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演员Robin因为步入中年,将要过气,在经纪人劝说下签署一份合约,扫描一份自己的三维形象,成为一个数字演员。
也就是将自己的形象卖给了公司,自己不能再出席在任何舞台荧幕上,不能再参与任何表演。
考虑到儿子的糟糕情况,Robin签下了这份合约。
二十年后,Robin受邀去了封闭动画区参与未来学大会。
(从进入动画区开始,我的思维就已经跟不上了)在动画区里每个人都是动画形象(这一切是致幻剂造成的)之后女主又与公司签订了一份新合约,数字时代已经过去,公司将大地区发行一种新型致幻剂,喝下后可变成任何样子。
这一举措,导致了不同意这一方案的反叛军登场,交战后,女主逃到地下昏迷。
被解救后,说女主吸入太多致幻剂,被冷冻了20年。
之后在醒来时,发现全世界几乎都成了动画区。
在动画区里,你可以变成任何你想要的样子,但女主一心只想找到自己的儿子,在帮助下,服用药物,回到了现实世界。
在现实世界大家都衣衫褴褛(有点类似 头号玩家),然后女主坐上了风筝热气球来到了天上,见到了儿子的医生,询问后得知,女主儿子一直在等她,但在前几个月服了致幻剂去了动画区,最后女主也服用了致幻剂回到了动画区。
太难懂了。
1. 我认为女主从头到尾都是在动画区,在进入之前,门卫就说过离开的唯一方法就是原路返回。
之后的一切都是进入了一层层更深的幻想,驱动幻想一层层更深入的就是想要见到自己的儿子的心。
2. 在诊断儿子病情时,医生说她儿子的病很神奇,这部分应该怎么理解?
3. 扫描形象后,突然就二十年,我感觉有点跳脱,是从这里就开始进入幻想了吗?
4. 回到现实世界时,要去天上用了一个他儿子标志的红色风筝是什么寓意?
5. 最后女主再次回到动画区,是采用了她儿子视角吗,还是说这次她选择成为她儿子?
第一次看时觉得很酷很有趣,但是蛮多地方看得不是很懂。
7年之后自己也经历了很多事情,随着年龄而来的危机接踵而至,重看这部电影很多疑问豁然开朗。
如果我们把真人部分当做现实,动画部分当成梦境,则可以看出来真实的罗宾是一个年老色衰,有着患病的儿子,演艺事业失败的过气女演员,她对现状失望,对过往选择有深深懊悔。
她是一个迷茫的老妇人,既想要家庭守护孩子,又想要成功万人敬仰的事业,但内心她知道两者不可兼得。
电影中很多地方可以看出罗宾的矛盾,但每次面临选择时她又都会选择儿子。
比如当麦拉蒙让罗宾签出卖数字形象的合约时,本来不愿意的罗宾为了能多陪身听视力渐渐失去的艾伦选择了签署。
从液氮冷冻中苏醒后,艾迪带着罗宾进入梦境之城,让他选择想要的生活她选择了去体验儿子艾伦一样有听力障碍的生活(有趣的是她在选择此种症状并吸入致幻剂后居然是长出了翅膀可以飞了,就如同儿子的红色风筝一般,这是非常有意思的一个意向,很聪明的表面了罗宾对于儿子那个未完成的飞机设计师梦想如同思想钢印一般的深记于心)。
在跟艾迪幸福的在梦境之城生活后,罗宾依然忘不了儿子,选择了吞下摧毁剂恢复清醒去寻找儿子。
而每次孤单无助时总是象征着儿子的红色风筝拯救了她,比如昏迷后被警察救上直升机时看到红色风筝,撞毁了飞机。
被液氮冷冻后,进入极寒的孤单世界,艾伦带着红色的风筝引导着她,而罗宾也确实从那场梦中苏醒了,只是又进入了另外一个浅表层的梦境。
儿子是罗宾在现实世界唯一的牵挂,每次红色风筝的出现似乎都意味着罗宾自身对于梦境的挣扎和试图摆脱。
但梦境又是那么的诱惑,以至于一个梦境的破灭,罗宾的潜意识又替她创造了另一个梦继续迷失于其中,无法返回现实世界。
而其实我们在结尾能看到矛盾的罗宾不再迷茫,而是坚定的选择了儿子艾伦。
在变成鸟人后罗宾依然在寻找儿子的下落,她与艾迪回到机场,依然没有儿子的下落,红色风筝再次出现,风筝依然在试图引导罗宾走出梦境,最终与飞机相撞引发爆炸,相依为伴的艾迪和罗宾在梦境中化为白骨。
虽然这样惨烈的臆想依然没有把罗宾从梦中惊醒,但她回到现实的欲望更为强烈了。
于是出现了罗宾向艾迪询问回到现实世界的方法,最终在幸福二人世界与未知现实中,罗宾选择了现实世界的儿子,与艾迪告别吞下了那颗摧毁剂(如果我们把这当作是罗宾创造的梦,其实我们可以把艾迪理解为罗宾的矛盾意识,只是她将这个矛盾的意识形象化了,就像双重人格患者一般,只是罗宾在梦中赋予了这个人格不同的外形。
如果说儿子艾伦是罗宾对现实世界的唯一牵挂,而艾迪这个潜意识中创造出来的人物则是罗宾在苏醒前对梦幻世界唯一的依恋。
