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关于一个男孩与校园暴力斗争的故事,这是一个以忍耐对抗暴力的故事,这更是一个新秩序挑战旧秩序的故事。
校园,无疑是整个社会简略版的缩影。
他有自己的运行规律,有自己的等级制度,特别是他的群体天然是教员与学生,高年级与低年级这样简单的关系,也就更容易把人类社会的一些特性表露出来。
我们知道人类是从猿类进化而来的。
我们的祖先在无数代的竞争中经过了一个又一个岔路,我们今天才有幸在这里大言不惭,议论感慨。
然而我们身上的社会性却自猿类到现代鲜有实质性的进化。
猿类社会是具有很强封闭性的,一个群体一旦建立,就很难接纳新成员。
如果先把一群猴子放在一个笼子里,过一段时间,再加入一个新来者。
那么这群猴子就会集体威吓、殴打它,抢夺它的食物,骚扰它。
过一段时间,才会慢慢接纳它。
然而更加有趣的是,当又有一个新猴子被放入这个群体后,所有的猴子的欺凌对象就会转向,而参与欺辱行为最凶狠的,正是比新来的猴子早来几天的猴子。
这种现象在人类社会中也并不新鲜。
一些知名高校的组织,如兄弟会、俱乐部等,新入会者也必须接受一些被欺侮的行为,如脱衣服,喝恶心的饮料,被体罚等,才能入会。
而哈佛的“骨头人”(小布什等一些政要正是其中成员)传言更会举办一些神秘的仪式,如必须独自一人前往墓园,掘出一根已故著名校友的骨头研成粉喝下去,才能入会等等。
无论是何种古怪与暴力的方式,这些行为似乎都指向一个信号——无条件的服从。
为何如此?
因为这是维系阶级的最直接简单的方式。
作为组织的领袖,最怕的就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维系地位的有效方式是什么呢?
仅仅靠能力是不行的,因为领袖会变老、会变弱。
而且总有后起之秀可以比自己更有资格领导。
所以更聪明的方式,是建立起一套机制,让新来者服从后来者,那么作为前辈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拥有特权,保护得到的利益;而后来者尽管会受到一时尊严的丧失,和利益的损失,然而因为后来者的加入,按照他们所接受的“阶级规律”,他们也可以一步步增加特权,最后甚至可能成为领袖。
所以他们也逐渐乐于接受这样的排序规律,而随着一代又一代的秩序更替,通过暴力方式确立“规矩”变得越来越顽固。
正如Eric一进入寄宿学校,学生会的会在就告诉他,“一年级住最差的宿舍,每高一年级,就能住好一点,最后你会住进叫做奥林匹亚的最好公寓”。
想想这个名字吧,“奥林匹亚”——众神的行在,可见那些6年级的学生把自己放在一个多高的地位。
比起猴子简单的暴力,人类的暴力,更为含蓄,也更为残酷。
因为它的惩罚机制是看起来“有道理的”。
在Eric的学校,规矩是这样:1如果学长觉得你有错,你要欣然接受他用餐具打你,以示惩戒;2如果你拒绝学长的惩罚,你将被要求周末留校,不得回家;3如果你拒绝留校,你将接受学生会的审判,以劳动、留校、禁闭,加重你的惩罚;4学长可以在任一时期,要求你到“拳击场”接受惩罚,你可以还手,但是你要面对两个打你一个;5如果你逃避“拳击场惩罚”,你将被冠以“老鼠”的侮辱性称号,全校学生一起执行。
在这简单的惩罚机制中——比之真实社会的惩罚机制,隐藏着众多维系阶级的诡计。
1首先,你是否“有错”,是学长决定的,提出异议只会加重你的惩罚。
2你开始接受的“餐具惩罚”从痛苦上说,是在人的接受范围之内的,所以人会有一种“忍一下就算了”的心理。
然而人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你接受惩罚机制的开始,无论后退1步,还是100步,你已经放弃了你的判断和独立人格。
3所谓的“审判”,看似有合理性。
然而实际上只是你独自一个面对一群人的指责。
一群高高在上的人,给你巨大的精神压力,让你无从辩驳,还冠冕堂皇的给这样的行为披上一层“法”的皮。
4你可以选择“不服从”,但你必须独自面对强大的暴力。
一旦你在压力下“主动选择”了暴力解决,那么他就会以自己最强大的暴力把你打得体无完肤,以儆效尤。
归而言之,他们不会以赤裸裸的方式打击你,而是处处占有优势,让你一步步在他们定的规矩面前被玩弄,直到丧失勇气,丧失自尊,丧失思考的能力。
面对如此冷冰冰的阶级制度,Eric最让我佩服的不是他以暴制暴的能力。
而是他在有这个能力的前提下所表现出的克制与忍耐。
因为在他的心中有一个目标:顺利毕业。
因为他知道,在这个社会上,他必须先取得一张起码的门票,而那也是妈妈的愿望。
所以无论面对何种羞辱与欺负,尽管他处处“不合作”,也明确的以行动申明自己的立场,他始终没有用暴力去反击暴力。
至到他最好的朋友被逼走,他才在“规则的前提下”,用暴力让施暴者低下了头。
特别欣赏他在“拳击场”的表现。
“你最想打哪里?
