈到韩国经济,财阀企业是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无法回避也无从回避。
正因为如此,韩国女性大统领访华要务就是带领一支由财界人士组成的企业家代表团,跟随阁下出访我国,为的是谈完政局谈经济,代表团内最引人注目的不用说要数韩国四大财阀的掌舵人。
日本四大财阀:三菱、三井、住友、安田,有趣的是日本财阀大都是以家族姓氏为名,而韩国四大财阀:三星、LG、现代、SK,大都是以企业为名,三星财阀姓李、LG财阀为具氏与亲家许氏合作开创,掌舵人为具氏、现代财阀姓郑、只有被称为SK财阀的鲜京企业的继承人姓崔。
那么,韩剧【黄金帝国】说的就是SK鲜京集团崔氏家族的故事吗?
恐怕也不尽然,戏剧的真实无法比拟生活的真实,如果说剧本内容中看不到相关SK集团的元素,那也不太可能,因为财阀企业体制往往都大同小异。
可要是非要说韩剧【黄金帝国】就是讲述SK崔氏财阀的故事,怕也不尽然。
上世纪五十年代,SK鲜京集团以纺织品起家,至七十年代中期才开始打开外销市场,累积资金,直至八十年代中后期至九十年代,先后并购大韩石油公社和韩国通讯,改组为SK株式会社和SK通讯,经历亚洲金融风暴后屹立不倒,这才站稳了脚跟,成为财阀世家的一员,况且SK崔氏家族一直都被韩国财界称为“因为其子孙后代福气多多”的家族企业,原因就是继承方面的平稳过渡,开创了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由继承人掌管股份,职业经理人取得经营权的经营模式,既赢得业界美誉又安然度过了金融危机,成为业界继承人安排方面的典范。
由此看来,SK集团的两大支柱产业是石油和通讯电子。
不过在本剧当中,崔氏财阀所拥有诚信集团的支柱产业倒真是石油化工,这又是另一说。
从前MBC有一部非常有名的韩剧,引进版片名为【欲望之海】,讲述了郑氏财阀的故事,其中的企业名称全部都是以第一开头,譬如第一百货,第一纺织,第一制糖等等,可是在韩国就连小孩子都知道以“第一为名”的企业只有三星李氏家族,第一纺织,第一制糖等企业都是现实中真实存在的企业。
难不成MBC电视台就真把三星李氏家族的故事排成了连续剧连续剧?
恐怕也不尽然。
还是那句话:戏剧的真实不等于生活的真实。
只不过,这一次轮到SK崔氏家族上戏。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第一篇(1-2)仙丹时间过去一年,朴编剧的开篇叙事还是没什么新意,和从前一样,以冲击性事件作为开头,只不过开场秀是高洙这样演技逐渐成熟,相貌依然年轻的名演员与努力进取的张真英合作,比起中坚演技派来做,多了更多震撼感。
因为两人搭戏,给人感觉除相貌配衬之外,配合度也高,因而剧情急转直下带来的冲击力也就更大。
在最初的故事里,男主人公张泰铢根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企业魔头,而被他逼到走投无路,狗急跳墙的金议员之所以会拿起高尔夫球棒想要暗地里打瘫他,则是因为已经走投无路。
之后他之所以会杀掉金议员,是因为此前他已经给了议员选择的机会,会被杀是因为议员自行放弃机会,还抱有侥幸心理,给秘书打了假电话,以为骗得过张泰铢,之后又妄想偷袭张氏,这才遭刺杀,横死当场。
那么,张泰铢为什么要找身边人顶罪?
难道他惧怕承担罪名,非要推到无助无罪的女性身上吗?
哦不,她之所以会自首是因为她爱他,而他不爱她,只要他吻她,她的心就会软化,失却判断力,最重要的是,如果身边女子承认错手伤人致死,至多只能被判防卫过当,不会被判重罪,而他,张泰铢还有更重要的事要面对,譬如结婚,在教堂内举行只有两个人的婚礼,新娘当然是另一个人。
在交换誓言时,他们的婚誓与别不同:-标信我的爱情与信赖的戒指,愿卿收下。
-标信我爱情与信任的戒指,请君收下。
交换戒指时,身边面色凝重的女子忽然见到了他手上的血迹,这个时候他和她的眼睛都在说话:其实她是在问:为什么?
为什么又是这样?
难道你的手又为争权夺利沾上了血吗?
而他则用深情的目光回答:这都是为了你,如果是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到。
这么看来,他和她,他们的婚姻至少是不被家人祝福的婚姻,若是能够得到亲人祝福,绝不可能仅在教堂内安静举行这样没有除新郎新娘和神职人员之外没有任何观礼者的婚礼。
这究竟是怎样的故事?
别着忙,让我们细说从头,于是……时间回到1990年。
1990年是重要的一年,在那一年里SBS建台已一周年,第一届演技大赏得主李美淑演技纯熟,喜剧演技受到家庭主妇的喜爱,即便传出离婚绯闻也无损于她的影响力,那时的她事业正如日中天,此时的SBS已开创了喜剧剧场之先河,正在向电视剧王国的梦想迈进。
1990年是重要的一年,卢氏大统领仍在执政,三金政-->治已然冒头,最重要的是,在那一年里,韩国提出了建立五大新都市的口号。
那么,究竟是哪五大新都市?
在韩国的行政区划中,除出1个特别市,9个道之外,还有6个广域市,除出釜山是朴正熙执政时期就已经提出要全面建设的天然良港之外,另有五大广域市,分别为:大邱、仁川、光州、大田、蔚山。
都市的建立就意味着大量的经济建设机会,大量的建筑需要拆了那个除再重建,也创造了大量就业机会,当然也为韩国腐败的滋生,提供了温床。
年轻的张泰铢和家人就是那一年里拆了那个除再新建项目推进的受害者。
年轻的张泰铢是韩国这个国家能录取的精英中的精英,在父亲被害之前,他一心想的是如何投身法界,成为法官或是检察官,努力挣钱,带领家人过好日子,他也劝说父亲,要他不要再执着于补偿金,可是父亲不答应,他觉得自己一辈子让步,这才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这一次为了家人,为了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步。
张泰铢的父亲老张错了吗?
他自认为没有错,可是他聪明的儿子早已告诉了他究竟错在哪里:-这个世界是由赢家说了算,不是说了算的人就是赢家。
张爸从来都不是赢家,自然也不能说了算,由于他的伤情医治影响到了年轻的张泰铢为人处世的基本判断,是为筹措父亲那数千万的医疗费,走投无路之际,他才想要去胁迫那位专事坑害住户的那位打砸抢专家赵毕斗,开着危险的快车,终于拿到了老赵放弃签名的合约。
可是到底是年轻,做事不严密,丢下了钱包,这才在跑去医院给父亲支付治疗费时被当场抓获,前途尽毁。
当镜头对准年轻的张泰铢,能看得到的是时光流转,时间在高洙(高修)脸上留下的沧桑,可是他仍是一个好看的男子,即便三十出头再来扮演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依然好看耐看。
同理可证本剧的另一位主人公崔书润的扮演者李枖原(李瑶媛)也是如此,他和她虽然已过而立之年,笑容却一样年轻,完全不显老,俗语称他们这样的情况为:逆生长。
除倒叙部分之外,本剧在本周播放时间已不足一百分钟,在有限的篇幅内,编剧以惊人的叙事能力讲述了诚信集团崔氏财阀的基本状况:诚信集团崔氏财阀在韩国国内排名第四,由崔氏兄弟俩创立,第一代的两位分别担任集团正副会长,到了第二代,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长房长子做事不得力,虽已婚生子,目前却仍在国外,未曾回国,幼子幼女尚且年幼,不能堪当大任,次女虽然聪明伶俐,悟性高,能力强,但毕竟还年轻,不满三十,又是女性,目前不能服众,更重要的是,她对叔叔家的人们仍然存有善念,不肯下狠手,既无威信,又无实质性影响力,还顾念亲情,对谋夺家产者心慈手软,召开理事会时如何能够取得胜利?
这就是崔书润在理事会召开前对堂兄崔旼宰透底,期望对方不要争斗,在理事会召开时没有预料有可能发生的不确定因素估计到位,以至于对方利用她父亲的病情引发理事集体恐慌,将票数导向自己一方,在理事会召开后没有预案,以至于在堂兄将自己解职之后还是没有对策,导致叔叔一家要对自己家人赶尽杀绝这个问题的最终理由。
只不过,这件事翻盘翻的太快,因为崔会长没容易死去,正如他自己所说:-我的人生就是为自己的孩子活过来的。
作为一个妻子无力,长子无能,幼子幼女尚且年轻这样家庭的家长,他就是濒临死亡也闭不上眼。
既然会长还活着,身体健康状况逐渐恢复,那么投票授权的理事会召开还有什么意义?
会长恢复之后,首先要动手的就是弟弟家最没用的儿子。
这里有个细节,非常重要:在狱中,年轻的张泰铢已然成为沉默的王者,帮助众人写论文的他,他揪住了狱卒的尾巴,就连负责人都要对他礼让三分,连带地,他也可以出入诊疗室,对药品的获取多了比旁人更多的特权。
因此,那些绿色的药片是张泰铢从监狱医务室里偷取,专门提供给同样入狱的崔家二房家次子崔勇宰。
药片究竟何用,直到崔家二房长子崔旼宰想要逼死弟弟的时候,药品用途才真正浮出水面,发现的药品与张泰铢提供药品相同,专门用于治疗抑郁症。
所以,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崔氏二房长子崔旼宰在与弟弟会面时,专门提到:-爸爸和我要去美国了,我们要交出手中所有的股份,为的就是救你。
-勇宰啊,谢谢你!
勇宰啊,谢谢你!
其实,崔旼宰不是为了看望并且安慰弟弟,而是为了解决弟弟这个麻烦,进而逼死弟弟,因为弟弟的存在是他前进的绊脚石。
他的伯父崔会长将他的弟弟崔勇宰投入大牢只是为了向自己的弟弟显示权利和威望,不是为了逼人致死,真正害死崔勇宰的是他的同胞手足崔旼宰。
善良懦弱的崔勇宰不想连累家人,又罹患严重的抑郁症,就在孩子刚满周岁,还不会叫人的时候,倒掉了所有的药,死在了冰冷的监狱里。
其实他是想要自杀,所以临死前才用力推开张泰铢递向他的水。
那么,崔旼宰逼死弟弟之后究竟想干什么?
从他嘱咐张泰铢的情形就可以看出:-你就说,无论如何要跟大伯父言归于好。
说到底,崔旼宰不能算是最聪明的人,因为他遇到了张泰铢。
作为求人的一方,作为非要办到不可的一方,他居然没有先去了解对方的底细和水准,就急于向对方显摆自己的财富和实力,殊不知对方竟然就是被他坑到家破人亡,前途尽毁的受害者,当然不可能帮他的忙,要向相反的方向使力。
于是,沉浸于丧子之痛,丧失判断力的崔副会长才会集中实力,向自己的兄长开炮,为的是报杀子之仇。
其实,从本剧的最开始就出现了一条有趣的能力链:崔书润不如崔旼宰,崔旼宰不如张泰铢。
可是,崔书润不是永远不如崔旼宰,因为各方都想要拉拢的张泰铢因为家族仇恨和想要复仇的心,选择了崔书润。
这才是崔家长房次女崔书润人生中最为幸运的一件事。
张泰铢对崔书润会有真爱吗,还是对她仅只是利用?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擦肩而过之后各自回头就可以看出,崔书润对迎面而来的男子并非完全不在意,相反地,因为她出身世家的聪明和敏感,一下就感受到了这男子的机智和魄力,这才会有回头的可能性,而张泰铢在惨遭巨变之后变得决绝狠戾,可心里依然留有温暖柔和的一面,从他善待家人就可见一斑。
在他回答同伴说:-我不喜欢正直的人,这让我恶心-不,我从来不跟在别人身后干活。
-不,我从来都不跟人合作。
可见他并不可能爱上让他厌恶的爱财女尹雪熙,若是当年她肯出手襄助,并非逼迫他铤而走险,张泰铢的人生会大大不同,不会落到日后在刀尖上打转,刀口舔血的地步。
他会否爱上崔家的二小姐,或是仅作冷酷利用,有待剧情继续交待细节。
-韩剧怎么能没有爱情呢?
没有爱情,那还能是韩剧吗?
-再来点儿财阀,财阀!
都没钱了,谁还爱看?!
-对了,血,不流血的故事也不好看年初电视剧帝王安东尼·金的话犹在耳边,没过多久,又爱又有财阀再加狗血的韩剧就一部接一部的冒了出来。
或者,将作品中融入狗血元素,还要加上财阀世界的爱恨情仇的剧本写作是顶级编剧的基本功,若是能将此项技能练就,还能耍到出神入化,就能在淡市里赢得收视。
当然,能将此项特技做到极致的编剧少之又少,但若能玩到精通就已经相当不错了,去年有编导赵朴配,在众多精英纷纷落马,大将皆被挑落于马下的情况之下,2012年SBS幸好还有【追踪者】这匹黑马。
2013年不用说,先拔得头筹的SBS的御用编剧李熙明,中篇连续剧【野王】是SBS上半年为数不多在收视方面取得成绩的作品。
那么,下半年呢?
下半年要怎么办?
当然只有沿用成功经验,让赵朴配再次上阵,还是演绎财阀世界的爱恨情仇,可是,同样地,还是要遵循韩剧第一定律:爱情+财阀+狗血=收视率大发才能说得过去。
本项定律不能说万试万灵,因为也有不少日日剧尽管加入了那么多财阀狗血的元素,也没能拉动收视,反而成为业界笑柄,可要是剧本写作中分明可以这么写,却没能这么设置人物场景和空间,能不能被观众接受,那可就玄乎了。
哪怕是四大编剧头名的金秀贤编剧,排斥财阀家门恩怨,身世纠葛等狗血元素在作品之外,也要努力构架,尽力编写,才能让作品【千日的约定】收视率力争超过20%,可她原本就是写财阀恩怨起家的编剧。
纵观金编剧的作品,最为引人瞩目的就是在SBS收视历史上排名第三的长剧【青春的陷阱】,这就是一部加入财阀狗血元素的作品,但是剧本写的实在太好,台词精准到位,演员演技精湛,使得观众不去注重其韩剧俗套的可能性,而直接将诸多赞美加诸其上。
也因为剧本写得太好,使得本剧主演之一的沈银河在演出【青春的陷阱】之后不肯再接演韩剧,理由是:再也不能遇到那么好的剧本。
或者,也可以认为,在做不到想拍什么就拍什么,想写什么就写什么的时候,靠基本功取胜,赢得业界的一席之地也是一种选择。
对于【黄金帝国】的导演赵南国和编剧朴庆秀来说就是如此。
2012年暑期,迷你剧【追踪者】开创了收视奇迹,一路带动收视率走势,创造了让SBS电视台都为之瞩目的成绩,2013年暑期又会如何,期待中等候的观众能如约见到精彩的连续剧吗?