艾迪这个人物从罗宾进入派拉蒙酒店惊讶于这个有趣光怪陆离世界时就若有若无的出现了,随着罗宾对幻想世界留恋的加深,艾迪与之的关系越来越亲密。
每次当罗宾要动摇想要离开幻想世界时,艾迪总是会出现,引导她进入另外一个美好的梦。
比如艾迪与罗宾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在麦拉蒙酒店遭遇反叛军进攻时,那时罗宾由于在大会上发表了反抗的演讲,希望人们能够清醒不再使用致幻剂,已经被酒店人员赶出了酒店,逃离了事件爆发的中心点了,但诡异的是艾迪反其道行之,反而将罗宾拖入了酒店中。
其实我们可以理解为罗宾的潜意识中对于是否要苏醒回到现实的第一次激烈交锋,最终潜意识战胜了理智,甚至往外逃跑的女儿莎拉的意象都没有能够带回沉迷于梦中的罗宾。
而当罗宾从液氮冷冻中苏醒后,罗宾已经进入到浅表层梦境,艾迪再次出现,借着寻找艾伦的借口,实际上是将罗宾再次带入了深层次的梦境,进入梦幻之城)。
在回到现实的真人世界后,罗宾去拜访医生,得知儿子等了自己19年最终失去希望,绝望的选择了服用致幻剂进入幻想的世界。
罗宾苦苦寻找儿子的愿望落空了,现实世界的牵挂已经没有了,罗宾只能听从医生的劝告回到幻想世界。
失望的罗宾想要退而求其次,回到之前那个跟艾迪幸福的梦幻之城,而在询问医生之后,她发现那些幸福的场景一切都来自于她想象创造的梦境。
辜负而失去儿子的罗宾还能安心的抛下儿子,再想象出那个跟艾迪二人的幸福世界让自己平静的生活下去吗?
根本不可能了,知道了儿子经历而自责悲伤的她更加放不下儿子艾伦了。
她可以忘记艾伦的种种不幸,在想象中创造一个更好的艾伦,并跟他一起母子快乐的生活吗?
但是艾伦的那些种种不幸才是她始终牵挂放不下艾伦的原因,失去种种不幸特点的的艾伦,就如同女儿莎拉一般,对于罗宾这个母亲来说就等于失去了念念不忘的意义。
最后我们看到了罗宾的选择,成为艾伦,通过幻想世界让艾伦和罗宾团圆。
罗宾吞下了医生给他的致幻剂,她并没有选择成为一个有成功事业或者幸福生活的罗宾,而是选择了成为儿子艾伦,去亲身体会儿子艾伦生活的点滴和不易,最后跟艾伦一样喝下致幻剂,实现艾伦去幻想世界跟罗宾团圆的梦想。
这也许是罗宾对于抛下儿子艾伦19年的一种赎罪表现吧。
结尾是非常巧妙的一个视角,如果不注意看是会搞错以为这是罗宾的视角在回顾她带艾伦来到这个世界的一生,实际上这恰恰是在快进的展示成为艾伦的罗宾如何度过艾伦的短暂一生。
画面上导演设置了小小的陷阱,让人容易误解。
结尾的画面基本都是以外人的视角在观察罗宾,艾伦出现则均是借助第三方的映射,也就是说艾伦(罗宾的意识)才是主视角。
第一次是在襁褓中的艾伦趴在地上从摄像机中观看罗宾拍戏,第二次是放风筝时从水中倒影看到孩童时的艾伦,第三次则是从玻璃鱼缸中看着妈妈和医生讨论病情,第四次是从玻璃窗中看着姐姐和妈妈相继离开,第五次是出现在未来大会的电子屏幕中,第六次则是通过罗宾病房的玻璃映射出了艾伦。
第七次则是通过医生治疗室门上的玻璃窗映射出艾伦的脸。
每个场景其实都是前面剧情中出现过的罗宾陪伴艾伦度过的人生,这些经历成为了罗宾成为艾伦的基础,又或者时髦点说过往的经历成了罗宾构建一个艾伦为主角元宇宙的条件。
成为了艾伦的罗宾经历着艾伦所遭受的苦难,做着跟她知晓的艾伦同样的选择,体会着艾伦的种种感受,就像作为演员演出一样。
最后成为了艾伦的罗宾也选择了喝下致幻剂进入幻想世界。
而在罗宾的幻想世界中,她终于与她所牵挂的儿子艾伦相遇了。
在蓝天下的飞机场,罗宾以艾伦的面貌跟艾伦相遇了。
铁皮飞行器上映射出来的艾伦实际上是罗宾,她终于遇到了那个经历了种种苦难进入幻想世界的儿子艾伦,一个健康正在完成自己飞机制造师梦想的艾伦,他能听到了母亲的呼唤,似乎还认出了声音,在转头对她微笑。
这个结局非常有意思,一方面表明艾伦成为了健康的人,并实现了飞机设计师梦想,另一方面也说明了母亲罗宾在幻想世界中陪伴着艾伦。
罗宾用意识构建的艾伦元宇宙中的剧情发展让罗宾实现了她的陪伴艾伦的梦想。
其实结尾那个跟罗宾相遇的健康设计师艾伦又何尝不是罗宾所幻想出来的呢。
19年不曾相见和交流,也许艾伦早就改变了自己的梦想。
进入幻想世界的艾伦可能厌倦了那身不健康的皮囊而改变外貌,也可能沉迷在自己小家庭的幸福生活中忘记了设计师的梦想(就像艾迪与罗宾看到疑似女儿莎拉时一般)。
只是这样的一个梦境,对于罗宾自身的所有认知体系和赎罪心理来说是逻辑最为合理和自洽的走向。
最后,想起来一点。
