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水乡农村生活的可以一观。
首先说明,中间一段我是跳着看的,叙事的确太慢且无聊了,最主要的是我感觉我在被嘲讽,女主人说小孩子吃咖喱鸡吃吐了。。。
别介,给我吃,我小时候绝对不会吃吐,我拿咸菜换,绿色环保健康无污染。。。
这不影响这是一部优秀的作品,因为这是我的偏见。
有几个情节,家中吃饭,男主人对女主人从娘家拿肉食不满,男主人市场摆摊卖鱼,某妇女讲价买虾后,趁机偷抓一把,因木板损毁暴怒的邻居,女主人让男主人不要去别人田地里捞鱼,这些家长里短,鸡毛小事放在物资短缺的年代都是大事,我是跳着看的,没有看到男主人被降头的主谋。
导演隐晦的描述信仰矛盾,民族矛盾,当地人信仰巫,恐惧山婆婆,为什么呢,因为山婆婆是外来的,被本地巫所杀,不吃当地产鱼,因为传说中当地水港是山婆婆所化,跳大神的说男主人撒尿惹怒山婆婆就是这么来的,女主人最后去求助的那个巫一开始不愿意帮忙,就是不想再沾惹是非。
南亚信仰我印象中最深的就是泰国,举国信佛,泰国官员致辞后那个动作我想很多人都印象深刻,据说马来信仰伊斯兰教,这个我不太了解,电影里表现也只是那个巫的伊斯兰教服装,我比较喜欢泰国的恐怖片就是因为佛教的理念因果报应,伊斯兰教我不太了解,只知道默罕默德一手剑,一手古兰经,信我的是兄弟,不信我的是敌人,我不清楚巫属于那种信仰,但我觉得导演是无信仰者,和我一样,都是要被砌成无信仰之墙的货色,某种意义上说,泰国的恐怖片和基督教恐怖片都是宣传教义的,泥塑神像需要恐惧和敬仰才有意义,反而叙事风格不利于传教,羊羔们不需要真相,它们只需要对神迹瞻仰,对神罚恐惧就行了,我为啥不信教,中国最大的神迹就是无产阶级建立了中国,最大的神罚两弹一星几十年前已经响彻寰宇,谁更NB,请站出来!!!
*本文所用剧照版权归片方所有作为一个在北马马泰边界长大的乡村孩子,我能深深的理解为何许多网友们看不明白这部电影。
因为马来西亚的各个地区(简单划分为北马、中马、南马和西马半岛)本身就存在着文化差异,甚至中马地区的朋友都不一定能理解电影里的一些背景。
就拿我的经历来说吧,我前段时间离开了马泰边界的家乡,到了北马的一个城市去工作。
经一番交流,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同事甚至都不知道,原来北马地区还存在着暹人(大马暹星裔/大马泰裔)这样一个族群,更不用提那些文化背景了。
在这篇文章中,我将简单地介绍一些我自己经历与了解到的马泰边界文化背景,让网友们能够更了解电影中发生的事。
皮影戏片头的皮影戏名为Wayang Kulit,是马来西亚传统民俗表演,同时也是马来西亚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皮影戏一般演的都是兴都教(印度教)的神话故事,据说是19世纪从印尼爪哇引进的,在与本地文化结合后,衍生出了马来皮影戏独有的特色,并以马来语为媒介来呈现。
伯公像 女主右手边祭拜的佛尊为伯公,是北马当地人祭拜的主要神像之一。
神桌上方一般会配一个红灯泡,24小时不关灯。
传统排屋木房越来越少见的中式马来西亚传统排屋木房。
拿督公像拿督公,一般乡下的人会请一尊在家门口或是院子,出入山林前祈求拿督公庇护。
阿昌所说的蛇是拿督公的化身是本地人流传的一种民间传说。
一般在祭祀神明或祖先时,若祭祀点附近出现小动物,都会被认为是神明/祖先的化身。
前面的供品有咖喱鸡、黄姜糯米饭、青柠、烟草、栳叶等。
天官坛红色的神坛为天官坛,一般请在家门口。
坛上的牌位一般写有“天官赐福”四字,一般都在每天傍晚上香拜一下。
阿昌家 这应该是Kaew姨在出发回泰国前在阿昌家施法下的降头。
在马泰边界,一般巫师分为马来巫师(bomoh)和泰国巫师。
