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实的生活文化里,“忍”似乎没有贬义的意思,也算不上不光彩。
相反,能“忍”的人常被认为是“看得开”、“心胸旷达”,并觉得“能忍的人有福”。
于是,能“忍”的人便也觉得自己生活态度高人一筹,因而感觉良好了。
试想想发生在克里斯汀•柯林斯身上的事,发生在中国一个“能忍”的人身上,会怎么样?
在得到了一个山寨版儿子后,也要懂得“忍”了吧。
再闹有什么意思呢?
山寨货也不是那么好找的,人应该懂得感恩,而不该要求太多。
如果警察们更有经验一点,就会找相关部门每个月给点补贴,找个人给做做思想工作。
对克里斯汀来讲呢?
在心理上把山寨版儿子当作真儿子,好好地过日子,总比进精神病院“有福”得多吧?
再会做一点,就做个锦旗给相关部门,让大家都知道警察们的辛苦和功绩。
如有这思想觉悟,那结果会是何等地美满与和谐啊!
可是克里斯汀偏不。
在一个“警察打击罪犯只是为了减少竞争”的社会里,她竟然因为一个儿子,而让警察难堪,甚至在得到了山寨版后居然还不知足。
这么不和谐的人,就该给关到精神病院去。
反话说完了,也该说说正话了,不然被人骂就冤了。
作为一个弱势者,克里斯汀的抗争推动了美国社会的进步。
即时的效果是打压了一下当时警界的腐败和暴虐,长远的效果是修改了当时的法律,比如“不得以主观认定的原因把公民送入精神病院”。
社会的进步,鲜少是通过强势者的自身改良,而更多是弱势者的不屈抗争。
然而得知道,弱势者抗争的结果,通常并不是“正必胜邪”,而是“牺牲”。
如果有一个不公平的事发生在你头上,你会有足够的勇气、骨气、血性,来冒着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危险去抗争吗?
抑或是采取更高的生活态度“忍”,来换取那可怜又虚假的幸福?
最后还得说一下这电影里非常典型的三个人物。
人物1:古斯塔夫(身份:牧师)没有他对克里斯汀主动和热心的支持,克里斯汀不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人物2:不知名的律师(身份:律师)在古斯塔夫请不起最好的律师的情况下,是他自愿为克里斯汀打官司。
他叫什么名字,电影好像没说。
人物3:莱斯(身份:警官)正是他对怀恩威尔农场一案没有掉以轻心,也没有在上级的打压下放掉这案子,最终才找出了那杀小孩的凶手。
这三人的身份都有明显的含义,没有这三人各司本职,为弱势者尽一分力,克里斯汀抗争的结果就只能是牺牲。
当然,电影里也有其他典型的人物,比如精神病院里的主治医生和那些看护,以及那个请不起、没露过脸的律师。。。
所以,也许我们都没有血性和骨气站出来抗争。。。
但是,假如有人有,你会选择做上述的哪些“典型人物”?
或许我们什么都帮不上,但至少可以像电影里那些群众一样,举个牌子声援一下吧。
片中,Walter的老师Fox夫人对主人公Christine Collins说:“Collins夫人,如果他真是你的儿子,我就把我的尺子给吃了!
我不仅可以给出书面证明,我还可以出庭作证——如果必要的话,我甚至还可以去卡尔文·柯立芝总统他那儿作证。
” 1928年美国的总统是柯立芝,一位奉行无为而治、据说在任上睡了很多觉的共和党总统。
他崇尚小政府,认为联邦政府只应提供必要的最低限度的社会服务,同时鼓吹“地方自治”与“个人至上”。
可即使生活在总统口中的“小政府”之下,Collins还是免不了要面对时刻在伺机自我膨胀的公共权力,还是免不了要含着泪看警官跋扈的臭脸;整个社会还是免不了要同Collins一同面对公务员的渎职、腐败、犯罪,亲见公民权利在权势面前的脆弱。
我相信美国当时的宪政民主制度已经领跑全世界,然而你看,现实还是会无情地提供无数似乎可以证明这种制度“虚伪”、“可笑”的例证——从八十年前的柯立芝时代,到今天的奥巴马时代。
时代在进步,可黑暗与腐败仍如影随形。
奥巴马在就职演讲中说,问题不在于政府是大是小,而在于政府是否有效——可这句话不能排除人们心中对于自由与权利被侵蚀、损害的担忧,因为政府可能在一时“有效”之后又给社会与每个公民带来更多的问题,因为政府的存在本身就是个“问题”。
不过,还好。
毕竟1928年的洛杉矶,报纸可以登出案件的最新进展,告知公众警察之前对这起儿童失踪案的判断错误,从而迫使精神病医院放出Collins——而不是只能噤声,或者只能集体发出同一种声音,沦为政府迫害公民的帮凶。
毕竟洛杉矶市民可以合法地、堂堂正正地在市议会门前集会、示威,给议会施加压力,让警察担心他的饭碗,让市长担心他连任竞选的选票——而不是只能做沉默的不明真相的看客。
毕竟洛杉矶市议会真的有权,可以召开调查警局渎职、犯罪行为的听证会,代表民意提出将队长J. J. Jones永久停职、将警局局长撤职的建议,并最终促使Jones停职、局长降级——而不是,只能每年春天,在会堂里用为行政官员鼓掌的方式来醒醒瞌睡。
毕竟还有教会这样自治的社会团体。
毕竟还有一个打赢过四场民告官官司的律师。
毕竟还有一个可以仰仗、信赖的相对独立的法院。
毕竟这么一个顽固不化、不断“骚扰”警局的女人,除了行政部门,她还有议会、法院、媒体、公民团体等多种渠道供她寻求利益的伸张——她最终得到的也不是“刁民”的恶名或一张“精神病人”的病历卡,而是多数人对一个公民与母亲的尊重。
所以,还好,洛杉矶的这个政府还不是那么招人恨。
所以,还好,1928年美国的社会公正还不算一个笑话。
因为有权力的分割与相互制衡,有基本公民权的保障,有相对独立、自治的民间社会与大众媒介,才(起码)让公权力不至于膨胀成怪兽,(起码)让一个母亲失去孩子、被扔进精神病院的痛苦经历不至于化为对政府甚至社会的刻骨仇恨,而只是成就了80年后这部Emotionally gripping,sometimes disturbing的电影。
艺术,总是比一把尖刀要好,不是吗?
