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电影《LIBANON黎巴嫩》是1982年黎以冲突,当时国际环境是以色列的一次侵略,之后当以色列的战车开进贝鲁特的时候,也就发生了之后的“贝鲁特大屠杀”。
犹太和阿拉伯的恩怨千年,当巴比伦把犹大国灭亡到复国,近3000年,此电影是以导Maoz Shmulik的处女作,出自以色列的反战作品,国际获奖无数
战争就是残酷的事情,打仗就是要死人。
没有经过系统训练,没有认识到上去了,就意味着牺牲,就可能下不来。
你既然当了兵,就有牺牲的风险。
你拿当兵看是做公务员啊,还算着过几天就休息,是不是这边交上火了,你那边说时间到,我要下班了!
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可要是你也不愿意他也不愿意,事情谁做。
吃饭的时候不觉得不应该,做事的时候就各种逃避,难过,给家里报平安。
废话太多,犹豫不决,上来就收人头。
熬过疲惫前一天,再经过今早先泄后吐,卸掉元气后我可以安静的完全有理由的不受打扰的看部片子了影片几乎所有的镜头都是透过瞄准镜来呈现给观众的,给你一种我看得到你可是你看不到我的感觉,也正是这样,可以“肆意”地特写,大特写,局部特写。
所有的残忍一丝不苟全呈现出来。
无辜的眼神、平民的尸体、被磷弹炸得只剩一条胳膊一条腿的人-前一秒还在车里打着手势告诉军队不要打他,后一秒他一车的鸡洒落一地,鸡毛乱飞,自个趟在地上哀号别开火。
片中的士兵他们看到的世界就是瞄准镜里呈现的那么多,少得让他们和外界联系局限,多得让他们根本接受不了。
这就是战争,为什么战争?
平民就是炮灰,士兵也是炮灰。
操,烦死了“炮灰”这个词,政客谈论的人权,平等,都是拿炮灰一点点打出来的。
什么都会有始即有终,但是战争不会。
反战永远是个被说道的东西,但也只是被说道。
仅仅是被说道。
操,炮灰。
当李安导演温文尔雅的将金狮子颁给这位以色列有为青年时,全场激动了!
这是一部在服众、民主、平等的基础下几位电影工作者最明智最自由的选择!
我为威尼斯在新世纪的十年里能有这样一部金狮作品又感到欣慰!
本片的导演塞缪尔毛茨是一名真实经历过黎巴嫩战争的士兵!
他用自己的人生为蓝本开始以他个人为记忆拼图的战争还原,当他刨开在自己记忆中深埋的战争阴影时,他作为一个新人导演在没有一点心眼的选择了毫无保留的把自己贡献给这部电影这场战争,用他曾真实窥探过拿起过的瞄准器看向这个世界!
这种勇气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可以做到的,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承受别人这么做的,所以酷爱政治战争的柏林电影节拒绝了它,奉行艺术至上反战思想的戛纳电影节拒接了它,而威尼斯电影节给予了本片一个完美的重生!
一群在战争中以一腔热血奋斗在第一线,以为自己在以民族的血脉为骄傲,奋勇抗战,他们以民族英雄的自称在属于他们的光荣岁月里消耗年华,当他们在战争中浴血重生时,凯旋归来后又被世界以杀人机器的冷眼抛弃!
他们对世界就是一颗时代的子弹,飞了就空了!
能保留下来的只有政客手中的机关枪!
本片采用了一个之前战争题材影片很少甚至从未有过的移动密闭空间+战争自救+人性视角!
密闭空间对于人物塑造上具有强烈的情感冲击力,在狭小的空间里观众的目光更容易集中,对于画面所呈现的影像所留下的印象会更加深刻!
也有利于演员在演技上的发挥!
这方面《127小时》詹姆斯弗朗哥就是例子,而《活埋》就是反面教材!
而本片中的四位演员的表现则可以用“化境”来描述了,我甚至没有把他们当成演员,但这绝对不是本色演出,因为没有一个士兵敢于接受这样的角色,那是对参与过战争的人的内心煎熬!
所以导演就算找的不是专业演员也绝不是职业士兵的本色演出!
这四个士兵甚至超过了《光荣岁月》里那五位演员的表现,用他们自己真正的恐惧到绝望的双眼去演绎这群角色,因为这部电影几乎没有动作戏,全靠大量的面部特写和台词来烘托气氛!
他们在这样限制的条件里反而更加使我信服!
