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狱卒的那些人在实验时可能犯坏,但会坏到那种程度么?
真假狱卒的区别就在于,真的狱卒是近乎终生的,后面有整个体系作后台,而假的狱卒几天后就不是了,没有任何后台,他们犯坏的时候就不怕实验结束后的报复?
扮演犯人的也是,真的犯人即使出狱,社会地位仍然底下,受整个体系的控制无法反抗狱卒,但是假的就不同,他们只要在被狱卒捉弄时说一句“你小子等实验结束后看我不收拾你!
”,那些狱卒一定不敢再怎么样,可是所有犯人的实验者,在受到不好对待时竟然没有一个人说这句话?
都成了大傻子了?
尤其里面还有一个真正进过监狱的人,想发出威胁震慑狱卒太容易了。
而且最最重要的一点,狱卒和犯人都是实验对象,都想赚钱,那么互相之间就有了牵制,如果狱卒太狠了,犯人完全可以用退出来危胁,意思是我赚不到钱你也别想赚到。
总之剧中的实验对象完全陷入了矛盾心理之中,一方面他们完全进入了实验角色,完全忘记了目前的状态只能持续几周,可以说入戏很深。
另一方面,他们时时刻刻都知道这是个实验,在受不了的时候也想要退出实验。
只能说他们都太敬业了,要不就彻底入戏,要不就彻底出戏,似乎从没想过把实验和现实混合考虑。
最后再说一个词就是“双盲”,一个实验对象如果对内容知道的太多是不会有想要的效果的,这里面犯人和狱卒都知道对方是假的,必然不会出现太多过激举动。
如果实验的时候让他们互相不知情,告诉犯人的实验者对方是真的狱卒,让他们来体验犯人生活;告诉狱卒的实验者对方是真的犯人,让他们假扮狱卒,才会有可能出现剧中的情况。
因为犯人心里有顾忌了,而狱卒心里没有了。
前不久刚刚读完津巴多教授的《路西法效应》,该书从社会心理学角度阐述系统、制度、组织等社会环境对人类产生的巨大影响。
作者以斯坦福大学监狱实验为底版,详细记录了被测试者应召-参与-退出的全过程。
文中提供了这样的观点:善与恶共存于人类的天性之中,而社会环境为我们最终的选择提供了不同的路径。
正如炽天使最终化身为路西法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一样,你眼中的好人,或许在另一个地方,是一个混蛋!
这部电影同样取材于上述实验,但是,文字和影像给人留下的感觉完全不同。
关于那本书,带给我更多的是理性的思考;而这部片子,却让我本能地想抗拒。
当影片中实验进行到第5天的时候,我真的希望如书中那样出现一个克里斯蒂娜来终止这一切。
看到懦弱并衣冠楚楚的黑人伯瑞斯在男厕所勃起的那一刻,我感到恐惧,他要变成魔鬼了。
果然他没有辜负这份久违的男性自尊,在接下来的5天里,这位Big Brother带领其他几个狱警做了可能这辈子他们都不敢做的事。
从羞辱式的剃发开始,直到一个生命的消失。
若不是特拉维斯(犯人No.77)在关键时刻攥住了Big Brother捅出的刀子,他收到的可能就不是14000美金的支票,而是真正监狱的入场券了。
必须要谈谈这部影片里的特拉维斯,当他用右手抽出插入自己左手的刀子,愤怒地冲向倒地的伯瑞斯的一瞬间,会向对方的身体扎去么?
我一点也不担心。
虽然对面这个身穿警服的人,曾经肆意剃掉他的头发,曾经在他脑袋上小便,曾经将他按进盛满污水的马桶险些窒息身亡,曾经用尖刀扎穿了他的左手……但是,特拉维斯是一个真正有底线的人。
他挥动从未打过架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砸在Big Brother的嘴脸上,回击他给他的全部的羞辱,眼神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怒意。
在回程的巴士上,特拉维斯和伯瑞斯的眼神相遇了。
特拉维斯犹豫着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我想,他当下的感觉是困惑吧?
6天的时间里,他让他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和耻辱,当伯瑞斯命同伙将特拉维斯的头一遍又一遍地塞进马桶里,只是为了听到一句求饶的I am a prisoner时,当特拉维斯独自躲在牢房的角落里,控制不住地用衣领包裹住身体和脸颊崩溃掉的时候,他还能记起二人相遇时那善意的一幕么?
6天前,在等待进入实验的门口,伯瑞斯诚恳地对特拉维斯说:我觉得我们特别有缘。
是什么让信任褪去,狰狞凸显?