预知下情如何,请继续关注七月播出的SBS月火剧【黄金帝国】。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最终篇(23-24)选择历经三个月之久,关于黄金帝国的争夺大战终于结束了。
在相关财阀崔氏家族这个黄金帝国的故事要暂时告一段落之际,肯定会出现很多疑问,譬如张泰柱分明已经提高销售额,取得资金,为什么会落入下风?
还有,在最后的争斗中,争产斗争中的三位,论及实力,可说是势均力敌,为什么崔瑞允会取胜?
其实,这都与黄金的帝国有关。
在崔栋诚临终前,他原本预备有些话要专门给女儿崔瑞允交待,因此一直都在等着她,要说的话不仅是假名股份,还有别的事,譬如众人安排,崔瑞允要隐退之后究竟如何自处等等,可是继室韩氏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反而趁他病重之际,以欺骗手段拿走了那些股份,借以打击崔栋诚的后人,这才给崔瑞允保护崔氏家族财产的保卫战增加了许多难度,制造出意想不到的危机。
为克服危机,崔瑞允多花了十数年的时间,甚至赔上了自己的婚姻,拉入原本就对家产虎视眈眈的外人张泰柱,引发了更大的争产问题,终于等到韩氏病危之际,开始散股份,意图引起更大矛盾,可是崔瑞允对毫无血缘关系的弟弟崔诚宰的保护,促使韩氏在临死前悔悟,终于撤去威胁,解决了一部分问题。
直到韩氏的掣肘逐渐消失,崔瑞允才有办法应对最终决战,横下一条心来,立心取胜。
所以,黄金帝国的争夺战,决定性因素不在崔栋诚与崔栋进这两位老一辈财阀,而在于财阀身边继室的暗地使力,虽然是破坏力,也非常可观。
什么?
韩氏对崔氏家族最后的打击是操纵崔旼宰吗?
哦不,韩氏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是关注崔瑞允为筹集资金所做的不法交易,如果没有韩氏授意,姜理事根本不可能专门去关注诚进集团下属三个会社的社长究竟做了哪些商业安排。
所以,崔旼宰对堂妹崔瑞允最后一击的筹码,实际上是韩氏默许姜理事给他的,否则他不可能如此笃定,非要堂妹安排共同会长的位置给他,还非要坐在原先的会长室不可。
这就意味着韩氏虽然临终前见到儿子崔诚宰,发自内心对崔家父女道歉,可是按照她的一贯心性,根本不可能停下复仇的脚步。
若是真想要停下来,熟知崔氏财阀内情,懂得轻重缓急的姜理事就不可能在去美国与儿子会合之前给崔旼宰留下那些文件。
所以,崔旼宰对崔瑞允的打击实际上来自于韩氏临终前的安排。
至于对待张泰柱,则是另一番境况。
提到张泰柱,他可以不去戕害那些不肯搬家的人们吗?
实际上,这是崔瑞允在设置商业陷阱之时,以自己的理解所能考虑的,张泰柱陷入困境时所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
她敬重她的父亲崔栋诚,虽然尊敬,但却不想成为他那样的人,尽管如此,她在从事商业运作时,却也感觉到情势逼人,有时候虽然不想这么做,却不得不这么做,如果没有做出那样的选择,日后还会影响更多的人,城进集团毕竟是养活十万员工的财阀企业,负担着韩国全国那么多家庭的生计。
既然遭到前夫张泰柱的鄙视乃至意图抢夺,她想要让张泰柱也感受一下究竟什么才是迫不得已。
下令动手这个决定,从道德方面来讲,是极为丑陋可怕的行为,从商业决策来说,却是张泰柱当时所能做出的唯一明智的选择,虽然他也知道不支付医药费还会导致勉力维持生计的家庭失去他们的家长,可是作为伊甸园一系的代表,要负担自己的家人和别人的家庭,就必须狠狠闭上眼睛,按下按钮。
在资金紧缺,无法支付足额补偿金的前提下,如果不赶人离开,如果非要承担医药费损失,伊甸园一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张泰柱是商人,他当然明白这一点,在他面前的是两条路:如果不上崔瑞允的当,就会失去翻盘的机会,再也无法接近诚进集团会长的位置;如果上了崔瑞允的当,就会背负为富不仁的骂名,永远被崔家人耻笑。
那么,到底是上当还是不上当?
事实是张泰柱的确有资格成为老财阀崔栋诚的接班人,他的选择是顶住骂声,下令赶人。
说到底,崔瑞允设置抬高地价的陷阱,是想要给张泰柱一个机会,一个自行选择结果的机会:如果与我的父亲崔栋诚置身于同样的困境之下,张泰柱先生你究竟会如何选择?
你的选择将会决定你究竟是换到大个的手推车还是进入决赛。
如果张泰柱和她的亡父有同样的心性,身处同样困境,必定做出相似的选择,她猜对了。
张泰柱的决定虽然害了很多人,还导致那么多家庭的悲剧,可是毕竟给了伊甸园一系有可能重振旗鼓的筹码。
但是,就这样干下去吗,非要这么做吗,难道不能停手吗,不能不害人吗?
当然不行,这就是成为财阀的代价。
张泰柱既然决心要成为财阀崔栋诚会长那样的人,就必须如同他那样决断,如同他那样绝情,虽然也很痛苦,但是不得不这么做。
可是,崔瑞允作为财阀之女,就如此狠心,要曾经同住一间屋的人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吗?
如此一来,张泰柱就成为自己最厌恶的那类人,最可怕的是,这还是他自己选择要付出的代价,也就是说,为了成为财阀崔栋诚会长那类人,张泰柱甘心成为自己最厌恶的人。
在困境当中,不气馁,不混乱,心智坚定,要对方付出与自己同等的代价,甚至更惨,要对方尝到与自己一样的苦楚,就是深受痛苦的受困者所能做到的最好的选择。
崔瑞允就是这样的人。
在争产过程中崔瑞允也同样付出了惨痛代价,金钱,土地等等都不算什么,为解决财团危机,她已全部投入财团,充作营运资金,毫不迟疑,为拯救家族产业,她真是耗费了所有。
在朴理事要劝说她三思的时候,她只是回答:-倾巢之下,岂有完卵?
【意译】-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意译】在她眼前,想要托付重任的父亲死去,死前还被继母折磨了好几天,不吃药,不喝水,就连睡着都不肯,为的是等到女儿来,他还有重要的话没有对她说,可是最终只能警告她:-你妈妈,你妈妈,你妈妈她!!!
……在这之后,家人之中最关心她的弟弟崔诚宰入狱,目的也是为救她,如果不是为救她,诚宰根本不可能购买那些股份,也就不可能出现日后张泰柱明知诚宰有难却不肯收手的情况,跟着是终于醒悟,组织家庭会议,要全家人支持她的大哥被迫入狱,也是为了救她,不让她有被人打击的危险,最后,终于轮到与她曾有婚姻关系的张泰铢先生。
平心而论,张泰铢对崔瑞允不算有情有义,在合作过程中,他是为确保自己的权益,做出若干决定,其结果绝对伤害到了协议婚姻的妻子崔瑞允。
在解决信用卡危机过程中,他卖掉了崔瑞允一直珍视的企业城进制铁,没有做任何说明。
崔瑞允在交易成立前后所发的那通怨言,说自己究竟付出了多少多少,多少次在危难中帮助了张泰柱,实际上已经意味着她对张泰柱的结论:此人不但野心勃勃,且没有信义,不能合作。
所以她会握拳发狠道:-朋友朋友?!
实际上,早在崔诚宰入狱之前,张泰柱就已经失去了赢得崔瑞允爱情的可能性。
如果说在股份交易一案中,当初张泰铢不肯让步,不愿意为崔诚宰而停下对付崔旼宰与韩振熙一系的步伐是为打击仇敌到底,那么在崔瑞允来恳求他之后,他仍不肯松口,则是出于某种目的,是要崔瑞允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帮助她的人,还是为了打击崔瑞允完全不留余地,这个细节留待恋情篇再议,这里要讨论的仅是主人公最后要付出的代价。
对于陷入崔氏财阀争产一案的人们来说,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等同代价,最可怕的是,这是与命运的赌局,就意味着即便付出也未必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对于一心想要夺得城进集团,想要抹去大伯父崔栋诚留下痕迹的崔旼宰来说,他付出了这么多,失去了爱重他的妻子,失去了视他为力量的弟弟,父亲为救他也锒铛入狱,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为的就是进行个人的复仇,还想要得到,因为他已经失去太多,可是这样的他终究什么也拿不到,因为他始终不是真正的继承人,得不到崔栋诚嫡系的帮助,因此腹背受敌的可能性无法避免,譬如他就无法估计朴理事究竟会出怎样的招数,既然想不到,当然打不赢最后的硬仗,结果只能是得到崔瑞允对长兄崔元宰兑现的承诺:-哥,在你出来之前,我会让旼宰哥进去,为你出这口气所以,崔瑞允果然兑现了给大哥崔元宰的承诺,在大哥还没出来之前,就把堂兄崔旼宰先局进去了,这不仅是为了安慰为商业交易被迫离婚的大哥,也是为了给众人一个警示:伤害崔氏家门的人,没有好下场,哪怕本身姓崔,残害手足也不能被原谅。
在崔旼宰为堂妹崔瑞允设计的商业圈套中,还有一个时间点不能忽略:迪拜宣布债务延期支付六个月事件发生在2009年11月底,也就意味着直到最后一集,本剧才算将时间点带入近期,若要讲述以后的故事,还有很多可能性,遗憾的是,篇幅已经不允许,SBS不能允许有可能回不了本的作品加长集数。
那么,为什么是迪拜?
为什么是这个被称为建设中金融中心迪拜?
因为这是韩国建设者在海外施工水准的象征,当数以万计的韩国建设者做了别国劳工不想做,不要做,受不了的工程之时,韩国对外输出劳工,韩国对海外的投资,才算初具规模。
在本剧最后一集出现的这个事件刚好与播出初期崔瑞允在说服兄长和姐姐时所引用的中东王室送狗的案例相对应,中东王室之所以会给崔栋诚会长家送这么贵重的犬种,不是说明崔氏家族在发迹后锦衣玉食,给子女过上奢华的生活,而是在说明崔氏财阀财富的来源,也为日后迪拜危机埋下了伏笔:正是因为崔栋诚会长大手一挥,安排诚进建设独立负担迪拜的巨额债务,迪拜才有可能获得喘息空间,留下若干资金,自行建设。
那么,诚进集团就这么白白支付资金吗?
哦不,诚进集团还有石油产业,这就是迪拜等中东国家对诚进集团建设者的回报,虽然不能马上付钱,但是为表合作诚意,抵偿支付利息,垫付资金的相关费用,精明的阿拉伯人对崔氏财阀开放了一部分石油开发权,这就是诚进集团石油产业的源头所在。
所以,中东王室送狗,不仅是因为想要与崔氏财阀搞好关系,也是因为中东迪拜的工程全部仰赖主持崔氏财阀大局的崔栋诚会长安排,这样的一个人物,只送条狗表示感谢,把小狗给他的家人,会有什么问题?
问题在于这是会长对孩子们的一个小测试,测试结果是最小的女儿崔瑞允胜出,甚至强过崔家包括他的长子崔元宰在内的其他男孩子。
现在,终于到了测定故人崔会长的眼光是否准确的时候,事实证明,他的幼女崔瑞允真正是女丈夫,但是她为守护家族,守护父亲,守护诚进集团,也付出了可怕的代价。
对于作品来说,想要创造经典作品的编剧,不可能按照观众的想法改变剧本设置,有可能会根据剧情走向,或是演员表现更改剧情安排,但不太可能因为观众反应,做出相应变化,因此,日后在对待赵朴配这对编导的作品,只有一个铁律:想看浪漫爱情剧情,请勿选择赵朴配,想看励志成长剧,请勿选择赵朴配,想看不涉及人选阴暗面大起底的类童话作品,请勿选择赵朴配。
在三大前提之下,如果想要处处出乎意料,处处都见真章,毫无冷场且目不转睛,请立即选择编导赵南国,朴庆秀作品,不要迟疑,迟了就没位置在一部残酷如史诗的作品完结之际,总会有不少遗憾的声音,况且是SBS月火剧【黄金帝国】这样一部充满遗憾的作品,说遗憾是因为观众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内容,失望总是难免,况且剧情内容虽然精彩紧凑,毫无冷场但不能给人以希望,因此期待获得正能量,期望看到想看励志剧情的观众纷纷转向别台医疗剧感受温暖剧情,相对而言,【黄金帝国】反而成为韩剧史上一部有可能被轻视的作品——不但结局留下空间,给人主角有可能死去的印象,就连评价都有可能因为收视不振被降低,但实际上,【黄金帝国】无论从题材,剧情,人物设定和真实度来看,都是前无古人的作品。
之后会有来者否?
不好说,从这次大投入来看,收视率不够理想,不但没能超过20%的基本线,甚至没能争到同时段第一,广告销售出现问题,先不提播出电视台SBS,就连本剧制作社显然也没赚够,日后会否投资,除非找到幕后金主,否则还真难说。
在此之前,韩剧作品往往被批题材单一,剧情模式化,虽然近两年来,有线台佳作频出,呈现出作品多元化趋势,但对于韩剧来说,始终没有一部像样的商战剧。
在【黄金帝国】播出之前,勉强能算得上商战剧,言情成分有限的作品,仅能算得上MBC早年作品【欲望之海】,在【黄金帝国】播出之后,韩国终于有了一部提得起的商战大戏,虽然篇幅不长,编导在有限篇幅内压缩剧情,使得每集内容都超过三个反转,看得人目不转睛,这是韩剧史上极为难得的佳作。
虽然眼前因为收视问题,有可能会被忽视,但是在日后的评价中,【黄金帝国】是能够真正在韩剧史上标名挂号的经济类史诗作品,日后必将成为韩国大专院校相关专业的教学片。
最终,牵动人心的财经连续剧【黄金帝国】有了这样一个开放式的结局: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阴沉的天空下,张泰柱给前妻崔瑞允打出了这段时间内在韩国的最后一个电话,交待股份安排及身后事宜之后,说要惩罚自己,就挂断了电话,再有电话打来,是尹楔嬉,而他却不屑去接,只将手机弃之于地。
在大船乘风破浪而来之后,海边的张泰柱已经消失。
后来,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许死去,也许还在哪里继续着他的事业。
在崔氏财阀诚进集团本部,面对父亲崔栋诚的遗像恸哭之后,崔瑞允的帝国时代开始了。
混沌,不是馄饨Chaos theory世间万物本身处于混沌状态,在其中某一部分中似乎并无关联的事件间的冲突,会给事物的另一部分造成不可预测的后果。
蝴蝶效应也由此衍生。
这两集看得我倍感奇特,因为它一两处的BUG与亮点同在,也因为它还在摸索着寻求专业与通俗之间的平衡。
什么是专业?