1928年,是Christine Collins开始执着寻找自己的孩子的第一年,也恰是美国的大选年。
这一年总统大选,赫伯特·胡佛获得444张选举人票,大胜对手阿尔·史密斯,成功当选为美联邦第31任总统。
我只是想问,我们离1928年的美国,还有多远?
(02/14/2009)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是好莱坞的老牌影星,演而优则编则导,还担纲制片和音乐制作。
但说实话,与演员伊斯特伍德相比,我更喜欢一点做编导的伊斯特伍德。
1990年代以降,伊斯特伍德导演的电影正经有几部不错的,譬如1992年的《杀无赦Unforgiven》,1993年的《完美的世界A Perfect World》,2003年的《神秘河Mystic River》,2004年的《百万宝贝Million Dollar Baby》,2006年的《父辈的旗帜Flags of Our Fathers》和《硫磺岛来信Letters from Iwo Jima》,以及2008年的《老爷车Gran Torino》和《换命谎言Changeling》。
上述这些片子,除了《老爷车》待看之外,其余的都已经浏览一过。
今天要说的是《换命谎言》。
虽然这部片子是2008年戛纳电影节的参赛电影,也获得了今年度第81届奥斯卡影后、最佳摄影的提名,但我必须承认,这部长达140分钟的片子只能算是一般。
故事是个好故事,而且是一个曾经发生过的true story,情节足够跌宕起伏,摄影、美术也很讲究,但我之所以说它一般,盖因这电影里各个人物的性格单一,非黑即白,所以看上去不够过瘾。
之所以会为一部我认为一般的电影写一点儿东西,主要还是因为这片子的认知价值。
这部电影有点儿像美国版的《秋菊打官司》。
柯林斯太太的儿子失踪了,洛杉矶警局(LAPD)给她找回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不是她的儿子,但洛杉矶警局一定要她承认这男孩就是她的儿子。
为什么?
因为1928年的LAPD是一个贪污腐败、恶行遍地的警局,他们之所以糊弄柯林斯太太,不过是为了结案、为了他们的公众形象、为了堵住那些批评他们无能的声音。
母亲会不认得自己的儿子吗?