你用哪个手搞?
(自渎)”“好,就打你的鼻子,打断你的右手。
”先承诺后果,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兑现诺言。
整完两个狗腿子后,一手指着学生会会长的鼻子暗示:下一个,你。
而这种无畏和暴力的能力,也在后面的桥段中把装腔作势的学生会长吓得跪地呕吐。
对一个已经尊严扫地的人,Eric都懒得动用暴力。
胜负已分,高下立判。
学生会长是一个残酷的人,然而某种程度上他也是可悲的人。
他在发现Eric的顽强后,转而对付他朋友的时候忍不住说过一段话: “其实这一切都是没必要发生的。
你是何苦呢,大家都是这样的,为什么你非要特立独行呢?
”可见,他也经过了从被凌辱者到施辱者的过程。
他只是觉得自己在理所当然享受忍耐之后的特权。
他不明白,为什么Eric就不接受这一约定俗成的规则呢?
在这个层面上,学生会长正是代表当时瑞典社会的一种状态——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一个有纳粹种族论残余的社会,一个存在贵族与平民的社会,一个男权暴力横行的社会。
最后,Eric被卑鄙的方式算计,勒令退学。
这个时候Eric并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将他一直压抑的暴力完全释放出来,而是去求助于一个更高的规则——法。
用法律的手段保护自己,最终让自己得以顺利毕业。
而Eric的志向,也是要当一名律师。
所以Eric正是代表了超越等级的新秩序——法的秩序。
他与整个学生会的抗争,正是新的高端文明的法制性,与旧的人类动物阶级性抗争的缩影。
孩子们,当你们被欺负的时候,请握紧你们的拳头,也保持住自己的头脑。
因为有一天,你们会变得很强大,会让那些丑恶的嘴脸倒在你们脚下。
这些话,与年龄无关。
16岁的艾里克(安德鲁斯·威尔森 Andreas Wilson 饰)从小就生活在暴力中,尽管有疼爱他的母亲,但继父对他动辄打骂,甚至还经常被鞭打,这让他感到非常痛苦,艾里克只好用打架来发泄和反抗。
不久他被公立学校开除了。
母亲对他极度失望,她告诉艾里克,现在他惟一继续学习的机会就是进入斯特加伯格——一间颇有声望的寄宿私立中学。
艾里克接受了母亲的安排,但是他不知道这个决定只能让他陷入更糟的境地。
艾里克很高兴可以逃离不快乐的家庭生活,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只不过进入了另一间监狱而已。
斯特加伯格学校有很多严厉甚至不公平的规则,高年级学生控制着学校,他们在学校里有着绝对的权力,可以任意处置新生。
学校的老师们都忽视了高年级学生的种种行为,任由他们打架和羞辱新生。
很快艾里克与室友皮埃尔(亨里克·伦德斯多姆 Henrik Lundström 饰)成为好朋友,鼓足信心的艾里克只想快点毕业,但是,艾里克却发现事事并不能如愿,他必须面对更危险的选择:要么冒着被再次开除的危险,用暴力反抗高年级学生的压迫;要么忍受他们对自己的羞辱和欺侮,甚至让朋友因自己而受苦。
艾里克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好学生皮埃尔鼓励艾里克勇敢面对困难,艾里克决定无论多么艰难都要坚持下去,直到毕业。
但是艾力克能够反抗来自高年级同学的暴力吗?