老年罗宾的动画形象,其实是很像奥黛丽赫本的。
罗宾在酒店里去见Jeff Green,说自己这些年在联合国给非洲儿童分发食物,这是赫本去世前的经历。
虽然罗比这个经历是偷的门口那个男人的,但导演应该是想通过这段对话提醒大家注意罗宾的外貌改变,还有她故事中经历的真假与否。
(幻想世界中艾迪阻止罗宾去跟女儿莎拉相认,因为大家可能都改变了外貌,互相并不认识。
甚至罗宾的故事中与莎拉、艾伦的母子情也有可能是假的。
就如同在幻想世界中艾迪可以成为宙斯,变成公牛跟欧罗巴共赴云雨)。
另外这其实这也是一个讽刺,动画师男子艾迪苦苦追寻罗宾,想要知道不同年龄段的罗宾的选择,结果他创造出了一个无畏野性的女英雄罗宾,但罗宾自身希望成为的却是安静优雅的奥黛丽赫本。
感同身受是不可能做到的,没有人能真正理解另外一个人的感受,除非你能在相同环境经历他所经历的每个细节并做出同样选择,真正的成为他。
人生就像一副拼图,他之所以成为他,是由他自身每一个微小的经历和选择而拼凑成的。
那么回到罗宾的职业--演员,他们在演出中扮演角色,演出某人的某段经历,演的再好也只是个人对角色和事情的理解和诠释,并不可能做到真实的还原人和事,说白了终究也只是在创造一个梦。
电影版的主人公不再是原作中英雄式的男冒险家,而是女演员罗宾怀特。
- -位女演员以真名出现在银幕中的平行时空里,本身或许就是一种「虚拟J的暗示。
故事开始时的她面临一-个艰难的抉择:是否要将容貌扫描复制入电脑,让永远青春的数码图像取代自己的演员身份。
福尔曼在这段占全片1/3长度的原创剧情中抒发了自身对于电影业的复杂情感:对代表了一个时代的演员的爱慕;对如今完全物质娱乐化的电影圈的愤慨;对一切被计算机取代的未来的忧虑。
当罗宾怀特的表情随着经纪人对往昔回忆的叙述慢慢完成由喜到悲的过渡时,扫描仪的闪光灯发出的声音也渐渐如海浪般平息下来,让人感觉进入了一个时间被压缩的超现实空间。
一、从商品消费到形象消费流行词和新词总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时代的特色。
比如当下较为常用的“古风”、“小清新”、“皇家”等词汇,都是描述某些商品营造的气氛,它们本身并不能解释这些商品的使用方式或使用价值,却引领出不同的生活风格。
人们对于追求这种生活风格而进行的消费便是形象消费(image consumption)。
与过去的看中商品使用价值的商品消费(commodity consumption)不同,形象消费重视的是消费过程中形象(image)的变化。
比如说,买房子为了居住,这是商品消费;而在北京二环以内买的一套房子,比起居住这个功能,对消费者而言更重要的可能是这一消费行为所能彰显的暗示了地位或财力的信息。
马克思在论述商品社会时表示,资本主义社会里,生产不是为了使用价值而是为了交换价值,而商品交换的前提是一切都可以用价值(即人的劳动)来衡量,因而在这个过程中人生产商品的能力转化为物与物之间交换的能力,人与人之间的交换关系被取代为抽象的商品关系。
[1]这种商品地位被抬高的结果被马克思称为商品拜物教(Commodity fetishism),而它进一步的发展就是商品从实物领域扩展到形象领域,使用价值没落、形象占据统治地位,景观社会从此到来。
二、景观社会的再发展景观社会指的是真实生活为形象所替代,“直接存在的一切都转化为一个形象。
”[2]此外,“景观社会意味着控制和默从,分离和孤独”[3],因为多数人全神贯注地观看而不参与到创作之中,在沉默的观看里彼此失去了交流。
电影《未来学大会》对于景观社会里未来的消费做出了有趣的推测。
主角罗宾是年轻时如日中天现在却已经过气的电影演员,迫于生计只好与电影公司签订协议出卖自己的人物形象、退出演艺圈,而公司则可通过计算机加工这一形象拍出不需要演员表演的电影。
根据电影后续内容可以推断,在随后的二十年间,公司将罗宾的形象调整为巅峰时代的样子,并“拍摄”了许多为观众所喜爱的电影。
罗宾年轻时代的形象被公司与观众永久地拥有。
喜欢罗宾的消费者可以无限地消费他们所欲求的年轻的罗宾。
二十年后,罗宾与公司续约,进一步将自己的形象出卖。
在动画化的埃布尔拉荷马市,公司利用新技术制造出一种化学试剂,服入后的消费者可以短时间内变成某个固定的人物形象,罗宾遂成为这些形象的一员。
公司召开未来学大会,聚集起各种影迷,即潜在消费者,宣布即将到来的消费方式。
在大会现场,主持人站在高台之上俯视众人,旁边有人擂鼓助兴。