硬知识方面的规则普及,怎么弄权怎么拆分怎么钱生钱、资本如何在企业政府之间流通,商人政客们千丝万缕的利益纠葛;通俗,大家族之中的尔虞我诈、不见血厮杀的战场,亲人间斗得你死我活的话题性。
尔等草根凡客,会否望之却步?
天朝特色发展至今裙带关系很强很光大,是人情伦理的社会,那韩朝文化似乎更注重氏族门面及血缘正统、传子不传女的传承。
西方帝国还出过些能者居之的非亲缘系的继承人,但不变的是一个王朝宝座的交替,背后仍少不了踩着人命而爬的牺牲。
张泰株一开始复仇的心思很简单很直接诶,就是让崔民载不如愿,付出代价即可,以牙还牙,替死去的父亲争口气,没想过啥长期作战计划,颠覆崔氏帝国王朝什么的。
所以到我看到他跟女二都到帝国楼下了却被妹妹求救的电话给拉回去挨了顿打时,心想:有必要这么苦逼嚒朴编?
本来吧,熙珠仗着春浩拿她没办法跑去人家办公室东翻西挖的俺就有些纳闷这是哪家的闺女,担心欧巴也有个限度吧,至于这么不经人同意就以“担心”的名义翻人家的文件资料,这要是大一点儿的公司,那商业机密不都让你给泄露叻此处为BUG一不解释,要是没后面的绑架要挟神马的我也不会记起这茬,估摸着大约是编剧的意思,为了表现男主后头搞个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棋高一着滴注销存折玩崔堂哥第二把、为了让我们泰株挂着伤吐着血跑去跟女主说一大堆掏心窝子的话,本人还能以更长远更发展的眼光表示:难道是为了埋下男主早晚众叛亲离,亲人不理解不认同且还会再受伤受苦受难的隐患?
因此也就粗俗土豪地安排做事没谱的妹妹在女二办公室被赵弼斗的人掳走让来救她的哥哥遭顿打这个梗——此情节我忍不住就想吐槽,修哥演的非常不容易,半死不活地撑着说那么一长串,我承认明知是演戏是假的可依然自个儿在那边心疼心酸牙齿抖得发胀差点咬舌根了……╮(╯▽╰)╭碰上我等细节帝我都有些嫌自己吹毛求疵,其实此处它可以编得更好、过渡得更不着痕迹。
连带着,这么一设置,民载也变的没那么有智商。
堂哥在我心目中可是实干派,挺过了在石油国度战火前线富贵险中求的岁月,摸过了放下贵族子弟面子在政客做低伏小的遭遇,本来吧,他不应该对张泰株放心那么早,以为派赵弼斗威胁利诱打几棍棒就能得到想要的2坪地,按他的眼界,不是更应当懂得什么叫谨慎嚒,至少得留个后招以防泰株不安生不乖乖吆,也许,还是因为他没把泰株当作划上等号的对手,轻敌,是一切自以为聪明的人会犯的错误,这不,让泰株又钻了空子倒打一粑(第一次那啥恶意的谎言还记得不?
),崔民载也无可避免地有这毛病,栽了两次,在同一个人身上重复犯同一错误,没从中学会教训,不重视对方价值,怎么成的了胜者……怪不得,他和书润的办公室是相对存在的。
作为一个崔氏人,有干实事的经验,脑袋瓜子里不乏权谋,忍性也十足,偏偏前面有个充满理想的年轻堂妹挡着,这位帝国的二公主,要不是女的,恐怕诚进集团就没他站的地方了。
书润可谓是心不在此,身不由己,她有学识有眼界有魄力有善心,本来从小浸淫在龌蹉斗争里的她想独善其身也不是不行,奈何兄姐不争气,父亲对她的期许如同山一样地压过来,守护家族事业的荣辱成了无法逃脱的责任。
但她在张泰株的事情上,与堂哥犯了同一个错误。
民载与她,不缺手段。
前者是威逼,后者是利诱。
这两招是身为中高层管理人员惯用的伎俩,对待那些胆小怕事见钱眼开的人是挺有效。
可偏偏他们低估了张泰株的血性,碰着他,你是顺着毛捋直也得不到好果子吃。
民载与书润的出身背景,与泰株注定有本质的差异,这混沌,初始十分微小的变化,经过不断放大,对其未来会造成极其巨大的差别。
用在西方世界流传的一首民谣对此作形象的说明。
这首民谣说:丢失一个钉子,坏了一只蹄铁;坏了一只蹄铁,折了一匹战马;折了一匹战马,伤了一位骑士;伤了一位骑士,输了一场战斗;输了一场战争,亡了一个帝国。
马蹄铁上一个钉子是否会丢失,本是十分微小的变化,但其“长期”效应却是一个帝国存与亡的根本差别。
张泰株便是那枚丢失的钉子。
讲个例子,诺兰的《蝙蝠侠:黑暗骑士》里面有这样一个社会实验:小丑的游戏规则如下,两艘装满了人的豪华船只,一艘船上装满了罪犯,另一艘上装满了平民。
两艘船上装上了足以炸飞整条船的炸药。
每只船上都有一个对方船上的引爆器,如果任何一支船的人启动引爆器吧另一只船炸飞,这只船上的人就都可以保住性命。
如果12点之前两只船都没爆炸,那么12点两只船同时爆炸(实验开始的时候距离12点还有大于20分钟)。
任何想逃出船的人都会使本船爆炸。
结果呢?
平民船上的人经过混乱,采取了民主的方式——投票决定。
来看投票结果。
140票反对引爆,364票同意引爆。
大多数人,在遭遇危机时刻,选择牺牲别人。
但,接近12点时,两艘船并没有按下引爆器。
当平民船上的人催促大胡子船长按下引爆器炸飞犯罪船的时候,船长说:“我们还活着,说明他们也还没按。
”这句话表明看很简单,其实表明了人们的心理状态。
那就是,在这样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游戏中,人们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利益,更因为这牵扯到自己最大的利益——即生死问题,所以这种关注让他们能把自己在生死攸关时感情和一切由己推人——自己想活着,别人也想。
一向冷漠的人们由于死亡而头一次进入了别人的内心,舍生处地的为别人想了一回。
但是,还是有例外,这个例外也代表了人们另一种想法的存在,有位西装革服的先生在静默时站起说:“大家都不想脏了手,那好,我来;他们(指另一艘船的罪犯们)已经做出过选择,选择了偷抢烧杀,当然也会选择让我们死。
细看这个平民的话和表情,会发现他言不由衷。
他的话其实是为了自己“弄脏自己的手”找借口,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话。
由此,我们看到,虽然行动上他还是考虑自己,但他的内心,已经在考虑别人了。
原因不是别的,把自己面临生死攸关的感受也看成人别人的感受,并把别人的感受切实的考虑了进去,才会发现,我们站在一样的角度,无权为了自己而操控决定别人的生死。
所以最后,这人终究没有按下引爆器,更说明了问题。
让人侧目的是,另一艘船上穷凶极恶的罪犯们的选择,他们的头目牢牢地握着引爆器,始终没有按下引爆平民船的开关,毫无动摇。
人们无论是为了生存还是其他什么的欲望,在极有可能伤害到他人的前提下总会下意识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决断。
影片《Cowboys and Aliens》里面,牧师救男主时对其说过:我见过坏人做好事,好人做坏事,无论你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这不是上帝的安排,而是取决于你自己。
看吧,奥妙在此,人人皆会经历一道道坎,你的结果,你自己承担在事不关己、和自己无关痛痒的事情身上,我们不会投入自己的观点、感情和努力;即便对的事情,如果没有自己的利益在里面,那也无所谓;即便错的事情,如果有巨大的利益,那么我们也会去做。
因此,我们对错感完全是相对的,只有当厄运降临到自己身上时,我们才会本能的喊出一声:“不!
”,才会感觉到这样做绝对是错的,不应该这样做。
一件事情的对错需要流血才能明白的呈现出来,而且流的一定是自己的血。
自己的命掌握在别人手里,别人的命也掌握在自己手里,若是我遭逢噩运,怎么做?
大概会囫囵,无奈接受着也许下一秒死亡便会来袭的可能性,宁愿自己笼罩在阴影中受着恐惧的折磨,也不想未来千千万万秒中的不断后悔,对于做出选择,按下按钮的人,活着,不比死的快活。
我怯于替他人选择、也不想决定他人该不该死,只有勇气承担自己的选择。
他们都认为自己是最有理由、最有资格按下按钮的人。
同理可证张泰株、崔民载、崔书润。
看看戏里戏外充满自信心与优越感、得到许多也承受许多的的人,在大是大非前何尝有半点考虑过别人,秉着顾全大局就能剥夺他人的生命与权利?
这类人,一旦弃失尊严、原则、爱人,亲人,痛苦、快乐的感受比一般人还要来的强烈,得失被无限放大,觉得自己丧失的比其他人多,俗话说的:输不起——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在乎的人事物。
不用说富二代官二代,就算打拼过的一代,一旦荣华富贵之后,也会变成制造苦难的主导者。
说这些话并不是仇富,崔家物质上很富有,精神呢?
支离破碎,他们的优越感是刻在骨子里、烙在身上的气息,经过几代承袭而来的风气,所以崔家人处事有惯性的盲点,为了自己、为了自己在意重视的人,明知作下的决定可能牵连到无辜的人也还是会那么做,民载是做的信手拈来毫不手软,书润尚且能说为了父亲身不由己可在成大事的人面前,这些人的牺牲对于他们的派系斗争来说是不值一提的九牛一毛,能用钱与拳头解决的问题根本从来就不是问题。
泰株在经过最初恶弄完民载一把后,本打算守着那些钱还有仅有的家人平凡度日,被雪熙提出的价值20亿收益的土地收购闪电战给勾出了心底的欲望,硬生生将为期1个月的百米跑约定跑成了四年的马拉松关系,期间,还成立了伊甸园,越发有将它做大的雄心;这次,是什么让看似无任何关系的三人碰到了一起呢?。
重建,是一个谁也不愿放过的机会,人人都想找政府的“关系人”从中斟旋得利,变得更强大,这就是场豪赌,想在风险中晋级,退一步便是粉身碎骨。
当时九十年代中期的背景,八十年代的政策怎可继续在九十年代适用?
私有开发商的投机性行为是控制了,房价也降低了,但韩国政府在97东南亚金融危机前“限制房价”、“指导地价”、“按计划建设”、“按规定分配”的一系列调控,致使住房严重短缺,住房供给在韩国更多的是政府控制下的一个政治因素而非出自市场对需求的反映,也就是说,政府对住房干预过甚(耕地非农化的严格控制、限制新公寓的价格以及住房分配的严格控制),抓得太紧,相关部门管制过于复杂,过多的干预往往会对私有部门(企业)的运行产生约束,妨碍了住房供给的增加,土地,就越发吃香了……当然,政府的意图是好的,想对付的是如同雪熙一开始那样利用宗教用地获利的投机分子又或是赵弼斗那样用不法手段夺利的黑帮分子。
扯远了,意思是,要想重建,政府的许可非常重要,要通过那一关,拼的不担是人脉还有你房地产开发的本钱票票厚不厚,得不得民心。
旧楼改造,争的就是要开发的土地,泰株他们能说服负责街道改建的总工会负责人(收买了与他跟雪熙一起吃鱼生的那位组合长),能把20年的楼变成近乎C级的二级危楼,自然就敢跟人拼他和政府的关系,有心便能找着相关分管土改的人士,区长说不上话?
没关系,咱找这区的国会议员,金议员老奸巨猾?
不打紧,咱以他的名义替他给“上面”出钱疏通疏通当是投资他的仕途之路,瞧,没人拒绝的了到嘴的肉。
承包改建的投标,前门后门都走了,顺利拿到来自政府许可的同时也被人从后面捅了一刀——这位人士不是其他人正是崔民载。
雪熙被带到了警局,说是有人举报她涉嫌行贿改建的工会主席,这盘局,添了崔家势力进来,充满了变数。
原来将自家股份转为基金会却终究被崔大伯父夺走的民载想盘下这门生意,于是告发原先的工会主席及尹雪熙,令泰株处于被动,谁都想换上自己的人在下面稳住处于改建区域的民众,所以双方派出赵弼斗、朴在哲去争下任工会候选人。
民载选赵弼斗是因为他听话,而且他们那一房急需取得诚进建设的建树,迫切地想把原有的权力及影响力争夺回来,更甚的是,民载咽不下至今为止所受的气,来自伯父一家的以及他认为什么也不是却又玩弄过自己的穷人张泰株;泰株的防守呢?
选择让他信赖的朴大叔出击,去担当那个揽尽民心的角色,过户房子给他、凑足人手还有予以承诺,为犹豫的他打气,一切资源再次准备就绪,本来天时地利就快人和了,书润半途杀了进来,她不能让民载抢得先机,不能让他强大起来,即使重建也只能从自己这房手里取得改造旧城的开发施工许可,暗地里就派元老助手朴太进前去动摇张泰株扶持的朴大叔,再大义灭亲地拉自家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分不清敌我的哥哥下马,主动权看似到了她手里;崔民载没了好色败家蠢笨的元宰提供的那笔“窗帘”改造资金,硬伤好深呐,让他丢掉面子低声下气受尽折辱已经够恶心了,这再次遭堂妹釜底抽薪,只能被逼着找既是外人又是“敌人”的泰株商谈合作,肖想着分杯羹……那边厢还不知道朴大叔被书润“无间道”了的泰株则好心情滴形容:“导弹按钮综合症,坐在华丽的导弹发射室,优雅的喝着咖啡,轻松按按钮的军人,没意识到那会杀人,不觉得因为那个导弹会有无数的人死去或者受伤,说自己仅仅按了按钮而已,你也应该一样,只是打了个让商家撤离的电话;这次,我来按那个按钮。
”民载:“你有什么不同?