反抗的同时能够避免不再次被学校开除吗?
等待着他的又是什么呢?
本以为结尾会来个大爆发,然而这种爆发一直被压抑着,只迸射了几朵火花就熄灭了。
我不禁去想那些R级片大导会怎么处理这些场景:1,对学生会主席。
艾里克在野外拦住他,会先告诉他:我会打断你的鼻子,打断你的手。
然后暴打至满面桃花开。
——不,这显然还不够解恨,他还会打断他的下巴,以及满嘴牙齿,让他捧着残手满地找牙。
之后威胁会杀掉他。
当然这事不会发生。
2,对继父。
“我会打断你的鼻子……”之后,不是镜头一切而过,而是上演一场残酷的、血淋淋的、鲁智深拳打镇关西的桥段。
已经被揍得好像一堆烂肉的继父躺在担架上,对皱着眉头处理伤情的医护人员说:骚蕊,我滚了一段剃刀一样的楼梯。
3,艾里克的”我会打断……”。
将会成为这部电影的标志,警句与口头禅。
瑞典的电影总是这样够内敛而不够爆发。
他们的冷峻再加上美式cult,许多电影都会更加完美。
第一遍看后,应该是只有男主自己有了改变,而其他的人都没有变化或者说是看不到变化。
另外,也不能说是男主害的,他的朋友甚至和他正常交谈的人都被羞辱,也没见有做什么,从结果上来看受伤的总是身边的人,从这个层面上讲,男主败的很彻底,这个片子也失败的很彻底。
不是很懂,我一个校园恶霸转学之后突然变成好好学生要被人欺凌,不敢反抗,怕退学。
那请问你之前为啥要霸凌同学,为啥不知道后果。
打架厉害,学习好又长得帅还是游泳天才,不畏强权,具有正义感。
我总感觉故事和人物放一起很违和,并且这也不是普通人的设定,直接就是战斗力拉满了。
我感觉最离谱的就是游泳,这样的人才,教练直接就上交国家好了,奥运会拿奖牌了。
这个故事里有很多对周末人周末环境的描写,很多都是讽刺和批判,或者还有很多隐喻。
我看了一遍,很多可能还没看透,但从目前我没有感觉有多nb。
我有一些理解是,男主朋友代表了文化人士或者说是“文化”,男主是“暴力”,学生会和老师等等是强权。
我的理解可能,就感觉暴力才能解决问题,枪杆子在手里才能有话语权。
另外,最后男主继父的场景,我觉得是早晚的事,和男主转校的经历没有太多关系。
一般讲,我都打架那么厉害了也长大了,只要看到了老妈被打,想通了不能再忍,我不打死那个王八蛋。
这和我那个学校和整个故事有关系么,我不是很理解,我变强了我肯定谁打我我干谁。
文/故城我推翻了一道道定义我砸碎了一层层枷锁心中只剩下一片触目的废墟……但是,我站起来了站在广阔的地平线上再没有人,没有任何手段能把我重新推下去。
——舒婷 [一代人的呼声]沉沦与觉醒——[Ondskan]我对世界的概念仅次于眼前长长的轨道,我所固守的是疾驶于泥土暗香的逃离感与穿梭于空气粒子的剥离感,但是这两种感觉都分外的难求也分外的稀有。
[罪恶](Ondskan)中,Eric离开家庭去追寻另一片罪恶之地却丝毫没有我的那种快感,而是飘忽不定的犹豫和踌躇。
其实说白了,我的快感就是当我乘上火车离开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古城,去一个接近于海角天涯的地方。
很难说离别会包含着多少勇气和无奈,也很难说异域的土地会洗脱我身上多少腐朽,然而当我再次回到这片曾经离别而又曾经供奉的土地上时,勇气、无奈抑或是腐朽都似乎遗落在了远方,这就如同[广岛之恋](Hiroshima mon amour)中在现实情愫被遗失在另一个时空的回忆中一样,只为追寻、逃避、痛苦、豁然。
朋友说我见到了铁轨就会幸福的眩晕过去,然而,这种蘧然(bliss)其实并不留存的那么短暂,至少我还能从[罪恶]的影像中触摸到它大体的轮廓。
