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少数民族而且56个民族之外的少数民族我的民族身份几经周折,才被承认前后用了我近二十年时间我从小就有少数民族异于常人的人生经历我们也有自己的民族音乐简单的音调,来回重复我也觉得刺耳,听不懂父亲生前极爱听每次喝酒时,都会反复放他从老家录下来的磁带,长大后我明白了,那是父亲的每日从酒杯里溢出来的乡愁他时刻怀念着大山里的兄弟姐妹和一草一木但是迫于生活,他一直远离故乡生活在现代社会边缘归乡,是他一生唯一不断重复做的事情他经常一声不吭地消失一段时间后,又重新回来,后来我知道了他消失那段时间是回贵州大山里了我没有乡愁我的乡愁随着父母埋进了土里我父母都埋在了异乡我应该不会如电影女主那样白发苍苍时回望故乡与家人我的家人都已经逝去而我在颠沛流离中长大我是个没有故乡之人如果电影能多两分钟交代下女主走出去后最终如何融入现代社会,观众心里的那个缺,会被补上少数民族边缘化的族群内里看自己,觉得逼仄,无根虚无外界看你,觉得另类怪异一个想逃离一个好奇中迂回躲避
抛开萨米族人的身体特征,通用一个道理:人类总是向往更高级、更强大的文明,并且多少会有些为自己曾经低级一些(相对而言)的文明而感到羞耻,并企图更多的脱离它。
回望我们的生活:农村向往城镇,城镇向往城市,城市向往省城,省城向往北上广深……所谓的关爱和保留,那是站在高级别文明的角度带着抚慰的心来做这件事。
这是一部细腻的电影。
不过老妇的一个细节出错了,少女时期的女主被割伤的是左耳,老妇试图遮挡的是右耳——我这烦死人的观察力啊!
当然,如果再加上萨米人的身体特征,这会让他们更加觉得世界之不公平了。
表面上《萨米之血》是讲北欧北部的萨米族女孩艾拉玛雅的成长故事,暗流涌动的则是玛雅与少数民族的传统作斗争,摆脱拉普人的标签给她带来的伤害,寻找自我的故事。
玛雅被测量时,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牲口。
当她被要求当众脱下衣服,窗外还有偷窥的男孩,她赤身裸体站在相机面前,被一名成熟男性粗鲁地掰开挡在胸前的双臂。
所有人看着发生的一幕,并且默认了这一切。
玛雅无奈又胆怯。
导演成功调度出观影人的同理心,我们与玛雅同时感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玛雅妹妹象征传统,代表着脑容量太小,不懂的独立思考如弱智的拉普人,过着养鹿游牧的传统生活。
妹妹从玛雅的世界离开,外面世界对拉普人的偏见使玛雅陷入孤立无助。
玛雅坚韧地意志使他,面对嘲笑,被割耳,接受惩罚,孜身一人踏上未知之路,在陌生环境努力生存,都从未哭泣;当妈妈拿出父亲的银腰带同意玛雅变卖去交学费,玛雅的眼泪顷刻间急速划落数颗,她获得了伤心欲绝地胜利,她太渴望自己不是玛雅,不是拉普人。
玛雅迷失在大雾里,一气之下杀死了只“不听话”的驯鹿,这意味着玛雅彻底这片土地彻底断裂,她要跟家人、传统就此道别,而玛雅也像这只未被驯服的驯鹿一样被家人、传统“杀死”。
玛雅多年没有回到这片土地,直到妹妹去世,她不情愿地回到这个让她伤心地地方。
妹妹始终没有忘记玛雅,她每年都要给玛雅的新生幼鹿割耳标(游牧名族利用不同的刀法剪割牲畜耳朵以标记归属)。
玛雅打开棺材,头靠向死去的妹妹,这一刻他们和解了。
玛雅吃力地爬上高山,站在山顶时,她像一个饱经战争的胜利者一般,俯瞰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只牲畜。
影片最后,镜头跟随玛雅后背行走在这片草地上,微风吹拂她白色的长发乱舞,背景里的草地帐篷异常模糊,拉普人的生活方式已经离她很远,或者说她从未想让它清晰。
玛雅一生即将过去,拉普人还是当初让人反感的驯鹿人。
珍惜当下你厌烦别人求而不得的生活。
(文/杨时旸)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在努力逃离于原始身份——原生家庭、故乡或者原初的特定文化的桎梏。
人们奔赴远方,坚定地拒绝回头,这种逃离有时成就自己,同时也伤害自己,这其中的撕裂感只能默默消化。