是什么令友善消失,仇恨浮出水面?
难道仅仅因为身份,一个是Officer,另一个是Prisoner?在某种程度上,答案就是这样。
我们人性中本身就包含着正义与罪恶,高尚与猥琐,勇敢与懦弱……这一切等待情境的按钮来启动激活,倘若在此过程中,失去一个关键的环节——控制,那么结果究竟会怎样,真的无法预测。
面对不公正的现象,是Let it go,还是勇敢地Say no,你如何判断?
特拉维斯指指自己的心。
毫无疑问,在整个影片中,特拉维斯是一个英雄。
在其他犯人保持沉默的时候,他坚持保护身患糖尿病的“插图小说家”——Flying Man(犯人No.82),并为此付出了令人痛心的代价。
但就是这样的英雄,在伯瑞斯初次见面便主动示好时,却没有流露出过多的热情,“我想是因为我们都很缺钱吧”——对于伯瑞斯认定的“缘分”,他这样回应。
这让我想起津巴多教授说过的“平庸的好人”,没有标榜、没有渲染、没有过度的热情,他们可以在人群中毫不起眼,因为当“善”已溶入血液,自然而然,无须刻意去说、去做、去表现。
回去的路上,和特拉维斯同住一间牢房的犯人No.17从后座上探身过来问特拉维斯,“你还认为我们比猴子进化得好么?
”短暂的沉默,特拉维斯没有回头:“是的,至少我们有改变的能力。
”不禁又想到了在9又四分之三站台上,哈利的儿子阿不思•西弗勒斯担心地问父亲:“如果分院帽把我分到斯莱特林怎么办?
”哈利蹲下身去,望着儿子的眼睛:“你的名字中含有两位校长的名字。
其中一个就是斯莱特林的,而他可能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
当然,如果你更喜欢格兰芬多,那么分院帽也会考虑到你的选择。
”是的,至少我们可以做出选择。
斯坦福监狱实验是1971年在斯坦福大学进行的,当时津巴多正在斯坦福大学任教。
津巴多把心理学系大楼的地下室改装成监狱,花15美元一天请来了一批学生参与实验。
这批学生要参加实验必须先通过一次测试,以证明他们是“心理健康、没有疾病的正常人”。
一共有70名来自美国各地的学生申请参与这个为期两周的实验,他们绝大多数是在斯坦福大学和加州伯克莱大学参加夏季课程的学生。
24名学生通过了测试,学生以随机的方式被分成了两组角色:其中9名学生担任监狱中的“囚犯”和9名学生则以三人一组轮班担任“看守”的角色。
津巴多本人则担任监狱长的角色。
为了实验更真实地模拟现实,担任“囚犯”的学生身份以数字代替,每个人都穿上犯人的衣服,戴上脚镣和手铐,有些学生是在家里被逮捕的,被铐上手铐,戴上牛皮纸头套,而执行逮捕行为的是同意与津巴多合作进行实验的加州警方,面对呼啸而去的警方,不明就里的邻里大为惊讶;而担任“看守”角色的学生则是穿着警服,戴上黑色的墨镜以增加权威感,在囚犯进牢时,按照监狱的正式程序对犯人进行裸体的搜身,他们拥有一切真实狱警所拥有的权力。
而自愿参加实验的学生们则被告知实验过程中,他们所拥有的部分人权可能被侵犯。
一切如此真实,为的是让双方可以真正进入预置的角色。
津巴多的模拟监狱应该不会发生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毕竟这批所谓的看守和囚犯都是通过心理测试证明是“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
津巴多也在1996年多伦多举行的讨论会上坦诚,在实验进行之前,觉得有可能只是无聊的两个星期。
实验开始的相遇是尴尬,毕竟对于看守和囚犯双方而言,都需要时间进入角色。
无聊的时光如何打发?