其实,Eric一直都在选择沉沦,尽管他信誓旦旦要在这座寄宿学校坚持下去,尽管他倔强的告诉舍友律师这个职业会让他的人生不再苦闷。
然而世间总有些你不想沾染而又让你迫不得已沉溺其中的东西,有人说那是暴力。
我在Eric那个年龄也喜欢用拳头说话,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中把青春期的暴力归咎于男性性欲的爆发,就像人类挥之不去的贪婪与自私一样。
然而影片中那帮学长甚至比[火山高校]中横空出世的兔崽子们的性欲还强,他们肆意挥洒罪恶留下了斑斑血迹,优越感与无知感一样的让人不可理喻。
于是,Eric选择了反抗,选择与罪恶搏斗。
尼采曾经说过:“与魔鬼搏斗的人得千万小心自己在搏斗中也变成魔鬼,当你往深渊里看的时候,深渊也在注视着你。
”Eric不停地反抗也不停地坠更深的深渊,学长在食堂用一组组合拳为他的面庞留下鲜艳的痕迹,冷风刺骨的夜学长们把Eric用滚烫的热水和寒冷的冰水一次次洗礼,然而这种折磨似乎仍在没有止境的延续着,而且变本加厉的转移到他的朋友和爱人身上,他在学校唯一的朋友Pierre被殴打得不堪入目而退学,他在学校爱恋的女子侍者Maria的也被强逼离开了学校。
不仅如此,回到家的Eric因为“行为”没有拿到A而遭到继父毒打,就像大卫•林奇的短片[Lumiere]中魔鬼般挥动的长鞭一样,打碎了他对世界最后一丝幻想,他曾经仰望的信仰和坚持像灵魂脱壳般迅速坠落。
蔡明亮在[青少年哪吒]中以写实、灰暗笔调,在冷漠、虚靡的台北街头探索两代间伦理纠葛以及青少年世界无可言喻的执迷,青春的叛逆被演绎为了失落、堕落和沉沦。
特吕费的[四百击]中,不管安东尼是选择顺应这个传统社会的生存法则,还是选择打破旧有秩序实现自我认同,结局都是难以自拔的失败与沉沦,就像安东尼的老师说的那样,“悲惨的法兰西,就是你们的未来”。
当我以为本片会以同样的不可名状和同样的痛心疾首结束时,[罪恶]焕然转变了基调,以一种坚韧的觉醒重新唤起这个世界最后的良知。
Eric的手臂在举起大棒抡向学长的瞬间停滞了,决了堤的洪水瞬间被凝滞了。
此时,男孩的暴力已经转移为内敛的饶恕,郁忿已经转换为对生命的感悟,淡然的一笑如蜻蜓点水的轻盈,洒脱地丢他而去。
影片而后的进程是这个被雾气笼罩的学校被律师的一纸诉状化解了一切罪恶,孩子Eric在这里也顺利完成了他最后一年的高中生活。
若干年后在他选择了自己喜爱的律师职业,尽管他还只是在律师事务所打杂,但这毕竟承载着对未来的希冀。
单车是希冀的开始,也是觉醒的图腾。
说起觉醒,[同窗的爱](Fucking Amour)也曾给了我们觉醒的希冀。
突破外界道德和伦理的监视,两个女孩互相品尝了美丽,而非快感,缠绵如斯。
我不知道这种希冀对于我们的借鉴意义有多大,至少勇敢地承认一份爱和承担一份责任表明觉醒已经不再是如天方夜谭般虚无缥缈。
04年阿根廷电影[圣女](The Holy Girl)在结尾也同样留下了淡淡的回味,游弋于蓝色的两个女孩相互舔食着青涩,就像枯萎的杨树上一绿新叶,迎面的一股清新沁人心脾。
实际上本片结尾是向特吕费的[四百击]致敬。
结尾处Eric满怀希望和梦想在奔向未来的轨迹上前进,这与[四百击]中安东尼在纵横交错的沙滩痕迹中奔向大海后显现的迷茫与无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影片似乎是在对“青春期的叛逆”作一次不一样的诠释,它使我们在黑夜茫茫当中依稀看到了微弱的光芒,在失足坠落万劫不复黑洞的途中抓住了一缕救命草。