就如同这部《萨米之血》中的艾拉-玛雅,突然之间就发现了另一种文化,另一种文明,另一种生活方式或者说另一种可能性与未来。
她飞蛾扑火般地奔赴,哪怕不惜焚毁自己的一起过往。
其实,《萨米之血》讲述的是一个很冷门的故事,但它却反射出了一种普遍性的焦虑。
北欧地区居住着一群被称为萨米人的原住民,他们有独特的文化习俗和生活习惯。
在上世纪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瑞典一直企图同化这个游牧民族,他们不能在学校使用自己的语言,必须讲瑞典语,但同时,他们又被告知,接受短暂的教育之后他们就仍然要回到高山的帐篷里,继续与驯鹿为伍,因为当时的人类学家们在人种理论的蛊惑之下,固执地认定这个民族是低人一等的,他们的脑容量不足以支撑起在文明世界生存的能力。
而故事的主人公,女孩艾拉-玛雅却倔强的想离开高原。
《萨米之血》有着大量清冽、冷峻的自然风光以及稀疏的台词对白,它并不像人们预想的那样犹如人类学记录片一样沉闷,也绝没有俯视视角的猎奇,它平缓地叙述,从当下的一场葬礼开始,从最现代化的生活场景切入,然后迅速转回了数十年前,一个女孩第一次经历文化休克的瞬间。
它是一部被眼神、手势、细节等等一起丰沛细部共同成就的电影,那些交替出现的恐惧和希冀的微表情,那些努力模仿但终不得法的手势,一起见证了一个女孩发现一种崭新文明并且想投身于中的微妙的心路历程。
《萨米之血》的优秀之处在于不只呈现现象,而是始终注视着一种困惑和困境——姐妹俩一起去学校接受教育,姐姐突然爱上了崭新的生活,努力学习瑞典语,想留在城市,而妹妹却一直以萨米的血统为荣,拒绝做出任何改变。
这两个人代表了面对新文明的两种典型的态度,而这态度背后的观念却又与人们的道德判断相关。
这导向了很多疑问,比如,一个游牧民族的人遇到了一种更现代化的、更丰沛的文明,如果努力融入,算不算一种文化上的背叛?
又或者,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
出生于那样一种独特文明中的人们有没有权力重新选择自己未来的生活方式?
而这种选择本身是否一定意味着某种意识形态?
当你看到艾拉-玛雅进退失据,手足无措但仍然坚定向前的时候,这个故事并就不再只是有关于狭义的“权利”,而是问向了更宏大的“命运”。
女孩对于新生活的选择几乎出自于本能的觉醒。
她整日穿着象征着民族特征的衣服,却看到了其他人穿着时髦的衣裳,她看到了自己的老师可以自由选择职业和生活,而自己注定回到牧区驯养驯鹿,她知道自己身上的气味,也羡慕城市中炫目的舞会,所以,她才会偷偷穿上别人的花裙子,暗自模仿着翘起手指端着咖啡杯。
那个时刻,困境就出现了。
女孩被困在了两种文化之间,她奔赴崭新生活的行为,被同族的少女们鄙夷,而她却又注定无法毫无障碍地被瑞典人接纳,她在两边,都是异族,无从归类。
人是一种需要群体认同的生物,当两个群体都拒绝她的融入,孤独就尖锐了起来。
她有时像个英勇的战士,有时又只是个无助的少女。
她的性觉醒和文化觉醒是一同生发的,但到后来,你很难区分那份主动到底是一种需求还是一种策略。
她和瑞典男孩的肉身关系成为了他逃脱原生身份中最极端的一环,交换体液,交融基因,再没什么比这更决绝地叛离于自己的文化了,更何况那文化最重要的特征就是一种以封闭为特征的“纯洁”。
驯鹿成为了《萨米之血》中最经典、最直接的象征物。
萨米人要给小鹿用刀子割耳标,以表明一只驯鹿从属于某个主人,而艾拉-玛雅到了城市,在打斗中,有男孩儿夺过了她手中的刀子,给她的割了耳标。
萨米人驯化鹿,瑞典人驯化萨米人。
而那些所谓的人类学家剥光了这群萨米孩子的衣服,测量身体指标,那动作都犹如人对待鹿。
面对这样的耻辱,有人选择逃回自己的文化中,更确定地隔离,而有人却选择义无反顾地融入。
在学校时,艾拉-玛雅故意给自己改名克里斯蒂娜,但在别人心里,她一直是玛雅。
多年之后,早已成为老师,在城市定居的她,儿子称呼她的就是克里斯蒂娜。
从这个意义上讲,她的争斗算是成功了。
但她去参加了妹妹的葬礼——在数十年都未曾返回故乡之后,她又一次回魂到了童年时的状态,从一种文明进入另一种文明,只不过这一次是倒转的身份。
她附和着游客对萨米人的抱怨,面对着同族人敌意的目光。
她逃离了一段还是一生?