我所闻的泰国降头一般最明显的征兆为吐铁钉、吐头发、浑浑噩噩、神志不清等。
阿昌家绿色的旗子应该为拿督公旗子。
阿昌家院子在北马,一般乡下的家庭都会在自家院子或是空地种些香草和蔬菜,例如小米椒、咖喱叶、香兰叶、葱花等,需要用到的时候就去自家院子摘一下。
阿昌家客厅一般在边界的家里电视都会接收到泰国的电视频道和电台。
背景祭祀的为伯公像(上)和土地公牌位(下)。
80年代教育部试图通过“3M制”、“综合学校计划”“华小集会用语事件(规定华小集会必须使用马来语)”、“华小高职事件(委派不谙华语华文者出任华文小学中的正副校长等职务)”使华小变质。
影片中多次在电视与报纸上出现的新闻都在说这件事,可以当作本片的暗线去解读。
背景都是晒海鲜的平底篮子,女主正在挑小鱼鱼骨,准备晒鱼干。
本地的童谣和小游戏,类似剪刀石头布。
神龛田伯爷神龛,马来语称为“Jelapang Padi”。
祭祀品从左下顺时针开始算起为:梳子/胭脂、米浆水粉、槟榔荖叶、纱笼布、鲜花、镜子、稻穗、中间插着的为Kuku Kambing(羊指甲)。
羊指甲是古早的一种插秧的工具,一般会插秧后放置在神龛里守护稻田,直到这一季收成。
邻居与女主的对话田伯爷据说是暹罗的神明,庇佑田地的。
长辈一般都不会让小孩靠近并破坏农民幸苦栽种的庄稼,因为当地民间传说流传着:这种行为可能会冒犯田伯爷,而田伯爷就会回暹罗,不庇佑田地了。
此片段为田伯爷之舞据导演科普,田伯爷是无固定形态的。
在当地马来文化Semangat Padi中,田伯爷的化身一般分为好预兆和坏预兆。
当田伯爷化身为「年轻漂亮的女人」,夜晚出现在田间或者是神龛里梳妆或唱歌,就代表这一季的稻田将会长得和女子般“美丽”;化身为「白发妇人」则代表这一届稻田将会早熟,收成丰富。
反之,当田伯爷化身为「眼镜蛇、黑水牛、大象、长发长须的男人、持拐杖老人」等比较刚硬的形象出现在稻田中,则代表田伯爷被触怒、遭人下降头(稻田不止可以下在人身上,也能下在稻田和物品)或是有灾害即将发生,稻主需要请巫师来察看情况,并开办「祭宴」来化解。
在当地华人文化中,田伯爷则无形态,也没有化身。
当地华人会祭祀糕点等。
课堂罚站马来西亚华文小学鼓励学生说华语(普通话),说方言就会被处罚。
老师劝女同学写已改过的名字暹罗裔/泰裔、马来人、原住民在马来西亚都归类为土著,并有保护土著权益的相关优待政策。
改名成泰文名之后就可享受相关政策。
擦黑板黑板上的话:”我们国家,马来西亚,是个由各个种族组成的多元文化国家。
其中的种族包括马来人,华人和印度人。
每个种族都富有各自的民俗文化,例如特色服装…”
女主车上神符一般信佛的当地人都会挂佛牌/符咒等庇佑出行平安。
皮影戏幕后
Kaew姨一行人举行招魂仪式一般出车祸去世的死者家庭都会举行一场招魂仪式,把死者的灵魂招回家。
Kaew姨Kaew姨身上的披肩是一条印着“祝君平安”的白色毛巾,一般会在丧礼出殡当天派送给往生者的家属,擦拭泪水和汗水。
一般乩童被神明上身之后,会做出一些神明的肢体习惯,和神明所说的语言。
仔细观察神桌上的物品,左上图的书籍“一看发财”,里面绘画着许多日常的物品及场景,并在这些图案下方写上数字,好让民众可以依据当天所见所闻或者所梦买“万字、马票”(类似彩票,但是一般由四个或者六个号码组成,可以自选号码)。
乩童由导演张吉安饰演。
右上角祭祀的牌位为灶君灶君一般被当地人供奉在家中的厨房。
据民间传说,灶君向火,能给家里的事业/生意带来好运。
因此,一般灶君都供奉在炉灶附近。
山中的祭祀点在大马,很多山洞中都设有庙宇。
山中与女主对话的应该是珂娘本人,因为她所说的闽南语为泉州口音,而不是已本地化的福建话。
后面背景响了祷告乐,女主听闻,便说天色晚了,要回家。
背景响的音乐为穆斯林祷告的经文。
此次的祷告为每日中的第四次(Maghrib),时间为当地时间晚上7:27左右,也正是当地日落的时间。