这也许就是沉沦中的觉醒吧。
04/11/14 3:16 发表于2005年1月上[看电影]
看到结尾我才意识到编剧还想起来有法律这一说。
片中的施暴者武力不够,权力也不够,以至于男主这种稍微能打有脑一点的就能大获全胜。
既不诉诸暴力,又没有什么智力含量,就能解决数代人面临的窘境?
导演编剧在开玩笑吧?
人生最顶峰不过武力与智慧共存。
只有知识可以带领人走向更高的高度,武力只是一种伪装。
当我们面对家庭暴力和校园暴力时,以暴制暴不是最明智的方法,可是当家规毫无人情校规毫无人性时,以暴制暴就是最有效的方法。
男主真是完美人设!
人帅不狗有性格,仗义聪明学习好。
很多题材写的是男主心里变态最后杀人啊什么的,这个男主心里强大~
电影中的寄宿学校是一个微型社会,其权力关系遵循严格的等级制度。
高年级生对低年级生拥有几乎绝对的支配权,这种权力并非出自智慧、能力或人格魅力,而是源于传统规则赋予他们的特权。
这种结构确保了暴力的代际传递——每一届高年级生都曾是受害者,在忍受了多年欺凌后,他们终于获得了对他人的控制权,而他们选择重复同样的模式,以维护自己的优越感。
权力的稳固,往往依赖于暴力的可预测性和制度化。
在电影中,高年级生制定了“游戏规则”:低年级生必须服从,任何反抗都将遭受更严重的惩罚。
这种规则本身就是一种心理控制手段,让受害者陷入无助的状态,不敢挑战权威。
而教师和校方的沉默,则是一种更高级的权力运作——他们看似不直接参与暴力,但他们的默许意味着他们是这个体系的共谋者。
“魅上欺下”是这部电影中权力运作的核心机制。
高年级生欺压低年级生,看似是为了维护学校传统,但实际上,他们的真正目的在于维持自己的优越地位。
这种欺凌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折磨,更是一种心理上的奴役——他们希望低年级生学会服从,学会恐惧,学会在权力面前低头。
然而,暴力的真正本质并非强大,而是脆弱。
施暴者害怕失去控制,害怕自己的权力被质疑,因此他们需要不断地通过暴力来重新确认自己的支配地位。
这就导致了一个悖论:看似强大的施暴者,实际上比他们的受害者更加恐惧。
他们害怕反抗者,因为反抗者揭示了他们的虚弱。
文/漠泱 瑞典电影《邪恶》,看完有种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的感受。
因为它让人触动太多太深,却又因为涵盖太多内容,无法从某一点某一个角度去切入去说点什么。
如果一定要将这理清了才能写出来,也只能细细地一一分开说出自己的想法来。
如果有个顺序,那么就按直觉最深刻最明了的感触说起好了。
首先是男主角艾瑞克给我的印象,他在家里,受继父的虐待,每天面对皮鞭或耳光的体罚。
后来因为在学校跟人打架被开除,至于原因,就不深究了。
因为重点在于母亲变卖了一些家产后,他被送去了另一所离家四小时车程的寄宿学校,并且是所收费价格不菲的贵族学校。
在这里,艾瑞克一样面对欺负和打压。
但他不能还手或动手打人,那样会被开除。
他不能再让母亲伤心担心,所以必须忍住,表现成逆来顺受人群中的一个。
他被学生会的成员用烟头烫,在饭堂被公然打的满脸是伤,被莫名其妙罚做体力劳动,让他挖个深坑再无理由让他填平。
包括后来让他钉了桩子,再将他手脚绑在上面,然后泼开水再泼冷水。
所有折磨欺凌出现在他身上时,让人感受到的不是狼狈和可怜,却是一种让人感受到他灵魂不可侵犯的顽强和硬气。