尤其是四个人在恐惧中说起荤段子的时候,我甚至都跟着他们硬了!
而全片他们在镜头里不只是灰头土脸,而是通过一个个特写,对他们的汗、屎、尿毫不避讳的描写,他们的内心的震撼,对看到的一切的不敢相信到绝望,对屠杀的疑惑到麻木,以及相互间的不信任,这四个人之间的情感摩擦和发展太精妙了!
太复杂了!
密闭空间给予了电影创作上很大的限制,同时也已经不算新颖的拍摄手法了,但是“移动”又在这个标签上玩出了新花样,在一辆坦克里,空间密闭但四周的环境局势却都在无时无刻的发生着变化,这对于我们只能够看到内部活动的观众无疑会增强对电影节奏和故事进程的紧张感,无时无刻都悬着一颗心不知道外面会发生什么?
里面又会为外面发生的做出怎样的反应?
这就大大的带动了观众的代入感和投入感!
这对于一个新导演能够想得如此之深就可见其导演才华!
而这样一个移动的坦克,在一次轰炸下就变成一片狼藉,这时装的屎和尿被炸得到处都是,整个坦克里一股恶臭伴随着狼藉与这时四位同样浑身屎尿的士兵一起混乱着!
至于“自救”,其实是本片一个贯穿始终但却隐藏得颇为深的主题,在90分钟的电影里,我们看到的是战争创伤下的世界,一个被士兵压迫、恐惧又被拔得精光的女人,她在恐怖主义下吓得浑身发抖,她战争下脆弱的牺牲品!
一个被误认为敌人而炸得只有上半身的老爷爷,他在漫天鹅毛中嚎叫,他没有哭,没有痛苦,只有嚎叫和呐喊,用吼声怒斥这个世界的战火硝烟!
一家人在没有天花板和少了一面墙壁的房间相互紧紧拥抱,但是战争始终将他们分开,他们却坚持不放开对方的手,因为战争中一旦松开就意味着很难再握紧!
所以这四位士兵的人性之路中,他们一路踏着人们的血却是开往压榨人民血液制造更多死亡的战争核心地带!
然后从战争核心地带中一路感受恐惧又最终找回人性突破重围逃离战争,所以他们这条路是在自杀中完成自救,而这段自救被导演到给全世界的观众又再度从四个人的自救完成对以色列这个民族的自救!
这是从战争中提炼出来的多么宏伟的拯救事业啊!
《黎巴嫩》将以色列国情融合了导演的真实个人记忆,又通过一个民族为出发点在战争中的屠杀到自救,用一群士兵以热兵器的视角审视这场灾难带给人民的是什么?
这是承载着成千上万人的集体自救!
在他们在热兵器的眼中看到的不仅仅是恐惧、灾难、血腥、战火、死亡,还有更多的是是民族承载的思想、文化、生活的湮灭,所以最后在一片向日葵里,四个士兵终于离开了困着他们的杀人机器,爬出了坦克,迎来了本片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外景,同时也就迎来了结束,这是战争、人性、生活的结束!
在大片的向日葵里他们能否继续呼吸到清新的空气我们都不得而知,因为战争带给人民的后遗症不是逃离就可以解决的,就如同原子弹不会仅仅存在于广岛的土地上,辐射消散后,广岛人民依旧将原子弹藏在自己内心的恐惧中!
而对于那些从黎巴嫩战争和其他无数战争中走出来的人们,他们几乎接下来的一生都将通过自己眼睛的瞄准器看世界!
本片评分:《黎巴嫩》100分同类影片评分:《野战排》89分《全金属外壳》100分《光荣岁月》88分《与巴什共舞》86分《奇爱博士》100分(如果还可以加,我会在后面加1万个0!