主持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简短且富有煽动性,配合鼓声与欢呼声,如同一教之主;大众则专注地仰望高台,露出痴迷或狂喜的目光,不时高声欢呼回应,宛如狂热教徒。
这样的情境与马克思所阐释的商品拜物教相呼应,大众在消费中自我贬值,商品(即此时的形象)地位被抬高。
与此同时,消费者的欲求也由拥有形象转变成占据形象,虽然有些夸张却是商品社会发展的合理推断。
再后来,电影中人们可以消费的选择越来越多,每个人都可以成为他想成为的样子,道路上能见到形形色色的形象,孔子、佛陀、迈克尔·杰克逊、汤姆·克鲁斯……男主角迪兰甚至曾经变成宙斯并完成了化身公牛勾引少女欧罗巴、创造牡牛座的典故。
人人的愿望都能够实现,似乎这个社会充满了自由与和谐。
然而,正如迪兰在为罗宾介绍这个世界时所说,“这里不再有自我(ego),没有竞争,没有暴力,没有战争,没有强弱也没有秘密……当我们消费我们的新人格(personality)时,我们会在空气中散发出费洛蒙让他人在脑海中形成我们想呈现的形象。
”[4]正如居依·德波(Guy Debord)所说,在当代资本主义社会中,“景观是人们自始至终相互联系的主导模式”[5],电影中人们的互动基于对双方形象的认知与肯定,形象背后的真实自我不为人所识,也不再有意义。
罗宾得知女儿也进入这个动画化的世界并希望去寻找她时,她才意识到,她是无法在这些如同假面的形象背后找到她的女儿的。
人们在彻底占有这些形象之后最终将自己完全显现成该形象,渐渐放弃了自我。
当自我消散之时,假面的内在空无(the inner emptiness of masks)[6]就成为这些人属性,他们由一副副面具组成,而且“面具背后没有别的,惟有另一副面具。
没有等待被面具重复的初始点[7],只有面具本身的无尽重复。
”[8]景观社会由此发展到极致。
三、景观社会发展的利与弊在景观社会发展极致的设想里,人们生活在一个轻松无竞争、悠闲且自由的社会中。
根据迪兰的介绍推论,这是个无政府的社会,各种文化形态得到多元发展——毕竟每个人都可以变成任意文化背景下的任何角色。
当每个人的欲求都被满足、而身份又不能固定时,国家机器的存在也失去了意义。
从社会和谐的角度来看,这样的发展成果的确令人向往。
然而,最大的问题在于自我的消失。
本我、自我、超我是人格的组成部分,其中本我是人格结构的基础,遵循快乐原则;自我作为人格的执行者则与现实相连,由现实原则来阻断快乐原则,对本我进行限制。
当自我消失时,本我无从得到限制,不经道德层面的思量而直接追求快乐,因而解释了为何情景主义者批判景观社会——它不知不觉将具有批判力和创造力的人引向偏离思想和行动的方向,让人不再想着如何改变身边的环境,而是转向娱乐。
电影中的无政府主义也暗示了景观社会中最典型的非政治化:不干预主义。
但另一方面,自我的消失对于身份的界定创造了新的可能。
身份依靠他者(other)来理解自身,因此他者是确定主体性的重要存在。
当一个人可以成为任何人时,自我与他者的界限就被打破,二者间的区别变得模糊甚至消失,因而就不会再有他者打扰自我的情况,从根源上克服了主体焦虑的产生。
电影里景观社会中的人们感到幸福快乐,不仅是因为自由和愿望的实现,更是因为失去了自我观照的主体不再产生因人际关系而生的负面情绪。
这似乎正是米歇尔·德塞托(Michel de Certeau)对于消费者的创造性消费想象——通过使用性消费、创造性消费,积极地创造消费社会中的艺术生活。
正如罗宾在第一次消费改变自己形象的药品时选择的是乌谢尔综合征,她利用“手指脚趾呈蜘蛛脚样的畸形骨骼”在天空中飞行,而不是像医生猜测的要研究这种疾病的病情。
当这种创造性消费具备了的时候,按德塞托所想,接下来便应建立人与人之间的连结共同体、进而在消费社会里打开民主的可能性。
但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产生需要较为稳定的沟通,政治上的民主要求具备理性思考能力的民众,这两点在自我消失的情境下都不能实现,重视创造性也就失去了原有的意义。
而且这种创造性保留的程度也值得思量。
罗宾能够创造性消费很有可能是因为刚刚进入这个社会,尚且保留自我,因而能够理性思索决断。
若是追求欲望满足成为人生的唯一任务,失去了理性道德等会与快乐原则相矛盾的因素,那生而为人又与执行固定指令的机器有何区别?