”泰株:“因为是我,因为我知道按的按钮,会有无辜的人受伤,对那个人,有家人也有梦想我都知道;我没有让像我父亲一样的人受过一次伤,今后也会如此!
”呼凛然,那一霎那是真的相信他跟民载书润不一样。
转念间又觉不妥,过分的自信肯定无疑是自大,他并不能控制所有事态的发生,同样无法替所有人做决定。
对朴大叔的处理方式俺没怎么着,后者既然怕得罪诚进、守不住底线与承诺,被收买,自然得承受一切真相被戳穿所带来的后果即便初初他并不想掺和进这浑水之中;让我真正感到唏嘘的是朴大叔女儿英兰找来时,泰株面对母亲的疑问,否认自己将朴大叔送进监狱(敢情他还认为朴大叔是应有这样的下场所以隐瞒自己在他后面推了最后一把力送其入深渊的做法);不知道自己父亲被诚进建设收买的英兰质疑,明明是他让父亲参加选举,提供一切财力物力人力。
四年后的民载书润依然低估了人性在面临危机前所爆发的强悍,而泰株低估的是却是人心之脆弱,高估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和当初他面对民载,豪气冲天气势汹汹地扔下一沓钱的情景,何其相似。
都一样,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编剧通过受到风波牵连而一夜间失去父亲的英兰的口,充分讽刺了那段泰株对民载的导弹按钮理论。
第3-4集,朴作家提出命题:谁最有资格按下决定人命运的按钮?
自问自答,他透过一个平凡的女儿告诉人们:无论你的出发点是什么,都一样,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民载他们不管船上有没有人,都会按下按钮保全己方。
泰株能很傲气地说他确保船上已撤离的空无一人,即使引爆也无碍,可他忘了,驾驶船的正是自己认识的长辈,这个长辈在最后关头还被发现是敌方的人,不是个单纯的无辜人,临爆炸前他会顾念旧情让“有罪”的大叔安全下船退到安全的范围内嚒?
不可能了,这场博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说,有什么不一样,当你丧失同理心,认定对方有罪、对不起社会对不起自己,泰株对朴大叔按下的按钮,也是,明知故犯,与崔大会长、民载书润殊途同归。
望着母亲与熙珠眼中的怀疑与不信任,说你担心的,从未发生过,以后也不会。
孩子,你了解她们在意的是什么、担心的又是什么吗,妈妈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孩子,对儿子避重就轻地说:饿了吧,等一会。
其实,真正关心爱护野心男的女人们,心愿,从来很简单,泰株他妈如是,民载他老婆也是如此。
泰株妈是典型的贤妻良母,没经历过多少风浪也没见过啥世面,只想儿女安安稳稳踏实度日——即使是窝在釜山。
自知儿子管不了,由着他闯荡,本打算带着女儿回釜山的小地方,平淡过活,孰知泰株心大,不愿退出汉城圈子,不愿退出父亲宁死不退的土地,他要扎根他要有自己能做主支配的房子以及权力,他不要年租房月租房不愿为了那保证金再过朝不保夕、时时被逼迫的日子,他需要母亲与妹妹证明他的成功,与他一切享受报复过后收获的甘甜成果,他想靠自己让她们过上父亲梦想中的美好生活。
上次说了么,东方人恋土是天性,钱越多、房子越多,就越有安全感,政策与贪婪的人心合力影响下造成买不起房子与买不到房子的越来越多,时至今日,韩国依旧存在严峻的住房问题,全球的发展,也不光是韩国了,中国、英国,更是紧迫。
房价、政策、调控,牵一发而动全身,逼得人只能选择租房,没有了稳定性,买不买得起房,已成了衡量一个人经济实力的标准——卫报调查研究数据证明啊。
想知,前两三年伦敦暴乱为何会发生?
不单是资源福利被分割、欧元贬值,人们没有了立足之地,哪里还有平稳度日的安全感以及对这个社会体制的信赖?
扶不起的阿斗元宰大哥难得一见的睿智发言:喂,人们见面都好奇住哪里,那个不是好奇你住的小区,住在江南的人回答时眼神就不一样,但是住在偏僻地方的人,说自己家地址时候声音越来越小,地址就是阶级。
这就是最根本的问题。
与出身一样无可避免。
我们泰株不信邪,天生的斗士,黑马王子,从一开始就洗不白,内心无比强大的他也走上了那条自己曾经不齿的路,迟早与民载、崔会长、朴大叔的境地无任何区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书润想当那只黄雀,泰株并不是个对崔家人一忍再忍的货。
他也没有丝毫要做崔家螳螂的意思,信任被背叛,信念被摧毁,到底成了谁的错?
究其原因,正如前面说的混沌、小丑的实验,张泰株不顾朴大叔的意愿,把不具备决心的他拱上了那个被利用的位置,他们并没有达成共识,以前那个强拆强迁压境时能坚持不退步不妥协,跟诚进抵抗到底的人,在四年朝不保夕的生活面前早已改变,选择了屈从,即使泰株那么照顾他,给他提供工作、房子,在诚进与伊甸园之间,他还是选择给予他票票的前者;所以,被收买被动摇的朴大叔以为自己能骗过泰株、能出卖他;书润同样没有询问泰株的意思,而是直接先下手为强,提供给了朴大叔背叛的机会,令泰株无法全盘吃下重建的计划,想借他的“东风”扼制自家堂哥,谁知只要有崔家的势力在里面,就会让泰株如鲠在喉呢,哪里出了差错?
如果书润光明敞亮的向他提出邀请,泰株未必那么大反应,直接设套将朴大叔人证物证俱在地交给金议员处理,他这人骨头可硬了,最恨被摆布,好好的提出来洽谈,尚有合作的可能,现在?
朴大叔成了炮灰,张帅锅,付出的毫无保留,也容不得被利用被背叛,不给别人留余地,也不给自己留余地。
转头,把自己扶持的人赶下来,不就告诉外界他们公司有问题么,金议员见风使舵地抽身保持距离= =伊甸园流动资金不多了啊,发完这个月工资还靠什么去支持开发重建?
泰株被自己还有书润的招儿逼得眼睁睁看着机会转瞬即逝……其实他将错就错不捅破朴大叔估计也没多大的事儿,坏就坏在朴大叔被他试探出的结果是:不可靠。
我们男猪忍不了背叛,也受不了输掉的后果,最怕什么?
打回原形,一切皆无,否则他在雪熙三番两次的劝说也不会说回不去的那般话。
以前能斗赢民载,靠不怕死、豁出去的胆量与谋略,如今?
生存温饱解决,母亲妹妹过上了应有的滋润日子,自己的价值也得以实现,生活上了轨道,仿佛所有背地里不见得光的交易是获取成功的必然手段。
他对母亲说的没发生,近似于承诺的安慰话正在悄然改变。
有一段小插曲,采访记者的车被朴大叔所刮,泰株直接掏出一叠装满钱的厚厚信封递过去,谁还会去分辨他到底是运气还是实力,那些本质中的东西已然于岁月中孤寂地失去。
可悲的是,雪熙成了他这一路走来的见证人,这姑娘真有意思,初见时见利忘义见钱眼开欺软怕硬,激流面前虽没退缩但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场硬仗没有后路,也许在男人眼中成了遇强则弱的胆小守成,实质女二的经历已经告诉了泰株及观众,她正是因为得到过又失去过,赢过输过,才沉淀出一份达观知足、急流勇退的气度,如若眼前这个大冒险家不是张泰株,她也不会扶助他走到今时今日。
呵,男人身边的位置如同宝座,不知泰株的后座是不是那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非得与学姐泾渭分明?
他是公司代表、她是理事,人情上,他是她后辈却依然隔开,阶级意识立显还是公私分明不掺杂其他的原则,Maybe野心从那时候就萌芽,想做帝国的黄金之王,容不得任何人分享权力,每朝每代都有独一无二的孤独之人,非常期待男主朝那个方向撕裂着自我前进别忘了,这时候,还有个被人嫌弃的民载堂哥啊,他可荣登本周第一苦情男,被废柴挤兑羞辱、与堂妹互相反复插刀间落了下风,连意气风发的泰株都拒绝接受他抛出的橄榄枝(当然,人家泰铢那会儿只觉得他是乌鸦)这样还不够,遭遇一夜情对象也就是喜爱找有妇之夫开虐的白富美诱婚,汗,真不知这是谁倒贴了谁,崔民载为了重建的开发资金,走投无路之下卖身啦,其结果导致体弱多病的发妻过世,没能挺过小小的迸发症肺炎。
书润是拿着尚方宝剑披荆斩棘的人物啊,身后站着面慈心狠的崔大会长,作为父亲他深知这二女儿的心并不在此,作为会长他也深谙权术的制衡之道,知道权力面前即使再寡淡无欲求的和尚也指不定鬼迷心窍,于是,恩威并施滴把继母大大与掌上明珠放到了天枰的两端,这险招虽给诚进的未来留了条出路,也缓和了继承人成长后所面临的的潜在危机,可谁又知,从不吠的狗总有一天会张开利齿咬人如若,会长把位置全权交由书润,也不会有后来什么事儿了吧,可惜,他心疼女儿不想一辈子束缚她的同时也对其不放心,说穿了,怕她恋权怕她随便碰到个男人把自个儿嫁了泼出去就把家底给陪嫁赔卖了,老人心里,传给儿子孙子那才叫肥水不落外人田的古老交替,女人,再优秀做得再好也只能于一旁守护。
一切事物的原始状态,都是一堆看似毫不关联的碎片,但这种混沌状态结束后,些无机的碎片会有机地汇集成一个整体。
崔家罹患绝症的掌舵人、被捧杀的长子、宠坏的长女、避世心态的二女、非亲生的幼子、虎视眈眈的弟弟与侄子、崔家男人背后的女人们、姜助手、赵弼斗、张泰株、张喜柱、尹雪熙、春浩、金议员……帝国内外,为了利益为了生存,敌人能成为盟友,盟友也能成路人。
于是乎,两个同样被自己还有书润逼得无路可走的男人,因为需要对方的力量,前所未有地走到了一块,那啥,若用四字来表达,是不谋而合呢还是狼狈为奸?
请原谅我成语用的实在渣。
综述:红与黑(上篇)楔 子 真实,严酷的真实——丹东一部作品若能做到让你在看的过程中不断涌现自我审视,拷问、思辨戏剧中每个角色行为背后动机铺置的意义,那它所带来的感触,远不会随着时间消逝,反而历久弥新,如女儿红般越陈越香,也只有这种余味的记忆才令你每一次的回顾产生源源不绝地新认知。
我毫不介意推翻自己初看此剧或看剧过程中形成的固有观念,甚至选择在追的途中放弃划分善与恶,对与错的界限。
你我他,成长背景有差,接受的教育程度有异,先天加后天形成的思维惯性更无法同步,关注的侧重点各不相一,你认定眼见的事实,不代表什么,每个人都看得到,真知自在心中。
每个人看剧往往不自觉地找个可靠、信赖、偏爱的着力点,由人物呈现出来的举动设下一个个虚无的形象框框,站稳了,才毫无顾忌地安心去瞅剧里的发生的故事,期冀以此获得通盘的理解,希望一切争拗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得到个确切的答案,碰上这位朴庆秀作家,你想安安稳稳比照自己过去所熟识的观剧套路来寻求精神与欲求的统一,当然是毛有可能滴,他不会直接宣诸于口地告诉你所有的秘密,看剧是孤独的求知之路,什么是善恶对错好坏的标准,正如你觉得越不可能,越会发生,他喜欢挑战你,看看你对自我幻想的梦有多着迷,然后,打破。
越不相信什么,剧中,会以鲜血淋漓的现实告诉你,那是存在的,不过是跌倒、毁灭、再重建,有人中途离场、亦有人百般阻拦他人上位、有人投机有人取巧,更有人再也无法爬起。
一切因果联系,埋梗、爆发,讽刺上下两层建筑的人们,拿命运来开玩笑,让你只能身不由己地投入到他的节奏中,随它沉浮。
朴编剧是近五年下来迄今为止,Overall Viewpoint掌握的尽揽于心之人。
什么是全局观?
