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终于把诺兰的电影都看完了,感觉自己就像在拉片一样,但诺兰的电影是真好看,不敢说每一部都那么惊艳,起码能做到有内容有台词而且还不闷。
我常常惊叹于诺兰的才华,在我看《星际穿越》《盗梦空间》和《信条》的时候我觉得他更像一个学者,一个物理学家,竟然能写出如此理论的剧本,而当我看他的悬疑—《失眠症》《致命魔术》《记忆碎片》《追随》又觉得他像一个心理学家,社会学家,能精准的抓住人们内心的,明白如何控制人心。
再到《敦刻尔克》这种类似历史纪录片的形式也不会让我感到闷,好在诺兰大背景中的小故事来将观众带入到当时的情感中去,像《1917》和《大兵瑞恩》一样。
而《蝙蝠侠》三部曲就更不用说了,一看就是大片格局,还是站着把钱挣了,有内容有镜头有剧情。
不得不说他和姜文一样都是才华性创作者,像张艺谋说的一样。
我常常也会思考,他们这些人到底读些什么书,看些什么内容,平时想些什么事情,看看诺兰和姜文的十三邀就能发现,他们很容易掌握聊天的主动权,让主持人很难跟上,何况主持人还是许知远,可见他们的知识储备是何等的丰富。
如果你细心还会发现他们这些人身上的共同点。
比如都不妥协于这个信息爆炸的社会......
想象一个天平。
左边:艾尔帕西诺+罗宾威廉姆斯+希拉里斯万克+诺兰导演。
右边:唯一不是自己编剧的诺兰电影。
天平会向哪边倒?
其实就悬疑片而论还是很好看。
镜头的感觉相当棒,所有的追忆和梦魇,灰白或昏黄的光线,似乎还会发现“诺兰”的感觉。
还有阿拉斯加的极昼时期,风光秀丽明澈优美如画。
几位主演演技很棒,尤其是帕西诺大叔,转转眼睛抬抬手都是戏。
虽然还是平淡了些……不是自己编剧,毕竟缺少骨子里的那种东西吧。
但总有很多细节让人觉得有趣。
Dormer大叔追凶时一路踏过河上飘过的原木(真是阿拉斯加的感觉啊,轻巧地藏在里面),脚下打滑落入水中。
然后,一个奇妙的幽闭的空间——似乎只是意外落进来,却再也没法出去。
可以看见光从罅隙透入,却没办法跟着光线出去,只有一根根原木沉重无声从头顶缓慢流过。
很巧妙,无论作为隐喻还是遐想。
Walter Finch最后也是沉入幽暗水中的。
于是还是隐喻?
或许什么也不是。
但我更喜欢把暗沉的原木或水流想象成记忆或时间,无力背负也无法挣脱。
好电影理应是个万花筒。
还有那些碎片。
从《记忆碎片》开始就总是迅速地闪回。
明亮的光,忽然割裂的视野,起初缓慢出现在人群,后来闪电般撕开现实的Hap的面孔。
当濒死的Hap用惊疑的不再信任的表情对着搭档的时候,一切就开始了,他已经往Dormer的潜意识里放了一个陀螺或风车(:P),然后它们开始转动,越来越快,最后无可阻挡。
我很喜欢那条公路,雨在下,雨刷的节奏擂鼓一样伴随着心脏的跳动。
一辆不存在的车骤然迎面压来,那效果不亚于城市街头忽然冲入一辆火车。
好吧,我是故意在套它。
但有时看起来还是很诺兰的,不是么?
晚安,Dormer,我也要去睡了。
绝大多数观众都认为白夜追凶是诺兰迄今为止所有作品中最不“诺兰式”的一部电影。
没有复杂曲折的故事情节,没有被打乱的时间线,没有反转的结尾,它是诺兰进军好莱坞的妥协产物,是游戏规则的一部分而非他的个人选择,如此种种。
它真的有这么糟糕吗?