回顾马克思关于商品拜物教的讨论,商品社会中人与人的关系被“异化”为商品关系,而在景观社会则有了新的发展——被“异化”为景观之间的关系。
“要想摆脱这种异化,只能通过创造新的集体性(collectivity)”[9],即通过沟通建立现象之下的,自我与自我之间的联系,寻找共通点的连接。
因而只有保存主体性、保持自我才能有打开交流空间的可能,从而从剥夺人类独特性的景观社会中逃脱出来。
四、总结《未来学大会》中的景观预言是基于在精神世界中的发展,有许多夸张之处,但是这种艺术手法的“过量”(excess)讽刺地将景观社会的未来发展合理地表现出来。
它一方面肯定了自我消失带来的快乐,一方面又在再现这种快乐时将沉迷于此的人描绘成一个物,将这种“当局者迷”献与旁观者。
当下我们正处于景观社会的发展中期——拥有形象并占据形象的阶段,偶尔能听到普通人整容成明星的新闻,便惊觉现在离显现形象的阶段日益趋近。
当前车之鉴已在面前,重视自己的主体性、保存自我、建立与他人形象之外的联系交流才是避免重蹈覆辙的出路。
我宁可跟你上床 也不想变成你电脑里一块该死的芯片妈 你得承认这项技术不错 别这么吹毛求疵 技术当然是永远不会有人性的你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的傀儡 所以 那该死的自由选择 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要剥夺我自由选择的权利 我不想别人替我决定 我该在什么时候扮演什么角色 我想自己决定 那是我的选择这是你通往自由的关键对我来说 你太完美了 如天使般美好 但却有着作为一名演员不该有的致命缺点:恐惧 你是那么恐惧 发自内心的恐惧 恐惧让你在追求渴望的路上裹足不前 每次重要的试镜前你总会感到恐惧 每当有机会扮演有影响力的角色时 恐惧总会让你错失良机 而我 总会在这种时候伸出援手 我就是依赖你的恐惧和弱点 来赚取生计的心魔 归根结底 万物皆为真实 万物皆为我们脑中的想象 很快 现在的整个体系就会不复存在 小小的一瓶安瓿药剂就创造出这样的奇迹 犹如上帝再一次创造了世间万物 我只想告诉你们 你们这么做 终将会舍弃自己的良知 而你们的良知将会把你们吞噬 你们将会死于愧疚 看看我 我已经预知了你们的末日我们制造的那个你才是象征 你在台上的那番讲话无异于自杀 你让我们没得选择 你想怎么个死法?
对称与艺术相互矛盾时间成了一种主观的概念 你可以自己在心中设定 黎明何时来临 月亮何时消失不见 过一段时间以后 估计我们连曾经用的日历 都不在需要 每个人都可以变成他们想要变成的那个人 当他们服下全新人格的药剂后 全身都会散发出信息激素 刺激他人经由大脑转换为图像 我无法想象亚伦在这个世界里的模样 罗宾啊 一切都没有真正改变 对吗 过去 我们使用抗抑郁药 和其他药物 来撒谎 来掩盖真相 如今 我们重新定义真相 其实并没有多大区别 药物确实比以前强大了许多 没有别的选择了吗?
唯一的选择就是 要么留在这边 再不堪的现实中等死 要么就是留在另一边 终日活在幻觉中 或许待在那边做梦会更好一些 ps:所以在哪边又有什么区别呢?
人们会选择自己想要的。
艺术是自我与现实世界的联结,在这个时候看到了这部电影,也成为我喜欢它的原因。
这部电影是在五年前上映的,那时我正经历迄今为止人生中最大的痛苦,在那无法喘息的痛苦下,做出了可能是我人生中最错误的决定。
这部电影分了几次才看完,第一次动画部分没看多少就睡着了,因为一开始看到动画部分我是不太喜欢的,形象太老旧,而且真人到漫画太跳脱,动画开始的部分不知所云,所以不太看的进去。
但当我最终把这部电影看完时,才觉得其中动画形象、风格的设定与整部电影如此协调统一,那被动画部分唤起的感觉与电影怀旧的底色呼应,把通篇中那淡淡的回不去的乡愁晕染的刚好。
不能不说音乐,相当出色。
那种庞大的命运感、未来感能很强的带入,又不喧宾夺主,与电影完美统一。
电影中穿插在现实与虚幻中的哲思,对现实、人生意义的诘问,那别有深意反复出现的“look at us!