它强调事物的诸要素乃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发展过程。
通观全局,朝着一个目标“向前看”,用宏观谋略眼光分析问题;抓住“关键”集中力量解决主要问题。
实际上就是要抓住主要矛盾;跳出框框,用联系和发展的眼光分析问题。
不只在眼前的人事物(求而不得、爱而不得)里打圈子;不固守一成不变的框框;看到事物都是相互关联的,不能只片面强调一方面;知微见著,透过现象看本质。
分析事物还要看事物的主流;排除干扰,跟着既定的正确的方针和目标坚定不移干下去。
作家本人也的的确确这么干,说来张泰柱、崔民载、韩正熙、崔书润、崔东诚、崔诚载、崔元宰、赵弼斗、孙东辉、崔晶润、尹雪熙或崔东进之间的联系看似时刻在发生变化,有进有退,有僵持有恶化有裹足不前,其实,所有一切早已从根本上注定了几个变换中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
在大时代变迁的环境下执着追求不变的事物,几乎能说是人类亘古不变的命题,一个个怪圈,一座座城池在迷雾里氤氲而生,抢着进去画地为牢,陷入思维的藩篱之中不可自拔。
待的时间久了,养成种种习性,拒绝兼容外来的新思想新主义、排他性,宁愿沉湎于永恒虚幻的世界,长睡不醒。
朴庆秀所解析的人物内心世界,恰恰是他自己的内心世界,也是他与外界关系的体现:1、认清局势。
深刻抓好故事以及人物的目标,稳住制作过程中局部与整体(幕后主创与电视台、制作公司、演员经纪公司)长期与短期的利益互助关系,以及协调好其他各关键因素(如广告赞助商/投资方)在实现拍摄电视剧中的作用。
2、尊重规则。
有较强的法律、制度意识,尊重业内运作中的各种规则,不会为局部小利而轻易打破规则和已经建立的平衡与秩序。
——因此他敢在剧作的前期与中期塞得满满反抗斗争精神,最终却还是走回常规路线,达到世俗与伦理的平衡,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铤而走险付出代价,即便他们的初衷只是想达到各自自我人格的实现,不过是不想因小失大、于是在野心的道上疾驰、在复仇的路上狂奔,在抗辩的文笔抒写中不对任何一个人物任何一个观点进行矫揉造作、随意评断:朴编是这样,追击者中的孙贤周、金相中更是无二致;秉着对司法制度漏洞的了解以及权贵凌驾于其上的挑战,他巧妙地圆了张泰柱在杀人现场的疑云,堵住了怀疑的悠悠众口也洗清了嫌疑,至于这个梗以后还会不会出现,留待时间证明。
三观上身的饭们也许叫嚷着杀人都能不填命,这也真够写实的“夸张”。
3、团队合作。
倡导群体间相互支援、默契配合,共同企划电视剧所要传达的意图。
无论是幕前幕后还是伊甸园四人,面对一整个复数以上的群体,和他们固有的任性传统观念抗争,眼前该珍惜的,只有向着同一目标的身边人。
4、甘于奉献。
明确局部与整体的关系,在决策时能够全盘考虑;以剧情发展大局为重,在必要时能够勇于牺牲个体人物“小我”和暂时利益,擅于权衡利弊,为剧情、人物关系的推动和长远发展的大局让路。
摘除男女主角的感情线脉络,逐步或逼或被迫放弃他们珍爱的人:雪熙、诚载、民载的弟弟、亡妻允熙、父亲。
他笔下的故事及人物贯彻绕着绕着。
看剧多站到全局的立足点上,有益无害,摆正位置由编剧的考量出发,也许,会找到让粉丝争辩不休的逻辑死角。
从剧情的空间架构上可以说本剧的深广度,着眼于整体的问题,这个整体可以是一个人、一个帝国、可以是一个系统、一个体制、一个机构,又或是存在整体内部的个人与群体,群体与群体、上级与下级、阐述了局部与整体之间关系的行为;从时间上的节点他的故事背景又保有延续性,一直不放弃关于未来的问题。
简单点,就是纵向、横向发展故事脉络的主线定位。
黄金帝国总共有二十四集,若以比赛来论,可分上中下三场,上半场第一至八集杂草式人物成长起来集结队伍蓄势待发各种厮杀壮大,第九至十六集中场由崔东诚的死亡为开端激化更加混乱不堪的局势、趁着韩女士这隐忍良久的异军突起,几方人马互相牵制互相选择阵营选择联盟的修生养性地为淘汰赛的晋级蠢蠢欲动,十七集再以某个重要的触发点拉开下半场的帷幕;若以张泰柱的个人命运及他对自我需求的实现来分类:六个阶段。
四集一个阶段,至于每个阶段他打通关达到了什么样的人格实现,留待正文内细析。
说过,此剧运用文学中的对比、衬托、对立手法描述人物间复杂离奇的关系,随处可见,星罗棋布的命盘里,任何人都逃不过身为编剧手下马前卒的脉数,他越厚爱你,就虐得你越欢畅,Trust me,下手狠,也是他爱自己爱角色的方式,那时候,已经没有任何三观逻辑标准可言了,只余欲望渴求传递人物的一切真实反应,你只需跟着他笔下生辉的角色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感受。
对比把两个相反、相对的事物或同一事物相反、相对的两个方面放在一起,用比较的方法加以说明,这种写作方式,能把好同坏,善同恶,美同丑这样的对立揭示出来,给人们以深刻的印象和启示。
像戏里的张泰柱VS 崔民载、张泰柱VS尹雪熙、崔民载VS 崔书润、崔书润VS韩正熙、伊甸园VS诚进、张家VS崔家;最后,与其说是张泰柱VS崔书润,倒不如说整部剧的主要矛盾对象已上升为 张泰柱VS以昔日崔东诚为首的帝国财阀作激烈斗争的人生,两种力量之间的竞争、倾轧,波澜壮阔,如史诗般优雅的惨烈。
人们彼此对立、怨恨、联手、再悖离,有时,立场互换,他强她弱,她强他弱,相互衬托。
衬托使用的效果在于突现正面或反面事物,表达强烈的思想感情,深化剧情的中心思想。
即俗话所说的“红花还须绿叶扶”,没有人永远只在正面,也没人永远只有反面。
人们在比较中鉴别,留下鲜活的认识。
张泰柱没有如尔等事先“以为”的那般背弃所有情义没有众叛亲离,没有宁可自己负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负他,编剧走了最血性的一条路去体现这个男人的意志之强大,经年难见。
从他十一集拉着她手离开审问室、十三集要带她离开并将其视为第一位求婚对象开始,就知道,有些已经偏离了最初设定好的路线,甚至可以说人物在情感与理想追求上的抉择不是清高孤傲地抬高自身以掌控他人、要求他人合乎自己的准则而是以另一种毅然决然地别致到痛极美好的方向发展,那次杀人事件的前因后果让所有人始料未及,偶然中的必然,接上顶罪,超越正常人的理解维度,似乎也因此成为了他不爱任何女人的佐证但也确确实实从反面证明了他跟她的关系乃至命运已到了不可分割的范畴,泰柱不是神,他把母亲与妹妹放在了一个与崔家世界相隔离的领域、为了不让她们担忧,把自己的良善短暂地放出来以求仅剩的亲人安心,甚至,对着她们也都或多或少避重就轻地做着戏,以亲情为名义的善意谎言。
他不可能永远心思巧妙细腻地如同造物主一样把满腹算计自套公式归纳整理的清清楚楚条理分明。
纵观张泰柱的仅有的两次失控,其人生的重大转折点,第一次,失去父亲,彻底放弃司法生的未来;第二次,失去如同他自身一样的尹雪熙,割舍的是作为一个野心男人所应有的尊严与爱情。
时至二十集,男人与崔家人关系破裂的益发尖锐,快连搁脚的地儿都没了,又能怎么说他呢?
那条鸿沟从他踏进崔家时已存在,叠着父亲的遗愿、与雪熙烙在无名指上那道血之羁绊的印记,就这样还在坚守诺言与抢夺王位争取平衡、寻求制胜点。
这反传统式的人物,你若想他乖乖呆在帝国内凑合着过假面合伙的日子里被同化,把人家异化成千里马或赤兔马,还是那句:毛有可能滴。
穿过对生活的惯性理解看清人物那不服输不向命运屈服的本质吧。
也许他会被帝国欲望腐蚀同化,可能会异化成野兽露出这个世界有关生活的残酷本相。
至少在前20集,张泰柱一直以实际行动来诠释:不是一定要成为崔家人或成为如同他们一样的人,才有资格有本钱凌驾于顶。
我们知道荒诞写实的卡夫卡《变形记》也知道舒尔茨的《蟑螂》 ,它们无一不说明了社会环境对人构成的积压以及人承受不了超量的社会重负而走向人的反面。
从“生理”变形到家庭经济状况和生活状态的“变形”,即经济“变形”,再到一整个家的心理“变形”。
集中反映社会环境的浊化、人际关系的恶化以及亲情关系的异化。
说的不是以张泰柱为代表的张家。
而是崔氏家族。
这三层含义依次延伸、发展,构成“变形”含义的丰富性和多层次性。
黄金帝国不是普通升斗小民人所熟悉的领域,无从分辨崔家众人他们又会有几种面孔;常态下,我们已习惯对那样的人物麻木。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观众希望张泰柱最终能逆流而上赢一次,生活中有太多的妥协与无奈、不甘,逐渐变得冷硬,所以,看着丰满生动的人物也想要他实现不平凡的成功。
张泰柱执着攀上帝国尖峰的狂人行径,打个比方:在秩序井然城市里,如果有一匹充满野性的骏马从动物园里跑出来,对这个四处规则严谨、皇权世袭、任人唯亲的社会、会造成一种什么样的影响与击打?
它的不期而来会让你透视到人生之间的不期而遇,同时也像一把匕首刺痛了人内心最痛苦的部分,与其说骏马是动物,不如说是你审视自己的生活,进一步看待城市的契机。
对崔民载是这样,对崔书润,同样。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忘记了自己要获得帝国那至高无上权力的初衷?
只汲汲于经营堡垒。
张泰柱是他们刺向对方的矛,利刃,他们化身为防卫牢固磐石不能移的盾,不愿付出更多,不愿牺牲己方在乎的,便想得到胜利的果实,由自己发牌,让别人听其号令。
谁想过,有朝一日,矛会变成刺向他们自身的危险武器?
不应该呀,他不应该有思想有野心,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不该那么反骨、折腾吖,来来来,泰柱,不要想着带诚进离开我们崔家,不要离婚。
此时此刻,威胁与诱迫再次降临,张泰柱的反省一直是自我发现、自我内部消化,从不说与崔家人听、也不曾与他们任何人分享。
那样的崔家人,他们在崔东诚活着的时候就不懂得审视自己的人生,又怎会在主心骨离开后晓得抓住每一次壮大帝国的机遇?
崔氏儿女们,知道哪个零件是汽车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就不错咯,对于财阀来说,最不缺的就是手底下应有尽有向上爬的卒子,随时一年四季的更换。
剩下的四集会怎样我不知,众多不理解的饭再怎么不肯从容承认,应当清楚他毫不放弃的坚定决心到了令人膛目结舌的地步。
为何?
从生物学角度讲,作为一个从外部侵入的物种,他一直强硬地与崔氏对立,只要男人一天不浇熄那火热的欲望之心就永不共存。
这是迟早发生的噬食,相互排斥、相互矛盾、相互斗争。
蓝棣之说过,一部现实主义作品大大不同于记录社会的高级文件,文学的意义也绝不仅在于记录。
如果仅仅是复制别人的观点,为了抨击而抨击,写的任何文字都从头到脚透着股浮躁、高处不胜寒的一个字“装”。
正如这年头流行:男人在女人面前装很懂,教授在学生面前装权威,专家在公众面前装深刻。
名人可以写回忆录,洗白人生;或者当公知,指点他人。
只要装得适当,装得不露痕迹,自觉硬伤不被戳破,走上神坛指日可待。
说穿了,你不过是把自己的需求迎合到了相信你的文字乃至本体的旁人需求上,营造个乌托邦,站在一个角度碎片化理解作家编剧表达的核心,评论不用负任何责任,多好,人们放弃自我思考并且无知无觉,山下坐着密密麻麻的人,跟帖看热闹的,谁去管你对这剧对这观点悟了什么?
人人都觉自己在拨乱反正,正与反的本质又有几位知呢。
品性与口味上的匮乏,再多的科普知识与理论也只是伪装,看不出一点对世情对作品本身的通透达观。
正 文红与黑两种颜色早被人分析出很多种寓意,可以是两种人生观:红色代表着建功立业的英雄梦想,黑色代表着平凡普通的碌碌生活。
荣誉的理想激励着自信的年轻人,使他们激发出向上的力量,也使他们锐利无比。
其中有些将被岁月磨砺变得平庸,有些会功成名就身后一段光彩的奋斗史;可以是男与女:在爱情上如耀眼的骄阳般热烈奔放的女人与如月亮的阴影般晦暗深沉满目疮痍的男人;也可分作两种不同的权力,在拿破仑帝国时代,红与黑分别代表着“军队”与“教会”,红色的军装,教士的黑袍,是有野心的法国青年曾经梦寐以求的两条人生路;还有一说,它们是轮盘上的红与黑,象征着生与死。
提到司汤达,便想到了他那部批判现实主义的奠基作《红与黑》,主人公Julien可说是19世纪欧洲文学中一系列反叛资本主义社会的英雄人物的“始祖”。
对其形象分析,在文学理论界可谓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有人认为,他不厚道,踩着女人的爱向上爬,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阴谋家、野心家。
也有人认为他是当时反对封建权贵的勇士,向资产阶级个人奋斗的典型人物。
更有人认为他是拿破仑时代的悲剧英雄。
小说据悉采自1828年2月29日《法院新闻》所登载一个死刑案件。
故事起源于法国东部一个村庄韦里埃(Verrières),有一个名叫Julien Sorel的外省青年,父亲是一名木工,他虽贫穷出身,但英俊潇洒,有一双大眼睛,勤奋刻苦,记忆力惊人,学过木工、拉丁文、神学。
他崇拜拿破仑,认为他是“由一个既卑微又穷困的下级军官,只靠他身佩的长剑,便做了世界上的主人”,于是死抱着书本,并准备日后成为神父。
他投入西朗神父(l'abbé Chélan)门下,靠着惊人的记忆力将整本拉丁文的圣经背了下来,轰动了全城。
由于西朗神父的推荐,维立叶尔城的市长兼实业家雷纳先生(M. de Rênal)找了他去任家庭教师,雷纳先生家有全城最漂亮的花园,Julien与市长的年轻夫人德·雷纳(Mme de Rénal)坠入了爱河。