故事从一个闪回式的梦境开始,Dormer警探在颠簸的飞机上惊醒,别离了他在人世间的最后一次睡眠,抵达了没有黑夜的阿拉斯加小镇来协助侦查一桩杀人案。
彼时Dormer正陷入遭受内务组调查的漩涡中,搭档Hap已打算投入“敌方阵营”,而白夜带来的失眠扰得Dormer愈加心烦意乱。
屋漏偏逢连夜雨,在一次追逐凶犯的过程中,Dormer误杀了Hap。
一切就此乱套,仰慕他的当地女警Burr在他栽赃凶手的谎言里渐渐嗅到了不寻常的讯息,虎视眈眈的内务组成员直截了当地指出Hap死亡的微妙时机,而目睹了一切的凶手以此要挟他结为同盟。
Dormer在数十年的职业生涯中并非身家清白,小镇刺目的日光下一切丑恶无处遁形,每一个失眠的白夜里他都在遭受着比前一天更加激烈的心理煎熬。
影片的最后是意料之中的浪子回头迷途知返,Dormer与凶手同归于尽,换得了他期盼已久的安眠——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日本作家村上春树曾经在耶路撒冷做过一番著名的演讲,《高墙与鸡蛋》。
演讲内容在此不予赘述,我们仅借用这两样具有象征意义的物品,因为它们恰恰可以诠释这部影片中一切矛盾与争斗的核心。
Dormer为了抓住罪犯而伪造了证据,法律和体制的高墙即将毁灭他辛苦得来的结果正义,他不甘心却无能为力。
而后,先入为主的观点和喧嚣尘上的谣言破土而出,尽管稚嫩,却迟早得以撼动上头或有心或无意的真相。
一路上我们目睹了冲动斗垮理智,欲望湮没良知。
而他在生命的尽头将将醒悟过来,“Don't lose your way.”——要么在开始时便选择成为高墙,抱持原则无所畏惧,要么退守进壳里,担惊受怕等待被碾碎的结局。
而人生往往因为一次行差踏错而再无回转的余地。
有人说,这样的故事是只有美国人会钟情的模式,1997年的版本冷峻疏离的北欧气质才是更胜一筹。
——原版与翻拍的较量是又一出人们乐于见到的高墙与鸡蛋的厮杀戏码。
97年上映的极度失眠与02年的白夜追凶在故事主线上大体相同,不可否认极度失眠的确更加冷静,没有过多的情感表露,每个人都在心中做着自己的盘算。
相比起在妥协的假象下Dormer与凶手间斗智斗勇暗藏杀机,97版的男主角Engström则更多的是在凶手身上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单纯的意外因为错过了解释的时机而再不被人相信。
最后,已做好准备坦然面对的他眼睁睁地看着女警将子弹放在桌上离去而没有动弹。
这是他想要的,却也不是他想要的,他保住了名声和荣誉,但失眠的痛苦还会继续下去。
很是直白又残酷的点题。
我无从比较孰优孰劣,它们就像一对双胞胎,相似的外壳下包裹着南辕北辙的灵魂,任何带有倾向性的评价都是对另一方的不公平。
回到白夜追凶本身,如果说这部电影有什么奇特之处,那肯定不是它的平庸。
纵观诺兰的作品表,大都塑造了因为深陷欲望而最终成为魔鬼或是坠入深渊的角色,唯有在白夜追凶里,他描绘的是深渊的本体,并且对悬崖边的人们呐喊道:不要再向我靠近!
乘着盗梦的热映回顾下诺兰大导演的旧作阿尔帕西诺+罗宾威廉斯 两大影帝,题材也是我最喜欢的探案类,影片无处不散发出a film Directed by Nolan的特有气质。
故事设定在阿拉斯加的一个世外小镇, 一种冷冷的气氛贯彻始终,而另一个独特的设定是小镇由于靠近南极圈,一年中5个月白天其余都是夜晚,老帕作为一名资深警探从洛城被派来破案正是在白天的这5个月,所以就有了片名 失眠症。
虽然在网上只有7分的平均分,我还是很喜欢此片,感觉迷雾中误杀和圆木追逐者两段算的上经典。
当我看到女警官找到9毫米子弹的时候,我一度觉得结尾要反转,可是居然没有。
话说要是设计成帕西诺根本没打中搭档,而是凶手同步打的,凶手设这样一个局来拉拢帕西诺,是不是更好一些?
题外话:我只是想这个短评,他非要我写上一百四十字,我是真的不知道应该写点什么,那就请各位兄台帮忙分析几个问题叭:1、为啥那颗9毫米子弹被发现就成为了实锤的证据?
2、帕西诺拿着.35的子弹去沾动物血(我没理解错他的意图吧),难道不是一下子就被检查出来了吗?
3、凶手杀了女孩之后,既然很仔细的给她清理干净,但为什么又抛尸垃圾堆?
这几点我实在想不通。
正如多莫警长说的一样:“其实所有的犯罪中的人的表现总是一样的,谎言和错误,这是人的天性。
”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犯错这种事情在我们身上发生在所难免。
电影从片头就反复出现的滴血场景不过是多莫在内心深处被自己曾经干出的事情来一点一点侵蚀着灵魂。
真的是他来了这个不夜城才发现自己的错误的么?
其实那由内而生的罪恶感从他一年半前犯错的那一秒开始就出现了。
多莫对于其他人来讲就是一个从警多年、破获无数大案的好警察。
他也是这么不停地告诉自己的,但这不过是他为自己那黑暗的一面来不停洗白罢了。
就像虽然身处极昼的不夜城,旅馆里被他搞的其实已经非常黑了,但在他眼里,每一束从缝隙映射进屋内的白光都是那么刺眼,他渴望黑夜的来临,他需要漫长黑夜给他带来的安逸感。
可一个个白夜让他无处可逃,始终使他曝光在充满正义感的不夜城。
在这个城中的每一个警察都信赖他,希望他能破获案件。
可谁能想到在案件还没破获的时候多莫就失手杀了他的搭档哈普警官呢。
片尾多莫诉说了1年半前的一起案子,突然,哈普的死一下说得通了。
那1年半前的案子和现如今他失手杀了哈普警官之间的联系呢?