当然不会,于是,柯林斯太太要找回自己真正的儿子,而非接受这个LAPD塞给她的赝品;于是,柯林斯太太的利益就与LAPD的利益发生了冲突。
最终,当然是正义战胜邪恶,虽然柯林斯太太终其一生也没有找回自己的儿子,但她还是一个胜利者,因为她不屈服也不顺从州官放火,坚持点亮属于百姓的灯,而且赢了。
坏警察,在好莱坞电影里屡见不鲜,典型或非典型。
《换命谎言》里的LAPD是一个坏警察群体,是暴力、邪恶、腐败的代名词,是正义、公平的对立面;其中,被指控妨碍警察公务、违反了“第十二条”的人就要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这做法则令人发指,——这事儿似乎只有在“老大哥”的国度里才会发生,但这电影却告诉我们,美国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据此可见,天下乌鸦其实一般黑,只要暴力、邪恶、腐败掌控了公权力,罪恶就会发生,并不以社会制度为转移。
不过,一个好的制度,可以依靠制度来修正公权力的作恶。
于是,我们才会看到这电影里的“公理战胜”,才会看到LAPD那把州官的火最终熄灭于柯林斯太太那盏百姓的灯面前。
其实,这电影的后半部分我看得已经基本上没什么感觉了,因为不知道是真实故事本身就那样好莱坞化,还是电影把那个true story俗套了,总之,每一个情节的发展基本上都不出意料之内外。
而我对这部电影的看法,其实也已经脱离了电影本身,而是想到了更多与电影没什么关系的东西。
譬如,我知道这样的电影几乎不可能在我们这里出现,即便有人大胆编出了这样一个剧本,也逃脱不了被“枪毙”的命运。
因为在我们这里,即便是发生了“躲猫猫”这样的事情,依然还是要坚持“正面歌颂”,据说“正面歌颂”可以鼓舞人、引导人、教育人,而揭露和批判据说会搅乱人们的思想,让人们失去方向。
譬如,我们的影视作品里也有坏警察,但那不过是偶然的个体,官再大也只能是个“副”的,而且他的坏,也主要是由于自己个人的原因,或被金钱腐蚀,或被女色迷惑,不会出现当年LAPD那样的集体作恶的状况。
然而,现实中我们这里不是没有“窝案”,只是影视作品是不允许揭露的,因为这不符合“主旋律”要求。
譬如,柯林斯太太被强制关进精神病院这样的戏,在我们这里基本上是不可碰触的禁区。
我们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例如当年的张志新,她的遭遇与柯林斯太太的遭遇相比,柯林斯太太那简直就不算什么,但我们不可能把张志新的故事搬上银幕,即便是那故事已经成为历史也不可能,因为我们这里提倡的创作准则是多歌颂光明面、少暴露阴暗面。
譬如,是不是一部社会批判性质的电影就会动摇我们这个国家、这个社会的根基,就会让我们的人民因此产生思想混乱?
是不是“反低俗”、“反三俗”就可以让我们的人民从此崇高起来?
而我们怕的、顾忌的,究竟又是什么?
一个和谐的社会、一个强大的国家,是不是因为文艺作品揭露了其阴暗面就会变得不和谐、不强大?
譬如,连《断背山》都不引进的国家,会引进《换命谎言》吗?
“躲猫猫”这样的题材,我们会拍成电影吗?
更重要的一个问题是,我们的人民傻吗?
是不是不鼓舞、不引导、不教育,我们就会变成一堆没脑子、没判断、没思想的愚氓?
我们曾经把自己的脑子交给“红太阳”,但我们得到的却是一场幻灭,当我们试图独立思考的时候,“导向”又来了,我们还敢相信吗?
地球都村了,互联都网了,谁比谁傻?
谁还甘心情愿把自己的脑子交给别人?
由此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换命谎言》这电影基本上是不会引进的,因为它可能会让人产生太多的联想,可能会增加社会的不安定因素,所以,想看的话,你只能去看盗版碟了。
竟然和十二宫一样是真事改编的纪录片,忽然感到毛骨悚然,杀人犯也不过二十几岁的样子,竟然这么心狠手辣的诱杀这些可怜的小孩,并毫无悔改。
他临死前那番挣扎和恐惧一点也不知道怜悯,他给这些孩子的父母带来的伤害他死一百次都无法平息,时间可以磨平伤痛,那这些伤疤始终会在那里,会被不停地掀开。
就像女主最后即使回到了看似正常的生活,还是会坚持打电话询问孩子的下落,当她得知有小孩逃出来的时候她还是会焦虑地放下一切去见一面,他们再也没办法拥有真正正常的生活了。
电影对警察和精神病院的腐败和黑暗也刻画地淋漓尽致,为了面子永远不道歉的警察队长和比孩子母亲更了解孩子的医生,甚至当最后真相水落石出时还想嫁祸给女主的警察局长,难道他们就不比杀人犯更可恶吗。
解决不了案子就解决报案的人,如今看来这倒是人类一脉相承的德行。
女主第一次见精神病医生的场景是真正的惊悚,在精神病院里如何证明自己没病呢?