在修道院长大的雷纳夫人对自己的丈夫感到厌恶,她把心思放在教养3个孩子上面,她认为男人“除了金钱、权势、勋章的贪欲以外,对于一切都是麻木不仁”,但认识Julien之后,她陷入了热恋。
Julien对市长夫人的感情更进一步时,被雷纳先生知道,最后只好无奈分开。
西朗神父劝Julien到贝尚松神学院进修。
神学院院长彼拉神父(M. Pirard)是西郎神父的好友,对Julien特别关照,让他当新旧约全书课程的辅导教师。
后来彼拉神父在离职前又介绍Julien在巴黎木尔侯爵(Marquess de la Mole)家里当私人秘书,这时他认识侯爵的女儿玛蒂尔德(Mathilde de la Mole),她高傲而华贵,渴望追求浪漫的气息,她看不上一般的贵族公子,反而跟一身傲气的Julien擦出爱的火花。
但玛蒂尔德很快感到后悔,于是对他若即若离。
Julien听了朋友的建议,转而追求她的朋友元帅夫人,Julien回到巴黎后开始写一封又一封的书信给元帅夫人,元帅夫人大受感动,给他回信。
终于,玛蒂尔德受不了打击,跪倒在Julien的脚下,求他爱她。
双方论及婚嫁,木尔侯爵虽感忿怒,但迫于无奈,给予Julien大量的财产与贵族身份,使其成为骠骑兵中尉。
Julien开始幻想自己在三十岁时当上司令。
这时雷纳夫人写信给贵族小姐的家长,揭穿了他的丑行,让Julien前功尽弃。
Julien一怒之下,在教堂开枪打伤了从中作梗的雷纳夫人,后来Julien才知道她是被神父所逼,后悔莫及。
法庭以预谋杀人的罪名判处Julien死刑,Julien拒绝上诉,拒绝做临终祷告,坦然走上了断头台,玛蒂尔德坐上马车将Julien的头颅放在膝盖上,来到他生前选定的墓地,亲手将之埋葬。
三天后,雷纳夫人也随之而去。
司汤达以法国波旁王朝复辟时代为背景,以平民知识分子Julien Sorel与贵族资产阶级上层社会顽强曲折的斗争为主线,着重描写了他从18岁到德·雷纳市长家当家庭教师开始,到23岁因枪伤市长夫人而被送上断头台为止短短5年间的生活历程。
少年时的Julien聪明好学,意志坚强,精力充沛。
他接受了启蒙思想家的自由平等观念和无神论思想,并在一位拿破仑时代老军医的影响下,崇拜拿破仑,幻想着通过“入军界、穿军装、走一条"红"的道路”来建功立业、追求幸福。
然而,在他14岁那年,波旁王朝复辟了,平民可以平步青云的拿破仑时代过去了。
Julien不得不选择“黑”的道路,幻想进入修道院,穿起教士黑袍,以便将来成为一名“年俸十万法朗的大主教”。
后因教会内部的派系斗争,彼拉院长被排挤出神学院,Julien只得随彼拉来巴黎,当上了极端保皇党领袖德·拉·木尔侯爵的的私人秘书。
他因沉静、聪明和善于施展才华,得到了木尔侯爵的器重,以渊博的学识与优雅的气质,又赢得了侯爵女儿玛蒂尔德小姐的爱慕。
尽管不爱她,但为了抓住这块实现野心的跳板,使用计谋令侯爵不得不同意这门婚姻。
Julien为此获得一个骑士称号、一份田产和一个骠骑兵中尉的军衔。
此时的Julien变成了一个封建贵族阶级的忠实奴仆,在保皇党策划的政治阴谋中为主子效力,冒着生命危险为侯爵传递情报。
正当他踌躇满志时,贵族阶级与反动教会狼狈为奸,迫使市长夫人写了揭发Julien的告密信,致使侯爵取消他与玛蒂尔德的婚约。
Julien美梦破灭,盛怒之下枪伤了德·雷纳夫人。
在狱中,Julien与雷纳夫人相见后作临终告别才发现原来一切是误会并且终于明白:像他这样出身卑贱的人,在等级森严的封建制度中是不可能通过个人奋斗而成功的。
《黄金帝国》以韩国经济飞速发展的上世纪90年代为时代背景,讲述了在经济局势剧烈动荡中发生的一名男子与某财阀家族长达20年权力与金钱斗争。
高修饰演的张泰柱出身于新林洞板子房,家境贫寒,父亲除了不偷拐抢骗,啥杂活都干过,一家人艰辛地互相扶持着,为了他们梦想中的面店,为了一个山窝里出凤凰的希望,一起熬着。
偏偏他博学强记,过目不忘,早早地被现实所催熟。
从小看着父亲汝矣岛工地流汗,在街上收废品,看着父亲在母亲的家人面前输钱赖账抬不起头,看着他不识变通、老实本分恪守准则的被公车同事排挤最终成为被扫地出门的牺牲品,看着他没工作时母亲一人在外起早贪黑养活家里其他人,所有一切,足以让泰柱认清:这个世界是什么说了算。
于是他奋力学习,鞭策自己,不敢有丝毫放松的时刻,一年级读三年级的书,恨不得马上成长起来承担家庭的责任,改变家人与自己的命运。
在那个年代,司法考试无疑是种通过实力与公平竞争的"红"色青云路,长远点看,如无意外,读完考出来,不管是做律师还是检察官,都是个非常有前途有未来的职业,即使难于登天但对于他来讲只有能与不能,坚信靠自己努力付出不放弃,就会收获成果。
直到遭遇强拆,直到父亲的坚持不妥协……巨变,第一次以这种失去至亲的方式让他走上了人生的另一条“黑”道。
泰柱的察言观色之厉害在首集时便得以让人窥到个中端倪,雪熙对着跑来借钱救命的他道:“看来,我们泰柱很着急啊”,泰柱轻声一笑,答:“难道就我一人着急吗?”,瞧,原来需要解决困难的不止他,对面的女人,绕来绕去,不松口,不过也是因为同时陷进了泥沼之中而自顾无暇,又如何分得出心力出手出钱去帮自己。
于是二人一买一卖,各取所需,她没确切告诉他该怎么处理,只不过皆下意识接受了对方以暴制暴的做法,泰柱已明白要得到就需付出,恰是一种相互放心的公平,比起让他再次丢弃自尊地求人,还不如此般对等交换劳力与钱财。
接下来剑走偏锋,选择掳走赵弼斗为雪熙争取时间,因为,需要这么做,否则,他无法筹集到父亲的手续费,遇到瓶颈的她也无法拿下教会征用的土地。
两位,在人生低潮的时候,重遇。
若论Julien的天真、虚伪、多疑,随周围环境的变化而不断发生演变,那泰柱的个性之执拗、心思之沉也不遑多让。
同样经历着时代的变迁,不堪受辱的内心,受上流权威人士歧视的社会地位以及向上爬而不断被打压的愤怒,形成了敏感、积极反抗的性格,他们时刻牢记着自己与上层社会之间的地位不同、阶级不同、观念不同;二人都不愿屈服,不甘忍受上层社会的拨弄。
司汤达笔下的Julien用拿破仑式的英雄主义武装自己,他追念大革命时代,因为这样才会有数不清的机会可以大显身手,奋起反抗;朴庆秀与高修共同塑造的张泰柱则有些斯巴达人式的精神,从小历经磨难,拥有什么都不畏惧的意志,永不后退、永不投降的思想。
他熟知战国时代还有大长征,不是传统体系所认可的角色,他不是完人,却绝对是一个忠于自己的人,力量至上,以自身的实力证明不平等之中的公平;不是无原则性的对任何伤害、利用过他的人都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甚至还能立场对调、角度互换地以德报怨,这哪里清高孤傲了?
无论是对友人还是对爱人,有那种以智力水平划分的要求吗?
所谓格调,对伴侣的标准,不过是局外的看热闹,过多地以己推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古说明了许多问题。
念旧,是一个人实现某种阶段性的成功后依旧不变的本质品格,依然持有平常心,照顾熟悉的大叔,给予对方能接受范围内的帮助与关怀,而且,泰柱的自强、礼贤下士还有绝不服输的人格魅力获取了弼斗的友谊、以及雪熙的爱。
与他们相处,自然与面对随时在合作交易中背信弃义的敌人不同,和后者交手,他秉承着毛爷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精髓。
司汤达与朴编的男主人公,时刻处于凛然不可侵犯的战斗状态,紧绷着神经与整个功利的权力社会作战,在俩奇异的年轻人心里,差不多时时刻刻都有暴风雨。
憎恶为奴为仆做马夫做棋子,爬过高山淌过流水只为与上流社会的人平起平坐,保持自己的尊严。
泰柱以父之名的夺垒过程中一直出奇制胜地坚守自我,他与Julien一样,实现雄心壮志的同时不可避免地逐渐发展出野心的成分。
经营伊甸园时,这种野心往往因要向不平等的生存法则反抗和维护被压制的个人尊严所冲淡,更多的体现为一种本能的追求;失去雪熙,送她进牢,自己入崔家后,抛开所有、冲破一切顾忌伪装个彻底。
一方面,厌恶崔氏,认为“帝国是阴谋伪善的地狱”;另一方面,又因终于要拿下崔东诚的所有给父亲与雪熙祭奠而衍生一种残忍的兴奋。
几年如一日地随着崔家众人演了一场又一场虚伪虚荣的激烈搏斗。
他从不认为他们能做的,自己就不能做,特别还要是那群只懂如何与家人彼此插刀拆墙的纨绔子弟,即使帝国内对他“文雅有礼”,众人对他吹捧追随;即使在地狱里堕落,泰柱依然在某种程度上保持了平民的自尊,个人反抗未尽泯灭——记得给他过生日的,只有她;他记得弼斗夫人的喜好,自己无法停下战斗的脚步却依然想好兄弟能享受人生;习惯于富人的生活空间如何,习惯了饮食口味又如何,在崔书润面前从不卑躬屈膝,不断遭受的嘲讽与伤害他尊严时稳坐泰山面不改色的傲然态度,使得崔民载崔书润深感这个平民“性格中有令人忌惮的可怕地方”。
他这种自尊是“贫民骨气”的一种表现,正如彼拉神父和玛蒂尔德小姐说Julien虽出身低微,但意气之傲,乃心中燃烧的火焰,不可侵犯,与泰柱冰封在心底的那团火,无任何差别,不一样的是,泰柱的出发点与过程中的选择是在不断被漠视的打压中清楚认识到妥协只会让自己与自己在乎的人更加被动,一直在斗争的漩涡里明确自己的方向与决心——唯有立于顶端才不会受任何人的摆布,不用再作退让与牺牲。
Julien不能容忍“别人的轻视”,自尊是他个人奋斗中用以自卫的唯一武器。
泰柱呢?
岂管别人如何看他,即使自己的实力三番几次被忽视,他只要自己赢,赢到他们再也无法忽视。
两人靠的是自己出众的才能和顽强奋斗去实现自己的梦想,,而不是他人的施舍。
Julien曾先后拒绝雷纳夫人、木尔侯爵的钱财,靠着他的高傲和才能,征服了雷纳夫人和侯爵女儿。
在河边的长凳上,泰柱曾确切地与民载表示一起分享诚进的一半,帝国内多给的名衔名头也不会要,比起那些虚名虚职他更愿意作为影子般在外四处拼杀。
所追求的是靠自己的力量来取得功名,争的是骨气而非虚荣。
但当这种个人的奋斗和抗争伤害了大家族、大资产阶级的利益,各种冲突就来了,对方根本不准许出身低贱、不同价值观的人跨进他们的营垒。
《红与黑》最后,贵族和教会勾结,设下圈套,逼德·雷纳夫人写告密信揭发Julien,断送了他的前程,落得身首异处的悲惨下场。
这是一个出身低微的知识分子在一定条件下,才能无从发挥、野心不能实现的悲剧。
无论从时代背景、主题、艺术构思,还是从泰柱性格形成发展的全过程着眼,他不是一个好人,尽管他曾犯下原罪而有过功利的打算(14集牺牲雪熙、22集结尾下令镇压),但平民的自尊与对统治阶级的本能反抗始终是他性格中的主导方面,敢于在动荡时代对现实表示不满和反抗,敢于在才智、勇气和人格上压倒包括大资产阶级在内的上层社会。
正如Julien热爱自由和生命,他为了不在贵族面前失去平民的尊严,拒绝上诉求情。
佛说:人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五阴过盛苦。
求不得,是人的欲望不能与欲望的对象聚合为一体,欲望像拉长的橡皮筋找不到挂靠的地方就会弹回来打中自己,感到痛,受了苦。
人们追求着痛苦,同时也在失去着。
禅说:乐不得。
想要的总是能得到,还会珍惜吗?
还会努力吗?
还会期望吗?
还有意思吗?
其实,正是因为有得不到的,所以人才永远会有追求,追求的过程才是值得骄傲与回味的。
最终得与不得,有时反而不是那么重要了……当德·雷纳市长提出上诉时,Julien被激怒了。
他叫道:“我不愿对死刑上诉,即使你用毒药、刀子、手枪、火炭或任何另外一种方法终结一个危害你的生命,我也不对死刑上诉。
”,他把尊严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或许他知道自己是真正的错了,或许他也知道在那个扼杀一切生机的王朝复辟时代,他也只能扮演“一个逆叛的平民的悲惨角色”, 成了与“整个社会作战的不幸人”。
他恨教会的虚伪卑鄙,蔑视贵族的“合法的权威”,鄙夷资产阶级的“污秽财富”,于是他又转换了一种做人的方式,对社会进行了报复性的绝望的反抗。
这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人民对复辟社会的抗议情绪,但由于其是孤军奋战,缺少明确的政治理想和目标,所以必然遭到失败。
不知道泰柱会不会走到Julien那样的地步,以现在非死不可的节奏,这倔强的男子,当他意识到,以自己的方式无法战胜敌人,只有遵循那些为了巧取豪夺、曾经令他所不齿的规则,才能不向以崔书润为首的崔东诚势力妥协,才能比他们更强大,就已经开始迷失,深陷其中了吧,成为自己当初所厌恶的人,又有何立场再审判别人的为富不仁?
当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而攻击牵连伤害到无辜人时,有何不一样?
提起尊严都掉价,张泰柱要是找尽一切理由贱卖自己的灵魂、宁可失去爱情、自由、生命也不愿成为上流社会所耻笑和侮辱的对象,那丢弃底线、践踏以前无比宝贵的东西换来一帝国又或到头来还是落得一场空,等到所有人远去,这悲剧英雄的气概、难以折服的勇气还有孤注一掷的反抗精神,正是令人感到命运无比唏嘘讽刺的根本原因。
待续……
太现实了,有一种被冷冷的现实浇醒的感觉。
男主说“我是输给了你爸爸,在你爸爸创造的世界里,我要怎么打败你。
”财阀和平民的之间鸿沟下,是万丈深渊,过不了独木桥只剩粉身碎骨。
什么是资本主义社会,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谁更害怕民众们聪明起来?
谁更害怕民众知道黑暗中的肮脏真相?