他深遂的、倔强的、犀利的、明亮的、坚定的眼神,即使是在面对欺负和折磨时也闪着光透着魅力,像是在说:即使你撕烂我的肉身,你也无法摄取我的灵魂。
也就是因为这样,他让欺负他的人更加恼羞成怒,更加激怒他们对他的关注和打击力度。
尽管他一忍再忍,只为顺利毕业,但最终还是因为跟食堂女工恋爱被发现而要开除他。
校方先是开除了那个女工,然后没收了她写给艾瑞克的信,并以此为证据开除他。
他像以往一样不辩解,不反抗,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虽然他不知如何向母亲交待。
好在绝望时,想到了父亲那个律师朋友。
律师朋友帮他解了围,因为校方没收信件的行为触犯法律隐私权。
他们以这个小小的事件为“要挟”,艾瑞克才得以留下直到毕业。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战胜了校园里的那股恶势力。
只是,他个性坚强的后面,从此有了智慧的一笔。
将来的他,会继续学习法律,也许想要像甘地那样,用和平和正义的手段来对付敌人,再赢得胜利。
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获得胜利。
拳头有时需要,但在需要规则的情况下,不能随便扬起来。
否则,伤到的还是自己。
但有时,我们又必须打破规则扬起拳头,前提,仍然是先保护好自己,才能有体力和机会战胜别人。
还有些时候,我们并不能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施其身。
像艾瑞克找到学生会会长威胁要杀他时,那小子吓得跪地求饶,并吐成一团。
之后艾瑞克笑着说:“你以为我真的会杀你吗?
我跟你不一样。
” 是的,我跟你不一样。
所以,我不会用你们那些卑劣的手段来对付你。
这部电影,也让人想到了加缪的小说《局外人》。
男主角无所谓的态度,即使最后判死刑也好像与他无关的态度,跟这电影里的艾瑞克有些相似的地方。
艾瑞克在面对欺负折磨的时候,从最初的愤怒,变为最后的习以为常。
但这个“为常”不是接受和顺从,而是一种轻视。
这也是一种力量,一种让那些邪恶力量无法真正入侵和征服的力量。
为此,在看完这电影时,我总觉得荡气回肠。
这部电影的结局不能用成功失败来衡量,而是让看的人感受到一种在屈服的表象下,流动着一股强大不屈服的暗流。
虽然艾瑞克在流血,但不流泪。
虽然他在受苦,但心灵上随时做好反击和面对的准备。
看了这部影片,想必很多观众都会对法律感兴趣,并且,会记住艾瑞克那坚定又顽强的眼神。
看完电影就想问,为什么?
为什么学生会的行为没有人反抗没有人质疑?
没人对学校的规定提出反对?
没人对老师上课时愤怒的提问作出反省?
为什么这些学生可以默默忍受,甚至在拳击场边为一睹血腥场面狂热地呐喊?
皮埃尔也质疑过,学校的规定怎么能大过国家的法律。
而除了邦迪,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皮埃尔也是在邦迪的影响下觉醒的。
至少对于我来说,我很不习惯。
像私拆他人信件这种事,我们小学的时候就被教导过。
诸如此类的事情,在我们看来可能都是常识,而在电影里面,怎么学生都毫不知情?
电影里面也提到,在芬兰,这样做的人是要被绞死的,可是她也没有提出异议,因为会被开除。
这就是一出闹剧,掌权者肆意妄为,底层人忍气吞声,知情者因为种种顾虑任由欺凌。
美中不足的是,男主怎么突然从暴力男变成了公正的捍卫者?