事实证明没有人可以证明自己没病,即使你一切如常,他们也会找到办法证明你必须待在这里,这是当权者的地盘,这是无罪者的监狱。
可笑的是里面大多是那些被警察欺凌的女人,那些手无寸铁的弱女子。
是啊,谁会相信一个女人的说辞呢,他们相信警察的。
很多人提到女主的红唇,觉得不该出现在一个失去孩子的悲痛母亲嘴上。
首先不用说造型师肯定是考虑到朱莉那个谁都不能无视的性感嘴唇,其次我个人是觉得那个年代对女人还是要求很严格的,可以说是带有一点压迫意味的。
精神病院的女士也说只有在你一无所有的时候才能说你真正想说的话,而女主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良好的形象,甚至愤怒一点都是不合时宜的。
即使在经历丧子之痛后她还是得衣冠整齐坚持去上班,去处理事务,更凸显出她坚强的性格。
关于《调包婴儿》,网上有关于其译名的很多讨论,总之感觉无论“调包婴儿”,“换子疑云”都不太贴切,我倒是对名字无所谓,反正一看是伊斯特伍德的片子,我管他叫啥,都铁定要看。
倒是看完本片,再看看英文名感觉有些意思,“Changeling”,字典上说有“低能儿”的意思,本片倒是看不出这点,我把“ling”去掉后,剩下的“Change”是给我感受最深的基调,本片就是部关于改变的电影,一个孩子的失踪改变着很多人的生活,改变着一个城市的政治生态,再加上最后面的“ing”,本片中的改变也确实是个“正在进行”的过程,特别对于那位母亲,生活不断的发生变数,唯一不变的是她对孩子的爱。
安吉莉娜朱莉扮演的母亲在片中历经生活变数,想必也是百感交集,影片一开始我们就看到一个事业上干练的单色母亲形象。
我想,曾经,她也一定沉醉于爱情的甜蜜中,直到怀孕,直到男方离去,对一个女人来说,单身母亲无疑是一个生活中重要的变故。
孩子的失踪是当头一棒,她在焦灼中等待,而突然听到孩子回来的消息,仿佛又是一个喜人的变化,却不想是一次伴随更沉重打击的变化,归来的孩子不是亲身的,她抗争,她控诉,面对一个腐败的治安机关,她显的那么弱小。
她又很强大,哪怕名誉被恶意破坏,哪怕在精神病院被百般折磨,她都坚强的抗争,或许她也没想到这抗争竟然带来了一个城市政治系统的巨大变化。
本片的背景是1928年的洛衫机,在很多电影作品中,都有描述那个城市司法系统腐败的情节,而那一时期,正值“柯立芝繁荣”,表面的浮华很容易遮蔽实际上的政坛的系统性腐败。
官员贪污,相互包庇,推诿责任,滥用职权,而本片对此表现的淋漓尽致,冷静却很残酷,而当一切不公都投射到一个母亲身上时,公众的愤怒可想而知。
作为自建国起就制定了一套相对完善的民主制度的美国,它也有不变的东西,比如虽然政坛腐败不堪,但是在言论自由下,媒体仍然可以发挥作用;而司法制度的大框架仍然没有被破坏,富于良知的律师仍然可以仗义执言;在宗教信仰下形成的公民自治和社区系统仍然有条不紊的运转,所以才有那位牧师执着的揭露官员腐败,并帮助可怜的母亲;更重要的是,长期自由民主理念熏陶下的民众,为了自己居住城市的宁静与公正,最后走上街头,为一个素昧平生的母亲呼吁公正。
这一切的不变,引发了巨大的变化,黑心警察被处分,昏庸的官员被公民抛弃,而制度上也更完善,保证了不会再有很多公民被不明不白的扔进精神病院。
正是很多不变的价值观的坚持,让社会至少不会变得更糟,或许会有乌云满天的晦暗,但总有云开日出的变天。
过去看过一部名为《死亡女孩》的电影,剧情是一具少女尸体引发的几个家庭的变化,其中就有这样一个家庭,姐妹俩的姐姐几年前失踪,母亲执着的要寻找到她,而妹妹却希望重新开始生活,希望家庭不要因此始终处于阴郁的气氛中。
所以,当听说有个少女尸体被发现,并被证明很可能是她姐姐时,她有些悲痛,同时又松口气,而当最终发现那尸体并不是她姐姐,她母亲重燃希望般的要继续寻找,她却嚎啕大哭,这是一种矛盾心理的挣扎,从亲人最初失踪的痛苦和希望,到终于被折磨的不堪承受,反倒希望一种石头落地的释怀,哪怕可能是最坏的消息。
而这位母亲经历的是更加不堪的精神激荡,从最初的惊慌失措,到希望燃起,又到经历政治黑幕的折磨,当得知孩子可能已经死去时,她的悲痛达到最大,也由此开始了心灵的平复和生活的重振,而之后一次次孩子可能幸存的消息都一次次改变着她平静的生活状态,这是一种矛盾的不断变化,让她带着希望,而希望总能给人幸福感,而同时这希望又过于缥缈,给她又带来深深的挫折和迷茫。
她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她“从未停止寻找儿子”,而我们永远无从知晓她的孩子的生活经历了怎样的巨变。
对我个人来说,本片带来的另一个变化就是对安吉莉娜朱莉的印象,她长期以来在我眼中都是性感尤物类型,尽管多次打出要以演技服人的旗号,但是至少始终无法让我信服。
本片中,本来就生为人母的她的表演让我服了,无论隐忍的坚强,还是失控的爆发,都演的真实而富于冲击力,一个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提名算是对她2008年表演的阶段性肯定,我等待着她更出色的表现。
结合中国现实,看本片让我很有当初看那本《光荣与梦想》的感觉,总是发现上世纪二十年代末到四十年代,美国很多现象和今天的中国有些相似,其中不乏阴暗和混乱。
但是,当时的美国变化着,向一个更健康的社会方向发展,而我们呢?
需要恐怕也是不断的变化,让社会向更公正的方向变化,起码,从细节上,一个正常人被关进精神病院的故事我们从中国的社会新闻已经听过不少,我们能让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吗?
