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扮演”着所有人:他的父母来自他的记忆;歇斯底里的年轻自我;他的女友也只是自己分裂出来的一个旁观者……他用自己来嘲讽自己,赞美自己,认同自己,给予着自己一份亲密,反复阻止着自己走向生命的终结。
◎麻林的观后感02◎我想结束这一切_哔哩哔哩_bilibili
初见的趣味 电影一开始我便被女主碎碎念的台词吸引了,因为那是我一直最爱的标准的意识流文本,我总能在这样的语气中找到某种平静。
我的喜欢总源自他们的真诚的矛盾,正如她嘴里所说的那些“假不了的想法”。
三分钟后,我便做出了自信的判断——这肯定是一部适合自己的电影。
电影抛出了第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设定。
心中涌出一份诡笑的狂喜。
我迷上了女主不由自主的内心独白。
导演继续“说明”着他的趣味设定。
我开始耐心的端倪起女主的男友这一角色,回忆着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想起了他是自己17年看过的英剧《奥丽芙·基特里奇》里的一个重要角色,不由地,那个暴发户的形象就和眼前这个角色产生了一些重合。
这使我更好地跟随了女主的厌倦和担忧……她不断的神游,不断的被打断。
慢慢地我适应了这对情侣的感情所呈现出的形状。
看他们聊路边的秋千也十分有趣。
直到我注意到偶尔出现的老头画面、窥探的镜头、女主变色的上衣……电影就朝着兴奋但云里雾里的方向展开了……
我很喜欢这首叫做《骨狗》的散文。
这与我喜爱文学的理由统一,那绚丽深刻的文字也正是我梦寐以求想要写出的!
这又一次点燃了我对这部电影的热情。
女主平静的背读着它,不同机位的镜头不断切换着。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电影的寒冷……严重剧透警告——————————回首的趣味
完全看完电影后,我陷入了一种陌生却格外清醒的绝望,脑中感叹着“原来失败与失败之间也存在着天壤之别”“这恐怕是世上对父母最残忍的责备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孤寂感彻底包裹了我。
“孤独只是一种缺乏耐力的挣扎……”自己是不是也是那头从内部被缓慢啃食的猪呢?
我和电影里描述的那头猪存在区别吗?
我陷入了自己惧怕的悲伤泥沼之中…… 当我从这份内心挣扎中摆脱后,我无所事事的去试着了解导演的意图,电影的主旨,我发现了另一份“趣味”。
原来,电影中的所有角色、对白、歇斯底里、诡异的狂笑、不断切换的时间都只是老年杰克一人分饰多人,在临死之前在脑中排练的一场戏而已。
而这一场戏在他残余的生命里却不知重复过了多少遍……他“扮演”着所有人:他的父母来自他的记忆;歇斯底里的年轻自我;他的女友也只是自己分裂出来的一个旁观者……
他用自己来嘲讽自己,赞美自己,认同自己,给予着自己一份亲密,反复阻止着自己走向生命的终结。
父母在我眼中的刻板印象 我们心怀不甘或怨恨只因无法独自一人去完成那份释怀。
当一段感同身受的文字出现在我面前,仿佛自己也得到了某种关怀,她轻声地在你胸口吐露着,你并不是世上唯一承受这份剧痛的人。
于是你选择“丑化”了脑中有关父母的记忆,他们对你的不屑就像一种恶疾般无法从身体里取出,他们无知、愚蠢、缺乏边界感、生活作风邋遢至极,牙齿的黄垢让他们失去了全部的味觉……你总幻想着当他们了解到真实自我时无法掩饰的尴尬与羞愧。
你无数次痛恨着他们重复着有关自己的“烂梗”。
连同他们的脆弱也一同被你放大了。
一想到一个几十年都没有对象的儿子带回来了那个父母心念的女朋友的画面就令人痛苦。
你俯瞰着与父母之间无法修正的鸿沟,一切让你抓狂的细节,它们正无情地疯狂地暴露着父母对儿子的失望心情。
一想到即使父母早已不在,但脑中的神经却依然会闪现出他们来讥笑自己50岁生日的落寞画面。
似乎自己灵魂的一部分将永生与他们粘连在一起。
以至于我只能用父亲的身份去表达对母亲的思念……孤独是永恒的自我认同
可能孤独的人心里,都会出现一个无限认同自我的角色,他会慷慨的赞赏你的爱好和品味,切身的关怀那些无人知晓的付出与委屈。
她是相较于自己更为平静的存在,她对你的寂寞怀有世界上最大的包容。
她只会安静的注视着你的孤单,但她不能与你一同悲伤。
因为她是你最后的一丝理智。
因为她同样面临着另一份挑战。
她同样无人认同。
她无处可藏。
悲剧的意义
可能悲剧的意义是,它能更早的告知你世界的本来面目,让你看清人类存在的缺陷,看清人生与生命的终点;让你带着这份不允许模糊的思辨活下去;让你尽快做出选择,笃定自己的生活方式,让你选择尊重艺术,躲避极端的世俗化和极端的厌世,用审美的眼光来看待本无意义的世界,如尼采所说“真正的悲剧都在用一种形而上的慰藉来解脱我们。
”“只有把生命作为一种审美现象来对待,人生和世界才是令人信服的。
” 我的人生只有唯一的辩护者,那就是自我。
我想结束这一切。
“我”是谁?
看完电影不难看出“我”是Lucy,是Jake,也是那个孤僻的老头——学校的清洁工,更是我们每个人本身。
其实从来都不存在要被Jake带回家的女朋友,不存在这段见父母的特定经历,整部电影都是一个挫败、自卑、敏感且孤独的老头晚年的一次终极幻想——掺杂着失败、痛苦、恐惧等记忆缩影的幻想。
这个幻想不是基于一次特定的经历,而是浓缩了老头一生中无数次被拒绝被排斥被否定的受挫经历。
其实电影从一开始就已经透露很多线索了。
1. 双线叙事电影从一开始就对故事进行了双线叙事的处理:一条线是Jake和Lucy;另一条线则是在学校工作的奇怪老头。
这两条线同时展开,不禁让人联想两组人物的关联性,我一开始以为老头会是Jake的父亲之类的角色。
但越到电影后面,越能发现Jake和老头之间存在的关联。
2. 男女主的“心有灵犀”第一次是在开头没多久,Jake和Lucy就显现了他们之间超乎寻常的默契。
女主第一次在脑海中闪现“我想结束这一切”的时候,男主像是能够听到她内心的声音一般,问她在说什么,而事实上女主根本没有说出声。
第二次是女主脑海闪现一句诗之后,男主瞬间就提起写这首诗的诗人。
第三次是男主问女主听不听音乐时,这里有一个细节处理,男主捂住了自己的嘴,其实他并没有发出声音,但女主听到了他要问的问题,回答说好。
似乎男主自己也发现了自己和女主存在某种心有灵犀的共通性,可以彼此知晓对方内心闪现的想法。
这里的“心有灵犀”其实就在为男女主其实是同一个人(Lucy是Jake幻想出来的角色)做铺垫。
3. 女主名字和职业的疑点先说名字,女主究竟叫什么?
Lucy?
Louisa? Lucia?一开始在车上,女主不断接到和自己名字相同的未接来电。
人怎么会收到自己的电话呢?
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这个人是冒名顶替,是一个假的Lucy。
第二种,这个人物本身不存在,因此不需要合理性。
在Jake给父母介绍女友的时候,Lucy突然变成了Louisa。
而在餐桌上,女主的电话又响起来,这一次未接来电显示上既有Lucy也有Louisa。
而在Jake父母的鼓励下,她终于接起电话后,对方却是苍老的男声,不断重复一些似是而非的句子。
这时候穿插清洁工老头的故事,老头见证了一个叫伊芳的女服务员被示爱的过程,而紧接着,女主就收到了显示为伊芳的来电。
如果说刚刚来电的都是她自己,那这里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伊芳也是女主的影子?