)《细细的红线》91分《拆弹部队》100分
看完心情非常压抑-急切地想冲出影厅深吸一口新鲜空气。
整部片都浓缩在阴暗的坦克内部.坦克瞄准器是士兵窥望战场的唯一窗户.也是与任何一个被瞄准的生命的对视.每次对视都极其凝重而纯粹。
向阳花田几乎是全片唯一鲜亮的色彩.耷拉着头无法拥抱阳光的向日葵不仅是象征与预示.更是充满戏剧化的对比。
这是一部一定只有亲身经历了战争的人才可以拍出来的电影-而这最显而易见的点恰恰是成就这部金狮奖影片最可贵的修饰。
这应该是我看过的第一部以这种独特的第一视角——“和这帮小伙子驾驶一辆坦克”——来叙写战争的电影,很新颖、很真实。
影片中很多处镜头都可以说是直击灵魂深处,时刻都在逼着你在命运、伦理、道德的难以同全的绝境下做出抉择,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些小伙子们的心路历程被刻画的淋漓尽致,尽显人性。
(以下内容为节选豆瓣瓣友影评)《黎巴嫩》就是这么一段真实的故事,梅卡瓦主战坦克里的四人组,都是些年轻的士兵,他们要随一对地面部队去执行任务,穿越城镇废墟。
对于缺少经验的“菜鸟”们来说,每一次出发都是死亡的考验,虽然敌人的实力悬殊,但防不胜防的偷袭也让以色列人疲于奔命。
谁是阿拉伯解放组织,谁是平民,所有都判断都要在几秒内完成。
晚了一秒,战友和自己就要牺牲,早了一秒,可能被轰碎的就是眼前的养鸡场老大爷。
这就是以色列士兵的世界,伸手可触的,不过几立方米油腻腻的战车内部,眼里除了黑糊糊的战友,就只有通过炮塔口能看到的一小块圆形。
这巴掌大的镜口,就是士兵与外界唯一的交流途径,可能看到的景象,都是被放大后的惨状。
老人在残喘,女人在燃烧,男人不是被屠杀,就是在准备袭击自己。
这就是坦克兵的世界,困在杀人机器里,装甲随时随地都会变成自己的棺材。
战争本来就不全然是激情热血的英雄主义,它更多充斥着人性在被迫环境下的自我抉择、自我矛盾与审视,充斥着迷茫、自利、懦弱、错误、审判...,主角们只是战争中一部分最真实的人的缩影。
要求战争片的主角必然是典型的个人英雄主义者是可笑的,而且战争本来就不具备观赏性,导演当然也无法要求观者把自己置于亲身经历者的角度去共情它。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3516.html大片大片的向日葵,在招展,在开放,在成熟,当世界以一种诗意的方式呈现出来的时候,再也听不到炮声,再也看不见死亡,再也没有撤退的命令和进攻的指挥,甚至再也没有城区、居民和士兵。
可是,在这一望无际的鲜花世界里,在这明亮的白昼时光里,在向日葵中间,却停驻着一辆坦克,一辆架设着炮火的坦克,一辆刚刚冲出包围圈的坦克,一辆即将奔赴下一个战场的坦克。
鲜花和坦克,以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组合在那里,是坦克将摧毁着美好的诗意,还是鲜花会消融战火的恐怖?
前者叫突兀,后者叫淹没,前者是破坏,后者是反战。
而其实,前者只是停留,后者只是点缀,只有打开坦克顶部的盖子,才能从黑暗的内部世界里走出来,才能看见明亮的光,才能呼吸自由的空气,才能看见盛开的花朵,不是一种必然的选择,却让人看到光明和希望,看到生命和生长,这是远离战争的美好场景,可是,对于这一架还要执行任务的坦克来说,这不是终点,这不是归宿,远方,以及远方更远处,还有新的任务,还有新的黑暗,还有新的战场,还有新的死亡,只有坦克向前行驶,才是必然的。
必然的道路上,是偶然的经过,必然的战争里,是偶然的诗意,而这种偶然是脆弱的,是哀伤的——只需要一颗炮弹,这一片花海就会被摧毁,就会成为废墟。
弱不禁风的美好只不过变成了一种梦幻,而以梦幻开场,以梦幻结束,暂时逃离那硝烟,那战火,那死亡,何尝不是发自内心的呼唤?
何尝不是拒绝战争的态度?