其实两件事情虽然表现出的不一样,但结果映射出的一面确是一模一样。
一个是他在心中认定通过栽赃来抓捕罪犯是正确的,一个是他在心中认定了是自己误杀的哈普。
每一个事情的发生都是他潜意识里作出的判断。
人们总是会选择逃避一些事情一些责任,虽然好多时候由不得我们自己做出选择,但它毕竟是发生了,我们无法改变。
虽然这部片子由不夜城的凶杀案引起,但凶手作家给了多莫一个重新看清自己的机会。
当最后艾丽警官问多莫是否是你故意杀死哈普的,他的回答却是我不知道。
答案在他灵魂被彻底吞噬无法再做出挣扎的时候发生了改变。
人肢体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由大脑受控的,凶手作家可以在10分钟残忍杀死小女孩事实说成是意外而不是故意,那千分之一秒的枪杀呢,如果其实多莫已经看见那迷雾里的人不是作家而是哈普了呢?
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是杀死了哈普。
没有人会在那按下手枪的一霎去剖析一个人当时的大脑里在想些什么,会不会是内务部的事情,会不会是1年半前的那起案子,会不会是作家凶手,还是哈普。
此时他脑电波的频率一定非常快。
那毫厘之间的决定完全不会影响到多莫认为是自己误杀了哈普的事实。
然后去用谎言不停的验证谎言,再用谎言去验证自己的错误。
反反复复,内心的煎熬与摧残使多莫无法难眠,旅馆老板的话也使他认识到了在是非之间,自己其实早已被是非左右,没有什么事情非黑即白了。
如果从一个警察的角度来说,通过栽赃让一个罪犯绳之以法的手段违背了道德低下,可难道就真的让那个罪犯得逞逍遥法外么?
一个好警察睡不着觉是因为茅塞顿开,一个坏警察睡不着觉是良知自责。
可是好警察就不能干坏事么?
干了坏事的就一定不是好警察么?
最后多莫牺牲了自己杀死了作家,是他再也无法忍受这些事情给他带来的所有痛苦,他临死前不让艾丽警官迷失自己,其实是他对自己的一种救赎。
可说到最后,谁又会做到不再在谎言和犯错中徘徊呢。
又有多少事情是我们明明知道这其实是错的,但却再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个意外,甚至告诉自己这也许是对的呢。
谎言不过是人类对自己犯错的一种自我保护。
但这就是人,终究还是无法从谎言与犯错这汪泥沼里逃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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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Dormer的办案手法由衷感到敬畏,努力在查案过程中学习。
而此刻的多莫其实已经麻烦缠身,他在洛杉矶抓获了一个案件嫌疑人,因为要将其定罪,不得不捏造了假证据,此事已被内务部调查。
Hap想向内务部坦诚真相并认为对Dormer也是好事,不过Dormer不这样想。
在引诱真凶的围捕中,Dormer在大雾中失误打死Hap,Hap临死前认为Dormer是故意打死自己的。
在陈述事件时Dormer本能性地说那枪是凶手开的。
然而在良心的压力和日不落的环境下,他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
这时有人开始给他打电话,声称看见了雾中的一切。
Dormer最后将凶手锁定在侦探小说作家Walter Finch(罗宾·威廉斯 Robin Williams 饰)身上,对方也没打算和他捉迷藏的游戏。
大凡心理惊悚影片,重头戏自然是着力刻画影片角色丰富复杂的内心世界,通过“意识银幕化”的方式以可以捕捉到形态的“视听模式”艺术地再现人物的各种心理情绪,来扩充影片的内容、强化其深度和塑造角色的性格,而且,不一定要依靠血花四溅的暴力血腥场面去吸引观众,制造卖点和噱头;如何能将人物的心理意识细腻地剖析乃至运用巧妙高超的叙事手法投影到银幕上,使得观众能够感同身受到那种无形无影的恐怖气氛与时时跟着剧中人物的主观镜头去体会岌岌可危的处境才能够在心理上而不是一味只求感官上的刺激而造成的惊悚紧迫感。
克里斯托弗•诺兰的这部影片《白夜追凶》算不得他最得意的作品,属于保守中带些小突破的那种类型:内心戏分的比重明显多于武戏的过度渲染,意在让观众从心理上与剧中角色产生共通的心灵默契,体会故事人物在进退维谷的境况下所面临的艰难抉择与激烈的内心冲突。
记得以前,诺兰的一部心理惊悚影片《记忆碎片》险些让一众影迷患上精神分裂症,因为要解构和明晰这部内容如其名的影片着实会烧掉观众不少脑细胞。
《蝙蝠侠》系列(侠影之谜、黑暗骑士)及《致命魔术》的问世,又印证了他在诠释黑暗、阴郁、吊诡等影片风格的成功转变。
诡秘且时空交错的剧情氛围、精细又残忍的打破观影惯例的叙事架构、深入到观众骨髓的战栗心理代入感、剧中凌厉独特的角色形象定位是这位英国新锐导演鲜明的影片标签。