于是这群耳濡目染于当时美国反越战学潮的学生囚犯开始挑战权威:撕掉缝制于衣服身上的编号,把自己锁在牢房内不理会看守的命令,并取笑看守。
看守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作为监狱长和实验负责人的津巴多则告知看守们要自行解决问题。
于是看守们采取措施对囚犯进行“镇压”:脱光囚犯的衣服、把囚犯进行数个小时的禁闭、没收枕头和被褥、取消囚犯的进餐、强迫囚犯用手清洗马桶、进行俯卧撑或者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活动而羞辱囚犯、剥夺囚犯的睡眠、半夜把囚犯拉出来清点人数和进行各种屈辱性的活动。
他们还采用了心理上的分化策略:服从管理的好囚犯会被提供特权,更好的牢房和伙食。
这些“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看守”学得好快,如果看过任何一部关于监狱电影的话,这都是看守的狱警常用的策略。
随着实验进行,看守们采用的惩戒措施日益加重,以至于实验人员不得不对他们进行提醒。
在实验进行到36个小时的时候,一名囚犯因受到极度精神压力而出现哭泣、咒骂等各种各样的歇斯底里症状而退出了实验。
实验仅仅进行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正常的、心理健康”的一个好人已经被一群“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折磨得濒临崩溃。
该名编号为8612的囚犯是第一天率领囚犯反抗和挑战看守权利的领导者,因此在看守们的反击中受到了“特别的照顾”。
当一系列的惩罚加诸于身后,8612已经察觉这不是一场模拟的实验、一个虚拟的监狱,而是一个“不是由政府、而是由心理学家设置的真正监狱”。
当8612向津巴多当面提出要求的时候,津巴多也已经完全进入了监狱长的角色,他考虑的已经不是8612的精神状态,而是如果8612退出,会引起更多人退出,实验就无法进行下去了。
于是津巴多像所有的监狱电影中的监狱长会做得一样,向8612承诺让看守不再折磨他,给他好的待遇,同时他提出一个浮士德式的交易:让8612回到监狱做他的眼线,向他提供监狱中的信息,如果同意,津巴多就会迟一点的时候“释放”8612。
8612答应了津巴多,重新回到实验当中。
当8612回到监狱中,其他的囚犯们开始意识到,他们无法退出,实验负责人员不会让他们退出实验。
希望就此幻灭。
津巴多事后回忆他当时的判断,他觉得8612是心理上过于软弱,无法承受哪怕是一丁点的压力,毕竟实验只进行了大概一天的时间,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要求退出实验呢?
实验还有13天的时间啊!
作为实验设计者、心理学家的津巴多,本应客观地评价8612的状态,结果也被监狱长的角色所逐渐控制被影响他的判断。
这种控制一直持续到第六天,直到一个局外人的出现,才把津巴多从监狱长的角色中“挽救”了出来。
而就在8612提出退出的当晚(36小时),当津巴多的研究生Craig Haney作为实验负责人之一轮值夜班时,发现8612“精神已经崩溃,强烈要求退出”,8612无法承受“看守们持续不断地骚扰,仅仅是因为他在第一天领导了囚犯对看守的对抗。
”在同意8612离开监狱进行短暂的休息后,Craig Haney要做出一个外人看来很容易,但当时他感觉极度困难的决定:是同意8612离开还是拒绝他的要求?
津巴多是他的导师和“老板”,午夜时分,不能够骚扰他的休息。
同意?
毕竟我只是个二年级的研究生,这个实验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和资金进行筹备,让8612轻易退出便意味着实验设计受到影响,无疑结果的准确性也成疑问。
但当前这个年轻人的状态是他们在设计实验时无法想象的,不放的话行吗?
经过一番挣扎后,Craig Haney还是决定同意8612退出实验。
津巴多和他的同事第二天早上回到了实验室,质疑为什么Craig Haney同意让8612退出实验。
经过一番讨论之后,津巴多认可了Haney的决定。
同时,在后备名单中,他们挑选了一位学生,让他在当天下午加入实验,填补8612的空缺。
而在斯坦福大学古老而庄严的心理学大楼地下室,敌对情绪日益升级:看守们还在继续着他们的游戏,想方设法折磨囚犯;囚犯们则继续承受着折磨,以行尸走肉般的顺从回应。
这已经不是一场cosplay了,不是一次愉快的暑假回忆,不是一次舒服的打工经验,而是一次噩梦。
在试验开始的时候,“看守和囚犯之间没有任何的差异性;而在试验持续了一周以后,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相似性了。