后面的大缸为水缸,储存洗澡水用的
高脚屋马来巫师的家为高脚屋,现在在乡下地区还能看见,也算大马的一种传统建筑了。
80年代,首相马哈蒂尔·穆罕默德实行政教合一政策,马来文明逐渐伊斯兰化,许多巫师解降师转职成为伊斯兰教宗教司,便有了影片中送出解降器一幕。
导演在采访中曾说到,他的父亲在“中过”降头之后,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便跟随解降师学习解降。
灵体/小鬼阿昌被下的降头应该是灵降。
灵降是指巫师利用自己养的灵体或是小鬼去加害受害者。
图中的妖怪应该就是Kaew姨养的灵体/小鬼。
出海在进行祭祀、火葬尸体、烧金纸等活动时,民间流传着不要回头这一说,因为会看到不该看见的东西,尤其是祭祀亲人的时候,据说会看见亲人,而让祂产生舍不得、留恋人世间的念头。
珂娘片尾曲《出山关》由饰演珂娘/船主的演员云镁鑫演唱,导演张吉安填词。
我的一位生在北京的好友与我一起观赏了这部影片,并且和我做了大量交流。
以下是他的观点:很多人把《南巫》当作惊悚片甚至恐怖片来观赏,这本身就是错的,也违背了导演的初衷。
《南巫》的预告片很平,简单的叙事、写实的风格,没有一惊一乍,与近期热搜《咒》《哭悲》《灵媒》等亚洲恐怖片预告大相径庭。
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与我们现在生活的大环境也有很大关系,往往我们会把不了解、不理解甚至不愿了解的未知超自然现象都划归为坏的、恐怖的,加以宣传炒作,就很容易把这类现象与相关作品扣上个帽子。
降头、巫术这些听到就很吓人的词语对于一个敬畏神明的国度来说,真的再正常不过了,不准成精这样的说辞就不再适用了。
希望大家在快节奏生活中能广泛了解慢慢沉淀下来的各国优秀文化,而欠张导的这两张电影票,只能等下个月北影节的时候还了。
补票来了~撰写:肆囍 琼岛搓澡师编辑:肆囍 琼岛搓澡师公众号:aoicoco
仔细想了想,这大概是印象中第一部诗意的鬼片。
是的,真的有鬼。
当然不是在解放后不能成精的大陆,而是马来西亚。
鬼和巫术也是文化的一部分,深深地印在一个民族的血液里。
我们容易被亚洲的神怪触动神经,而西方的恶魔看起来只是堆砌的符号。
这就像一个中国胃一样无法改变。
在马来西亚这个多元民族的国家,众多巫和神各占山头,也是要抢占市场的。
影片中一个男人中了降头,无计可施的妻子一个个神拜过去,三番五次失败又再来。
这种神巫文化上的流离失所,是象征了华人在异地的政治和精神困境吧。
整体立意加分。
影片其实不恐怖,节奏还很缓慢。
但镜头设计颇为讲究。
一段用当代舞蹈表现的小鬼出没段落,配上民谣歌声,非常诗意引人入圣。
这是非常独创的全新表现手法,值得一个最佳新导演奖。
视频版首发,秦韵影视,公众号大家发现没有,今年亚洲的恐怖片有点很,先是泰韩合作的伪纪录片,灵媒,一经上映就成了各平台的热点。
接着中国台湾恐怖片咒,刚放出预告片就吓到一片。
随后又是一部末日丧尸电影,哭悲,更是吊人胃口。
最后还有一部,马来西亚惊悚电影,南巫。
号称看不懂的恐怖片豆豆评分6.5分,评价更是两极分化,看懂的大多长篇大论,看不懂的表示看个寂寞。
刚开始我也看了寂寞。
我是冲着下降头去的,看完却不知道谁下得降头,我以为是邵氏恐怖,可他来的那么温柔。
后来我想人家可是获奖作品,哪能如此简单。
所以我就做功课,了解马来西亚民宿。
这一了解就陷了进去进去。
首先导演自称这是他的童年经历,那么他肯定是有历史背景的,电影开始说了,1987年吉打象屿山下,人与边界,巫界的故事,大家记住这个1987年 后边会考人就是人,边界我们就得了解吉打的地理位置,吉打位于马来西亚西北边,比邻泰国,这就是边界的意思,但不全是,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这里除了原住居民,还有大量的华人族裔,以及暹罗人、印度人等各种族杂居在此。