1982年,黎巴嫩,在此时此地,只有必然的战争,只有必然的死亡。
“犀牛”也好,“灰姑娘”也罢,在被这样一种诗意的名字命名的时空里,它们却指向那冰冷的坦克,指向冷酷的枪炮,指向血淋淋的现实,指向那些被叫做“敌人”的人群。
而在这“犀牛”的内部世界里,也只有油腻、黑暗、混乱的空间,它被执行任务,被发射炮火,它的眼前只有被摧毁的废墟,只有被消灭的敌人,只有被击中的目标。
作为战争中的存在,它的名字叫做“武器”。
而在这个巨大、冰冷、保护自己和屠杀敌人的武器里,被看见的一切也都无法逃脱战争的一切规范。
一个十字准星的瞄准镜,是面向外界的唯一出口,它可以对准敌人,可以瞄准目标,可以发射炮弹,可是,从这唯一的出口里,却也望见了世界存在的一切残酷。
那个从街上跑走的小孩,目光是带着愤怒的,那个平静地坐着的老人,目光里是含有仇恨的,而那个失去了丈夫和孩子的女人,目光中更是绝望,是的,他们是活着的人,他们不属于敌人,不属于恐怖分子,不属于打击的目标,但是在他们的眼光里已经看不见希望,他们一视同仁,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以同样的方式表达他们的恐惧。
而活着的人之外,是那些死去的人,死去的牲畜,一只驴子倒在地上,已经不会挣扎,但是它的嘴还在动,他的眼还在转,对于它来说,奄奄一息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老人的旁边是一个头倒在桌子上人,血模糊了他仅剩的脑壳:那个男人被恐怖分子击中之后,整个身体从楼上掉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还有那些被剥去了皮的动物尸体,还有那些在废墟里再不会起来的无辜平民,甚至还有不断前进而遭到袭击的士兵,也是血淋淋地出现在瞄准镜里。
但是,这瞄准镜绝不是简单观看的窗口,它作为武器一部分,最大的意义是射击。
但是谁来射击?
他是被执行命令的士兵,他是看见了死亡的战士,他是无法逃避和选择的射击手,“我从没有杀过人。
”这是史慕里惊恐的声音,一个没有经历过炮火的新兵,一个没有看见过如此惨烈死亡的战士,面对着手中的发射按钮,他的手是颤抖的,他的心更是恐慌的。
看见那些老人无助的目光,看见少年愤怒的目光,那些妇女痛苦的目光,史慕里犹豫过,但是战场的忧郁却可能导致另一场悲剧。
当那辆小车驶进他们的视野的时候,起初的命令是用炮火警告,但是在一瞬间前方的伞兵才发现是恐怖分子装扮成平民,再一个命令是开火,但是史慕里犹豫了,就在这犹豫中,敌人的枪声响了,恐怖分子逃离了汽车跑进了香蕉林,失去了机会,却也使得自己人被杀死;而第二次,当前方出现卡车的时候,前方的直接命令是开火,史慕里按下了发射的按钮,却发现那是一辆装鸡的平民卡车,但是打出去的炮弹使得那个可怜的老农失去了脚和手,他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却再也无法站立起来,但是行进的士兵为他补了一枪,死亡,就是这样,从来都是直接而残忍的。
因为犹豫而错失了打死敌人的机会,又因为执行命令杀死了无辜平民的死亡,对于史慕里来说,这就是一种战争的煎熬和残酷。
而第三次执行任务发射的时候,在瞄准镜里是被恐怖分子劫持的一家人,人质在哀求,敌人在叫嚣,史慕里在命令中又一次经历了挣扎,他在尽可能最小牺牲的情况下开炮,恐怖分子被击毙,而那个幸存的妇女也失去了丈夫和5岁的孩子。
“你以为在过家家?
这是战争。
”这是坦克“犀牛”里的指挥官阿瑟对他的怒喝,是的,这是战争,这是战场,只有命令,只有射击,犹豫和放弃,从来不是一个军人的职责,但是实际上,如果每一个人走向战争都没有挣扎,都没有怜悯,那人无非是一个工具,而战争的残酷性或者就是要把人当成是工具,泯灭人性,只有你死我活,只有不惜代价,才能最终成为胜利者。
但是在这个幽闭、狭窄和黑暗的“犀牛”内部,在这个看上去相对安全和封闭的世界里,射击手、装弹员、驾驶员、指挥官四个人却在这个与外界隔绝的世界里,完成了关于战争的另一种命名,甚至是一种有限的颠覆。
史慕里的犹豫和痛苦,是回归一种人性,他说:“我不想自己的手上沾上他们的血。
”而赫泽,这个参加战争时间最长的士兵,却总是抵抗着指挥官阿瑟的命令,他说自己很累,他指责那是“破命令”,甚至他想到了两周之后自己会有度假期。
史慕里和赫泽,都在抵抗着命令,都在听从自己内心的呼唤。
而伊高似乎是感情最丰富的一个人,他想起了小时候父亲葬礼上的故事,女老师在上课的时候告诉了他这个消息,他抱着女老师,女老师的身体接触到他,让他有了某种冲动,“帐篷式的顶起”使得他不愿离开老师,假装哭泣中抱得更紧,而身体上的摩擦让他体会到了快感,父亲的死本是一件悲伤的事,然而在他幼小的心灵深处,却是冲动和兴奋,这是一种对死亡的颠覆,最悲伤的情感唤醒了性意识,而这种唤醒和释放却也成为本能的释放,而坦克里的是个人在这样的讲述中,似乎又回归到最为一个人的存在意义。