再后来,女主的名字又变成了Lucia,而她的服装、配饰也在不断发生变化。
再说一下女主的职业。
在车上,我们知道她要写一篇论文,看似是和生物学有关的,猜测她为理科学生。
但到了男主家介绍的时候,她的职业却是画家。
勉强可以理解为她的所学专业和职业不同。
但。
紧接着,转场之后,男主突然说女主是女服务员,他们俩是在餐厅相遇相爱的。
这就逻辑不通了吧?
这一切都说明,女主这个人,是一个不存在的幻想缩影。
不同的名字、职业,揭示了这个人物是结合了无数次男主的失败感情经历的浓缩体,他可能有过几个类似的短暂交往经历,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4. 在时间隧道里游走的父母在回家见父母的过程中,也暴露了很多问题。
比如到了家门口却先不进去、迟迟不下楼的父母、诡异的氛围(男主和父亲僵硬握手,抗拒母亲抚摸自己)……以及最魔幻超现实的部分:父母的年龄不断改变,一开始的健康状态,再到突然白了头,母亲突然变成了青年状态,转眼又老态龙钟,病入膏肓。
这也在揭示着正在发生的事情不是一次事件,而是在不同时间里不断重复的恶性循环。
挫败自卑的性格——不相信有人真的爱自己——认为所有和自己恋爱的人都很勉强(也许男主根本都没有恋爱经历,从冰激凌店害怕被女收银员嘲笑而不敢出现在柜台前的例子来看,他对异性有一种近乎夸张的恐惧,而即使在幻想的领域,他因为自卑也无法想象有人会真的爱他)——认为自己的父母也是减分项——见完父母之后女朋友就更坚定了要离开他——加深他的挫败感。
“带女朋友回家”其实是一个象征性的隐喻,因为每一次都暴露了他的恐惧——对方想要离开他,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切,厌恶他(包括他的原生家庭),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拖延时间,努力讨好对方,但往往适得其反。
和父母的关系也揭露了他从小的经历,平凡,不聪明,没有天分,但很努力——像极了每一个普通人。
5. “我”是谁?
在后半段,我一度以为Lucy是一个失去记忆的女孩,家人在努力帮助她找回记忆。
但很快就明白,女主不仅是男主幻想出来的女朋友,更是他自身的一部分。
在车上的时候,女主诵读了一首她写的诗:骨头狗。
这首诗很大程度揭示了男主的内心,而他当即做出的反应也是:这首诗就像是在写我。
女主笑笑:写诗不就是想要这样的效果吗?
拥有普适性,让读的人感同身受。
当女主走进男主童年的房间,发现了那首《骨头狗》的时候,她自己都大吃一惊。
因为她其实就是Jake呀。
而在回程的时候,他提出要回到中学,精确地说出了有多少个教室等布局,这不是普通学生会注意到的,反而像是清洁工会留意的细节。
而清洁工老头被学生窃窃嘲笑也恰恰与Jake总被冰激凌店的女店员们嘲笑相吻合。
不难得出,Jake就是那个清洁工老头,他孤独、自卑、充满挫败感,他就这样过完了他平庸的一生,没有荣耀,没有幸福,只能在幻想中实现人生的高潮。
但他真的就一无是处吗?
并非如此,他精通诗歌、艺术,热爱哲学和绘画,内心世界充盈又丰富。
可是这与他外在呈现形象(肥胖 内向 乏味 不善言辞 自卑 敏感)并不冲突。
同时,男主还优柔寡断,不善拒绝,明明想要结束一切,却始终把想法埋在心里,做出违心的举动和行为。
他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同样是查理考夫曼电影里的主人公——《纽约提喻法》里的男主,一个彻头彻尾的Loser。
我开始怀疑,这个人本质上就是查理考夫曼自己,就是我们每个人。
电影整体的风格很抑,开头近30分钟都在车内,而之后的场景也大部分都在家里。
限定空间对于电影来说,非常考验台词的戏剧张力。
在看似沉闷无聊的车内以及室内空间,男女主的谈话却不简单。
我最喜欢的部分就在于导演很善于用隐喻。
举几个例子。
1. 车上两个人谈起了火车,男主说了一句moving train停下来会很危险。
而这句话也暗示了两人目前所处的境况——驶向男主家的车上,预示着虽然女主内心后悔,想要停止这一切,但现在两人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人生是不是也如此?
2. 谈论虫子,说到并非万物都想生存,也许虫子的人生从一开始就被设定好了。
(那人类呢?
3. 在农场讨论羊、猪的命运,“农场生活是很残酷的”,“万物皆有一死”,以及冻死的羊。
(老死的人?
暗示人类的命运?
) “人总倾向于相信希望始终存在,也就是死后仍有来生,这是人类独有的幻想,幻想事情总是会变化。
可能是因为只有人类才明白事情其实不会变好吧。
真假无从断言,但我怀疑只有人类知晓自身死亡是不可避免的,其他动物都活在当下,人类却做不到,所以人类创造了希望。
”4. 男女主的关系,也是很多人爱情的缩影。
明明不适合,却因为沉没成本而一直拖着不结束。
“这样下去有什么意义,我知道这段感情的走向,他是个好人,但……这样下去不会有结果,我早已心知肚明。
也许明知无路可走,却仍继续下去是人类的天性。
另一条路需要太多精力,还有果断。
人们停留在不合适的关系中,只因这样更轻松。
”“我想结束这一切。
”但我只是想,我却做不出来。
因为我不懂得如何拒绝。
因为生而为人,言不由衷。
因此,“有时想法比行为更接近真相,也更接近现实。
” 就像人类知道事情并不总是会变好,才会编出“希望”这个东西来自我安慰。
我想结束这一切。
我被动地结束这一切我梦想年轻时候自己意气风发,中年低谷时期碰到了有独立思想并且能理解我的伴侣,老年时候我是风度不输当年的研究者,得到了社会的认可沉浮一生,似乎什么都经历过,锋芒毕露的年少时光,沉稳成熟,能屈能伸的中年研究时期,出世入世都只是过眼烟云,潇洒地进退来回,即使死后,人间仍有我的传闻。
——骗你的,我只是一个校园清洁工而已因为其貌不扬等等原因,在校期间受尽凌辱。
女人?
我怕极了女人,除却身体的渴望,她们扫过我的眼神常带着一丝鄙夷。
我从来不是纵横狩猎场的存在,我厌恶他们,他们就像是塔尔西镇的甜品女郎,冷,甜到齁人,那讽刺的眼光洞穿我的渴望。
我渴望女人,尤其是一个有独立思想尊重我的人。
她和我恰好相反的职业,却拥有理智冷静的头脑。
她美丽却不修边幅,穿着低调。
她是个女权主义者,深谙自己身为人而非他者的本性。
她如此完美,却又如此顺从了解我,就算带她去我怪异的原生家庭,她也会选择体贴地忍气吞声,强颜欢笑。
——我知道你痛苦,但或许这是我想看到的。
一切落幕,我在最后的低温效应中涨红了脸,一切的一切就像是地下室里生蛆的猪,我想我就是那头猪。
这沿途的人生,这走走停停的步履痕迹,一切标明我来过的只是腐肉中掉落的蛆虫。
他们还在蠕动,他们,,他们才是我真正的留给世界的东西。
万王之王尚且埋进莽莽平沙,芸芸众生又怎能一直光芒万丈?
谁不是这位垂垂老矣的清洁工?
谁不默默无闻地来赤条条的走?
“丑怪惊人能妩媚,断魂只有晓寒知。
”不要嘲笑老者的褶皱和臃肿,外貌和职业不过是寓意的普世注脚,每一道皱纹都是生命的挽歌,变形的身躯只是皮囊终朽的表征,法老王穷尽心机的木乃伊也难逃这场终极的风雪。
指点江山,儿孙满堂又如何?
你的殿堂终将崩塌,你的旧物终将湮灭,几代人之后,谁还记得你的样子?