关键是我们在采取行动引导这样的变化吗?
http://hi.baidu.com/doglovecat/blog/item/f480c5bff28c680d19d81f89.html
《换子疑云》让我相信,和艺术造诣比起来,正直和诚实更加重要。
如果说起电影的教育意义,我们还真是在通过电影学习怎么做人。
对一部电影来说,确立一个正确的立场和价值观并不困难,但这个立场和价值观是不是来自作者内心的秉从,则决定了一部电影的诚实与否。
这也是中国没办法拍出《换子疑云》这种坚硬而诚实的电影的原因。
我们所处的社会,基本上不提倡也不允许个人对体制的质疑和反抗,当然,每一种制度都不会真的喜欢反抗者。
区别只在于,有没有承认错误的可能,或者说是不是一定要将反抗者置于死地。
在这部电影里,我们看到了警察局指定的医生、医院、亲切的电击疗法。
还好,律师不是指定的,要不然1930年的加州和08年的上海还有什么区别?
我们今天的故事在70年后能拍成电影公映吗?
我只能悲观的这么想。
前几天和广州的朋友聊天,听说了一种因为中国拥有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五千年历史,所以从概率论的角度看这个历史必将延续下去的论点。
客观的讲,从49年开始的这一小段历史也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转折,很快中国就会回到那条源远流长的主河道上去。
这种论点的核心是中国人凭借自己的智慧已经解决了那么多的问题,没有理由不继续解决下去。
这种民族性的智慧主要体现在统治者的能力上,也包含着普通大众的处世哲学。
诚如斯言,统治者和反抗者的制衡维持着历史的进步,但是在1930年美国的黑暗时代依然有那么多人站在警察局和法院的门外,如果没有这些人,或者这些人都消失了,那历史该怎么办?
所以我更关心的是个人的立场,而不是什么历史观。
做正确的事,同情他人的痛苦,对强加给自己和别人的错误说不,这有多么难?
毫无疑问,伊斯特伍德是这些反抗者中最大声的一个,迈克尔摩尔也是,即使他们得到了戛纳或者奥斯卡的奖赏,他们依然是。
如果不点燃火柴,人们怎么能看见黑暗。
“脆弱呀,你的名字就是女人!
……上帝啊,一头没有理性的畜生也要悲伤得长久一些。
”——莎士比亚《哈姆雷特》,第一幕第二场整部片子似乎是窄缝子里出长气,力量都用在了紧张上。
以至于前半部分比后半部分要精彩的多。
安吉丽娜的表演尤其显得至关重要:一种气若游丝般的脆弱,被演绎的淋漓尽致。
一步一步这么下来,影片的前半部分,看得我都绝望了。
比如警官跑到安吉丽娜扮演的克莉丝汀的公司,告诉她的儿子已经找到了,克莉丝汀不禁抽泣,浑身战栗。
还有就是克莉丝汀向警局报案,警局电话回复说无能为力,挂上电话之后,克莉丝汀在哭泣之余,显得手足无措。
影片前半部分的氛围,一方面是一种类似推理片的疑惑感,另一方面,也是非常紧要的,是克莉丝汀的脆弱感和无助感。
而我在此篇文字里,试图解析的,也正是这一份看似属于女人的脆弱。
警官告诉克莉丝汀她的儿子已经找到,随后克莉丝汀抽泣起来,扮演者安吉丽娜甚至发出一些叫喊声,假如我们只是把这种表现,看作克莉丝汀作为母亲对儿子的爱的话,那么我觉得还不足够。
我觉得,在如此“兴奋的哭泣”里还包含一种深深的无助。
所谓雪中送炭,炭火的温度只有在寒冷中才显出必须的价值。
所以我觉得安吉丽娜在这个段落里,表演的丝毫不过分。
随后我们将发现如此无助的意义,究竟在哪里?
去火车站见“自己的儿子”,和警局的一位发言人(?
)对话,说到报案时候警局说无能为力,发言人说那只是一个技术性错误,克莉丝汀不置可否,似乎没有太在意。
发言人进一步想邀请克莉丝汀对媒体记者说一些话,但克莉丝汀看见火车来了,不由分说,径直跑过去。
发言人话说了一半,旁边的警官补充说:Women(影片的中文字幕翻译成:女人就是这样)。
这个看起来像是不经意说出来的一个词语,显得随意而普通,毕竟再伟大的母亲,也不过是个女人,对于一个女人,我们(警局)不能要求她对程序(媒体)负责。
当然了,谁能料到这是一个骗局呢?
见到那个小孩后,克莉丝汀的第一句话是:那不是我的儿子。
这是多么重要的一句话呀。
直到后来,警官一再违心地劝说克莉丝汀,那个就是她的儿子,还有那个被派去的医生从自己所谓专业知识说明,那个就是她的儿子。
克莉丝汀反问道:“难道我不认识自己的儿子吗?
”是呀,母亲怎么能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呢?