” 魔鬼已经被释放出来了。
它狞笑注视着这群曾经“健康的、心理正常”的好人,它让一些“看守们”沉醉于规训与惩罚的快感;让部分尽管心理感觉不对、但迫于角色与承诺所赋予的服从义务而不得不配合其他看守,从来没有提出过异议和反对,只是私下向囚犯提供帮助;它让仇恨在“囚犯”心中播种,以致试验结束之后,当“看守”们和“囚犯们”同坐一起讨论时,敌对的情绪让讨论变成了凶恶的对质,当他们在试验过程中接受试验人员的访谈和问卷调查时,他们呈现均是怀疑的情绪,在他们看来,这群最初友好善良的试验人员就是铁笼的制造者;它让本应客观的心理学家失去了判断。
试验一直持续到第六天。
监狱情况渐进式的恶化启动了所有参与者的心理适应机制:一切都是正常的,一切都是如试验设计所安排的进行。
连接替8612进入试验的代号为416的候补学生最初的“这是个疯人院”的印象也已经被“这理应是个疯人院”的看法所代替,尽管他最初的时候以绝食进行反抗,但经历了黑房幽禁、狱友在看守鼓动下对他进行羞辱的经历后,本应最是正常的他换来的是彻底的孤立,他的绝食对抗让看守和囚犯们从某种意义上站到了一起。
囚犯们以条件反射式的反应接受看守们的各种要求。
也有些囚犯以“疯狂的表演”模仿8612,希望以此换取退出试验的机会:在试验的第三、第四和第五天,各有一名囚犯被同意退出了试验。
第五名囚犯在退出的请求被拒绝后,全身出现皮疹的症状,最终退出了试验。
试验过程中,囚犯们实际上有大量的机会接触外界。
在只持续了六天的试验中,大约有100多人以不同的身份接触这群囚犯:包括一名真正的典狱官,在接触了所有的囚犯后,他观察到这场模拟试验在这批学生囚犯身上造成的反应与首次坐牢的人非常相似;20 多名心理系的学生从视频监视器和窗户中观察试验;24名囚犯的父母和朋友在探监的时间和囚犯接触,而其中一位母亲在探访之后寻访了一位神父,在神父找到了一位律师提供法律咨询如何让她的孩子脱离“斯坦福监狱”,这名律师在试验的最后一天与所有的囚犯进行了访谈。
这100多个人,包括看守和囚犯,试验的设计者、心理学家津巴多,都没有想过还有一个选择:中止试验。
他们已经成为局中人,被困在以理性和科学为借口所编织的铁笼之中,无法脱身,唯有服从,扮演着各自的角色。
直到试验的第六天,一名年轻的女士的到访。
当Christina Maslach接到津巴多的邀请参与斯坦福监狱试验的研究项目时,心里为之一动。
刚刚获得斯坦福大学心理学博士学位的她另一重身份,是津巴多的女友。
但Christina已经获得了加州大学伯克莱分校助理教授的职务,正准备动身,分身无暇的她只好拒绝了爱人的邀请。
但她还是答应了津巴多帮忙做一些访谈。
为了对访谈有所准备,她在试验进行了大约一周之后的周四晚上来到了斯坦福监狱。
一开始的印象是平静,与其中一名看守进行了交谈之后,她的感觉是这是一位礼貌、友好和让人愉快的好人。
而这晚负责轮班的是昵称为John Wayne的看守,斯坦福监狱最“臭名昭著”的狱警。
尽管耳闻John Wayne的作为,Christina见到了John Wayne之后却感到非常震惊(absolutely stunned):与传闻相反,John Wayne是一个绝对的好人。
但直到她开始试验观察时,看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他戴着黑色的墨镜,手持警棍,身穿制服,放声嚎叫,痛骂犯人,让犯人报数时表现出一种粗暴的态度。
当时正当洗浴时间。
洗浴房在监狱外,看守把犯人用脚镣锁成一列,每个人都戴上头套,完全看不到环境的情况。
再把他们带到洗浴房。
津巴多通过观察窗看着发生在监狱的情形,兴奋地对他的女友说:“快来看,看一下现在要发生什么!
”“看到没有,这场景是太棒了!
”但Christina却把头转过去,不忍再看,心里充盈着一种冰凉而作呕的感觉:如此残暴的场景让她感觉到一种女性置身于男权世界所产生的无力感。
随后,离开了试验现场后,津巴多想要知道Christina对整个试验的评价。
但他得到的却是出乎意料的愤怒、恐惧与泪水:“你对这些孩子做的事情太糟糕了!
”辩论、争吵,Christina感到害怕,面前这个不再是她熟悉的爱人,那个以爱生如子闻名斯坦福的温柔而敏感的心理学家。
他们之间的立场从来没有如此巨大的对立和分歧,他们之间的争吵从来没有如此剧烈,如此漫长,留下如此巨大的创伤,她甚至无法想象以后会和这样的一个人相处。
这场争吵的结果是津巴多最终屈服了,从他监狱长的角色、从他对试验理性的准确和客观的追求中脱身而出,向他的爱人道歉,并且决定在第二天早上终止试验。
召集所有与试验相关的人一起,反省整个过程:一场模拟的试验是如何逐步演化成一个真正的监狱,一个如此严重的疯狂之地(madhouse)?