没有人的屁股是干净的,就看你是胜者还是失败者,因为胜者决定着能让民众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
不管什么社会体制,都只是不同的人在压榨民众的剩余价值罢了。
“坏人”留到了最后,“好人”和弱者都成为了牺牲品。
不要成为好人,要成为别人畏惧的人。
就算走得再远,都不要忘了自己当初踏上这条路的本心。
高处不胜寒~
《黄金帝国》的编剧朴庆洙真的不错,上部《追击者》已经显出足够的实力,之前他只能算联合编剧,或者明确点说,给已经成名的编剧打下手,负责具体的场次对白,有《太王四神记》、《KAIST》等前作,个人认为比起女编剧,男编剧就没那么温情脉脉,时有金句,令人警醒。
不知道是预算问题,还是编导有意为之,这出商战剧,更多是内景,一家子的经济事务,是在吃饭喝茶的时候解决的——这自然不是TVB式你好我好大家好100年不变的家庭剧模式,而是直接指向了每个人在这个生存圈的位置。
从前的饭桌上,坐首席的是崔氏企业的大家长崔东盛,这个战争孤儿,和弟弟一起在街边讨生活,擦过皮鞋、乞过食,走私贩卖无所不为(简直跟《教父》里收保护费、贩死酒的大佬有一拼),最后是以铁腕成就自己的商业帝国,包括收购中小企业,掠夺企业的果实据为己有;投资房地产,自然也免不了强拆、恐吓、草菅人命。
就连曾给自己顶罪的弟弟都不曾手软,觉得他有所逾越染指崔氏企业过度,就会晓以颜色,比如找理由把弟弟的小儿子弄进监狱。
甚至对于自己的子女,也永远是“正待考核中”竞争上岗,但他又不能把家人完全变为职员,需要温情,需要餐桌上的其乐融融,需要用另一种方式延续自己的权威性,“我们仍是和睦的一家”(看过《洗澡堂家的》的温情观众会受不了这里面的餐桌文化,实在太赤刀相向,直接分割利益)。
大女儿嘴甜,为了获得更多利益要靠近他的位置服侍他,端汤递水,那么可以分到高尔夫球场;大女婿出身寒微,家里有父母并6个兄弟姐妹,他给大女婿一家供书教学、给大房子住,所以大女婿对老丈人言听计从,餐桌上耳提面命他很恭顺,背地里包小三则是对这种半入赘女婿的身份的抗衡,但不要紧,只要维持这种尊敬顺服,他能拿到汽车、化工公司;大儿子才大志疏,根本不具备领导力,可是由于长子继承权他得担起事儿,餐桌上也没少教训;之所以给了大媳妇百货公司,是因为她是老臣子朴秘书的女儿,她爹和自己是从最开始的水泥厂打拼,胼手抵足一点点干上来,足够忠诚,他相信旧部的为人、品格,联姻也有考量“得找个受得了抗得住大儿子的人”,这大概更像优秀员工考核,大媳妇要忍受老公的胡混、不成器,关键时候给以支持,甚至必要时崔东盛提到大孙子铭云还可以接棒他爹继续作崔氏企业王国的领导者。
物质上的丰厚回报,如果没有这样的利益权衡,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怎么能一再容忍丈夫的荒唐事,所幸编剧没有把她变成行尸走肉,还是会给她机会表露心声,她不愿呆在黄金牢笼里,看着老公对自己尊严的践踏,甚至连所有的利益也是虚空,因为那点利益,并不能弥补她在这段生活里的不幸。
强调隐忍、奉献,一辈子为他人而活的女性一向是韩剧所弘扬的主旋律,再不快乐也忍着,等到老公回心转意,或者中年白马王子救自己出火坑,不过那都是臆想。
即便如此,大家各有各的心事,还是得同桌吃饭,因为得看上席话事人的脸色,否则不高兴了,他今儿叫你交出手里的股份,又或者明儿个告知放你大假别去公司了,你也就别指望吃餐安乐茶饭了,要想继续好好过,得把他伺候好了。
和领导吃饭还能有时间的限制,可是亲爹兼作领导,这饭得无休止吃下去,“坚硬的稀粥”得继续喝,除非哪天他仙游了,大家可以考虑分桌。
唯一比较正常的是崔东盛的二女儿崔书润,姿态不低,有时像个和环境悖逆的女学生,大概是因为是知识分子,还有点傲气,其实她没有姐姐姐夫嘴甜会来事儿,也没有大哥大嫂那么听话,训斥就听着,她的眼神清刚倔犟,不像继母那么温和婉转,估计是像她的母亲。
可是大概也是这点,父亲其实最喜欢她,学生时代写了文章登载在报纸上,父亲买下十几份供家人传阅,就连小狗也只单给她养,引起哥哥姐姐的嫉恨,他们甚至恶意地在餐桌上重提旧事,小狗生下的狗崽分给他们,不能抵消他们内心的恨意,任由小狗崽死掉了。
这种争宠与其说是争夺父爱,更深一层也是把自己的妹妹当作未来的竞争对手,父亲对她的好感多一份,所获得的商业利益就多一份,果不其然,除了送小狗,企业的股份是在妹妹还是中学生的时候作为生日贺礼随便给的,生意人把一切商业化很正常,他们只气恼自己无论怎么讨好,都无法获得更多。
每次家族的聚餐剑拔弩张,大家只算计自己该得的那份,不够多,不够好,言语中是对这个文气的妹妹轻侮、欺负。
不过和以往那种女强人形的女主不一样,崔书润始终是内敛温和,就算赢了堂兄,她也还是用小女孩的口吻唤对方“哥哥”,一点不像下次再战的口气,可是对方也不得不正视她的实力;年幼时她帮家里的哥姐们整理房间,他们只顾自己出去玩,帮堂兄撒谎躲避叔叔对他的惩罚,甚至连异父母的小弟弟也很关爱,她原本不是一个狠辣的人,只不过是时势逼她如此。
堂兄可以直接进董事局逼宫,当场宣布崔东盛患有类老年痴呆症,虽然被老爷子当场以摄人气势以及当年的奋斗史,对下属的体恤扳回一局,后来就已经一病不起;继母本来就是怀着重夺被并购的企业的企图心来复仇的,暗地里在抽空整个企业;至于家里的哥嫂,仅仅一个外人张泰柱就能分别许以利益,在餐桌上把他们摆平,接着直接提出要和这个崔书润离婚。
经过了那么多变化,饭一餐餐吃下来,滋味杂陈,她品出味道,才会各个击破。
最后的饭也吃得索然无味,大姐大姐夫迟一步交出股权,也是被她的先赏后罚的次序吓到了,先来的人可以获得一块地皮,次之以优惠价购入股权,最后的,太迟支援我那么可以像堂哥一样去监牢吃牢饭。
动手还是比大嫂晚了,两人不甘心地签完字,书润想挽留大姐晶润吃餐饭,晶润只表示日后父亲的祭日再见,这样的情势是无法一家子再吃饭,见面也会心里有根刺。
至于大嫂,没吃饭单喝荷叶茶,以前她要闹离婚还包个男朋友,书润找上门来喝茶为名挽留为名断绝其打算离婚的念头。
这次还是喝茶,嫂子打算和蹲牢房的大哥离婚,书润就以交出她手里的百货公司为要挟,搞得大嫂要死不活,这茶只有书润喝了定心安神,别人简直喝下去和灌砒霜没区别,老公在牢里,儿子在海外,想要出户就得净身脱层皮,作自由女性可以,就怕没钱养小白脸,只好继续当不实的豪门怨妇。
维护这样的婚姻,维护一家子面上的和谐,她做的还和以前的父亲一样,“利益归拢,大家还要同台吃饭”,这除了对亲情还存点念想,也是控制欲的彰显,现在是她的时代,你愿意或者不愿都得按她的意志来,就像以前的老当家崔东胜,他要吃口老家的风味,哪怕又土又俗又难吃,厨子得专做,还得由人赔笑端上来。
不要以为只有大富之家存在这种伪善,韩剧、港剧热衷描摹的“亲密的一家人”只存在于电视剧里,书润举例,平民之家经济支柱的父亲失业,家里纷争不断,孩子里兄弟几个要把房子卖了分钱,可是该开饭时还得坐一起,避不开逃不掉。
有时我想在那烟熏火燎里烧饭,上桌又心怀怨怼,培养出近距离的恨毒的亲人们,每一个都存在着无限的恶意,可是肚子饿,单吃一定少,大锅饭吃着能多吃两口,那就继续凑活过吧。
吃饭几乎是此剧必看场口,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第十篇(19-20)报应秋高气爽,白露已过,秋老虎遁走,在这凉爽的时节,熬过酷暑的人们大都在享用美食贴秋膘,可是在这大好时节,有人忙报仇,结果害人害己,有人忙离婚,为的是把妻家的财产都抢过来,因为在他看来,死去的岳父崔栋诚会长是个小偷,偷走了如同他父亲那么诚实的人们多年劳动奋斗的果实。
【八卦风打了个哈欠,这话亏不亏心?
如果崔栋诚会长是小偷,那你是什么人?
你的理想不就是成为崔栋诚会长这样的人,还把这个理想跟崔瑞允说了,那时你俩还没结婚呢吧。
那时候的你,不但要成为他这样的人,还跟他女儿议婚,不管是否协议结婚,现在还是崔家女婿。
提出离婚的同时,跟妻子说故岳父是小偷,这该怎么说,只能说张先生的言语是为欲望服务的,当然这无可厚非,只是要继续踩低自己的榜样,让人忍俊不禁。
】在崔氏财阀老一辈的商战岁月里,崔栋诚打败对手无数,从未手软,唯独对青马建设事件当中逃避责任,嫁祸于人致死这件事不能释怀,在良心谴责下,他照顾了裴社长的家人,或者说他自私地将裴家母子留为己用,并以知情不点破的方式,成全了裴夫人想要儿子成为崔家后人的意愿。
在漫长的岁月里,崔栋诚虽有戒心,却还是给了韩氏和其子崔诚宰以股份作为保障,同时也希望他们成为他指定的继承人崔瑞允的后盾,正是这个决定成为日后崔氏后人争夺财产的祸患根源所在。
韩氏痛恨崔栋诚害死丈夫,却以报复崔氏全家人为目标,在崔栋诚临死前夺走了他想要交给女儿崔瑞允的股份。
在此之后,一直躲在暗处,想要夺得财产的韩氏误以为终于得到了争产的机会,殊不知,她还多更加强大的对手:张泰柱。
此后的比试中,韩氏哪怕持有崔栋诚临终前想要交托给女儿崔瑞允的股份也不行,无论怎样设计都占不到上风,最终仅能被人制衡,想要甩脱控制,一人独揽大权,也成不了,因为儿子崔诚宰已经入狱,在被医生通知罹患老人痴呆症,记忆会在数月后消失之后,韩氏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在与儿子崔诚宰说明情况之后,对他保证,要让崔家的争产大战愈演愈烈。
韩氏究竟要怎么做?
其实她也只是在离开之前,使劲吹了一回风箱,把争产烈火鼓噪得更加热烈而已,在分配股份之时,她将4%的股份额外分给张泰柱,理由自然不言而喻,为的是给张泰柱比旁人更多的筹码,因为只有他的智慧才能与崔家幼女崔瑞允匹敌。
在财阀的世界里,为富不仁,为非作歹者不在少数,可是在复仇与被复仇的过程中往往有个前提:不祸及家人,不祸及妇孺。
若是谁先触犯了不祸及家人准则,谁的子女就会先遭难。
遵守原则的人不见得会不受害,譬如崔氏财阀第一代管理者崔栋进,他一直遵守承诺,想要的只是拿回自己的那部分,可是他的儿子崔旼宰却为争产逼死手足又抛弃结发妻子。
不遵守原则的人却一定会受害,因为就连孤儿都有可能出现家人。
在崔氏财阀争产游戏当中,首先违反规则的是老财阀崔栋诚,在财产争夺战中,为打击弟弟崔栋进,他拿最小的侄儿开刀,此后侄儿崔勇宰之死虽未他设计,但也是因他而死,因此他也受到天报,死前无法交待后事,更不能对女儿崔瑞允交托最后的遗言,眼睁睁看着妻子韩氏夺走被他安排给女儿崔瑞允的控股公司崔瑞允的股份。
被父亲交托责任的崔瑞允,开始了争产苦战,为在金融危机中转败为胜,崔瑞允甚至以婚姻为代价,拉进了野心勃勃的富商张泰柱,从而给混乱的争产风暴又添一笔新的糊涂账。
在崔氏财阀争产游戏当中,第二位违规的是崔栋诚的继室韩振熙,她进入崔家之后,以深沉的心机,将崔家没有资质的长子崔元宰和长女崔静允教育成了贪心无能,只懂争产的富家子,却无法改变机智善良的崔家幼女崔瑞允。
虽然在崔栋诚死后,她想要设计让崔瑞允入狱,可是在争产斗争真正开始之后,韩氏并没有得到实际的好处。
她的欲心激起儿子崔诚宰的不满,在与母亲争议,又希望帮助崔瑞允的情况之下,崔诚宰几次受害,终于获罪入狱,成为一名囚犯。
【八卦风伸了个懒腰,一边叹息韩女士够狠毒,一边可惜善良的人总是得不到好报,还真应了张泰柱说的那句话,善良的人根本活不下去。
最后,崔家人当中比较厚道的叔父崔栋诚和一心为姐姐的崔诚宰却只能入狱吃牢饭。
】在崔张二人比试之前,崔氏财阀城进集团的情况发生了某些微妙的转变,争产迷局之中,有人高歌猛进,有人低调退场,虽然选择往往出于无奈,但他们都在最困难的情况下做出了最好的选择,譬如崔栋诚那位罹患老人痴呆症的继室韩振熙女士。
在她看着入狱穿着囚服的儿子崔诚宰流下眼泪的时候,终于说出心里话:-诚宰啊,我一直想着要元宰,静允,瑞允三个人受到苦痛和折磨,让他们下地狱,这就是对崔栋诚那老东西的最好报复,可是事实不是这样,这样反而让你跟我,我们母子每天都像生活在地狱。
-现在,我要让他们下地狱韩女士究竟想要干什么?
难道之后的股份分配就是她要做的事吗?
哦不,这是一个可怕的计策。
在与儿子的对话中,她特地提到持有股份像是在地狱是说她终于悟出陷入争产纷争,如同是在地狱一般痛苦,因为身在困局之中,凡事都无法掌控,不能控制别人,因为参与争斗的每个人,从智商到手段都不低,不能控制自己,因为设计得再好也无法随心所欲,因为她要面对的是智慧和财力都不亚于自己的崔氏财阀后人,她又如何能够稳操胜券?