谁还诵念你的名字?
生命的单程票里充满了不甘和遗憾,不仅小人物如此,伟人巨匠莫不如是。
我想结束这一切,看完了。
片头这几个厂标挺反主流的。
杰西普莱蒙有些地方真的像马特达蒙…片子一直试图营造出尴尬感,但并没有营造出来真正的尴尬,显得虚伪做作。
那个正面中全景镜头还是挺好的,前面的对话几乎都是正反打人物特写,突然来了一个明明身边有人却不在画面里的中景,就很有意思。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脑补了一个变性后穿越回来跟我自己恋爱的故事…shit…我看的这三部查理考夫曼,观感是上升的但是没有任何惊喜,我都准备好当考夫曼黑了…一会画面叙事一会对话叙事,还是蛮割裂的。
而且台词抖那么多书袋的意义何在?
也不抖掉没听过的,抖景观社会这种书真是…这就是西方左派民哲的神书吧…不逼逼几句我们是否生活在景观社会里仿佛就对资本主义没有认识一样…这片子为啥是r级啊?
而且在日本韩国也是r18?
我想不明白…全片主打一个wtf,演员(尤其是男主,因为女主有几场戏情绪逻辑还是充分的,但男主没有这种戏)演这片子时究竟在想什么呢…林奇的片子能带来集体自嗨我也算能理解,查理考夫曼为什么?
质地浅薄,思考破碎,戏剧张力几乎没有,试图带来情感共鸣的片段都拍得像三流商业片,观众嗨点在哪里?
是没看过话痨片,没看过惊悚片,还是没看过歌舞片?
所有说年轻气盛里那段女演员集体出现的戏拍得傻逼的人都应该来看看这个,这才是真正的傻逼ok?
3分。
查理考夫曼究竟为什么能拿到投资…
女主的服饰:出发时是明度饱和度都很高的红色大衣和黄色围巾,让人感到活泼温暖。
进入Jake父母家之后大衣变成紫红色,色调变冷。
返程变成深蓝色,围巾也从大红变成绿色,至此全身冷色。
这种变化和影片中女主对时间的思考呼应:时间如一阵冷风,把站在原地的人吹得失去了热度。
女主的配饰也不断变化,最初没有任何首饰;在男主家突然戴上了珍珠耳环和珍珠项链;返程途中戴的是玉质大耳环。
如同一个任人打扮的洋娃娃,暗示她是一个想象中的人物。
镜子:女主自始至终没有看见过自己的样子。
出发时女主试图照车上的镜子,却发现镜子被涂黑了。
在男主家地下室翻出手机,里面居然没有一张照片。
这个细节既在暗示观众女主的真实相貌很可能不是我们看到的样子,让人联想到致命ID最后镜子出现时的翻转效果,也从侧面说明老人对自己衰老的相貌的厌恶,不愿看到自己的脸。
女主的眼镜:女主看手机必须戴眼镜。
这种行为和女主的年龄并不吻合: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女性为什么会有老花眼呢?
很可能是老人把自己的经历投射到幻想的女友身上了。
用词:女主在餐桌上讲和男主相遇的故事中提到男主是一个词汇量丰富,喜欢玩文字游戏的人。
而返程途中,女主点评电影用到了assertation一词。
因为这个词很少见,男主并不确定这是不是女主自己造的一个词,而女主霸气回应look it up。
此时咬文嚼字的人设变成了女主。
再后来look it up又从男主口中再次出现,人设又一次翻转。
类似的情形还有一次:trecherours这个词先后从男主、女主、冰激凌店黑发小妹口中都出现过。
这个口语中并不常用到的词也使三人形成了一种无形的联系,暗示着他们三人共享着同一个人的记忆和习惯。
对衰老的感叹:感叹首先是男主妈妈提到自己耳鸣时引起的。
男主爸爸和妈妈伤感地提到人老了连幽默感也打了折。
Jake便顺势给自己的父母介绍女友是学老年学的。
此时女主提及这个对老人不友善的社会,并对男主衰老的父母展现了同情。
后来衰老这个话题又经过患有老年痴呆的男主爸爸重新提起。
而返回时男主则开始表达衰老带来的无力无助和绝望,同时表达了对年轻人的崇拜。
虽然被安排在不同的角色身上,但其实句句都是老人的肺腑之言。
在这样一个经验几乎完全被网络信息取代的时代,老年人的价值究竟在哪里?
衰老除了是人类不可抗拒的自然外力,是否还有什么别的意义?
诺奖感言:这一段几乎完全照搬电影《美丽心灵》,而《美丽心灵》是讲数学家/经济学家纳什饱受精神分裂之苦,幻想出自己的朋友及其侄女的故事,和这部影片有相似之处。
不同的是,纳什最终得到学界肯定(虽然不是他最看重的数学领域),而本片中的老人却一直庸庸碌碌,一直在学校做清洁工,没人看得到他在艺术和学术上的追求(读诗、画画、生物、物理),也没人看得到他人性的光辉(照顾父母),最后孤身一人无所依傍,在漫天风雪中想要了结自己平凡寂寞的一生。
对妈妈的态度:餐桌上Jake对妈妈有难掩的不屑和愤怒;女主则自始至终强调男主有一对很好很爱他的父母,除了唱冰激凌的歌时脱口而出的男主母亲sweet and cold;同时女主还对把一个人的所有精神问题归结于母亲的不当养育的观点表示了激烈的反对;最后Jake发表获奖感言时母亲就坐在台上非常显眼的专属席位。
从这一连串相互连系又相互矛盾的对待母亲的行为可以看出,Jake对母亲有着十分复杂的情感:一方面感激母亲的养育和爱护,一方面又不满母亲的老土和对自己的不理解;一方面不愿意把自己人生的失败推责给母亲,一方面又在埋怨母亲没把自己培养成更好的人。
与现实的对应:影片开始老人车上放的tulsy town的冰激凌和男女主一起去的冰激凌店有相同的logo;男主妈妈“口误”提到男主50岁生日;男主妈妈脱口而出的"quantum psychic" (哈哈哈哈量子灵媒学这个梗真是又好笑又推进剧情);冰激凌店三个女孩的形象取自老人在学校见到的三个女孩;黑发女孩手臂上有和男主一样的红斑;男主的拖鞋先后由男主和老人送给女主两次;女主的职业在老人看完电影以后从学者变成了电影里的服务员后来又变成了影评人(老人也渴望拥有像电影里一样不顾一切的爱情);老人在学校看到的一队搭档练习生涩的舞蹈变成了影片最后成熟默契的双人舞。
最后的舞蹈:年轻的男主和女主在舞蹈中都升级成了更美更优雅的版本;清洁工老人也变成了强壮的敢于(literally)横刀夺爱的形象。
这一段让本就建立在幻想中的故事更上一层,让本来基于现实和理性的幻想情节完全脱离了现实,变成纯粹的如音乐剧般的梦幻场景。
有趣的是老人多年的工作习惯在这段歌舞中还予以保留:两人翩翩起舞时还顺便把没关严的储物柜门关上了,世界真的变成了老人喜欢的样子:年轻、强壮、美丽、整洁。
最后的最后,一定要看完字幕。
影片开头就点明了影片的核心:思想是比行动更接近真实的东西。
《我想结束这一切》(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 2020) 的编剧与导演是曾经获得多次奥斯卡提名的查理考夫曼 (Charlie Kaufman)。
电影是由自加拿大年轻小说家伊恩.里德 (Iain Reid) 的同名小说改编(作者的姊姊是冰岛第一夫人,姐夫是当今的冰岛总统)。
假若你曾经很喜欢《王牌冤家》(Eternal Sunshine of the Spotless Mind, 2004),应该会在剧中发现许多构图与色泽熟悉的画面。
小说版本的《我想结束这一切》是部惊悚心理故事,关于一位不知名的女孩,描述她与刚交往几个月的男朋友杰克,前往父母在郊外的农庄的诡异经过。
电影的故事相当接近原著小说,不过女主角却有个自己的名字,露西与露西的变化型 (Lucy, Lucia, Louisa),甚至后来还被称为亚米斯(Ames)。
原本导演主意露西是由惊奇队长布丽.拉森 (Brie Larson) 饰演,但是后来却是由杰西.伯克利 (Jessie Buckley) 担任女主角,这位爱尔兰女演员与歌手,曾经在 2018 的《铿锵玫瑰》(Wild Rose) 有非常出色的表现,同时以演技与歌艺获得英国奥斯卡的最佳女主角奖。
这是部讲述一位热爱歌唱的单亲妈妈,如何由困境谷底走出新的人生,并以歌唱翻转自己的命运。
不过,伯克利在《我想结束这一切》并未有机会展现她的歌喉,但是在漫长的公路旅程中,却能以声音、表情、与肢体,创造与男友对话同时在内心思忖的冲突与张力,《我想结束这一切》对演员来说,绝对是演技极大的考验。
除了博克利之外,男主角杰西·普莱蒙 (Jesse Plemons)、饰演男主角母亲的东妮·克莉蒂 (Toni Collette) 以及男主角父亲的大卫·休利斯 (David Thewlis),也都是精练的演技派,透过低沉平淡的对话,相对突兀荒谬的笑声,创造冬夜在农场小屋中的诡秘阴森。
《我想结束这一切》不是个好懂的电影,考夫曼的作品,大概除了《兰花劫》(Adaptation, 2002) 跟《王牌冤家》,其他部作品像是《纽约浮世绘》(Synecdoche, 2008) 和《变脑》(Being John Malkovich, 1999),都不是一次就能轻易明了的电影。
不过,从过去考夫曼电影的风格,我们知道他有一贯的创作思路:角色纠结在意识与潜意识之间、现实与幻象/幻想/梦境之间、在脑内与现实之间、甚至还有死后灵魂的生前回想。
《我想结束这一切》的确也是如此,如果由故事的结尾往前看,或许就比较清楚。
———以下有雷——— 先直接说结论。
简单地说,故事的主线几乎都是发生在一个老年男性的脑内,是他的幻想、期待、与最后的行动——自杀(也就是”我想要结束这一切“)。
故事一开始,当露西说她要跟男朋友杰克,一起开车去拜访他在乡下父母的家时,有个男人由屋子里探望着屋外,瞄看是否有人将至,这位某个男人,就是真正的男主角,也就是在杰克老家附近的高中里,一直担任清洁人员的真实老杰克。
真实的杰克,一直生活在乡下老家,并没有离开家乡到城市里,认识一个叫做露西的女孩。
露西与杰克一起开车回乡下见父母的所有情节,都是来自于真实杰克(也就是校园清洁员)的幻想。
真实的杰克,是个孤僻自闭又宛若隐形人一般的老年男性,有交友的困难,也没有朋友,只能远远地观看高中男女的戏剧排演与青春生活。
真实的杰克非常向往受到他人喜爱,也渴望与他人有真诚的内心交流,但是真实的杰克其实是与父母同居于农场小屋的孤僻男性。
不只他自己一直老去,他也眼睁睁地看着父母亲的衰老,最后走向死神的怀里。
露西在杰克家看到的父母亲,一会儿年老,一会儿年轻,甚至还有临终将死,都是老杰克的现实生活情节。
露西并非真实人物,而是老杰克在孤独生活时期,存于脑中的假设与幻想。
如此,露西的名字才会变来变去,从露西、露易丝、露易西亚,变到亚米斯和伊冯 (Yvonne)。
因为露西从未真实存在,所以露西所说的话,其实也是杰克的内心呓语。
如此,我们就能明白,当杰克询问露西,可否道出近日所写的新诗时,露西朗诵的那首诗 “Bonedog” ,会出现在杰克房间的一本书(Eva H. D. 所着的 Rotten Perfect Mouth);这也是为何,当露西看着杰克房间墙上的幼时照片时,会说出:”我觉得这好像是我的小时候。
“
因为露西根本不存在,只是个幻象,所以杰克不希望露西进入地下室,因为在洗衣机里面,正在洗的每一件衣服,都是清洁工人的制服。
此处的惊悚,不在于黑暗阴森的地下室,也不是总是笑得荒唐的母亲,而是有可能揭发露西不过是杰克的幻想,戳破露西只是杰克幻境中的一枚棋子。
换句话说,露西在杰克家的当时,现实是杰克这位中学的清洁工人,是个独居老人,父母已经过世,洗衣机正洗着他的制服,同时他也活在他的幻想中,想像中年时的他自己,有个交往六个月的女朋友,非常聪明又开朗,他有幸带她回家中认识父母,假想两人可能的未来。
当他想像着露西时,这个女朋友没有一个明确的真正模样,一会儿是画家、一会儿是正在写论文的医学研究者、一会儿是老人专家,一会儿又是精明的科学家,这些专业都是出自杰克的期待与幻想。
当露西强调她懂老人时,其实反射在现实中的实况,就是老杰克的健康状况不佳,生活也不是很顺遂。
与此同时,露西的手机一直有人打电话进来,但是打电话给露西的人,其实都是她自己,她根本就在自己的回路里。
当露西接起手机时,都是来自同一个男人的同样一句话:只有一个问题要解决,我感到很害怕,我觉得我快疯了,头脑已经不清楚了(“There’s only one question to resolve. I’m scared. I feel a little crazy. I’m not lucid.”)。
此时,不只露西是存在自己的回路,而露西与露西的电话,也都是存在于杰克脑中的幻想。
如此,也可以明白为何无论露西如何乞求,就是回不了自己的家。
露西接到杰克呓语,是来自现实世界的杰克不断向内心寻求的帮助与解答。