而伊高在坦克里,也总是惦记着母亲,他希望部队能够通过特殊的方式给母亲报平安,“也许母亲在整理我小时候的照片,她会把照片分成黑白的和彩色的。
”对母亲的思念成为最温暖的一幕,似乎也让他们暂时忘记了外面不绝的战火,忘记了随时可能的死亡。
而指挥官阿瑟,在那个叙利亚战俘面前,却也处处体现一种人道主义精神,被绑住的战俘总是要尿尿,他拿过那个黑色的盒子,解开他的裤子,然后就蹲在他的身边等他解好。
而当他们陷入敌人的包围圈,甚至一度和前方失去联系的时候,阿瑟下达了“向北突围,投入战斗”的命令,而在执行行动之前,他拿出剃胡刀,喷上泡沫,将拉碴的胡子刮干净,因为他说:“不能脏兮兮地上战场。
”上战场仿佛是一个仪式,必须体现人的尊严,而他对于战俘的态度同样是一种平等的态度,所以在那个长枪党的人对战俘威胁要挖出一只眼睛割掉鸡鸡的时候,阿瑟却对战俘说:“我们不会杀了你。
”四个人的谈话,四个人的故事,在一个封闭的世界里逃避战争躲避死亡回避痛苦,这是人性的某种回归,而那破碎的玻璃后面的裸体海报,那镜头前废墟上的圣母画像,那被看见图片里的巴黎埃菲尔铁塔、伦敦大本钟、纽约摩天大楼,都像是对于战争的颠覆,对于和平的向往。
而那个“犀牛”的铁皮上也印着这样的话:“只有人才是钢铁之躯,坦克不过是一摊金属。
”坦克只是冰冷的金属,人才是真正的力量,这就是一种态度,就是一种精神。
但是这个幸福安宁的世界,却是易碎的,坦克外面是随时射击过来的子弹和炮火,是随时可能的死亡,而坦克里面,尽管有故事,有温情,有人性,但是却无法真正逃避,坦克是此次战争的一部分,负责清除障碍、封锁道路,负责打击敌人,掩护部队,而当顶上那个盖子打开的时候,可能会放下来一个死去的士兵,可能会交给他们一个语言不同的战俘,同样是鲜血,同样是死亡,其实和外面的世界相连。
行动指挥官贾米尔进入坦克,他便下达了此次行动的两大任务,在他的口里,磷弹必须叫做烟雾弹,俘虏被称为“蟋蟀”,战争是不折不扣执行的命令,也是将一切正常的东西被改写、被命名而纳入其中。
而当坦克偏离路线必须离开的时候,每个人都闻到了窒息的味道,因为偏离路线意味着陷入敌人的包围圈,意味着可能遭受打击,也意味着生命的瞬间终结。
已经受损严重的犀牛,在阿瑟下达的“杀出一条血路”的命令中,在伊高惊慌而喊出“我想回家,我想妈妈”的哭泣中,在坦克无法启动众人的恐惧中,终于迎来了最惨烈的打击,强烈的震动和受损让所有人感受到了战争的威力,以及战争的残酷,刚刚接通的对讲信号里传来:已经和家人报平安,是对伊高当初提出的“愚蠢的要求”的回应,可是伊高再也无法听见了,生命变得那么脆弱,一阵颤动,一阵晕眩,一阵黑暗,等恢复过来的时候,伊高已经在鲜血淋淋中死去,他的眼睛却睁着,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法瞑目的遗憾,像是一个反讽,报平安和死亡,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生,就像是战争带来的两面,一面是生命,一面是死亡,它们从来不是隔绝在两个世界,就在一瞬间,那种无法控制的力量,会让鲜活的生变成永远的死。
封闭、逼仄、黑暗、混乱的坦克内部,容纳着小小的人性世界,也走向短短的人生之路,在危机四伏、硝烟弥漫的战场,谁都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开始,又会在什么时候结束,而即使他们在夜晚翻过去之后,在战斗平息之后,在死亡发生之后,迎来了黎明,迎来了光亮,迎来了平静,也迎来了满世界盛开的向日葵,灿烂如此,就像生命应有的样子,绚烂,缤纷,闪耀着成长的力量。
但是即使每个人都想要沉醉在这花海中,也只是一个短暂的想象,因为对于他们来说,下一个任务还在等待着,下一次突围还在准备着,或者,残酷、直接、无从选择的死亡也在前方,而坦克上的那句话已经变成了另一种说法:“没有人是钢铁之躯,他们和坦克一样不过是一摊金属。
”
这是一部评价非常高的影片,它以极其特殊的角度描写了四个新兵的战争经历。
一开始蓝天下向日葵随风飘的画面很美但是却毫无生气,给人的印象很深。
导演仅用一个狭小的空间就表达了他对战争的感受与理解。
片中几乎没有抒情,但是我在观看时却可以深深的感受到战争给人带来的揪心的痛,一个小小的空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而透过望远镜看到的外面的世界更让人绝望。
题材很新颖,剧本和编剧都很残酷,但是四个人就这么安逸的坐在杀人机器中,得过起过想表现的什么?