如今韩氏已经罹患老人痴呆症,儿子崔诚宰无意成为集团会长,甚至为避开争斗,专门入狱,那么现在她能做的选择就是扔掉手上的牌,扔回给崔氏后人,任其争抢,无论是谁,都不可能真正得到财富和幸福,黄金帝国的根基就是无数劳动者和失败资本持有者的血泪。
为彻底挑起众人争产的贪心,韩氏先在股份分配之前念叨了一遍要给众人的好处:@满足长子崔元宰和朴恩正夫妇的贪心,将诚进重工业交予崔元宰掌管,将资金交予诚进百货,归朴恩正女士所有;@应承崔家长女婿孙检察官的贪心,将诚进自动车与诚进化工交予他,同时给予长女崔静允大笔资金;@要多分股份给张姑爷,这样一来,张姑爷就可以战胜妻子崔瑞允,夺得崔氏财阀的控制权。
其实这些话都不是废话,都是在获得股份之后众人想要做的事。
韩氏在分配股权之前重申此事,不是因为她要给他们这么做,而是她亲手促成了豪门子女的性格弱点,他们会说什么,会做什么,她当然可以预见,而现在病弱的她只要在临走前提醒这些她想要报复的人:不要忘记欲望,这能让正常人过得如同禽兽一般。
要崔家人继续争产,继续自相残杀,继续不正常地过下去,这就是韩氏报复崔栋诚一家人的手段。
可是这做法太过可怕,让人不寒而栗,也对不住崔栋诚二十多年来善待她母子的恩义,在崔栋诚死前,虽然争产乱局已现,可是靠着他聪明伶俐的小女儿崔瑞允,再加上他仅存的威势,还能压得住阵,在崔栋诚毫无交待就在被软禁的状态下死去,临死前想要交予女儿崔瑞允的股份也被韩氏夺走之后,局势就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崔栋诚最后的不智给争产野心家韩氏以入局的实力,也给了其他夺产黑马,例如张泰柱,崔旼宰之流加入战局的机会。
如今,随着韩氏自行出局,股权重新分配,新一轮的较量已经展开,首先开始的就是韩国银行收购战。
至于为什么打响,理由也很简单:因为作为国有银行,韩国银行本身持有城进集团控股会社成金水泥会社17%股份。
若是张泰柱能够达成收购,提出的条件之一必定是购得成金水泥股份。
换言之,若是崔氏族人当中,谁能促成收购,提出的条件必定也是购得股份。
这就是崔瑞允与张泰柱的股份之争。
在股份争夺战之前,崔瑞允做了件自认为很明智的事,却给她个人生活带来了不小的困扰:她特地去伊甸园会社拜访了张泰柱认为可以跟他一同欢笑的尹楔嬉女士,从态度来看,尹女士根本不想跟崔家二小姐见面,不是害怕,而是抵触。
在她看来,崔瑞允不是以城进集团副会长的身份来拜访,而是在以张泰柱夫人的身份来对她宣誓主权,而她,甚至在对方面前心虚气短,想要努力振作,可她,原本就是为张泰柱抛头颅洒热血的义士,如何需要如此解释。
说到底,尹楔嬉会与崔瑞允有那番交易与承诺之争,完全是因为她极度缺乏安全感所致。
【八卦风忍不住递上一杯茶,喝杯茶定定神吧尹女士,其实你妈说的没错,招女婿还是找小罗这样的比较好,话少顾家专一,下班就急着买菜回家,丈母娘家的锅炉坏了就亲自赶回去修理,太聪明的人往往野心更大,绝非普通人家的女儿所能控制得了,哪怕女方再聪明也不行,即便能够拥抱,也会得不偿失,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究竟爱谁,或者你早就知道他爱谁,可是为了继续,继续假装不知道。
这实在是太痛苦了。
】实际上,从战局来看,崔瑞允如果没有之后的股份失利,此举堪称绝妙:她利用女性不稳定心理状态,为自己制造了一个假想情敌身份,从而彻底扰乱了对方的计划。
无论崔瑞允这次前来又放话,带给尹楔嬉怎样的震荡,她都彻底惹毛了张泰柱,让他惊到要提前启动计划,为的是尽快兑现给尹楔嬉的承诺。
可是,张泰柱为什么要尽快兑现给尹楔嬉的承诺?
难道他真的信守承诺到了怎样的程度吗?
哦不,那是因为他最清楚的是只有尹楔嬉才是能够让他立即入狱的人,六年前他欠下了对方一笔人生债,六年之后,无论对方对他索取什么,都是该得的,其中当然也包括他的财富和承诺。
张泰柱、尹楔嬉、崔瑞允三人情感之争留待恋情篇再行分析,这里先来看的是本剧在剧本中已经悄然弱化的另一场收购战:韩国银行收购战在开战之前,崔瑞允原本底气十足,认为靠着家族的人脉和手段,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张泰柱带着新西兰的银行业者夺得控股权,可是不然,坏就坏在她的自以为上面——对于崔氏家族来说,崔旼宰是一把双刃剑,既能冲向对外仇敌,也能捅向自己人,而用他的人则要完全掌握他愤恨崔栋诚会长和他的女婿张泰柱这一点就够了。
在崔瑞允看来,堂兄崔旼宰的价值就在于此,可她万没有想到,还有如同崔旼宰痛恨崔栋诚那样,痛恨崔旼宰的人,那位不用说就是为崔旼宰耗费了时光,确认不能生育后被他抛弃的前妻郑宥珍。
那么,郑宥珍女士为什么能够操控收购结果?
难道韩国国有银行的收购战仅为个人私怨所操控,竟然这么可笑吗?
哦不,只要看看这次收购的决定权在谁手中就明白了,离开银行界之后,郑行长大人,哦不,应该称呼他为郑老爷,郑老爷进入政界,成了议员,负责本次收购,无论如何他都是银行界的老人,决定本次收购结果,完全合乎情理。
唯一不合乎情理的是:代表城进集团崔瑞允利益这一方的崔旼宰,失败了。
诚进集团协助收购战失败,这是崔旼宰对人对事毫无恩义的凉薄个性必须付出的代价。
他善良的前妻只是孤独地死去,死前只要求带着象征她幸福和爱情的纪念品离开,要求那些一起火化,可是他的后妻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她所做的只是在磨刀而已,如今宝刀出鞘,一刀毙命。
对于这笔糊涂账,崔瑞允只犯了一个错误:她不应该那么信任亲人,也不能跟不完全了解的亲人合作,哪怕他是那么痛恨张泰柱的崔旼宰,这也不可以。
交托信任造成问题,该付出怎样的代价?
对于崔瑞允,她得到了张泰柱先生送出的礼物:拉拢她的家人之后,在全家人面前向她提出离婚,并且拒绝协商。
对于张泰柱,他只是将想要一起欢笑的人带进了城进集团会长办公室,因为他夺得大额股份,有可能将要成为城进集团的会长,然后他对她诉说复仇的快意心情,看着她脸上的微笑慢慢消失,变成一脸的愕然。
崔瑞允与张泰柱,一个是为继承父亲遗愿,死守家族产业不放手,一个是为给亡父一样的穷人争口气,赶走夺取人们财产的小偷,顺便戕害他全家,他们能够成功吗?
崔瑞允与张泰柱的协议婚姻能够离得成吗?
预知下情如何,且看下篇分解。
如果在故事中时写读后感,会有许多话要说;偏偏这时候总是会继续看故事,等故事读完再想写些什么的时候已经要绞尽脑汁,少了很多真情实感。
1.起男主的父亲死于诚进建设搞新城市开发强制拆迁,从此男主开始了与诚进集团的纠葛。
刚开始,男主认为导致父亲死亡的是男二,诚进建设社长崔民载。
剧中多次提到了“导弹综合症”,轻松按钮的军人坐在华丽的导弹发射室,优雅地喝着咖啡,没有杀人的意识,不知道因为那导弹无数的人死去或受伤,他只是单纯地按了按钮而已。
后来他意识到在背后还有制造炮弹的人,女主崔书润和她的父亲,诚进集团会长崔东诚。
主角们诚进集团,底下有42个子公司,一个签名就能决定数千亿的投资,一句话就能挪动数千亿的现金,在饭桌尚吃饭就能改变百货店的主人,男主相要到达这样一个黄金帝国,成为黄金帝国的主人。
女主父亲(诚进集团会长)死后,在女主父亲的书房里,男主对女主说:崔书润,你是从小在这个家的内堂出生,路过厅堂来到了这个书房。
而我是从新林村板子房出生,才在这个书房和你面对面坐着。
”这是男主和女主的第一次势均力敌的对话,此时也正值两人的第一次正式较量。
2. 浮男主是有能力和胆识的人。
白手起家做房地产销售赚了1000亿韩元,后来赢了男二拿到10亿美元的提款权,用提款权换了女主手中一半的股份和表决权,之后又成功收购大韩银行,甚至最后成为诚进集团最大的股东。
男二和女主都想把他当做赤兔马为己所用,但好几局反被男主掌握了主动权。
因为男主崇尚的是all or nothing,他敢孤注一掷所以往往能出其不意,在他看来女主只是比他多了一些赌钱而已。
意气风发的男主3.沉但从全局来看就会发现,男主好几次明明占了先机,却仍然处于劣势。
比如费劲心思挣的1000亿全部打了水漂,因为女主一个决定改变了集团控股公司,所有参与有偿增资的钱全部沉没;比如最后明明成了集团最大的股东却不能成为集团的主人,因为他要跟女主离婚就不再属于崔氏家族的人,底下子公司的社长都是跟随前会长多年没人服从他的差遣。
(这块实在有点扯,就算不是董事长,大股东难道没有表决权吗?
) 男主虽然善于收买人心并以利相诱,但崔氏家族数十年积累的人脉和名望,却不是他一年半载能轻易拥有的。
所以在最后落败时男主对女主说:“崔书润xi, 我不是输给了你,而是输给了你的父亲,在他创造的规则里,我怎么可能赢你?
”仔细分析这句话确实也有道理。
wuli女主4.悲剧男主悲剧从13集他误杀了金议员,并让女二顶罪就已经注定。
其后他跟女主结婚,收买伊甸园的违法资料,拥有更多的公司股份都仿佛是落日余晖。
终于在故事的结尾前,男主面临最终选择,要么强制拆迁,要么放弃诚进集团。
在尝试了所有的融资办法无果后,他选择了强制拆迁。
演员高修在此处以精湛的演技表演了男主发火,愤怒,眼含泪水,充满了无奈与悲愤,最终屈从于现实和野心的全过程。
决定之后他彻底抛弃了理想,完全被欲望吞噬。
男二曾问男主,你跟我有什么不同。
曾经男主的回答“因为我知道,因为我按的按钮有可能伤到弱势群体,我知道。
我一次都没有伤害过像我父亲一样的人,以后也一样。
”男主当时回答到。
最后男主拥有了这个权力,他按下了按钮。
结尾,男主选择镇压“现在也那么想吗,张泰铢xi,你跟我不同,有什么不同,不过是立场的不同。
”此时女主嘲讽他。
所以对最后女二那句话印象深刻,再转一圈就好,再转一圈。
正如他一直在对女二的承诺,他很快就会结束的,等结束了,现在这地狱也会变成天堂,他心里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可是结束,怎样才算结束?
结束在于自己,只要自己想停,随时都可以停止。
曾经眼光澄澈的少年啊,在策马狂奔时可曾发觉,曾经期盼的终点不知何时已变成无底的深渊。
”5.感情篇很多人说男主对女二的不是爱情,只是感激和回报。
见仁见智,只不过个人更愿意看作男主对女二一往情深吧,不然这剧真是坚持不下来。
男主中途不愿意跟女主结婚,男主想尽快跟女主决战,男主最后收手都是因为女二,包括男主自己也说跟女主是交易,跟女二才是约定。
但是女主形容的却非常准确,张泰铢你,我很了解,在拿到诚进集团之前,是不会和尹雪熙在一起的。
可以说女主是非常了解对手了,剧中引经据典之一就是男主对女二说,你知道希特勒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吗,在最后被盟军困于地堡时,再也没有出路的时候,和爱娃布劳恩举办婚礼后第二天两人一起双双去世。
所以说征服诚进集团是他想做的事情,和女二一起过日子是他承诺的事情。
他是先追求自己想要的然后才会履行约定的人。
女二让男主去跟女主结婚,啊啊啊啊看这一幕的我要哭了女二,越看到后面越喜欢她,她愿意为了男主顶替杀人案坐牢,甚至在案发现场劝男主与女主结婚。
但最后为了阻止男主继续犯罪,她又翻案了。
或许正是因为她心里明白,男主对自己的行为也充满了痛苦,她做的这一切才是救男主走出这无尽深渊的最后一根绳索。
所以她的爱情是至真至纯、最崇高的爱情。
所以不管男主对女二复杂的感情算什么,女二对于男主,就像诚载对于女主,都是唯一可以坦诚面对的人,是最想守护的自我。
END不知道怎么结尾了,总之总算给十一一个交代了,以上。
早该知道每个人都不是好东西是不会he的,但还是在张申英欧尼救男主的时候被虐哭了,有时候走得太远,就没办法守住很多东西了,甚至是最重要的人和事。In my dream真的好听,每次随机到都代入感很强。
没理由地爱着李瑶媛的每一部剧,就算她黑化我也爱/最后女主孤家寡人了,大概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局,追李瑶媛的第一部剧,完全让我惊喜,这部剧完结我的心情就像失恋一样/ost出来了再补一句:气势磅礴的ost听得我都高潮了
一部商战剧拍出了三国演义的气势,真算得上是韩剧中的神剧(可惜看得人太少),一改以往韩剧唯美精致的画风,大气磅礴尔虞我诈直击人心,上一次看到这样感觉的电视剧还是03版的白色巨塔,剧情反转犹如善变的人心,看得我瞠目结舌又合情合理无从反驳,女主更是美貌与智慧并重,是一位真正一心搞事业不谈恋爱的大女主,而让这部剧更加特别的,是编剧跳出了男女主必须谈恋爱的套路,从头到尾男女主只相杀不相爱,即便后来为了利益结婚也没有发展出半点感情,这样的伪西皮真的很难找到第二对。学姐和后妈这两个女配角也各有特点,在这部出色的商战题材里除了一众男性角色,还能写出这几位优秀的女性角色也真是难得
最难打败的只有自己
想看商战下的爱情真的选错了频道
代表nin气场炸裂..
期待来着。。。就是看不下去
女主成长线非常鲜明。反转和敌友都关乎人性,商战拍得很带感。
扯淡的韩剧。
剧本赞呀~
张申英的片子打5分没商量
wuli哭包书润呐,背负了父亲的寄托,其实只是想在大学教书而已,却不得不卷入家族纷争,明争暗斗,强大的,孤独的王。
有点太长了,看到18集的时候就有点不耐烦了
一般,演员挺好,故事一般!
从头到尾男主和女主都没有LOVE LINE啊。男主对女二一往情深,成为自己最大软肋。混蛋,企划写出来只是看看的吗?相爱相杀在哪里?守城的公主和攻城的武士在哪里?除去这点怨念,演员都很好,商战气氛浓重。三角形是最固定的,所以一直到最后,都是三个人互相斗法。
整个故事架构的挺好的,主题表达也非常明确,但是反转情节过于繁琐冗长,跟重击这部剧一样的毛病,看到最后看的有些心累,毕竟一集已经一个小时,24集相当五十集了,如果可以删减掉10集也够了。
很带感。 最后部分和不夜城有很多相通的地方, 张泰铢最后黑化就是被金钱权力驱使了。 虽然尹雪熙也向世真一样阻止, 但还是没能使他像代表那样在能登顶的时候停下 。可能这就是有没有爱情的区别吧!
不是我的菜。
主演都在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致命的话,台词各种暗喻,剧情紧张。商战看得脑子炸裂,相比之下不夜城的商战太弱了,改变了我一直视韩剧为脑残剧的看法。书润每集都哭唧唧,书润只是想生活的书润啊。抛开对李枖原的私心,这个剧对得起五分,最后表白李枖原。
这部剧打分太低了吧,至少情节很紧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