当露西不断在内心自言自语的”我想结束这一切“,当然也是来自杰克脑中挥之不去的念头:结束生命。
当露西找寻不到杰克,来到中学走廊,而遇到老杰克时,露西曾经对着老杰克数落自己男朋友的不是,甚至明说两人根本没有真正的开始,不过只是数千次萍水相逢的一次,要露西描述杰克,”就像是要我描述四十年前的一个晚上,叮过我的蚊子“一样的困难。
这就是杰克的现实,让女人一点也不会喜爱,甚至觉得是种骚扰社会的边缘人。
杰克自杀的桥段,是融合在高中舞台剧的芭蕾双人舞。
这场双人舞是取自音乐剧《奥克拉荷马》(Oklahoma!, 1943)。
故事发生在奥克拉荷马的乡下农场,女孩萝莉威廉斯 (Laurey Williams) 有两个追求者,一个是英姿焕发的牛仔克尔利麦克兰 (Curly McLain) ,另一位则是农场工人加得福莱 (Jud Fry)。
这场双人舞是萝莉挣扎于两个追求者的心情,最后,萝莉将农场工人解雇,接受牛仔的感情。
但是,受解雇又爱情受挫,农场工人加得怀恨在心,于是有天带着一把刺刀回到农场,将由牛仔胸口刺下一刀,也就是双人舞的最后结局,年轻的舞者倒地喷血,垂死在高中篮球场上的白雪纷飞里。
引用《奥克拉荷马》的双人舞,正是现实中的老杰克,将幻想中的年轻杰克由脑中割除,也将自己带回现实,同时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是个非常悲伤的故事,一个一生都活在自卑自闭、孤独幽暗的社会边缘人,仅仅活在一丝浪漫的幻想,最终却不敌寒冬与健康的威胁,不敌对于生命悲观的无助,而将自己性命断送,真实地”结束这一切“。
考夫曼引用多部文学作品于电影的对话与影像中,有些引用是取自原著小说,有些则是来自考夫曼的巧思添加。
无论是编导或是小说家,考夫曼和瑞德都是非常博学的当代创作者,字里行间藏着许多经典的作品与智慧的结晶,这也是为何观看考夫曼的电影会是种非常不一样的体验,是种真正的烧脑与脑波激荡。
今年下半年诺兰的新片《信条》上映后不出所然的又引起一阵阵热议,伴随着烧脑、看不懂等标签,各路分析剧情的专家都乐不知疲的带着观众一遍遍破解诺兰的剧情谜题。
然而同期在流媒体上上映的查理.考夫曼的新片《我想结束这一切》却显得关注数冷清了点。
查理.考夫曼这个被称为好莱坞最好的编剧之一的男人,向来以诡异悬疑以及超现实的编剧方式而著称。
查理考夫曼作为编剧是反常规的,他大胆的开拓、创新全新的剧本编写模式,以独特的多种多样的方式去架构电影的空间,从而使电影的开放度很高,这样的解构形态使电影完全融入剧本框架,所以有人说考夫曼编剧的剧本是一个迷宫,即使他先给你看了整个迷宫的模型,当你真正漫游在影像的世界中还是会被每个转角处的思索而惊艳到。
《我想结束这一切》是改编自加拿大国民作家伊恩里德的得奖小说,也是考夫曼暌违荧幕五年之后又一自编自导作品,而考夫曼自己也说这将是他的收官作品。
62岁的创作者在好莱坞不算高龄,毕竟伊斯特伍德、马丁斯科塞斯、伍迪艾伦这样的高龄导演都还在坚持创作,考夫曼如此之早的结束自己职业生涯难免让人唏嘘,也给这边电影铺垫上感伤的底色。
我们不知道考夫曼为何要如此之早的谢幕,但在这部收官作品中一定有他告别的感言观看考夫曼的电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悬疑、时间、空间也是考夫曼电影的标签,但和诺兰不同,考夫曼聚焦的是日常,且用一种看似毫无关联的方式将这些琐事的日常串联在一起组成故事,观众能做的就是在这些时间和空间的碎片中自己去拼接完整的故事图景。
在《纽约提喻法》中,考夫曼就像一个疯狂的剪刀手一样将电影剪碎成一个个场景化的拼图,最终电影呈现的也是一副让人震撼的拼贴画,提喻法是由美国麻省理工大学教授威兼·戈登于1944年提出的一种利用外部事物启发思考、开发创造潜力的方法,戈登发现,当人们看到一件外部事物时,往往会得到启发思考的暗示,即类比思考。
而这种思考的方法和意识没有多大联系,反而是与日常生活中的各种事物有紧密关系。
而这一方法也是考夫曼电影的核心,理解了这一方法观看考夫曼的电影也就能理解导演所要表达的核心。
《我想结束这一切》的故事场景不多,在一对情侣的故事中穿插了一个老人的日常生活,暗示大篇幅的场景都是老人的内心想象或者回忆。
电影起始于一个雪天,一对情侣要开车赶去见男方的父母并一起吃晚餐,在路途中两人展开对话,涉及生活以及个人的情感。
电影之所以被称为光影的魔法也在于此,电影的开篇就是考夫曼的一个障眼法,简单的车内场景却是架空于现实的,在人的心理活动中,空间和时间是可以任意扭曲所以男女主角的对话实则是外层人物的内心剖析,考夫曼通过女主角名字的不停变化也在提醒观众,人物不是真实的而是外层回忆里混合的人物,而事件也非真实发生的,只是通往回忆的小径而已。
在到达父母家后,屋内的时间开始更加扭曲和抽象,时间的概念在屋内变得无序,父母以各个年龄段的身份出现,转念一想我们在回忆过去某个事件时不也是这样吗,充满矛盾和时间的无序。
出演男方母亲的女演员也是恐怖片的常客,选用这个角色考夫曼也是有意为之的,室内的场景明显要诡异和阴森一些,各种恐怖片的视听也被应用于此,譬如洗衣机里重复被拿出的衣服,无人回应的楼梯,陡然出现的人物这些恐怖片常用的桥段也被考夫曼应用于此,在这里的目的而不是让观众得到惊吓,是为了表明重复的、碌碌无为的日常才是最恐怖的场景。
在离开父母家男女主在返程时路过一家冰淇淋店这也是电影最有趣的一个场景之一,店员诡异的对话以及男主莫名的退让都让这个场景充满神秘感,因为对这个节点的兴趣特意找来考夫曼的采访来解读。
首先考夫曼解释了冰淇淋店的店员包括剧中所有角色都来自主角记忆中的人物,但是考夫曼没有明说,他还提到那几个咯咯诡异发笑的女店员或许就是被困在主角内心的一些人物,他们就像现实世界的店员一样有更换,也有交流,所以她们熟识男主角也还对男主角进行挑逗。
考夫曼想营造的是一个梦幻的时刻,在自己内心被停留的一个过往时刻,在这里充满熟悉的过往也纠缠着问题的根本。
考夫曼还提到原著小说中女男主角是停留在一家乳制品甜点店前,但是他不能很好的应用这个场景,所以他进行了更改按照自己的想法让它更神秘和本土化。
在旅程的终点,男女主角在争吵后各自迷失在雪中,而现实的老人也孤身死在车里,这一个悲凉的故事也因此画上句点。
在看完全片后想到了很多类似意识流电影在梦境或心理层面的活动上展开叙事,比如大卫林奇的《穆赫兰道》、悬疑片经典《生死停留》,考夫曼显然也对这样的叙事方式十分青睐,因为更贴近他对人生哲理的思辨,在考夫曼的电影对话中也串联了诸多对科学、艺术、文学的见解,所以对空间和时间的把玩从不是考夫曼根本的叙事架构只是为了能满足那些跨越一切的思辨阐述。
思考的人都是痛苦的,不管这是否是考夫曼的收关之作,考夫曼留给我们的人生思索都是值得一看的。
最后转载电影中女主句朗诵的一首诗《Bonedog》,这也是这部电影的一个缩影或者一段人生的概述。
回家很可怕无论狗狗是否舔你的脸无论家中等待你的是一个妻子还是妻子形状的孤独回家孤独得可怕以至于在你回想起你刚刚离开的那个充满沉重气压的地方时 也带着一些喜欢因为一旦回家后 一切会更糟你竟带着渴望地去想 附着在稻草杆上的害虫路上长时间的路程 道路救援和冰激凌还有某些云朵特别的形状和寂静 因为你不想回家回家是...就是可怕而家庭生活的沉默和乌云仅仅只会徒增普遍的不适感这样的云其实很可疑 他们的构造物,不同于你留下来的那些物质你自己是从另一块 多云般的布上裁剪而出被归还,被剩下 月光下不幸相会不乐意回归 不该松垮的地方会都松垮满是线头的布服 抹布般的邋遢 破烂不堪你回到家里像是抵达月球的外星人地球的引力拉扯现在力量加倍拉扯松弛了你的鞋带还有你的肩膀将你额头上担忧之诗节刻的更深你回到家里 更为深沉一口连接至明天的干涸之井通过一缕虚弱的如此这般日复一日 毫无变化 你长长叹气有时人也会这样好吧总之,你回来了太阳像个疲倦的妓女一样起了又落天气犹如折断的肢体一样毫无起伏一切都是静止的 除了你体内潮起潮落般的盐分你的视线朦胧你不为外界气象所影响巨大的蓝鲸 骸骨般的黑暗你回来了 带着X光的视线你的眼睛已成为一种饥饿你带着变异天赋 来到家中来到一个骨头之家现在你看到的一切所有一切都是骨头
转载导演Charlie Kaufman对电影情节的解读,涉及剧透。
看了一篇对导演Charlie Kaufman关于这部电影的专访,想转一下文章里关于电影情节的Q&A部分。
原文9月4日发表于IndieWire.com, 作者Eric Kohn, @erickohn。
以下问答涉及剧透。
Why does it seem like Jake can hear Lucy’s thoughts?In the opening sequence of the movie, Jake and Lucy endure an interminable drive up to his parents’ house, while Lucy continues to contemplate leaving him. On several occasions, Jake glances over to Lucy during her voiceover, sometimes interrupting it. Is he telepathic? The answer is actually quite simple. At the end of Reid’s novel, it’s revealed that Jake and his unnamed girlfriend are the same person — the lonely high school janitor, who invented her as his fantasy. Think “Psycho” meets “Fight Club.”It doesn’t take long for “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 to imply as much. When Lucy, an aspiring poet, shares one of her verses at the dinner table, it’s actually a sampling from “Rotten Perfect Mouth,” a collection of writings by real-life poet Eva H.D. Later in the movie, it’s not even clear if Lucy’s name is Lucy. (He calls her “Ames.” Amy?) Jake has built her out of the books, movies, and passing encounters that have shaped his isolated worldview.So Lucy’s the main character and she also doesn’t exist?Well…yes and no. The most sophisticated gamble of the movie is that Kaufman has taken this device and turned it into an open question: Can a fantasy exist on its own terms?