此刻,津巴多感到的不是失望,而是如释重负,如释重负的,还有他和Christina,当时他的女友,后来变成了他的妻子,之间的关系。
但真正让Christina后怕的,是她作为系统挑战者、不服从者的角色:如果她一直参与试验,她能够有如此巨大的感情触动吗?
如果她参与了设计,每天目睹事情的发生而产生心理的适应性,眼前的这种疯人院会不会像所有其他参与试验项目的100多个人一样,变成一种正常? 她真的不能够做出肯定的回答。
就像莫罗的那句老话:“我们都是自身经历的囚徒(we are prisoner of our own experience)。
”
因为刚看过辛德勒名单,所以匆匆看了片子,并且据说没有2001版的好,那就什么时候再仔细看看2001版吧。
如果说人性的恶,犹太人的遭遇,足见人有多恶。
行凶的人可都是有文化有教养的文明人,爱艺术懂欣赏,能体会人类精神中美好的东西。
再就是法国大革命,也曾经是暴力横行,所有人类文明都被踏在脚下。
更贴近我们的是日本侵略中国,中国人经历了日本人的变态,无法用语言表达。
更近的是文化大革命,老一辈们特别是在社会中处于中高端的人们经历得都可以写部小说,那是一个黑白错位的年代。
想来想去,所有的文化和修养只是表象,人是环境的动物或者说人是群体的动物,在一个群体中要生存下去,不同流合污是不行的。
这可以说明那些所谓精神上优越的人为什么也会很恶。
至于那些底层的,曾经社会生活中很压抑的人,一旦有了恶的条件和环境,那么就会很容易把人性中被压抑的情绪扭曲地释放出来,这就是死亡试验中那些狱警越来越变态的原因。
谁不想随心所欲呢。
并不想带有歧视的先入观点判定社会生活条件不佳的人在一定的环境下会更恶更变态,但历史上无数的事实证明,一旦这样的人拥有权力,其行为该有多扭曲,其行为甚至超出了人类的底线。
有句对白说得好:至少我们可以反抗。
最后,同样的车把剩下的人又拉回到现实生活中。
离开那个假定的监狱,人们各自回到自己的角色。
黑大个拉出支票看一眼,心里落底了,总算是有报酬,虽然自己做了那么多坏事,生怕自己没有报酬。
又看了一眼他迫害许多的男主角,心怀忐忑,觉得自己原本这么个失败没地位的人也可以这么折磨别人,会不会遭到报复。
男主轻蔑地看了一眼黑大个,这是精神上优越的一眼,立刻把两个人的世界观拉开得好远。
因为这轻蔑的一眼,黑大个安心了。
黑大个永远无法理解男主。
所以,我们不用再费心地去谴责谁,当环境存在,人们没有约束,恶事肯定会层出不穷。
人们会由开始小小恶的罪恶感到后来的麻木,恶会成为习惯。
这就是人性。
听说真实试验的作者出书了。
有机会看看有什么新观点。
按此部编剧的剧情看,试验本身极不靠谱!
第一,参与者全是社会上的失败者,都是为了拿钱而来,真实身份上的一致性,导致试验的不合理性!
因为他们原本都一无所有,所以才没有了实验结束回到现实后的身份回归的顾虑!
第二,如果参与者真实身份有不同,或者矛盾的升级如原作一样有卧底的唆使,红灯不亮是因为被迫,那么才会让人信服!
第三,如果有现实的强者对狱警组的人说:你小子别找事!
这只是个试验,小心俩礼拜以后,哥回头办理你!
还会有人整他吗?