战争只能让人走向死亡,而不是走向向日葵花地啊!!!
给2星的理由,完全是主角没有融入到战争里,主角只是在天空俯视地狱的天使,高高在上,事不关己。。。。
镜头给得太刻意了 太有雕凿之气
也不是反战就一定是好电影吧?
有些牵强,人物都有点作。但确实有一个独特的视角。
战火青春
拍戰爭片沒人能比得上鮑爾大神的《隧道之鼠》!
海报美...
形式上的创新明显大于内容的呈现,在后现代,人文主义至上之时,反战题材近乎沦为“滥觞”口号之际,在形式上出其不意改造反倒带来了新鲜感。原本战火纷飞的开拓地景象,被放进狭小苦闷的坦克内部,并放弃了钢铁洪流的震撼感,带来的只有铁棺材内的苦闷与崩溃边缘徘徊的无助,并因狭小空间放弃中景与全景,近乎全部特写,完全聚焦情绪,被特写分割的身体也意味着他们自己不能完全掌握本身。最为创造性的还在于瞄准镜主观视角的选择,在与演员特写的正反打中,制造了一个完美的“看”的代入身份,摒除了庞观和上帝视角的疏离感,增添了情感因素的直接代入,在影院黑暗中的荧幕圆形中,直接将观众抛入了战争现场。另一方面,有了这重身份的掩护,直视镜头反倒没有暴露摄影机的存在,而是在将目光投向被看主体的时候投向了观影者自身,带来的触动增强数倍。
镜头极度不适
惊恐的眼神
坦克驾驶员不会开坦克,机枪手不会开枪,士兵不听命令...坦克能交给这群废物开?
剧情来得一般,一部坦克里面的故事试图揭开战争的“悲”
作为一个反战影片 这个片子让我怀疑是不是在搞笑?士兵不用服从命令? 以色列士兵自由过头了? 这个片子反战渲染过头了
嵌套在完整的战争情节中顺带一提就挺好的视角,我倒觉得没有必要把“我们的战争只是在屠杀平民”的心路历程用一部电影专门去呈现。
作為一部獲得威尼斯電影節金獅獎的作品,本片略顯平庸難以撐起此榮譽。就電影節口味來說,本片的政治性應該更適合柏林電影節。導演Samuel Maoz在作品中給人的感覺很匠氣,在攝影上選擇了主觀視角,卻又在劇情上給人過重的設計感,而演員通過表演在後半部份讓影片有所提升。
电影看起来让人感觉非常厌恶,有几个镜头挺美,但它不能和剧情融合在一起。和泰伦斯·马力克差远了。
部分镜头很有力量,比如被炸的养鸡大爷和孩子被杀的燃烧女人,但是在反战的主题下,几个男主一个比一个怂包,仿佛战争的残酷光是靠喊出来的。
不自由的暴力裝置。
影像和视角多特,基本在坦克内拍的,比较枯燥
看到装弹手敢花三分钟时间跟车长顶嘴我就知道不用继续看了。
这是当年参加威尼斯那届的金狮奖,同样因种种不可抗力,于电影节期间错过。因为事先了解太多,所以对本片种种早已烂熟,观看时并无任何因其独特形式而生的惊喜,更多的是关注坦克内及瞄准器外的残酷世界,可惜虽然视角独特,但独特视角下的战争梦魇并无新事,甚至有些平庸及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