或者我们又是否真的能逃离于过往和原初?
这是一个少数裔少女成长的故事,也是伴随她一生的故事。
从小受够了来自主流文明的敌意和歧视,反而让她向往并最终臣服于主流文化。
看着她烧掉象征自己民族的衣服离开家乡隐姓埋名在城里开始新的生活,并断绝和家人族人间的一切联系,让人唏嘘感叹。
民族国别地域差异无处不在的当下,投入主流怀抱或许才是上策。
萨米人,是北欧地区的原住民,今天瑞典的少数民族。
观影的多数人和我一样,在之前没见过甚至没听过这样的一个民族。
可是这个故事显然给了很多人巨大的触动。
是什么让我们对一个萨米女孩的经历产生的兴趣?
这个故事究竟触及到了我们每个人心中的哪些角落?
来自来自不同背景的观众,似乎都在这个故事里发现了让自己有些困惑的问题,关于民族的认同,文化的认同,或者说,身体的认同。
如何面对主流文化?
如何理解自己的文化?
一个人又是怎样在强势文化面前逐渐的低头?
影片通过一个萨米少数民族女孩的故事,提供了一个关于身体的规训的范本,赤裸裸的展现了一个强权文化的身体规训的手段。
而对于来自异族的女主,一步步在屈服于这样一种文化,让故事弥漫着忧伤的味道。
身为萨米人的女主,童年在族群里用萨米人的方式生活,她割下驯鹿的耳朵,说‘它是你的了’。
这是驯服动物的仪式,通过对于身体的侵犯,来宣告自己的占有。
那时,女主大概不曾想到自己后来的命运。
唱着优美的yoik (萨米人自己的歌曲形式),女孩送妹妹上学,用自己民族的歌曲安慰心里不安的妹妹。
岁月静好。
然而一旦来到瑞典人(主流文化)创立的学校,女孩不得不在各种提醒下回望自己属于异族的身体。
在学校,学生被要求讲瑞典语背诵瑞典诗歌,学习官方所规定的一切瑞典的‘优秀的文化’。
在这其中,成绩优秀的女主开始向往所学习到的那种生活,而离她最近的瑞典女老师,则是这种优越生活的符号。
她偷跑到瑞典女老师的房间,学着老师的姿势翘起小手指优雅的喝一杯热茶。
那一刻 ,她幻想自己成为那个老师。
她自己偷着溜去聚会一定要偷穿女老师的连衣裙,甚至声称自己叫女老师的名字Chissy, 在童年的这样一次历险中,她尝试成为那个老师。
她在聚会上遇到了帅气逼人的小帅哥,大概从那时候起,她发现成为一个瑞典人可以如此美好。
然而现实打破她的憧憬, 时时刻刻拉她回到现实,正视自己具有和别人不一样的身体 的现实。
当检查团来访问,她拼命的洗自己的头发自己的身体,希望能够退去身上的驯鹿的味道。
可当她一步步地清洗掉了与自己民族的身体符号,检查团仍旧把无情的打上了异族野蛮人的符号。
他们用卡尺丈量萨米学生的头骨,蔑视他们愚笨。
甚至强迫女学生们脱下衣服,像审视动物一样检查他们的身体。
女主作为学校里的优秀的学生,被叫出来做第一个示范。
此时看得到她眼中的挣扎,同时也满怀渴望。
当她终于接受事实,毫无尊严的带头展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和这样一个羞耻的身份告别。
而另一个重要的臣服瞬间,发生在和当地一群瑞典不良少年的冲突中。
一群男孩嘲笑她有着撒米人的身体,并终于找到机会围观霸凌,男孩们残忍的割下了她的一块耳朵。
血肉模糊的她站起来,脸上有着比屈辱更复杂的内容。
此刻,不知她心中是不是浮现了她在族里割下驯鹿耳朵的那个瞬间,是不是像对驯鹿审判一样,也对自己审判说“我是你们的了”。
对于弱势族群(驯鹿)的占有驯服,萨米人选择伤害身体而强行标记占有符号,而当更“优越”的民族对的身体进行伤害和占有,她心中最终承认了被驯服的结局, 向一个优越的民族俯首称臣。
自此以后,拼尽全力,要向主流民族低头,即使被当成异类,即使得不到尊重。
女孩心理有种神奇的力量告诉她,自己想要过那种看起来优越的生活, 自己想成为那样优越的身体。
只身逃到瑞典人的城市,是她自己的一次选择, 这一路走的艰辛决绝。
而对于自己身体的审视从未停下。
瑞典人的大学看上去那么美好,女孩们皮肤白皙身材高挑,而她身材矮小敦实,站在一群白天鹅一样的女生中间,从没上过体操课的她对自己的身体大概无限惭愧,而改造自己身体的决心也空前的强烈。
女大学生们笑着让她唱 Yoik,可以体会到她心中的那种纠结。
那毕竟是一个作为异类的身体符号。
当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唱起小调,她喜欢的小帅哥就提醒,或许不需要唱那么长呢。
我想,那时候女主打定了主意要和过去的一切作告别的。
与自己民族有关的一切,在别人眼里不过是exotic的,用来戏弄取乐,却毫无尊重。
然而不知道这是不是反而激发了她的心气,宁可要去套一只驯鹿,去卖掉父亲的遗产,也要进入瑞典人的学校改造自己?