首先,哪怕你的实验对象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一共就选了那么几个人,都能放进来两条漏网之鱼(一个谎报糖尿病,一个本来进过监狱),那连实验条件都不满足,能得到什么正确的结果?其次,刻意选择实验对象本身也是不合理的,让那些明显不做实验都能看出来心理有问题的人当狱警,让那些软蛋当囚徒,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这种经典美式大乱斗,只能说是吃爆米花吃傻了拍出这种无脑情节,一切的一切最终都会变成low iq大乱斗选的人这么少,又有很多明显有病的,就这种实验也想试探人性?先试探试探研究者的脑子吧再说各种冲突,就更可笑了一个老头随便传个球能给那黑人砸这么大血,哪怕是男主或者哪个年轻人传的可信度都比这大很明显,参加这个实验的,基本都是为了钱来的,虽然人物背景介绍寥寥无几,但能看出大眼小眼的老黑是为了拿钱治病,男主是为了去印度,混进来的真囚犯也是单纯为了钱,还有大部分人,从言谈中也能看出。
(除了那个胖子,胖子在这里就明显毫无动机了,你要真说为了画漫画得到灵感我还会有感触一下,结果胖子又说这是谎言,那真相又是什么呢?什么也没给,真就靠观众意淫呗)那么你们都是为了钱了为什么不好好遵守规则呐,又不是不给你饭,吃的食物也是豆子,并没有表现出多难吃,反而是囚徒在那无事生非。
咋滴都入狱了你还想吃什么山珍海味吗,简直可笑。
都知道是实验了又不是让你吃一辈子,实验前也警告的好好的咋就开始实验了就都成这样了呢?剩下的就没能认真看下去了,狱警的惩罚也是够离谱,第一个做俯卧撑还是正常人干的,后面的惩罚就纯脑子有病,咋滴才待一天就忘了这只是个实验了?真把自己当成狱警了?实验结束不怕被报复吗,全都是陌生人的实验真就敢这么肆无忌惮也真是够了。
“假狱警”这么对待“假囚徒”,囚徒也都是正常人,不造反就奇了怪了。
好好的正常人没犯罪就来做个实验受这对待谁受得了,狱警是没脑子还是真不想要钱了。
还有实验规则也够可笑,本以为会在规则这里做大文章,没想到规则本身就是个笑话。
发生这么多暴力事件没来人终止?监狱里的规则说一个被打破一个,是为了证明规则就是为了被打破的吗?死人了还不终止继续等着大乱斗才终止,难道研究员不知道已经失控了接下来会大乱斗吗。
各种毫无逻辑以及刻意的冲突让这部披着所谓社会心理学的低智片无时无刻显得很可笑,成功让我写了一篇影评来吐槽,上一部这么厉害的片还是《赌博默示录》,烂,真烂啊
这部电影是描述“斯坦福监狱实验”的,事实上我也是沿着这条线索才看的这部电影,然而我要讲的却是另外的一些思考。
红灯想起,监狱大门打开的那个场景,我感触很深刻。
前一秒大家都还在苦和暗的深渊里各自挣扎,两个阶级的矛盾彻底转化为暴力,然而刹那间,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外面的世界好陌生,又好熟悉,我们不就是从那里来的吗?
噢,原来我们已经忘记了自己从哪里来,已经忘记了我们最原始的目的,已经忘记了这只是一个实验,我们陷得太深太深了。
明明只是为了报酬参加一个心理学实验,最后却把自己真正的当做了狱警或囚犯。
我在想,当有一天我们将要死去的时候,会不会也像他们一样,突然觉得所有世间的一切、自己的行为、各种坑爹的人为制定的规则以及各种尊严和勾心斗角都是浮云了,都是在这个世界里陷得太深的结果。
那时我们会不会后悔这一切,像电影中的“典狱长”一样有所懊悔呢。
我们要始终记得我们从哪里来,而且我们也终究要回到那里的,不要让世间的纷杂扰乱了自己纯净的内心。
这世间得到的一切,权力也好,利益也好,都不值得把我们变成一个魔鬼。
这片子我从大年夜开始看,直到大年初一的半夜才看完,不是说这部片子很长,而是情节太压抑,让我无数次的暂停,然后喝个水,吃点东西,再继续,再停止。
阿德里安的片子都给我感觉到钻心的疼,从《灵幻夹克》到《钢琴师》,他的角色都是受到无尽的虐待,这点让我很是焦虑,以至于我现在一看到他,内心就涌现出他那憔悴充满血丝的大眼,在那里声嘶力竭的反抗。
关于另一个福利斯特这个演员,我记得是在《犯罪心理》的衍生剧里看到他的,对于他的大小眼我无视了,但是他在我心中一直是个正义的形象啊,刚看片子的时候我以为他会一直正义下去,结果他的演技还是震撼了我,成功的转变成一个超级大反派。
我想起,阿扁第二次连任的时候,我问一个朋友为什么他的政治行为倾向如此极端,朋友淡淡的说,他也没办法,你做到他的位置,你也会和他一样。
没错,片子里的“狱警”们,生活中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41岁了还与母亲一起生活的老男孩,有滥交性虐倾向的花花公子,但他们获得了权力之后,一开始只是简单克制的使用,一旦“囚犯”们有了反抗,于是粗暴原始的压迫本能开始如瘟疫一般的传染,人的内心是有兽性的,事实上还不如进化的猴子。
他们残害同类,反噬亲人,在权力的蛊惑下丧失人性和自我,或者说是这场实验让他们看到内心的另一个被压抑的最最丑陋的本我。
死亡实验不仅仅指的是生命上的,而是当你看到你内心最最丑陋的一面,你是否还能面对自己苟且的活下去。
或许像主角一样,去印度,一个不发达但有着崇高宗教信仰的地方,去找寻在黑暗中给他信念的那个人,她才是他要去向往和珍惜的对象。
密室片中,这片子中的实验是确实存在的,因而故事是比较接近真实意义,正是这份简单让人可以直视蕴含在内的意义。
密室片告诉我们,无论最终目标是否是生存,逃脱还是简单的相处,最终都将会变成一场屠杀,人性的自我毁灭。
这是专业课的作业hhhhh很不容易地缩到一页纸了!