“She is a device, but I wanted her to be able to separate herself from that,” Kaufman said. “I didn’t want it to be a twist. I felt like that would not work in a movie at this point in history. When you make a movie, everything that’s sort of ambiguous becomes concrete. You’ve got people playing these things. You can see them.”Needless to say, Buckley turns in a rich, haunting performance as a woman grappling with the uncertainty surrounding her. “To my mind, it would have been a misuse of any actress not to give them something to play that was real,” Kaufman said. “Because of the device that the book uses, it wasn’t required, and I needed it to be there.”Fine, but that still doesn’t mean she’s a real person.Right. But she has a definite representative power as Jake comes to terms with the impossibility of his delusion. At one point, he asks Lucy if she’s read Anna Kavan’s 1967 novel “Ice,” which takes place in a post-apocalyptic wasteland (not unlike the dreary outdoors that surround the movie’s two big car rides). The protagonist of “Ice” spends most of the book pursuing an unnamed woman while wrestling with the complicated nature of his attraction.In “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 the character endures that same struggle when the fantasy fights back. It’s a storytelling gamble unique to the art of cinema: Within the “world” of “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 — one controlled by Kaufman as well as his protagonist — Lucy exists. “I needed her to have agency for it to work as a dramatic piece,” Kaufman said. “I really liked the idea that even within his fantasy, he cannot have what he wants. He’s going to imagine this thing, but then he’s going to also imagine how it won’t work, how she’s going to bored with him, how she’s going to not think he’s smart enough or interesting enough.”Eventually, Jake stops trying to solve his problems by inventing new people, and instead focuses on himself. “In keeping with the idea of giving her some agency, I didn’t want her to be responsible for his ending,” Kaufman said.At one point, the janitor watches the final scene of a cheesy romance that’s directed by Robert Zemeckis. The abrupt end credit is hilarious. But why Zemeckis?The janitor is often a passive character in the high school, absorbing faces and circumstances from the sidelines. However, one scene finds him sitting in an empty room, eating lunch and watching a movie on television. It’s the final minutes of a cheesy romance set in a diner, and the credits come up just long enough for one name to appear: “Directed By Robert Zemeckis.”Why did Kaufman decide to toss in a reference to the director of “The Polar Express”? Kaufman has been telling interviewers that it happened at random, when his assistant director suggested it after perusing a list of director names online. Zemeckis wasn’t even in Kaufman’s original version of the script.“Sometimes things are funny because they’re funny, and I feel like it’s possible that Zemeckis could have made this movie, even if it’s unlikely,” Kaufman said. At the same time, there’s a touch of irony to the choice. “I don’t think Zemeckis ever has or ever would make a movie like this,” Kaufman said. “It’s more like a Nancy Meyers movie. He wasn’t a model for it. His stuff is generally more high-concept, but it’s possible, so the joke resonates somehow.” He asked the director for permission to include the reference, and Zemeckis is thanked in the credits.So it was just a random choice?Yeah, that story sounds almost too neat for its own good, doesn’t it? After all, Zemeckis is one of the biggest commercial directors of the past 30 years, and Kaufman’s work is defiantly non-commercial. On top of that, Kaufman did at one point almost work with Zemeckis while adapting the young adult novel “Chaos Walking” way back in 2012. The project has gone through many writers since then, though Kaufman still has a credit on the Doug Liman-directed version set for release from Lionsgate next year. But Zemeckis was initially interested in taking it on.“What happened with Robert Zemeckis was that I wrote a first draft of ‘Chaos Walking,’ and then I guess he read it and was interested in directing it,” Kaufman said. Lionsgate set them up. “It was a really nice meeting,” Kaufman said. “I had never met him before, but we had a really nice chat and came up with some solutions to some issues and that was the end of it. Then I didn’t end up moving forward with it, and neither did he.”Alright, back to that cringe-inducing dinner. Why do the parents keep changing?Over the course of a very creepy evening, Jake’s parents undergo a series of dramatic physical changes, from young to old and back again. Jake is basically living through the many stages of his parents’ lives, a process that has complicated the idea of bringing his new girlfriend home. Where does he place her in that timeline? He can’t find the perfect moment, because it doesn’t exist. As much as he wants to stay in the house with her, they eventually leave, at her insistence.So begins another long car ride. And…was that a Pauline Kael impersonation?While at Jake’s house, Lucy wanders into his childhood bedroom. It’s strewn with piles of movies, books, and other material. One volume stands out: “For Keeps: 30 Years at the Movies,” a 1996 selection of former New Yorker film critic Pauline Kael’s reviews (the book, now out of print, draws from several earlier collections). Once back on the road, Lucy and Jake engage in a loooooong, meandering discussion that bursts with