在火车站的时候,那个男孩说,这就是我妈妈,随后扑过去,抱住克莉丝汀的腿,克莉丝汀用手掩住像要失声的嘴,又开始抽泣起来。
随后警官向克莉丝汀说了一大堆的类似这就是你的儿子、你要接受他、我向你保证之类的话,克莉丝汀整个人像是在做梦一样,她不晓得这是一个骗局,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暂时接受这个“别无依靠”的孩子。
特别的是,克莉丝汀自己也说,或许是我自己没记清楚。
之所以在这里,翻录影片情节,旨在说明,克莉丝汀的被动处境。
在火车站的时候倘若还只是梦境般的恍惚,那么到警局和警官争执的时候,就绝对是一种清醒。
但这种清醒只是把一个女人从刚刚的恍惚失落中稍稍搀扶起,还不足够令一个女人愤然反抗。
况且她要反抗什么呢?
在和警官的言辞冲突之后,克莉丝汀不得不向警官说,我很抱歉,我很感谢你们所做的一切。
克莉丝汀在此时的努力无非是向警局说明这是个错误,以敦促警局抓紧时间寻找自己的儿子。
所以当牧师告诉她关于警局的一些事情,并告诉她,他将揭露警局黑幕作为自己使命时,克莉丝汀只是说,这不是我的使命,我只是要找到自己的儿子。
其实,这句话也是克莉丝汀从始至终的一个立场。
而如此立场,也是很多人质疑的立场。
也就是说,一个母亲只是站在母亲的位置,一个女人只是站在一个女人的位置,能否承担一个面对警局的反抗?
导演有没有借助影片,将克莉丝汀的反抗进行某种升华?
比如像牧师所做的那样。
很显然,导演并没有那么去做。
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导演从另外一个角度对人物进行了深刻处理。
被关进精神病院后,克莉丝汀继续了一种类似于她之前的思路:向医院说明自己并没有疯。
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澄清错误、误会、误解,在外面是向警局澄清,在里面是向医院澄清。
直到同犯第12条法规的Carol Dexter告诉她,澄清是徒劳的。
医院对Carol Dexter所做的手段,对克莉丝汀来说是个转折。
反抗也是在这个时候被重新诠释了。
影片借助Carol Dexter之口说出的话,非常值得玩味,我将原话抄录下来:“Everybody knows women are fragile.I mean,they're all emotions,no logic,there's nothing going on upstairs.Every once in a while they say something that's a little inconvenient,they just go fucking nuts.If we're insane,nobody has to listen to us.I mean,who are you gonna believe,some crazy women trying to destroy the integrity of the force,or a police officer?”通过这段话,再结合影片前半部分里警官的一些话和作为,就不难发现一些线索。
影片字幕翻译似乎有点小错误,就是那句“I mean,they're all emotions,no logic,there's nothing going on upstairs.”其中的“upstairs”,字幕翻译成“楼上”,我估摸这里的upstairs应该用的是俚语,意思是“头脑里”,意译为:“女人的头脑里空空如也,感情用事,又没有逻辑能力。
况且,人人都知道,女人是脆弱的。
随便一句不适当的话,都能令其发癫。
那么有谁还要信任一个发癫了女人的话呢,而不是一个警察?
”也许是过分牵强,但是由此联系到影片前半部分,在火车站的时候,警官看似随口说出的那个词语“Women”在我看来,并不随意,毋宁说是故意的了。
特别的他告诉克莉丝汀找到她儿子的时候,克莉丝汀的表现让他彻底放心这场骗局的牢靠。
一个脆弱的女人,掀不起来什么风浪,即便稍有差池,也可以顺手把责任推给那个孩子和这位抽泣起来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
Carol Dexter被“电疗”之后,克莉丝汀跑过去看她,他们之间有段对话,也是相当精彩的。
Carol Dexter说自己曾两次流产(她是个妓女),那是没办法(no choice)。
但是这次帮住克莉丝汀是应该做的,不能总是失去反抗的机会。
随后Carol Dexter说了一句脏话,克莉丝汀说这样的言辞对一个女士来说不太合适。
Carol Dexter却说,这个时候用这些言辞正好合适。
克莉丝汀说,是吗?