他总能让台下的人们在观赏他的影片时就象打了一针强心剂似的亢奋起来,影迷们必须动员起身上每个细胞参与进诺兰的影像,去“聆听”他创意不断又新鲜刺激的电影语言。
时隔两年,在《记忆碎片》之后,诺兰拍摄了《白夜追凶》。
影片直译为:失眠症。
有趣的是,在未看这部影片及相关介绍时,我脑海中竟然浮现出《机械师》的画面来。
以为这又是讲述一个失眠症患者精神分裂的幻想之旅。
不过,非也。
这关乎两个谋杀犯的一场致命对决和较量。
失眠症则是加重险境的一个微小的外界因素而已,一切都变得浑浑噩噩、云里雾里,人的思想因为阵阵倦意变得迟缓呆滞。
诺兰用形象会意的意识流镜头传递着让人催眠又有些烦躁不安的讯号。
一个警界的铁腕探员多默(阿尔•帕西诺),与一个落魄的小说家二人各怀鬼胎,相互牵制对方,为着两个共同又血肉相连的秘密:他们都杀了人,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演着戏,玩着猫捉老鼠的死亡游戏。
故事伊始的走向是朝着多默与他的搭档哈普到阿拉斯加的一个偏远小镇去办一件少女谋杀案去梳理情节的,实际上,慢慢的剧情就发生潜移默化的转变:办案过程已被掩盖罪行的种种行径取代。
罪恶的渊薮需要丧失正义与泯灭人性为养料,盛开出腐烂的丑虐之花。
至此,谋杀案的元凶及作案手段及案犯的心理剖析已不重要,影片主题彰显的丧失原则与迷失的正义感及在职业操守与私心己欲下的人性混乱影影绰绰地浮出水面。
为了凸显多默,这个老辣精明的洛杉矶探员光芒下有阴影的形象,导演诺兰不时将一些画面分给了他身边的角色,镜头捕捉住那些探员们因为多默在侦查过程中敏锐沉静又过于霸道的办案手法而变得瞠目结舌、迷惑不解至心生叹服的脸部表情。
特别是希拉里•斯万克饰演的女警员埃丽对于多默崇拜与笃信的眼神。
一但散发出震慑力的警徽蒙了尘,它可能会弥漫出一种恶臭的气味。
有些问题其实可以简单化,精明过头的人在无法预料严重事态后果的情况下,为了私心与不可告人的秘密都可能铤而走险、冒死一搏。
多默就是犯了这样简单的错误。
影片开初的俯瞰大全景镜头勾画出阿拉斯加雪谷的纯白之美,一切看起来虚幻不真实,亦如在暗示这是个易于受到蒙蔽的培养罪恶之源的滋生地。
浩瀚无垠的白雪峡谷景致也是一种隐喻:暗示多默的职业生涯看似正大光明,实则有肉眼无法察觉的污点夹杂于内里,只是被隐匿得很巧妙而已。
闪回镜头频繁地出现在多默的脑海及银幕的画面上,也反射到观众的眼中,诺兰的镜头语言在起作用,静默地述说着主人公多默在私心与原则之间徘徊挣扎的矛盾心情:痛苦到痉挛的脸与因为失眠多日涣散的眼神,渐渐模糊的画面,这一切都在压抑中静待着爆发。
我想,观众和我一样,都在期待着多默最终会做出什么样的抉择,或是在末尾已猜到谁会出局,只是想要得到一个情感上的宣泄与最终回归正义底线的肯定。
影片的男二号,小说家沃特(罗宾•威廉斯),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罪犯,他公然地挑逗警界的铁腕探员,手里有能够掐住多默七寸的王牌,并与他进行魔鬼的交易。
因为在他眼中,多默与他是同一类人,只过杀人手段不一样而已。
影片最出彩的情节莫过于这二位的交手戏,这也是双方撕下伪装面具之后相互投射到彼此身上的心理戏的对战点:恶与善仅一线之隔,如同硬币的正面两面。
编导对于这几场斗智斗勇的戏份驾驭得火候到位,因为重头戏就在此,一定要让观众既同情又厌恶他们的情绪被挑动出来,务求将影片的高潮在此被撩拨到至高点。
观众等待二人释放内心秘密的时候到了。
似乎杀人者好似都有他们充分的理由,从情理上说值得同情,从道义上讲法不容情。
结局多默跳入湖边小屋的水中与影片初时办案的相似过程有首尾映衬般的妙笔生花之感,也有冥冥之中的宿命悲沧,更可看成是一种赎罪的愿望体现。
影片分量级的卡司阵容又成为这个剧本故事的最大筹码。
浪漫情人+正义的警界形象阿尔•帕西诺饰演警探多默,老少皆宜的谐星罗宾•威廉斯则挑起了狡猾奸险的小说家这个猥琐的形象戏份,他们都是影片角色的不二人选。
影片直译为“失眠症”,六天没能睡个好觉的郁闷样子就如同帕西诺那样在镜头里所表现的:失神萎靡的眼窝深陷于眼睑,极目之处的景象天旋地转,那份极力保持清醒的意识力和难以承受的罪恶感,时而暴虐相向时而沉郁思忖的复杂表情和肢体语言。
威廉斯做为在影片三分之二处出现的关键人物,则成为掀起剧情另一波高潮的看点,他还是那么笑容可掬,话态柔和,但已是棉里藏针、步步紧逼。
影片的另一位女配角埃丽,《百万美元宝贝》中的硬朗美利坚女人希拉里•斯万克,应该是没有太多的表演发挥余地,这也是受到剧本设置的形象与故事情节的限制,她只能演个青涩率性的女警员,自始至终维护着正义与职业操守的形象,从侧面烘托多默在最后时刻回归良心与原则那一刹那的释怀。
2010年暑期即将上映的克里斯托弗•诺兰的新片《奠基》,是游走在梦境与现实的动作科幻影片,《失眠症》也有相似的主题元素,与睡眠有关,但前者是更深层意义上的延伸,期待一睹为快!