highbrow references, from Guy Debord’s “Society as Spectacle” to Goethe’s theory of color and a David Foster Wallace essay from the collection “A Supposedly Fun Thing I’ll Never Do Again.”All of these fragments point to complicated ideas related to Jake’s obsessions, but none receive more screen time than a Pauline Kael review — her 1974 takedown of John Cassavetes’ “Woman Under the Influence.” (Strangely, that review is not included in “For Keeps.”)Debating the film and its Gena Rowlands performance, Lucy basically transforms into Kael, repeating the review verbatim with a spot-on impersonation. “I’ve always liked her, and grew up with her and reading her, and thinking that she was smarter than I am,” said Kaufman, echoing the sentiment of many readers over the years. Jake seems to be one of them: After Lucy finishes her monologue about the movie, which he liked, he’s left speechless.“That goes toward the idea of Jake not being able to have anything that he wants,” Kaufman said. “He had this opinion about that movie, and then failed. It’s an experience I’ve had — the idea that you like something, and then you read something by somebody that you really admire, and you feel like an idiot for liking that thing.” (Also notable: Kaufman’s recent novel, “Antkind,” is about the plight of a film critic.)What’s up with Tulsey Town Ice Cream?Eventually, the car ride is interrupted by a stop at Tusley Town Ice Cream, an invented small-town ice cream chain inexplicably open in the middle of a debilitating snowstorm. On the way over, Jesse and Lucy recall the jingle for the ice cream shop commercials. The pair stop there briefly and Lucy has a cryptic interaction with three women behind the takeout counter. Two of them are giggly and flirtatious, while a third seems terrified.According to Kaufman, they’re all references to women that Jake has seen before. “Then there was this idea that there were many generations of high-school kids who worked there that he had interacted with over the years and had his problems with,” Kaufman said. “It’s a dreamy stop into his psyche, into his past.”In the book, the couple actually stop at a Dairy Queen. “We weren’t able to get the rights to use that, so I changed it,” Kaufman said. “But I think it worked out better, because it’s more mysterious, and because it’s more local.”Let’s talk about that dance sequence.After they park at the high school, Jake runs inside, angry that the janitor is watching from afar. When Lucy goes after him, she has a warm encounter with the janitor in which he sends her on his way — suggesting that the character has finally accepted that he must part ways with his fantasy. Elaborating on this idea, Lucy and Jake then spot each other in a hallway, where they’re replaced by a pair of ballet dancers wearing the same clothes. Over the next several minutes, they engage in a lively piece of choreography patterned after a similar moment in the musical “Oklahoma!”Earlier in the movie, the janitor passes a school recital of the play, which includes an extensive “dream ballet” sequence that finds the farm girl Laurey at the center of a brawl between two suitors, Curly McLain and Jud Fry. That sequence ends with Curly’s death; here, it’s the Jake stand-in who goes down, suggesting that Jake has accepted the impossibility of his love.“There’s a few things in ‘Oklahoma!’ that felt like they were really kind of thematically parallel to the story that we were telling,” Kaufman said. As for the dream sequence: “I was always intrigued by it, because it’s so creepy, and I liked the idea of the doppelgänger aspect in it.” In other words, Jake has been pretending he’s someone else, and uses the narrative framework of “Oklahoma!” to eliminate that delusion.And then there’s the talking animated pig.Actually, that’s another pretty straightforward one. In his car, the janitor seems to have an attack of some sort, and possibly dies. Like Charles Foster Kane whispering “Rosebud” from his bed, janitor-Jake sees tidbits from his youth in the windshield, including the animated “Tulsey Town Ice Cream” ad referenced earlier. These give way to an animated pig with maggots on its stomach — a grim encounter that Jake recounts to Lucy earlier in the movie, while giving her a tour of the farm. The affable animal walks Jake back to his final moment of introspection.Something about the innocence of the pig and its horrific underbelly traumatized Jake early in life. In his old age, he has come to terms with this fundamental imbalance in his universe.In the last scene, everyone’s old. But it looks kind of…fake.Onstage to accept an award in the movie’s final scene, Jake stands against a backdrop of the “Oklahoma!” set, wearing obvious stage makeup to look like an old man. But he’s not alone. It’s a packed house, and everyone in the room — including his parents and Lucy — are wearing the same makeup. Originally, Kaufman included a tidbit to explain this inclusion.