《死亡实验》是以著名的斯坦福监狱实验为原型创作的电影。
除了常见的从“狱警-囚犯”的对立关系入手来分析社会角色与认知失范、权力与服从、从众心理等心理学效应之外, “狱警领头人”布瑞斯这个角色也吸引了我的注意:一个最初与特拉维斯(后来的77号“囚犯”)交好的人,后来却慢慢成为伤害特拉维斯最深的人,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是一开始看起来最宽厚的布瑞斯最终成为了整个实验中最大的施害者?
这样的“反转”是由于实验赋予布瑞斯的“社会角色”,还是本就由布瑞斯自身的性格特征导致?
首先,在“世俗”意义上的评价体系中,布瑞斯是一个不太“成功”的人。
从散落在影片各处的细节中我们可以拼凑出布瑞斯的社会形象:42岁,未婚,和母亲居住在一起;母子二人相依为命,但母亲催促布瑞斯关窗时会重复喊他“chickenshit”,可见母亲并不是温柔宽厚的,布瑞斯在42岁的年纪里并没有获得温柔的母爱;在家庭之外,布瑞斯也经常受挫——他面试时会西装革履(可见他应当有多次求职和求职被拒的经历),也会积极主动地和面试场外的陌生人打招呼、介绍自己(说明他应当熟稔于“引荐自己”来结交人脉,以便获取更多的资源),这些行为恰恰说明他是一个在职场上不太成功;他的经济情况也不是太好,因为他除了参加实验没有更多的办法筹集母亲的医疗费用。
以上种种,共同塑造了布瑞斯的“低自尊人格”。
低自尊人格的人在抑郁、滥用毒品和各种形式的行为过失方面会面临更多的风险,也容易在遭遇挫折和打压(即遭遇“自尊威胁”)时以极端的方式来进行自我保护,甚至以打压别人或其他暴力的方式来应对自尊威胁,以报复行为来弥补受伤的自尊心。
所以影片中我们看到, “狱警”这个身份角色给布瑞斯带来了莫大的愉悦和快感,现实里长久失意的他在这个身份中前所未有地品尝到权力的滋味。
他深陷其中,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觉得“囚犯”们必须服从于自己。
而现实中长久以来的压抑又会让布瑞斯更加珍惜这个身份带来的权力和威势。
库利认为“自我概念”是一种“镜像自我”,人对自己的认知建立在别人的“反射性评价”上,即通过观察他人对待自己的反应来确证自己的社会身份;同时,“自我概念”中还有一个重要的“自我参照效应”——人们倾向于把自己看作世界的核心——也因为这样,当个体觉得自己被冒犯时,会产生强烈的应激反应,有时也会采取各种手段来维护自己在他人眼中的形象。
所以,当以特拉维斯为首的囚犯们忤逆、反抗狱警们的“权威”时,布瑞斯在他们的反射性评价中感受到自己的身份尊严受到了冒犯。
因此,布瑞斯选择使用暴力行为来压制囚犯们(尤其是特拉维斯),希望重建自己的权威和自尊心。
当然,这一选择与他的低自尊型人格也是分不开的。
在这个角色扮演的实验中,布瑞斯第一次理直气壮地大声训话,第一次肆无忌惮地实行暴力,第一次感受到大权在握、高人一等的快感。
他对自己的认知也受到“近因效应”的影响。
在此前的生活里,布瑞斯是一个“loser”,但实验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就重塑了他对自己的认知:他觉得自己就是囚犯们的控制者,就是拥有权力和威势的狱警;他一方面不想过从前被欺侮、被漠视的生活,另一方面又在贪恋着“狱警”这个身份带给他的快感。
也正是在这种强烈的对比中,最初看似内向、良善的他,最终成了陷落在“狱警”身份中最深的人。
布瑞斯这个角色也提醒着我们:现实中长久陷于困顿、失意的人,更有可能拥有反社会人格,社会底层的“受害者”也有可能成为新的“施暴者”。
民主、自由、平等是为现代社会人权的重要标准,也是衡量一个国家一个社会先进与否的重要标杆, 这三者的顺序不分前后、不分轻重,它们相互关联相互促进,也相互矛盾与制约。
当这三者之间遭遇矛盾与冲突时,为了社会中大多数人相对的民主、自由、平等在多方退让与妥协的基础上,诞生了规则与制度乃至法律。