0-13分 主要人物上场,介绍极昼的背景,介绍凶案背景,杀手可能是女主的情人。
13-16 B线索,警局内部的政治斗争。
男主和朋友有一些污点。
朋友要自首,男主不愿意。
男主下决心要把案子结了。
(更极致的“侦探类型”电影,直接一开始主角就有污点,并且在触碰自己的底线)16-34 找到被害人的书包,在用书包钓鱼的过程中,朋友被男主失手杀死。
男主自责。
34-39 男主喝酒,失眠,想起一些非常模糊的之前破案的碎片记忆。
警局警长认为是凶手杀死了搭档,男主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虽然他知道不是真的。
39-41 一方面女主在找男主搭档被杀的证据。
另一方面男主在找凶手更多的线索。
41-46 男主调换了搭档身上的子弹残骸。
46-50 男主接到凶手电话, 凶手称他看到男主射杀搭档。
他要和男主合作,他需要男主的帮助。
女主发现搭档死亡的现场疑点。
50-57 男主找到死者的最好的朋友,她透露了疑凶的名字。
通过死者的背包,他找到疑凶的地址。
59-66 男主找到疑凶住处。
两人追逐,凶手逃脱。
(浮木上的追逐和掉下水的窒息感还不错)疑凶约和男主见面。
66-74 女主告诉男主她查到了线索,是疑凶的名字。
男主和疑凶见面,他是一个当地的悬疑小说作家。
疑凶挑明他和男主的状态一样,男主误杀搭档,疑凶只是给死者洗了尸体而已。
疑凶希望两人联合。
男主同意了,疑凶离开时告诉男主自己录音了,以此威胁男主要合作。
女主找到了搭档之前带来的报纸,她发现了男主和搭档之间可能的冲突。
75-79 男主和疑凶通话,疑凶承认了自己杀人。
80-85 疑凶被警局叫来审问,男主也参与审问。
(戏非常精彩,因为面子和里子都有戏,两个人心怀鬼胎)因为疑凶暗示枪在被害的男友家,男主愤怒不已,爆发。
85-90 警察开始搜查被害者的男友家,男主提前到了男友家,但没有找到枪。
警察找到了枪,抓住了男友。
男友成了最大的疑凶。
90-94 男主去和疑凶对质。
并决定坦白一切。
但被疑凶说服。
女主在搭档的案发现场找到了另一颗子弹,是男主的。
94-97 女主验证了男主可能是搭档的杀人凶手。
97- 102 男主在失眠状态下,向酒店前台诉说他之前和搭档制造伪证的一起案件。
前台告诉她,要做出忠于内心的选择。
103- 结尾男主冲进疑凶家,找到了新线索。
女主前往疑凶的湖边小屋取男友疑凶的物证。
女主被疑凶打晕。
男主前来拯救女主。
女主质疑男主,最后相信了他。
男主和疑凶大决战,双双被枪击死亡。
闪回和对话中的陈述。
很有意思,大反派代表的就是男主内心的邪恶,他是男主的反面,他引诱他,与他合作,最后企图杀死他。
这是一种典型的隐喻做法。
一人两面。
【!!!
嚴重劇透警告:本文涉及對克里斯托弗·諾蘭所導演的《追隨》、《記憶碎片》、《失眠症/白夜追兇》、《致命魔術》共四部電影的嚴重劇透,請務必慎重考慮!
】目錄1 《追隨》2 《記憶碎片》3 《失眠症》4 《致命魔術》5 小結6 尾聲正文1 《追隨》重看克里斯托弗·諾蘭(Christopher Nolan)自編自導的第一部長片《追隨Following》(1998)時,我再度陷入曾經有過的疑問:爲什麼克里斯早期的作品風格和如今相差如此之大?
爲什麼他早期的電影中,世界總是殘酷的,而後來則越發充滿光輝,充滿溫暖與希望?
其中的轉變究竟是如何發生的?
對這些問題,尤其是最後一個問題的思考,則再度把我帶回克里斯的幾部早期作品中去。
我不是第一次嘗試回答這個問題了,而這一次,我在本文中陳述內容的初衷,實際上是想要在意象層面,儘可能連貫地辨認出這條轉變的軌跡(不過限於各種原因,這個解讀而來的「軌跡」可能並非足夠理想而簡潔)。
雖然本文主要只截取四部長片的跨度,但我認爲,對這四部長片的考察,已經足夠勾勒出一個有著明顯指向的轉變軌跡了。
我還得再強調一下的是,爲了辨認、勾勒出這條轉變的軌跡,本文將不可避免地涉及對這四部片子的嚴重劇透,我在此提醒,介意劇透的讀者現在仍有機會離場!