Carol Dexter说,在你一无所有之时。
这次对话之后,医院负责人再次要克莉丝汀在承认那个孩子就是自己儿子的一纸文书上签字,克莉丝汀借用Carol Dexter的那句脏话回答医院负责人。
于此之时,观众已然能够觉察在克莉丝汀的眼神、表情里,属于女性的那份脆弱被改写了。
如此改写,并不是单单出于一个母亲的爱,也不是单单出于一种对权力的反抗,而是出于一无所有。
也正是在这个一无所有的位置,克莉丝汀的反抗和牧师的反抗是不一样的。
牧师出于上帝之意,将反抗作为自己的使命。
而克莉丝汀从始至终,只是要找到自己的儿子。
正像克莉丝汀告诉那个小男孩的,她的儿子就是她的一切,是支撑她生活的力量。
同时,在这个一无所有的位置,那个起初被我们感觉到绝望的女人之名,获得了另外一种深刻的含义。
脆弱恰恰是最内在的理性,是理性之心,假如理性有心的话。
脆弱也被改写了,并且如此改写,并没有刻意把反抗升华为一种运动式的、宣言式的或者革命式的。
于一无所有处的反抗,既不可被他人借用,也不可被自己无知。
被他人借用则失去了那种原发的爱,被自己无知,则使自身处在威权下的困境之中。
写到这里,倒让我想起来《V字仇杀队》里的艾薇,在经受一番由V精心设置的“折磨”之后,呼吸局促,在V的鼓励之下,终于接受自己的脆弱(父母因为反抗政府而死,自己虽然也深知现在政权的危险,但没有勇气反抗),电影在这个时候,让艾薇处在一场上帝之雨中(西谚:上帝在每一滴雨中),从而确立那个接受了自身缺失的自我。
尽管说影片《The Changeling》并没有如《V字仇杀队》那种的诗歌般描写,但是作为一个改编自真实事件的影片,导演起码在人物内心变化的把握上,未失水准,既不拔高,也不降低。
脆弱并不算什么,算什么的是我们把脆弱当做一种过错。
假如说女人的最大缺失在于脆弱的话,那么男人的最大缺失恰恰在于掩盖自己的脆弱,不论以何种名义。
于一无所有处的反抗,并不是要给脆弱穿上革命的坚强衣裳,也不是消灭自身之脆弱,而是接受脆弱,去理解脆弱。
对于克莉丝汀来说,贯穿影片始终的那份脆弱、那份哭泣,何尝不是一种爱呢?
如果没了这份爱,脆弱被削减的同时,反抗也会被削减。
下原声时发现封面上写着Music By Clint Eastwood(当然他不是专业作曲家,配器工作还是由他的老搭档Lennie Niehaus完成的),一查发现近几年的神秘河,百万美圆宝贝,父辈的旗帜的音乐都是他自己写的,更是让我钦佩有加。
顺带还挖出了他的儿子Kyle Eastwood,本来也是读电影出身,后来开始改玩Jazz成了Bass手,他老爹对此还很高兴。
在Myspace上听了下是那种Acid很浓的当代Jazz,也在他老爸近年来好几部电影的音乐里出了力,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我是一直坚信世界上所有情感的极致都是由女人演绎的。
世界上最恶毒的人一定是女人,最善良的人一定是女人,最脆弱的人一定是女人,最坚强的人也一定是女人。
而何谓坚强,你来看这么一个女人。
出场Walter问妈妈,为什么爸爸会离开。
Christine答,因为他害怕一个东西,叫做责任。
家庭的完整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不仅仅是两只手都有人牵。
树木的枝繁叶茂是因为阳光和水,土壤和肥料的共同作用。
孩子也一样,如水的温柔和如山的肩膀对于身心的生长缺一不可。
我们需要母亲的笑容,同样需要父亲的威严。
所以当Christine对Walter说,Never start a fight, always finish it.你会发现这个母兼夫职的女人的坚强,因为这些话原本是father-and-son thing。
理智Christine的理智是让人原本紧绷的神经更加压抑的原因,对于孩子的失踪心急如焚,但无论是在警局还是精神病院,无论是面对警长还是医生,Christine从未像个泼妇一样歇斯底里。
她一直秉持原则,据理力争。
面对对方近乎无赖的强词夺理,她既没有想过放弃争取,也从来没有崩溃失常。
失去的是唯一的亲人,一生的羁绊,而面对的是无理的搪塞,无情的打压。
任何一个弱女子都有大哭大闹,歇斯底里的理由。
但是Christine没有,因为她知道,坚强不是刚,而是韧。
坚定警长说,再纠缠就把你关进精神病院。
她说,他不是我儿子。
医生说,只要你签了字,明天就放你出去。
她说,我不签。
如你见到的,这从来就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站在这个弱质女子对面的巨大黑影,不是一个警长或是医生,而是庞大的国家机器。
是的,你从开始就毫无胜算。
然而她却坚定地恪守着自己的真理。
要做正确的事情,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坚持世界上最难的不是做好事,而是一辈子只做好事,不做坏事。
任何事情都不难,但任何事情能坚持都是难的。
更何况这不是一种食物,一项运动,一类爱好。
这是每每想起都让你痛不欲生的事情。
而为了那微乎其微的希望,她做的却是终其一生。
我是 Christine Collins,昨天打过电话的。
我想知道你是否已翻阅文件,发现有和我儿子 Walter Collins一样的。
我明白了。