女主后来的生活不得而知,她究竟经历了怎样的人生,她真的如自己所愿改造了自己的身体吗?
真的过上了那个优秀民族的优雅生活吗?
一切不得而知。
我们所看到的,只是开头和结尾的那个眼睛里写满了故事的老人。
当她垂垂老矣,回到自己的故乡,虽然还保持着拉一拉头发掩盖耳朵伤口的习惯,可是这时她心中的认同感却已经与年轻时有了差别。
几乎没有什么对白,但是她眼睛里面的幽怨与坚定却透露出太多的故事。
当她最终回到族群,她远离了瑞典人优雅的聚会,却独自来到属于萨米人的山里,奋力向山顶爬去。
当头发散乱,身体颤抖,一直拘束在异族身体规训中的她好像忽然得到了神启,在那一瞬间找回了自己属于萨米人的身体。
她矮小,她一生都在仰望。
需要仰望学校里的女教师,仰望聚会上的小帅哥,仰望大学里的女学生, 仰望关于瑞典优越民族的一切身体。
而到最后,当她回到自己的故乡,她终于她终于俯下身来奋力攀登。
仰望了一生,好像终于找回了一种尊严的生活的姿势,场外听故事的我们,最终总算感受到了回归与解放。
福柯在他精彩的《规训与惩罚》里讨论了现代社会规训‘身体’的‘高明’手段。
而影片中随处可见的身体规训正是充满了隐喻。
如何改造他们的灵魂?
只需从规训身体开始。
如何规训身体?
只需从‘自我规训’开始。
女主一生都在主流文化的引导下凝视自己的异族身体,感到低劣,感到羞耻,感到厌弃。
一系列关于身体的规训最终转化成为女主的自我规训。
年幼时那些关于身体的污名化,对于身体的物理与精神上的侵犯,都奠定了她一生向这个更为“高贵文明”的民族臣服的基础。
抛开自己曾经的一切印记,想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新的他人,这是主流文化想要看到的幸运,却造成了她生命中的最大的不幸。
个山2017年6月11日2017悉尼电影节
哪怕过了一辈子,艾拉·玛雅依然以自己的民族为耻,希望撇清自己与拉普人的关系:不愿参加妹妹的葬礼,不愿参加给鹿剪耳标的仪式。
唯一的愧疚来自影片最后艾拉·玛雅对棺材里的妹妹呢喃的一句“请原谅我”。
萨米人臭,身上味道难闻;萨米人脑容量小,萨米人蠢;萨米孩子的学习水平跟不上挪威孩子的学习水平;科学研究证明,萨米民族无法在城市中生存......“萨米人”的民族身份是以上所有论断的“因”,我为存在这样的民族偏见感到悲哀。
但同时,艾拉·玛雅也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角色,对她,我好像就是同情不起来,哪怕知道她自己可能也很无奈。
她自私,他妹妹说的没有错,她只会为自己打算。
上学伊始,她就为自己能够说得一口流利的挪威语感到骄傲。
因为在老师表扬她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又极力克制的笑容完全背叛了她。
她大概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民族低人一等,只有成为或者装得像挪威人,才能赢得尊重。
她自私也许真的只是自私,但也有可能是无可奈何,因为除了她,其他的萨米孩子始终“心甘情愿”地带着自己的民族枷锁,毫无反抗之意。
在被挪威男生三番五次的讥讽嘲笑之后,艾拉·玛雅忍无可忍,跑过去找男生理论,让男生道歉。