追隨(Following)(1998)2 《記憶碎片》從很多方面上來說,《記憶碎片Memento》(2000)和《追隨》等作品很相像。
玩弄與被玩弄,套路與被套路,操縱與被操縱,欺騙與被欺騙,嘲諷與被嘲諷,蔑視與被蔑視,挫敗與被挫敗,小算盤與大算盤,反轉與重複,回憶與遺忘,意義與空虛,無知與全知…考慮到《記憶碎片》改編自喬納森·諾蘭(Jonathan Nolan)構思的短篇故事(Based on the short story by Jonathan Nolan),而且在喬納森主導的電視劇《西部世界(West World)》(2016-?)中仍可以見到這些熟悉的感覺,我想還是有理由猜測,這種風格是屬於喬納森的;或者更確切地說,因爲克里斯在早期畢竟親自拍了這幾部片子,尤其《追隨》一片的署名編劇更是只有克里斯自己一人,所以也許應該說,這同時也是克里斯的早期風格——兄弟兩人的風格在早期可能是高度相似甚或是重合的。
片中喪妻的主人公萊昂納德(Leonrad)想要復仇,他的基本處境是:不知道誰可以相信、苦苦追尋答案、終於接近、被告知真相、難以接受…正如前面所言,這熟悉的配方,你不僅可以在《記憶碎片》裡嚐到,也可以在《西部世界》裡反復遇上。
難以接受真相的其中一種戲劇化表現形式即,「拒絕承認、視而不見、甚至乾脆將別人一槍幹掉」;而很有意思的是,這同一部片中的「一顆子彈」,放在克里斯托弗的創作脈絡中,將最終展現出和喬納森不同的意義。
單看《記憶碎片》顯然看不出來這種不同,所以我們可以繼續沿着克里斯的脈絡前進。
記憶碎片(Memento)(2000)3 《失眠症》《失眠症Insomnia》(2002)中的一段劇情算是引出本文思路的直接來源:主人公作爲警探,帶隊突擊搜查逃犯的住所,然後在追擊中向下進入房底的一條幽暗小水路,緊接着驟然進入了陌生森林的茫茫大霧之中,在這片白茫茫中,主人公一槍將人撂倒,然後走近察看,卻發現自己擊倒的其實是一同出任務的搭檔。
我曾經嚴重低估了克里斯所導演的《失眠症》的重要性,因爲心想,諾蘭兄弟兩人都不是該片的署名編劇(事實上雖然沒有署名,但是克里斯托弗提到,他在和Hillary Seitz合作《失眠症》的劇本時,仍保持他的一貫做法,即自己完成最後一稿,「這樣就可以用我的大腦、我的指尖、我的電腦等等把所有東西都濾一遍,讓我感覺這些東西是我的原創,與我緊密相聯。
」)(克里斯托弗·諾蘭,諾蘭兄弟對話錄.《盜夢空間(Inception: The Shooting Script)》)可是當我困惑於上面提到的這段劇情時,我逐漸發現,若是把其放入克里斯作品的整體脈絡中去,其中的疑問反而能得到更好的解答。
「向下」、「幽暗」、「水」、「陌生」、「森林」、「茫茫大霧」…這些元素都可被解讀爲「潛意識」的象徵,尤其當它們如此密集地出現時,其意味就更加濃厚了;同時,朦朧混沌的狀態也是創世神話開端的典型特徵,我們只要想一想盤古開天的故事就能體會到這一點。
因此換句話說,我們可以認爲,主人公在這段劇情中所猛然深入的,是他自己的內心深處,並且由此開啓的,可能是一段神話般的遠大旅程。
那麼,一個問題緊接着出現了,在這片大霧般朦朦朧朧的狀態中,主人公於茫然中開槍,擊倒的「搭檔」究竟是誰?
如果我們把「搭檔」也視作主人公自己內心的一個意象,那麼出於經驗,一種合理的猜測是,這個「搭檔」可能象徵的是主人公尚未發掘的自己的另一面,某些與自我尚有衝突,但是可以被整合的特質;但若不被整合,這些「搭檔」可能會帶着衝擊反復出現。
如果這種思路看起來還太過於跳躍的話,那麼不妨看看,克里斯托弗本人在和喬納森對談時確實提到過,被「搭檔」「背叛」是「盜竊片」中的常見套路(引用同上);我們還不妨把四部電影聯繫起來簡單看一看:《追隨》中的「我」與「柯布」,《記憶碎片》中的「我」與「泰迪」,《失眠症》中的警探搭檔,《致命魔術》中的兩名魔術師,是不是都有「搭檔」的意味,而且「搭檔」間都有衝突乃至背叛?