”对爱的追求所付出的努力与牺牲,这些庞大深刻的命题都get到,对此刻的我们很有意义。
特别在这个根本不追求意义的时代。
喜欢一个作品,终是因为它和你产生的联结。
最触动我的是罗宾怀特谢幕演出时经纪人的助攻辞,能有一个如此了解自己的人,了解我的局限,了解我的弱点,了解我的委屈,即便这些全都成为他利用的砝码,我仍然可以原谅,我仍然会认为我是幸运的。
“这将是你的救赎之路,你所有的恐惧,所有的不幸,过去这么多年你受苦了,你不应该受这样的苦。
”五年前我没有听到这段话,在为那个错误的决定承受了五年的痛苦之后,渐渐学会让自己全然地承受我应该承受的一切。
可是在此时,我想我可以和自己达成某种和解,因为终于了解和接受生而为人的局限,因为此刻我看到的这部电影。
《未来学大会》是波兰科幻小说家史坦尼斯劳·莱姆出版于1971年的一本小说,通过男主人公以云·蒂奇因受邀参加第八届未来学大会而误入实验性致幻剂所创造出世界的故事讽刺了某些唯心主义者设想中的乌托邦社会。
行文风格诙谐,结尾释然超脱,以致于我在看到与之大相径庭的电影版时心情相当沉重。
以色列导演阿里·弗尔曼曾在五年前凭借《和巴什跳华尔兹》这部还原1982年贝鲁特难民营大屠杀事件的动画式纪录片在颁奖季中崭露头角,此次向剧情长篇的转型也相当令人满意。
电影版的主人公不再是原作中英雄式的男冒险家,而是女演员罗宾·怀特。
一位女演员以真名出现在银幕中的平行时空里,本身或许就是一种『虚拟』的暗示。
故事开始时的她面临一个艰难的抉择:是否要将容貌扫描复制入电脑,让永远青春的数码图像取代自己的演员身份。
福尔曼在这段占全片1/3长度的原创剧情中抒发了自身对于电影业的复杂情感:对代表了一个时代的演员的爱慕;对如今完全物质娱乐化的电影圈的愤慨;对一切被计算机取代的未来的忧虑。
当罗宾·怀特的表情随着经纪人对往昔回忆的叙述慢慢完成由喜到悲的过渡时,扫描仪的闪光灯发出的声音也渐渐如海浪般平息下来,让人感觉进入了一个时间被压缩的超现实空间。
影片的后半程则是与莱姆的原作直接相关的部分:未来学大会召开,主人公作为与演员数字化工程直接相关者被邀请出席,随后会场爆发起义,骚乱中一位名叫Dylan Truliner的男人救下了她,两人开始在现实与幻觉间往返。
单纯参考影片中事件的发生顺序,时间线可以整理如下:2013年:演员数字化工程起步,主人公作为第二批参与扫描(Scan)者与麦拉蒙(Miramount)【很明显是Paramount(派拉蒙影业)与Miracle(奇迹)或Mirage(幻想)的合成词】公司签订形象出售合同。
儿子亚伦的耳疾开始恶化。
介于2013与2033年间:女儿萨拉独立,离开主人公,随后疑似加入了反麦拉蒙致幻剂计划的反叛军行列(后来在酒店下水道与主人公擦肩而过)。
2033年,Abrahama被划定为Animated Zone(动画区)并与外界隔离,旨在进行大区域的致幻药剂测试,吸入嗅盐状的物质可初步搭桥(此时的针剂型致幻剂(The Ampoule)尚处在原型(Prototype)阶段,只有摄入了隔离区内的处理水源或其它食物才能进行深度的心灵穿梭(主人公随后在酒店喝了水龙头流出的水)。
麦拉蒙宣布将进一步扩大致幻剂的使用范围和强度,让物质世界与心灵世界实现内外逆转。
对此持反对意见的首批实验者起义攻击酒店。
房间内梦境:主人公在酒吧内演唱,杰夫带人进来将其抓走。
里层梦境:主人公被杰夫带上直升机,直升机在半空中与亚伦的风筝相撞坠落。
外层梦境:主人公在下水道中醒来,杰夫告知她将因『出格言行』(煽动暴乱;违反合约)被处决。
现实:数月后,主人公在医院病床上醒来,医生说她的精神系统已遭受严重的致幻剂污染,以致于完全无法分辨自己的人生究竟是现实还是幻觉,必须先进行冷冻,待医疗技术发展成熟后再行治疗。
在冰冻过程中主人公看见了亚伦的幻影。
2053年(?
):致幻剂使用范围已扩大至全球,因大部分人类的新陈代谢在迷幻状态下大幅减缓,地球平均气温降低,部分植被灭绝,冰川重新出现并由两极向低纬度地区逼近。
主人公被解冻,再次遭遇Dylan Truliner,得知在不断使用心灵投影的过程中大部分人类的自我(Ego)已经消亡,一番交谈后决意返回物质世界寻找儿子亚伦,但巴克医生说亚伦已在半年前进入心灵世界(Crossed-over)。
绝望的主人公再次服下致幻剂。
但若是将动画与真人这两种表现手法的切换作为考量物质和心灵世界的次要依据,那么酒店下水道的两个直白的嵌套梦境或许是某种提示:每次醒来其实是进入了一个更深层次的梦,也就是说在进入动画区后主人公就渐渐迷失了自我,动画中出现的许多人物代表她内心分歧与波动的部分。
这一点仅仅是个人建立在几处剧情和小说原作剧情基础上的推断,列举如下:Ⅰ.酒店的灯突然熄灭,服务生提醒她:"Everything's in our mind,if you see the dark,then you chose the dark."(我们所见都是心灵的投影,若你看见黑暗,那便是选择了黑暗)。
Ⅱ.Dylan在主人公踏入酒店时初次出现,但主人公没有看见他(冲击的开始);开幕式上阐述心声时Dylan再次出现在台下,随后在下水道的幻觉中两人的梦境交汇,进入让人绝望的第二层梦(被处决)时Dylan又很不合理地突然消失。
(杰夫对主人公说Dylan是跟着大部队撤走了,但试想既然一开始他要救她,在有充足时间的情况下为什么不带她一起走)。
后来在主人公决意返回现实的时候,Dylan说:"Promise me you're not gonna look at the real me,promise me you'll remember me this way."(答应我,别去看我真实的模样,记住这一刻的我就好),他更像是主人公内心诸多迷茫与恐惧的理想化投影,而『回到现实』只相当于和这一部分决裂。
Ⅲ.在影片最后的部分,巴克医生说:"There's no such thing as the place that you came from,you invented it."(你出生的地方早就不存在了,因为那些都是你的想象)。
这句话是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的连接点,随后出现的人生过往片段的闪回和前半部分现实世界的重叠让人觉得虚实从此难以区别。
Ⅳ.小说中,在经历数次大脑移植和冷冻后,最终坠下冰面的以云·蒂奇突然在下水道中惊醒,发现现实世界仅仅过了一天。