而为了维持整个社会的法律制度,就诞生了执法部门和执法者,国家和人民赋予了执法者特殊的权力,执法者与普通民众之间的地位与力量因为“权力”而变得不再相同。
监狱:一个相对封闭且特殊的场所,狱警与囚犯之间的关系在整个社会关系中属于极为特殊的一种,在这里囚犯的部分人权也就是民主、自由、平等收到了一定程度上的限制甚至是剥夺,而狱警则大权在握,严苛的各种制度赋予了他们绝对的力量和权力,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中,在制度、道德、操守之间的微妙选择,很有可能激发出某些人平时不为人知的一面,深藏于人性之中的其他方面往往在这样的情况下会被从内心的深处唤醒、放大、扭曲。
本片号称是根据真实的事件改编,且不论整个故事怎么样,就光论那些欧美的学者们为了对人性有更深刻的了解和剖析,还真就敢于去尝试这样的真人的实验,通过不间断的观察和记录来去研究和分析,影片中的这次尝试应该算是失败了,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是留下了很有价值的研究资料,也肯定还会有人去做类似的实验。
影片中的实验是在一座模拟的监狱中展开,被挑选的实验对象被有选择性的分成了两部分,人少的一方面担当狱警,剩下的大部分人则成为囚徒。
实验方颁布的五条规则成为双方人员都不可逾越的警戒线,然而除却这五条规则之外,狱警们却可以使用其他的任何方法维持整个实验的秩序,维持自己的绝对权力。
实验很快的就遇到了麻烦,而在大权在握的感觉中,逐渐迷失本性的福里斯特•惠特克扮演的黑人狱警,开始显露出他性格中不曾展现的,残忍、狡猾、卑鄙、暴虐的一面,而男主艾德里安•布洛迪扮演的囚犯代表,则一次次的选择维护自己的基本人权,选择去抗争,但每次的代价却都越来越沉重,被一再羞辱的他精神达到了奔溃的边缘,而此时狱警与囚徒之间的关系也被一次次的事件升级到爆发的边缘,终于黑人狱警的一记棍击彻底将监狱中最后一丝和平的希望打碎,而此时实验却并没有因为狱警一方的违反规则而被终止,此时的研究人员希望看到的是囚徒们暴动的到来,或者是安于继续被蹂躏。
人性在被无休止的压抑的时刻,在选择的档口将会发生什么,可能是非常有价值的研究材料,但被当做研究对象的众人却不得不说他们的命运被金钱所牢牢掌控,最终一些人付出的血与汗,甚至还有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影片虽说是翻拍版本但两位奥斯卡影帝艾德里安•布洛迪、福里斯特•惠特克之间的正面对决不可谓不精彩。
绝对值得一看。
很不错的创意,被导演讲烂了。另,Adrien Brody这两年接的片子可真不少。
翻拍,阿明演技真不是盖的
很讨厌Forest...总是哀怨要哭的样子...冲突来得太勉强...
.......哇 好久没看这么烂的片了
才发现阿德里安拥有我梦想中男人的身材ww 通篇压抑,Forest真NB。 "如果在没有监督的情况下给人以权利,那就是在给暴力滥用开通行证。"
表演好也无济于事,编剧低智商坏了一个好故事。
由于不合理导致气愤,但并不服气
我就知道这个实验最后会搞成这样
制度改变人性,真实的试验是对犯人暴力太严重而终止,而不是片中犯人的胜利
他是无法超越钢琴师那个角色了,看来给人印象太深的一个角色也不好
这版好看很多,情节更紧凑也更合理。
斯坦福监狱实验
读书会要求看的片子 人性不是用暴力讲讲就可以的 反派演技烂 剧情太刻意
不知道翻拍此片有何必要,超越2001年版本太困难了。只有靠两个主演耍大刀似的制造矛盾,再安排实验前称兄道弟的细节太浅白了一点。艾德里安真可怜,钢琴家、失事,有是这个片,是吃了多少苦啊?难道是有受虐倾向么。。。
美版大逃杀
。。
享受权利让我们跨越底线,任何生物之间都有弱肉强食的食物链。We are prisoner of our own experience。
实验室环境下邪眼与歪鼻的争斗。
故事是好故事,潜力是有的,可惜拍的很糟糕
可怜的津巴多实验,被过度艺术化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