失眠症(Insomnia)(2002)4 《致命魔術》與之前的情況類似,單看《失眠症》,我們很難想到,主人公一槍擊倒的那個「自己心中」的「搭檔」,具體而言可能究竟象徵的是什麼,但是聯繫前後的脈絡,這個問題將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致命魔術(The Prestige)》(2006)中,交換於雙主人公間的子彈不止一顆。
影片開始不久,休·傑克曼(Hugh Jackman)所扮演的安吉爾(Angier)喪妻,他追問克里斯蒂安·貝爾(Christian Bale)所扮演的波頓(Borden)到底在出意外的逃生魔術中給繩子打了什麼結,大概也同樣是想問責於後者,但是波頓卻說自己不知道;波頓在日記中也記錄到,一半的他知道,一半的他不知道;這種半清不楚狀態下的致死繩結,是否和之前《失眠症》中的霧中槍擊有點相似?
後來波頓要表演「空手接子彈」的魔術時,前來追問並復仇的安吉爾將表演破壞,造成波頓因事故而受傷,在場的有些觀眾也很快嘲笑起來。
再到片尾時,開槍人與中槍人的身份則對調,這次,是波頓將槍膛中的「一顆子彈」送給了安吉爾,而且是致命一擊。
我們再看看兩名主人公的區別。
波頓談戀愛,結婚成家,生了一個女兒,他跟自己的魔術設計師關係也比較好。
安吉爾影片開始不久便因爲演出意外而喪妻,因此與波頓結仇;他也發起復仇,並執意要當贏家,他與自己的魔術設計師分道揚鑣,也冷漠地把對他有好感的女助手派到波頓身邊當魔術臥底,自己的魔術後來也越走越遠,真的每次都殘酷「致命」,而且還打算通過「收養」帶走波頓的女兒…簡單地說,那個朦朧中打下致死繩結、組建了家庭且開始戀家的主人公波頓,開槍打死了那個經受慘痛喪失後,對鬥爭復仇「執迷(obsession)」的「搭檔」安吉爾,並繼續活下去。
致命魔術(The Prestige)(2006)5 小結現在,我們在有了初步理解的基礎上,把四部電影重新回顧、概括一下。
《追隨》裡的主人公被實爲「敵人」的「搭檔」(包括柯布、女郎)徹底利用、完全背叛,他雖然曾經跟「搭檔」起過衝突,最後也想扳倒「搭檔」,但顯然沒能佔到上風,最終是啞口無言,束手無策。
《記憶碎片》裡喪妻的主人公在復仇之路上開始了反抗,並用上了手槍,這無疑是更加強大的力量。
他把「亦敵亦友」的「搭檔」打死(女主則是先利用,後幫了一把男主),這相比於之前《追隨》中的弱勢,已經是一個重大的突破,但同時這也是因爲他尚無法面對殘酷的「現實」,所以也許還需要用拒絕承認、自我欺騙來保護自己,並且如果不是因爲他的記憶問題在意識層面把連續性做了切割的話,這個主人公可能已經直接進入了朦朧的狀態, 《失眠症》中「搭檔」不再是強勢的「敵人」,倒是也有些「亦敵亦友」,因爲這名一起出任務的同事,近來跟主人公有些矛盾。
主人公在迷霧中打死了這個「搭檔」,爲此默默而不安地掩蓋了很久,想要就此蒙過去。
但臨近片尾,在另一名女同事的追查追問下,他破天荒地面對並承認了自己的槍擊事實(雖然仍說不清自己是否有意,畢竟是大霧般朦朧的心理狀態),甚至在後來女同事決定相信他的時候,仍然要求不要抹去「不利」於他的證據(一個可以象徵「攻擊性」的子彈殼),這跟之前的《記憶碎片》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比較起來又進了一步,但「搭檔」的象徵身份這次倒是不明朗。
有了前面的積累鋪墊,《致命魔術》中最後的那顆子彈終於可以來得更明確而痛快了。
這次的魔術「搭檔」反目成仇,那個之前就在朦朧中展現過致命性、後來要重返、維持家庭「聯結」的主人公,打死了另一個在喪妻後執着於復仇、鬥爭、拆散「聯結」的主人公。
如此縱覽看來,和「搭檔」們所聯繫在一起的,有可能正是那種殘酷的世界觀:那個世界觀下的「搭檔」會跟主人公衝突,會設下圈套、冷漠無情地利用,會攻擊主人公、貶低他的人生價值。
最開始的時候,主人公是弱勢的,無法面對殘酷的「搭檔」和殘酷的世界;後來,他逐漸拾起「攻擊性」,明白自己身上確實有著「攻擊性」,以此面對仍然殘酷的世界觀;他裝填好子彈,舉起槍,對準「搭檔」,並扣下扳機,因爲他要對「搭檔」及「搭檔」所代表的那個世界觀和惡意說不,這便是那「致命一擊」的由來——通過擊殺自己心中的「搭檔」,主人公想要「擊殺」的,可能正是那種殘酷的世界觀及其孕育的故事,他想要從此告別之,走向妻女、家及其象徵的溫情——這種轉變,正是通過「殺死」自己的敵意「搭檔」的「意象」而展開的;尤其在《致命魔術》的結尾處,活下來的那個主人公,還特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殘酷風格回敬了他的「搭檔」——片尾的那一段,他自己在一定程度上化身爲了「喬納森式」的殘酷強勢方——這種回敬的力度是前所未有的。
6 尾聲如今站在事後諸葛亮的角度,我覺得這也有助於理解克里斯托弗後來作品中的一些大致走向,或者說也反過來得到些許印證。
殘酷的「搭檔」及其「世界觀」真的就此一命嗚呼了嗎?