可是一个女生怎么可能打得过好几个男生,结果那几个男生像给鹿剪耳标似的,割破了艾拉·玛雅的耳朵。
这一疤痕,伴随了艾拉·玛雅一生,尽管小心、用力隐藏,依然像个烙印,时刻提醒着艾拉·玛雅这一屈辱。
原以为在这遭遇之后,艾拉·玛雅会痛恨这几个男生,我错了,相反,艾拉·玛雅更加痛恨自己的民族身份。
当她脱下自己的民族服装,穿上别人的衣服,被经过骑自行车的男生邀请去舞会的时候,我以为她会唾弃,然而她是窃喜。
我不知道这几个男生是不是之前那几个男生,如果是的话,就更讽刺。
连脸都不看,仅凭一身衣服,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待遇,有多荒唐和悲哀。
这一幕是最让我难受的。
她穿着别人的衣服去了舞会,遇见了尼古拉斯,她很享受,这大概是她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不当萨米人的好处。
艾拉·玛雅很聪明,用一路的谎言骗到了住宿,泡到了挪威小哥,进了学校,一切的一切,都在竭力摆脱自己的萨米身份。
她不讨我喜欢,但我也不忍心去说她什么,她痛苦就痛苦在只有她意识到了自己的民族处境,但一个人毕竟势单力薄,她一个小姑娘能怎么办?
让她肩负起消除民族偏见的重任吗?
不现实啊!
她敢于逃离,为自己而活,没有屈服,于我而言,已经足够勇敢。
要等到何时,我们才能做到互相尊重?
特有的民族习俗和文化,被主流评价否定和改造,被迫经历这个过程的艾拉玛雅,产生了巨大的困惑和恐惧,她怕被歧视、被限制、被贬低、被排斥,她认同了外族的那一套标准,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一切,积极改造自己,向着主流靠拢,希望被大家接纳,这不比保持原样继续受压迫更容易。
最终,她做到了,成了瑞典人,全盘否定了自己的出身,凭自己双手创造出了新的身份,并活成新的人。
抛弃自己的族群、血亲,求得了现代的新鲜绚丽生活。
她就要这个,她也得到了,然后呢?
她活的看来也并不快乐轻松。
她不能再回到家乡,看望家人,因为这样做,就是否定了自己一切的努力。
她不能去感受对族人的思念,对家人的悲伤和愧疚,那会要了她的命。
她没错,错的是拉普人。
必须这样。
每个民族,从蛮荒走来,传承下来的文化,一定有它宝贵的地方。
接受现代教育的我们,深受政治正确影响的我们,一定会说出这样的话,诚然,这话没错。
但这是对一个民族整体的下定论,却刻意不提其中个体的心酸与混乱。
城市化进程中,从农村出来孩子,来到大城市,身处闪烁霓虹与摩天大楼间,感受物质与精神丰富全面的冲击,定然或多或少也会有类似艾拉玛雅的困惑。
我们遮掩乡音,说普通话,行为举止向精致都市人看齐,思想上快速西化、全球化。
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更文明更体面没错。
但是,总是缺了点什么。
看挪威冰岛的开荒电影,与恶劣自然环境斗争,过程中展现的顽强不屈总是让我感动。
但回想小时候,爷爷几十年如一日,伺候庄稼,拉大车,叉草垛,打黄豆,养活一家老小,沉默且坚韧,这也是一样宝贵的精神。
我不够顽强,是否是因为我丢失了根?
没有传承到那种坚韧?