嗯,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一过些日子再回电吧。
非常感谢。
每过几天Christine就要重复这段话一次。
而这远远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的机械重复,她重复的是巨大的悲伤,当然还有那渺茫,但却依稀存在的希望。
自制区别于《三岔口》中郭富城的一蹶不振,Christine的悲伤相当自制。
她依然做着接线员的工作,依然如故的生活,依然会看《埃及艳后》和《一夜风流》,也会试着和好男人约会。
把悲伤作为颓废借口的人都是生活的弱者。
他们无法承受伤害的侵蚀,把堕落当做忘却伤痛的杜冷丁。
善良的人们会因为他们的失去而同情,然而不爱惜自己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去爱人。
而Christine的自制,却是她坚强的最好体现。
就像刮骨疗毒的关羽,她心中的泪滴不是用来换取怜惜的。
她不需要将悲伤表现出来来减轻内心的负担。
因为能说出来的悲伤,都不叫悲伤。
同样是揭露社会现实的影片,同样是讲述一个女人的抗争,这部影片带给我的却更多,有思考,有感动还有希望。
失去孩子的母亲不懈地在寻找自己的孩子,洛杉矶警方却用另外一个孩子去代替丢失的孩子且拒绝承认自己的错误,甚至将科林斯送进了精神病院,科林斯依旧没有屈服. 在这个过程中影片强有力地控诉洛杉矶警察为提高形象、不顾真相、满嘴谎言、忽略百姓利益、强权行事的恶劣作风。
幸好有牧师的帮助和连环杀童案的破获(科林斯的孩子也许已经被杀害了),科林斯才得以从精神病院出来.在精神病院的经历让科林斯变得更加坚强了,也更加看到了洛杉矶警察对于女性和弱势全体的不公平待遇,开始主动反抗,最后与洛杉矶警方对簿公堂,并取得了胜利。
科林斯从来没有放弃寻找自己的孩子,同时生活仍在继续,继续坚强的活着,并充满希望。
这样的故事是不是更动人呢?喜欢这样的故事,会让人产生共鸣,更加欣赏这部作品。
安吉丽娜演技捉急,我觉得换成随便哪个好莱坞的演技派,都不至于这么尴尬,剧本立意很好,越到后面越奇奇怪怪的。
的确这是一部缺乏重点却用力过猛的片子~
其实很无聊啊
警长处理得太简单了马尔科维奇演得…… 我老感觉到某个时候峰回路转他会突然变成坏人律师的角色设得好断案之后的部分处理得随意了Angelina最后竟然笑得一身轻松Eastwood的电影音乐总是很有特点还有他偏爱缓慢冗长的电影《调包婴儿》译得很莫名啊
一則真實故事。AJ飾演爲了失蹤兒子爲了美國警部擁權污穢而致力奮鬥的單親媽媽。特喜歡她告訴兒子父親離開的原因。比你大一些的盒子速遞。叫做責任。沒轍了。對AJ的喜歡已經定格。1928年3月。略微暗淡的天空與風景。帽子下的輪廓抹上火紅。仿佛是腐敗與貪婪下。唯一的抵抗。如此堅強。如此美麗
过于文艺
Angelina Jolie转型之作
把人性的恶和善放的太大了~有的场景太过老道 雕琢也很明显
“其实我是一颗星也不想打的”mjy。“工业垃圾”ltl。那个光,打得跟学生一样。开头那一个小时演的东西太重复啰嗦了,根本看不下去,八分什么鬼
it's never the same.........
节奏有点慢。。不过蛮感人的,小人物与政府的斗争。GOD WILL GIVE YOU JUSTICE.
《移魂女郎 Girl, Interrupted (1999)》里的反社会人格的丽莎10年之后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变化。影评由震惊全美的“鸡舍杀人案”改编而来,可惜伊斯特伍德并没有将重点放在警界腐败和宗教势力之间的权衡当中,好莱坞需要将重点放到这位巨星安吉丽娜·朱莉身上。
灰常想用一句《飞越疯人院》里的经典台词问问对此片儿凭高分的孩子们:“Are you all craziers ?”
个人不是很喜欢,虽然说立意挺深刻的,但是为了往“深”走,整个片子太压抑了
简直就是新版的《飞越疯人院》,绝望的让人窒息。女人的主观世界真的很可怕,不足以被亲情,信念完全掩盖。一直觉得剧情还欠缺控制力,但看到片尾发现是改编纪实,只能感慨人世沧桑了。
Corruption is happening everywhere, any woman from any family can be thrown into the asylum, we just dunt know , we are so far away from the reality,the core of the truth
伊斯特伍德是一个典型的保守派,影片四平八稳,真相层层剥开,算不上精彩但是胜在故事吸引人,安吉丽娜朱莉的表演没什么亮点,感觉她与这种哀怨的女人有点距离
断断续续地看的···所以感觉不深,不过倒是觉得各种不作为挺有某国风采的~~
朱莉长得像低配版的杰西卡阿尔巴,儿子丢了,就找了一个晚上就不找了,也不贴寻人启事,报警之后就打电话问其它救助站。宁愿给电也不肯签字,为何不先签了字再找那个牧师和媒体曝光?另外法庭上几次笑的非常不合理,儿子又没有被找到,仅仅是警察的恶性被曝光,就能笑出来?
虽然过程有点无聊!!但母爱散发光辉!颇有社会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