“There was a scene where the janitor found a makeup book in the bathroom as he was cleaning up, because somebody had clearly been putting their makeup on in this boys or girls room,” Kaufman said. The device allows Jake to bring everyone in his head to age along with him, while reminding us of the artifice in play. “All of the people who were in the audience, with the exception of the characters from the movie, are the extras who played high school kids in the rest of the movie,” Kaufman said. “So they’re all young people wearing old-age makeup.”Is that…the closing speech from “A Beautiful Mind”?Yup. When Jake accepts his prize, he recites the sentimental Nobel Prize speech delivered by economist John Nash (Russell Crowe) at the end of Ron Howard’s Oscar winner. In fact, the entire sequence has been built to resemble the conclusion of the 2001 movie.Earlier in “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 a DVD of “A Beautiful Mind” is glimpsed in Jake’s room, so it stands to reason that Jake found much relatable about the story of a brilliant man who struggles with paranoid schizophrenia and has trouble sorting out the reality surrounding him. Kaufman was wary of spelling that out, though.“That’s one that I’m not as comfortable talking about because it does get to the meat of what the movie I made is about,” he said, but then elaborated anyway. “This movie is dealing with somebody’s experience of absorbing things that they see and how they become part of his psyche,” he said. “So this was in some ways how this person might have fantasized it out.”Of course, there may be more to this: End credits claim that the speech was lifted with permission of the studio, but Kaufman played no role in that. Unlike Zemeckis, he didn’t ask for Howard’s blessing. “I have certainly never spoken to Ron Howard in my life,” Kaufman said. “I’m assuming they got permission.”Considering that “A Beautiful Mind” was one of the cheesier Oscar winners of the previous decade (and it won the same year that “Adaptation” came out), it’s no huge leap to see the inclusion as a huge cinematic eyeroll about the misleading nature of storytelling that clouds the true nature of solipsistic struggles, something Kaufman has explored throughout his filmography. “A Beautiful Mind” puts a happy ending on that subject; in “I’m Thinking of Ending of Things,” the struggle never ends.And then Jake sings…Yep, more of “Oklahoma!” Sitting down on a set that looks like a reproduction of his childhood bedroom, he delivers a melancholic rendition of “Lonely Room,” in which Jud declares his intention of marrying Laurey. The song includes the telling line, “Get me a woman to call my own.” Dream on, Jud — and Jake, it seems. “The character of Jud seemed to be comparable in some ways to Jake,” Kaufman said. Sitting on a set built from the fragments that define his life, Jake has become the star of his own story and simultaneously confined by it.And that’s it! Right?Not quite. That final image of the janitor’s snow-encrusted car essentially suggests that janitor-Jake died there in the dead of night. It’s a beautiful, tragic capper to a story about one man confronting the failures of his life as it leaves his body. Kaufman hopes that people keep watching through the credits, which list many of the references throughout the movie. “There’s actually a lot of stuff in the end credits that’s important to me,” Kaufman said. “It’s an intentional thing, the way it plays out.”Exhausted? Fine, but the riddles of the movie all serve a purpose. Ultimately, Kaufman doesn’t think that “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 hides much from its audience. “The way I was presenting it was that you would probably figure it out,” he said. “This is what the character is going through. You either get it or you don’t.”全文链接:https://www.indiewire.com/2020/09/charlie-kaufman-explains-im-thinking-of-ending-things-1234584492/
观影体验非常之好,但在豆瓣读了一些影评才基本对本片有了点理解(实际上就是跟本没有看懂“故事”嘛!
*大嘘*)我特意说“故事”是针对某些热评所说的“好好讲故事,不要装B”——或许有些观影者忘记了,荧幕上可以呈现的劲爆的特效、精彩的武打、乐此不疲的反转,除开以上这些东西,我们也可以用影像去表达新的东西。
如果说讲述一段精彩故事的电影投射到文学上的名字可以叫“小说” “传记”等等……那么本片就像是是一篇散文,时不时有点像是诗。
在我眼里,这部电影算是某种新型公路片,当然,随着旅程慢慢激发矛盾最终和解是很基本的公路片套路了,这里我说“新型”是指,就像Lucy说的“我们是时空中的一个点,不是我们在前进,而是时间在从我们身上穿过”。
沿着一条蜿蜒的河道,时不时被飘来的树叶吸引兴趣,那些落叶正是人生的碎片、旧日的低语。
我觉得本片一刷一头雾水再正常不过,可能会觉得导演是纯纯的谜语人,但如果能和朋友一起耐心地看,不用理清什么起承转合,而是感受台词里的思考,还有片中浓稠的孤独感,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提到台词,本片的台词实在是大大的加分项,虽然有时候让人有些应接不暇,但其中的内容很值得细细思索,并且从剧情上来说很符合男主角无处倾诉一但大坝决堤就滔滔不绝的感觉。
但是如果二刷,就能很明朗地看出,从一开始导演就告诉了我们,这是一个孤独的老人的一生。
后面的一切就像梦一样,有如迷幻,看着看着就飘起来了。
Lucy在念完《骨狗》后说,她想表达的大概是“在具体性中的普适性”。
男主角的故事是他独一无二的一生,他怀才不遇,原生家庭让他觉得羞耻,他的体态遭人耻笑,戒不掉的甜品暴食让他痛苦,异性的目光令他更加自卑,逐渐衰老的身体让他觉得越发丑恶。
他也想把人生幻想成浪漫的舞剧和音乐剧,因为舞台上可以尽情地做梦,最后是悲剧也好、喜剧也罢,到谢幕时一切都以幸福圆满收场了。
可还是孤独——无论如何自救——还是孤独。
孤独不再是身体里一个虚无的黑洞,而是另一个空间,我们渴望肌肤相亲、渴望友谊和爱情、渴望天伦之乐,但人与人间靠得越近,孤独却膨胀得更放肆。
“我想结束这一切。
”在本片中它不是一个痛苦的命题,甚至也不完全是悲伤的,而是麻木的。
日复一日地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活着,Lucy说得没错,只有人类才明白终有一死,所以才需要找到活着的理由;有时候只是不死,但不算活着。
从一开始这趟旅程的目的就是学校,或者说从未离开过。
Lucy强烈要求离开,在学校里不断躲避他,正是男主不愿接受这样悲惨的自己所做出的强力抗衡,而他们最后终于达成了“和解”。
“Jack需要我以我的存在来认同他,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Jack需要我来认同他,因为他需要感受到自己是有价值的;Jack需要我的认同给他带来价值,也就是说他需要我是博闻的、聪明的。
”Lucy是主角心中两面体,一方面她像所有姑娘一样无法和他建立深刻的亲密关系,另一方面她是由男主的渴望衍生出的安抚他的对象。
当主角终于放弃挣扎与真实的自己面对面时,Lucy就消失了,我前面所说的“和解”并不是心平气和的,而是认命的——事到如今终于可以结束这一切,这些耻辱和谎言都不再重要了,接受自己是一头长满驱虫的猪把,总有一天你会被人翻过来,露出恶心囊肿的腐肉。
影20426:让我想到了《砂制时镜下的疗养院》,不过这个更现代,布景相对简单,尤其房间里,我与“他们”;学校里,“我”与“他”,这些相遇都留存在时间里。台词有深度!