艾拉玛雅是她自己,也是我们。
《萨米人之血》是一部剧情类影片,该片于2016年9月26日下午在第29届东京国际电影节组委会召开片单公布记者会,入选成为主竞赛单元影片,影片《萨米人之血》是其中之一。
14岁的Elle Marja是一名驯鹿繁殖的女孩。
在她的寄宿学校里,她受到了20年代的种族主义和种族生物学考试的影响,开始梦想着另一种生活。
实现……
2016东京电影节影后&评委会大奖获奖影片。
讲述一名生活在北欧北部的萨米族小女孩艾拉玛雅的成长故事。
萨米人,亦称拉普人,是生活在北欧北部的一个游牧民族。
萨米人拥有自己的的语言(萨米语)及独特的民族音乐(Joik)及传统服饰等等,以饲养驯鹿为生。
有相当长一段时间,瑞典挪威等国以强制其接受教育等方式试图同化萨米人,官方甚至禁止在学校和公共场合使用萨米语。
(即本片背景)
过程太平凡,假大空了。主题我很尊敬仅此而已。
随缘下了一个片子,这个BD自带英语硬字幕,但是也学了几个新词:yoik/joik:吟唱?calf marking:给小动物剪耳朵;完全不知道是什么题材的,看了好大一段都以为是类似于寄宿学校题材的,原来是讲北欧的racism,这个和前两天看的《苏莱曼山》类似,都是拍主流观众不会关注的群体而且确实很深入能给人带来很独特的体验,虽然有的地方还是不够流畅,特别是开头结尾,最后呼应起来发现感情很丰富但是还是铺垫不够;感觉主人公换成印第安人从“学校”跑到大城市就能直接搬到美国了;那边的大城市就是乌普萨拉,这个学校我印象很深好像总有人说这个学校性价比高北欧高福利云云,但是欧洲人反正基本上不歧视学历(英国除外),那还不如去个不那么冷热闹一点的地方好像;坐火车是不要钱吗;种族歧视哪里都一样,越偏僻的穷地方歧视越赤裸裸,到了大城市反而感觉
像大多数处女作一样,中后段很遗憾地失去了控制,作为period piece年代感也不是很强,不过女编导柔软的表达和前半段少数民族女孩成长的心境拍得还是相当好看
摄影美学里套故事 整体营造的很刻意 不足以打动人
澳洲影院和电影俱乐部的aussie们看的第一部电影……
火锅子认为小女孩为了上位都能用出了这么婊的手段,可见中产阶级陷阱害人不浅。
北欧原来也有所谓原住民,我傻了吧唧以为那些高高的麦色头发的北欧帅哥都是北欧特产呢,咳咳~~~原来就算在高福利就那么几颗人的北欧也要歧视原住民,真是奇怪的人性。这是一个北欧原住,某游牧少数民族女孩的成长史,稀有却被歧视也是可怕的,我们想着的是如何特别,她想的是如何融入多数,我们想的是
3.5急于长大,摆脱,最终年迈回到故乡爬上山顶,镜头由老人脸上满脸的沟壑随风飘扬的白发,回望山脚下坚守了不知道多少世代的游牧族群,歧视在每个人的心里,讲的是回归、和解。
返乡参加葬礼的部分还可以更详细的进行刻画与剖析。
小女孩有什么错呢?她只是想得到别人的尊重而已。
3.5 像大多数处女作一样,中后段很遗憾地失去了控制,作为period piece年代感也不是很强,不过女编导柔软的表达和前半段少数民族女孩成长的心境拍得还是相当好看,最出彩的是小姑娘极佳的表演,非常细腻。今年金甲虫BP提已看了三部,都挺喜欢,支持小姑娘拿影后的:) 祝22号好运啦!
但有些事,永远无法和解。
为什么一定要喜欢自己的种族国家甚至是肤色?无条件的喜欢是弱智的忠诚还是纯粹的审美?没有什么背叛,只有一颗向往远方的心,这颗心是虚荣的欲望的,这些不都是人类的本质吗?对妹妹说的那句,请原谅我,只是她孤独脆弱时的一句随心话,她足够老了却也没有想过什么叶落归根。
看上去是少女成长的青春片,女孩正在经历性觉醒和身份认同,与众不同之处是她的身份,代表着少数民族与主流文化的差异和摩擦,因此而来的种族歧视和社会偏见接踵而至,女孩想通过学习主流文化融入主流社会的行为非常具有代表性,伪装成自己想成为的样子。身处中国这样的歧视大国,感觉这片子意义非凡。
这种人和这种现象在我国也可是不少。说不屈命运也好,说叛经离道也罢,关键是她真的快乐吗?女主演的真的非常好,反应、情绪、微表情都很到位,拿奖也是天经地义。大幂幂大宝贝四千美女之流,真的可以狗待了。
八十年如一日 带不走一丝涟漪 如果爱情可以拯救原本善良的姑娘 那该多美好啊
有情绪 没故事
看完又去看了遍开头加深理解。女生表演完全托住甚至超越剧本。
非常北欧...克制...温吞...什么都是点到为止 但是正是因为这样故事反而没有拍透
深有同感想起未被同化的cantonese使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