而影片最后主人公重新遇见亚伦后画面戛然而止,你可以希望她即将冲破梦魇,也可以理解为她陷入了更深层的睡眠。
Ⅴ.主人公视角中的冷冻过程也是幻觉式的,而将她降入水中的是扫描员Ryan,这里可以解读出一种可能性:在扫描的那一刻主人公的实体与演员的精神世界分离,实体逐渐遗忘曾经的身份(冰冻后的辽阔冰原),而分离出的部分迷失在精神世界中。
而在这之前的处刑想象则是自我的消亡。
Ⅵ.上述是解读这个故事的另一种方式。
阿里·福尔曼则在影片中给出一个很直白的提示:进入动画区前,保安对主人公说的原话是:"The only way to leave the animation zone is when we meet again,on your way out."(离开动画区的唯一方法,就是在回来的路上再次遇见我),随后主人公确实在苏醒前遭遇了他一次(酒吧里的酒保),看到这里我们大致可以明白导演倾向于将这个故事推上绝望的死路。
(但梦境的可能性仍然不能被排除)电影改编的另一个精妙之处在于将原作的未来设想和主人公的职业进行了很好的结合。
先是苛求演员容貌保鲜期的娱乐至上主义社会将主人公推上了进退两难的位置,而后是人们沉湎于探索精神世界乃至抛弃自我与他人同化。
当人类失去个体唯一性后与商品彻底无异,更何况舍弃外部世界缩回到精神躯壳里。
全片的动画部分用了不少做旧效果并在画风上向八九十年代的2D动画看齐,带着些许童趣之余又显露出些许类似于汤浅政明的表现主义特质(关在小盒子里的剧作者们;风筝牵引的冰原滑行;两人交媾时身心开出的树与花),从前作中狂乱的机关枪华尔兹中也可窥见一斑。
作为一个象征符号穿插全片的滑翔机风筝在空旷的景色里显得格外诗意,既是对自由的渴望又是摆荡不定受制于人的身份暗示。
归根结底,阿里·福尔曼讲述的是一个关于执恋怀旧的故事,甚至带上了几分乡愁气息:被新黄金年代放逐的好莱坞女演员,旧摄影棚改造的房子,家门前的飞机场,敲打耳膜的狂风与让人迷失的近未来梦境。
宙斯变身的公牛背着少女欧罗巴踏上太阳西沉的大陆,双手变作翅膀在有生命的精神城市里飞行。
只是天空最终被钢铁飞机所占据,脆弱的风筝沦为通往虚伪乌托邦的交通工具。
“我不知道自己被冰冻了多久。
一年?
还是二十年?
时间成了一种主观的概念——黎明何时降临,月亮何时消隐,都是你的选择。
”她的双脚重新触碰到了熟悉的,柔软的沙地,某种重生的喜悦充盈了她的身体,仿佛破碎的时间再度回到了她的掌控之中。
她可以自由地决定自己年轻与否,决定那些人生中不会重来的时刻,决定故事在这里开始,或在这里结束。
星空还在无限延展,而我们尚未降落。
人们喝了安瓶后进入幻想的世界,逃避现实,失去自我,这些可以理解。
但是现实世界和幻想世界之间的联系却充满了bug。
下面让我们来细说这些bug:1.电影中没有描述人们的幻想是脱离身体存在的,他们在幻想世界里不工作,不生活,不做饭,那他们在现实世界里的身体怎么维持正常的生理机能2.这些喝了致幻剂的人们,他们的幻想是可以相互关联的吗?
如果关联,那迪伦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女主,女主找儿子为什么就这么难?
如果不关联,那每个人都可以改变形象,这些形象又出于个人幻想,那启不是他本人看到的自己和别人看到的是不一样的?
那迪伦又怎么找到的女主?
3.女主重回现实后,发现儿子去了幻想世界,决定重回幻想世界找儿子!
真的让人觉得可笑,难道在现实世界找一个知道相貌的人,不比在幻想世界找一个不知道相貌的人简单吗?
记录台词,纯听写。
电影产业第一次“革新”时:The whole structure will be gone. "The structure around the actor, the agents, the managers, all the trapeze, the trailers, the drugs, coke, the depression, the breakups, the lovers, the sexual kinks, the broken contracts, the terrible legitimization of tasteless scripts, the post-failure blues, the skipping out on PR, the begging for forgiveness. All that can be gone."第二次“革新”时:Pretty soon the whole structure won't exist. "The script writer who need his anti-depressants, the ex-Russian storyboard artists with drinking problem, the animators are always behind deadline, and those idiots who falling in love with their computer characters, special effects people, they can all go and fuck themselves. Movies are old news, a remnant of the last millennium."近来越发深刻的认知到,“进化”从来不代表更好。
有时它是时代趋势,有时它是生命法则,有时它只是对所处环境的不断适应,只有很少时它是由人类集体主观能动性所决定的。
于是,“变好”这一伪命题,无非也是自我欺骗罢。
正如结局中集体hallucinating fantasies,少数抱着miserable truth等死。
可悲可叹。
电影在一开始似乎是在讽刺大制片厂的制度也探讨了观众想从电影中得到什么和演员个人情感之于电影的作用。
但到后半部分想象力开始狂飙,主题也由电影业直接上升到人类的精神意志本身。
虽然以动画的形式来展现这些命题很新颖效果也不错。
但仍觉得只是创造了一个新的概念来展现在很早期就被反复讨论过的话题,也没有提出新的观点。
世界观的构建也比较浅。
如果就抓住电影之于人类这一个话题展开效果或许会更好。
影片确实让我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我们追求越来越完美,给予个人以真实的快感的电影或其他艺术形式,我们究竟想要从中获得什么?