從《蝙蝠俠》三部曲(2005-2012)來看,似乎並未如此。
也許那些反派正是「搭檔」們的新化身,而「哥譚市(Gotham)」正是殘酷世界的新化身。
很有意思的是,《致命魔術》(2006)中活下來的主人公波頓,其扮演者克里斯蒂安·貝爾,也正是《蝙蝠俠》三部曲中蝙蝠俠的扮演者,好似《致命魔術》中的波頓真的活了下來,並在《蝙蝠俠》的故事裡化名爲布魯斯·韋恩(Bruce Wayne),繼續其未完的旅程。
而這段未完的旅程所象徵的矛盾與衝突,大致從與《致命魔術》(2006)同期的《俠影之謎》(2005)繼續、經過《黑暗騎士》(2008)、《盜夢空間》(2010)、《黑暗騎士崛起》(2012),似乎終於完成化解,所以在《蝙蝠俠》三部曲(2005-2012)、《盜夢空間》(2010)、《星際穿越》(2014)、《敦刻爾克》(2017)中,我們發現,被人性光輝所照耀的世界觀慢慢溫暖了起來,而在《盜》《星》《敦》三部片中,傳統意義上的反派也消失了。
我個人猜測,也許這裡的「殘酷搭檔」與「邪惡反派」所象徵的,正是一種指向自己的「攻擊性」,這種內心的「攻擊性」倒逼著自我去整合他們;一聲槍響,正如一次爆發;因此「反派」的消失,也許是因爲重要的「攻擊性」得到了整合,不再被單純知覺爲「別人」身上敵意的毀滅性特質,所以這些「攻擊性」也就不再以「殘酷搭檔」或「邪惡反派」的形式現身;取而代之的是,我們開始在某些主人公身上發現非絕對化的「惡」的存在,而且這些「惡」及其承載者,無論經歷成功或失敗,都和其他主人公一樣,想要努力地活下去;而那些更加積極的世界觀,也恰恰是在整合「攻擊性」的過程中才逐步出現,以前的世界反而灰暗得多。
也許我需要在此補充說明一下的是,廣義上的「攻擊性」,不限於打打殺殺;拒絕他人、堅持立場、守衛界限、表達不滿…這些都可以是「攻擊性」。
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攻擊性」也正是「生命力」的一種化身,而對於欠缺適當「攻擊性」的「主人公」們來說——也許是發現,也許是重拾,也許很痛苦,也許會反復——整合自己的必要「攻擊性」,正是一段遠大的神話旅程。
克里斯托弗·諾蘭的這四部早期作品,也許可以被視作一種可供參考的啓程記錄。
别有一番风味的阿拉斯加
帕西诺vs威廉姆斯,年轻的斯万克像我以前一个同事。“好警察失眠是因为茅塞顿开,坏警察失眠是因为良心自责。如果你当时认为那样做是对的,就不要怕去承担后果。”PS.这是诺兰的片子里最差的一部,因为刚踏入好莱坞,不是自己编剧,很多东西也没法控制。
真是不能说谎,无可自拔的越陷越深
白夜行囧…………
虽然是翻拍片,但感觉这就是诺兰转型的开始,此后他便走上了探讨人性的道路
好看
怎么说呢,3.5星吧,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可以的,所以就四舍五入吧。
好警察做了坏事的心理纠结
故事剧本本身看不下去
昏昏欲睡,撑着看完。因为在Westley Allan Dodd的词条里看到这部才打算看的,真不是个好决定:“Dodd was the basis for an unseen character, a child killer named "Wayne Dobbs", in the 2002 film Insomnia, starring Al Pacino. He was fictionalized as a man who murdered a young boy in a way similar to Dodd's murder of Lee Iseli.”/Randy的演员倒是挺美貌。
男主工作做的挺失败,迷雾中还敢乱开枪,电影无聊程度不亚于记忆碎片
诺兰仅次于《记忆碎片》的作品。
從結局看典型的好萊塢制片控制…一點都不Nolan
诺兰最差,平庸之作。
一个坏编剧能毁掉四位小金人获得者。
最好的一点是阿拉斯加的取景,冰川和极昼实在是很适合拍些神叨叨的悬疑电影,可惜这片从头到尾都缺个悬字,看AL睁大个眼睛睡不戳就晓得最后没得啥子好结果
诺兰这是翻拍成啥了?好好的心理分析片,翻拍成了阿尔帕西诺的“老年英雄赞歌”《极度失眠》
诺兰早期电影还看不出什么特色。男主人公因为因为杀了同事而得了失眠症到剧情后来每一秒都在煎熬。弄得观众也有煎熬的感觉。七天不睡觉卧槽泥牛逼了好吗。善与恶之间的挣扎有那么纠结吗警察的职业操守和道德底线呢。话说这女的又碍事又丑哪请来的演员啊。这个片子还告诉我们要好好睡觉
很没有诺兰味道的一部电影
Dormer: 'Don't lose your 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