穆赫兰道式故事,但是太拼贴了有点儿难看
1.5 絮叨的没意思。转到后期的部分就是割裂。类似前部这样的电影,直接看剧本对话、文字体类内容就足够表达了..而且还不用两个来小时的浏览量。(我有多无聊,要听这些人故作高深的自我和生活的解构和拼凑...这不是抑郁孤独或生活的样貌与流动,不管原故事怎样、很大程度这是拍成了自我过剩与刻意夸大的某种思想实验。思想对谈因缺乏情感核架构的内容而空洞...
非常同意一个短评说的,tenet如果是理科生的烧脑片的话,I'm thinking of ending things就是文科生的烧脑片。同样是时间空间的非线性表达,处理的非常意象化。年轻年迈的父母的交替出现的那段真的太精彩了。诡异的表演,以及层次递进的配乐,今年目前为止没有一部电影在气氛的把握上比得上这部。Toni Collette和David Thewlis的表演简直是换了张脸。
1.5 / 自以为靠独白和局部表演、调度就能形成语气于是就忙不迭地将叙事抛向布满意识碎片的海洋。实际上情境单薄得不能再单薄根本无法形成“梦”的力场,所构想的概念也流于必须借助某种干瘪的伤春悲秋才能与观众达成互通的空泛抒情。最终就变成了所谓的诗意、奇想堆积的知识分子段子集半成品电影。
就。。。。。或许小说更有趣吧,挺喜欢芭蕾舞之前的部分,芭蕾舞和歌剧的具象化让片子一下子变low了
查理·考夫曼的又一部极丧致郁之作,充满对衰老与无伴的惶恐无奈。疾风暴雪里的无尽行车,漫漫寒夜中空寂无人的校园走廊,凄凉孤冷,无所依凭。正当致命的孤独侵袭之时,清洁工老者幻想中的双人舞场面将我抽离出此前的影片氛围,还有其后的演讲+歌剧,这种前后割裂的间离虽然有趣,但还是多少减损了整体观感。杰西·巴克利演得太好了。自如似梦的叙事+多类型混融+多影片嵌入。车内关于人生哲学的散漫话唠令人想及[半梦半醒的人生];谈论+搬演[受影响的女人];诡异农庄与休里斯&科莱特饰演的男友父母很[遗传厄运];尴尬的餐桌谈话,不同年龄段的父母交替登场,时空错乱感似[暖暖内含光];虚幻角色与现实情境的关联契如[穆赫兰道];杰西·普莱蒙神似霍夫曼,再配上衰老而绝望的主题,分分钟穿越回[纽约提喻法];收尾之前则同质于[生死停留]。(8.8/10)
除了你要讲哲学 宇宙 等主题其他用不着故弄玄虚 就是纽约知识分子的自我感觉良好的愚蠢罢了
老人回顾自己的一生:被时间操控的肉体和被世俗操控的精神,既浅白又琐碎。全程充分感受到考夫曼对知识分子的厌恶。
一切仿佛都是错误,可直到错无可避,才发觉内心是那么的懦弱又孤独。一切似乎早该结束,可直到老无所依,才明白自己踏上了无法回头的路。我们满怀虔诚的穿越漫天风雪,四周洁白而宁静,伙伴友善而热情,然而曙光来临之时,惊觉周围一片泥泞,眼前是阴风阵阵,身后是白骨重重,自己竟是这世界最孤独的人。看完第一反应就是:考夫曼再拍下去就真的能和林奇搂着肩膀喝咖啡了。太他妈神了,焦虑,疑惑,呐喊,腐烂,幻听,疲倦,挣扎,考夫曼几乎是把所有的感知体验全塞上了,整部电影就是一个大型的视听骗局,空间和时间的错位,听觉和视觉的错位,人物之间情绪的错位,年龄和认知的错位,口不应心,似是而非。人在表达时为了照顾对方,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扭曲,而当对方用同样的扭曲打个来回,又开始了另一次扭曲。硬要给个说法的话:人生来就是要后悔的。
很精致而不可名状的电影。太可怕了,我真是错到极致,毫无功课可做而直接带着寻常思维就打开了电影,大部分看不懂,满是“有趣”的尴尬和“妙不可言”的转折。或许我得看原著补补课——或许就干脆放弃这一系列之于我如《寒枝雀静》般难以意会难以言传的电影,相较之下连大卫·林奇的实验性短片对于我来说都更富有逻辑。太可怕了,我深深陷在自己的浅薄中。‖看到微博上一堆人在安利这部,于是又思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已经浅薄到低于平均水平了。想来大概就是《穆赫兰道》《爱德华大夫》这种片子不太适合我——还是《龙虾》《圣鹿之死》那种简单粗暴的诡异来得更有效果。
疯了,这个很多段落很有趣味,但合在一起并不Make Sense,就很难受。
抛开大段大段的台词,这是一个孤独男性临死前的最后一梦吧;想仔细梳理得话,这电影比你诺的电影还难懂……
垃圾桶堆满的冰淇淋纸杯跟《恐怖游轮》甲板上横七竖八的主人公尸体是同一种意象吧
浓重的色彩和冰冷的空间,冷峻的运镜和对称的构图,视像的表达建立在这荒诞玄幻的世界里。人都是静态不动的生物,时间才是唯一流动着的,直到在人类的脸庞留下风霜雨雪。天气的冷,空间的冷和人的冷,是这部电影里凛冽的风暴,人类无力而微小,而这其中太多复杂深奥又玄妙的物理学、量子学和哲学实在没办法逐一解析,唯一能看懂的就是这浅薄的时间和生命意义。
不知道打高分的朋友欣赏水平是有多高,我是欣赏不了,比聂隐娘还要煎熬...
纷乱的自我只飘零在期望逃离而不得的车上 想吃奥利奥暴风雪
拍成半小时内短片就可以了,怎么就瞎瘠薄废话那么多。
充满哲学思考和深度的影片 意识流的艺术表现手法 线索密集且不断穿梭堆叠 观影体验比较费神 全程需要仔细探索并用心感受
我想结束这一切,这想法一旦产生就难以忘却,挥之不去 余音不绝 喧宾夺主。我对此无能为力 相信我。无法摆脱它。我喜不喜欢 它都在那里,吃饭或睡觉 它都在那里,睡着或醒来 它都在那里,它始终都在那里 一直如此。我很久都没有想过这个想法,这是一个新的念头,但同时感觉又像是个旧念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如果说 这个想法不是我构想出来的,而是预先安插在我脑子里的呢?未说出口的念头算原创吗?也许我一直以来都知道,也许一切注定有此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