很少评论电影,但这部电影看完后很让人深思,男主身上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为了自己的目标忍辱负重,在学校要忍受高年级学生们的欺压,在家受继父的毒打,他为了能顺利毕业,选择了忍,对自己的母亲,特别孝顺,母亲让他好好学习,真的算是痛改前非,最后拿出了优异的成绩给他的母亲,对于朋友,是个很讲义气的人,为了不让自己的室友也是学校唯一的朋友不受学生会的欺负,甘愿让他们用烟头烫自己的身体,毕业以后也还跟室友保持联系。
对于感情也是很真诚,最后为了拿到写有那女生的地址的信封,甘愿去得罪校长,最后电影的结尾更是达到了升华!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暴力的本质是权力,权力的本质是让他人服从的能力,一言以蔽之曰“控制”。无论是校园暴力、家庭暴力,那些对他人施以暴力者,内心一定藏有对失控的恐惧。能控制自己内心,能淡然面对客观世界失控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而那些向他人挥舞拳头、掩盖恐惧的人,不是。
人生最顶峰不过武力与智慧共存。片子摄影很不错,瑞典语听的有点不舒服,男主角好看的有点不真实。事实告诉我们,只有知识可以带领人走向更高的高度,武力只是一种伪装。
完全没料到竟然拍得如此卡通且符号化,把纳粹后的暴力阴影当作万能符号往片里一扔就放任不管,逻辑简单粗暴,“以毒攻毒,以暴制暴”。思路有点像下个十年的标准电影节系电影(乌克兰《聋哑部落》、塞尔维亚《绿洲》等),只是花活和噱头没有那么复杂漂亮而已。
★★★☆
封闭环境下的power达尔文社会,看着还是可怕。还是个人在大环境里如何保全自己或者说如何抉择。电影情绪积累做得很好,只是那个解决方式略,理想。Gustaf Skarsgård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末尾在树林里那瞬间怯懦。我还挺惊讶能找到中文字幕的。
还真是中规中矩的继父虐待儿子,反抗;学长欺负学弟,反抗;的片儿呀……拍的太简单直白了,没什么余味。但结尾很不错,仿佛看到了《四百击》的凝固镜头。
与<Bang bang you're dead>不相上下的校园暴力题材电影,甚至更牛逼,给那些自命不凡的没事儿就喜欢欺负欺负弱小的傻逼上了血淋淋的一课,拳头就是给你们丫最好的教训。PS:射手上的字幕残了点,整个一谷歌快译,还得边看边猜。
北欧残酷青春,拒绝服从,反抗权威,家庭、学校、社会三重指向,友谊和爱情双重救赎。忍字头上一把刀,忍无可忍之时,法律是自我保障的最好武器。安德鲁斯·威尔森有詹姆斯·迪恩在《无因的反叛》里的味道。
权力像毒品一样令人痴迷,令人迷失。
很意外,还挺好看的。面对校园霸凌唯有智取,而不是硬对硬。互相打来打去。
校园规则 这是校园潜规则吗?他最后有去找那个芬兰女孩吗?
黑色校园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甘于服从规则的大多数是愚昧,更让人可恨可憎的是道貌岸然的教师们,对没有人性的校规的漠视,不作为,对学生的不负责。
爽的不行
找了N久的片子看起来根本没有那么惊艳。
一部关于校园霸凌的高分电影。艾里克的出现简直就是校园里的希望之光和正义之光。他的经历真是应了那句: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被压抑的太久、欺负的太久,一直期待着他爆发。毕竟是街头群架出身,一出手就不是校园小混混能扛得住的……终于教训了所有恶人。最后感觉故事没有讲完,不去找芬兰小姐姐么?
关于权力与暴力、压抑与反抗的思考不错,可剧情实在太俗又狗血……
校园的所有规则就应该打破。 没有冲动而一切所有都忍到最后爆发 有文化的流氓最可怕 哈哈。
还行吧
邪恶绝对不止是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