当这些技术发展到可以满足人一切想要得到的体验时这些感受还和我们现在各种感官的延伸受限时所体验到的无法预料的感官体验是一样的吗?
我不知道前者是否真的给人以极乐的享受,我只能说这种体验是没有意义。
当那些体验只能是天马行空的想象或着难能可贵时你才会去憧憬去渴望。
就好比电影,那些对于奇观世界短暂的一瞥慰藉了我们好奇的内心。
那些创作者惨淡经营,铺陈渲染所达到的情感的高潮使我们体验到我们在生活中的角色所不能体验到的情感。
尽管只是光影短暂构筑成的幻梦但它们的确使我们赞叹使我们回味。
要获得与影片的情感共鸣需要调动个人以往的经验并加以自己的理解和补充,而这也造就了这些情感体验的独特性不可替代性。
所以我们要的不单是结果最后那一霎那情感高潮,真正有价值的是这一整个过程,创作者的建构以及观众主观的接受。
但现在的电影或者是说科技的发展趋势越来越摒弃这一过程。
它们让烟火直接在眼球爆开而在你头脑中没有丝毫停留。
所以人们怀念过去时代的电影,怀念创作者独特的情感表达观众能动的接受而不是被动的。
这也让我疑惑科技以给人带来便利为宗旨,不断拓宽人的感官体验,最终是要达到什么效果?
让人在幻觉得到他想要的一切体验,最终所有人迷失在精神荒漠中。
而这样人类文明也就真的走向尽头。
因为刚接触这些技术的那一辈人他们还可以以以往的现实体验为基础在精神世界中构筑幻梦而下一辈人他们的精神世界就只剩下一片虚空我并不想去探讨影片十分反乌托邦的体制。
一来影片的世界观建构的不是很完整,二来这也不是影片想要表达的重点。
最后想说的是,事物的可贵是在于它的不可得,若一切都变为可得那也没有什么是有意义的了
太漫长
看的云里雾里的,再读读原著。
导演在《和巴什跳华尔兹》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故事越发的晦涩,调门也越发低沉,和原作比有大改动,现在不比七八十年代,还玩梦幻乌托邦与现实贫民窟的双重世界就毫无新意了,是一部玩弄概念,拼凑情节的真人与动画结合片
前半段真人部分和后面动画部分的主题非常割裂,还有,比起那个嗑药来的致幻世界,我更喜欢《头号玩家》的游戏世界
不知道说什么好,立意好单薄。。
真人部分漫不经心,动画部分力挽狂澜。
如果把前面40分钟扩充延伸成一个完整的电影反而要好一点
有点失望,故事主旨割裂。对科技取代人性的反讽效果完全被拖沓的亲情故事减弱了。不过看到大部分人选择服下药水,变成自己想成为的人,从而失去每个个体独立的自我,还是很唏嘘。
太棒了,真的是太棒了!
还不错。
牛逼,只能说看懂了一半,处于似懂非懂的状态。而且看了几篇长评,似乎没有一个确定的解释。绝对属于神作。
动画部分很好的还原了原作的绮丽幻想。但把人类通过科学手段打造虚妄现实的恐惧仅仅局限在电影业的倾覆这一点上,格局也太小了些,真是太对不起莱姆了。
哭成傻逼了T[]T
我曾经想象过的未来,就是这么可怕
前半部嘲笑娱乐界喜新厌旧(女演员年纪渐长失去商业价值,电影工业开发全息扫描技术存储演员形象,替代真实演员拍片圈钱);后半部直接变反乌托邦神作,是服用致幻剂进入二次元塑造完美形象并随心所欲地满足自己的脑洞,还是留在现实世界遭受生老病死的苦痛,编剧显然对人类面对现实的能力持悲观态度
虽然对这个隽永的调性不置可否,但剧情的飞跃和主题的广袤震撼到我了,准备看原著
我仔细的看着动画里的每一个细节 体味每一句台词 仿佛充满了明示&暗示 但仿佛那些又不存在 对于这种“神棍”一般的意识流电影 我还是敬而远之吧
前半集比较有趣,其实讲了电影史的终结过程。
比想像得差好多,也不知我看到的内容里有多少源自小说而非电影。实名出场但角色并未延续,后半如同化身一般沦为概念而不具实体,很难不成为一种自恋;幻觉部分几乎成为一种奇观,仅为叙述概念而存在,没有沉溺和迷乱,最后戳破的也不是真实而是类型的必然。
除了玩概念,看不到任何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