暹罗国就是古泰国,吉打曾经被暹罗统治。
我国明朝到民国的下南洋,来的就是这里,而且有的华人在这建国。
为什么要去东南亚,因为海上丝绸之路。
这是历史不知道的下去查资料,下节课提问所以这个地方人心中的国界与乡愁就是边界。
边界也是电影的暗线我们再说巫界,因为族群杂居,所以信仰不同。
所以这里的神非常多,单主角家里就有好多,这就是巫界电影的明线也是巫界,我们回到电影阿昌跟妻子小美,带着两个儿子生活在象屿山下。
平时做点小生意维持生计。
阿昌是虔诚的教徒,所以家门口伺候着拿督公,镜头停,拿督公是马来西亚的特产,相当于我们的土地公。
是马来西亚华人常祭拜的神袛之一,这天阿昌在祭拜拿督公时,一条蛇跑进了神龛。
阿昌在追蛇的时候,失手砸坏了邻居的家门晚饭时阿昌说都是因为小美,在拿督公面前晾晒内衣,所以拿督公生气了,化身成蛇来惩罚他。
小美受过西洋教育,所以不信奉神明这时邻居阿南上门找事,一斧头就劈在了门上,阿昌自知理亏,从门洞递给阿南20块钱。
阿南拿了钱连夜去买木板。
第二天小美在补门洞的时候,听到阿南死了,买木板回来的路上被卡车撞了,头都撞掉了。
夜里阿南的母亲,点燃蜡烛走向阿昌的窗口,一阵祭拜之后,将蜡烛放在了阿昌的花盆里。
然后拿起行李离开了这里。
然后镜头对准了阿昌门口的大树,记住这棵树 很重要。
这里应该是阿南的母亲给阿昌下降,后面重点讲解怪事也是从此开始,小美洗的衣服,阿昌的衣服会莫名消失接着有一个镜头,阿昌的两个儿子正在看电视,突然电视跳到了泰国频道,这在边界非常普遍,注意看这里请的神像是中国的土地公。
这天阿昌带着孩子去田里捕鱼,孩子们在一个木屋里玩,阿昌及时制止,这是田伯爷的神龛这里的祭品从左下方顺时针开始为:胭脂、米浆、槟榔荖叶、纱笼布、鲜花、镜子、稻穗、中间插着的为羊指甲,羊指甲是早期的一种插秧的工具,一般插秧后会放置在神龛里守护稻田,直到这一季收成。
田伯爷据说是暹罗的神明,庇佑田地的。
长辈一般都不会让小孩靠近,因为这种行为可能会冒犯田伯爷,而田伯爷就会回暹罗,不再庇佑田地。
这时正在捕鱼的阿昌突然晕了过去,邻居将阿昌抬回了家,小美以为阿昌是中暑,只是简单的抹了点风油,风油就是我们的风油精。
可到了夜里阿昌开始呕吐,恐怖的是阿昌的呕吐物里有铁定。
一般人肚里那会有铁定,阿昌认为自己是被下了降头,可小美不信神,她赶紧将丈夫送到了医院,可医院的诊断却是劳累过度。
小美拿出铁定,护士惊讶的告诉小美,这里是医院不是神坛。
无奈两人只好连夜回家,可出租车半路好像压到了什么,伺机下车查看,却什么也没有。
接着有一个镜头,田伯爷的神龛里钻出了一个人,这应该就是田伯爷显灵了。
镜头停据导演科普,田伯爷没有固定形态,田伯爷化身一般分为好预兆和坏预兆。
当田伯爷化身为漂亮的女人」,出现在田间就代表今年的稻田会长得如女子般“美丽”;如果化身长发的男人、出现在稻田中,则代表田伯爷被触怒、或是有灾害即将发生,所以这里的长发男人,代表要有大事发生。
接着镜头来到了阿昌儿子的学校,一个华裔女孩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马来名。
还有一个学生的脖子上挂着,多讲华语的牌子。
镜头停,这就是电影的背景,1987年,马来西亚当权政府向全国华小空降不暗华语的校长。
这就是公然要让华语消失。
学校强制学生讲华语,也是为了争夺自己的合法权益。
政府对当地土著,有优待政策,所以小女孩改名也是为了享受政策。
这一事件史称茅草事件,茅草事件涉及面广,我就不多说了。
有兴趣的找时间再探讨。
而田伯爷显灵预兆的就是茅草事件。
回到电影,阿昌的病情没有任何好转,这天阿南母亲回来了,他要给阿南招魂。
阿昌听见外边的动静,想要出去向阿南母亲道歉,对于阿南的死他一直觉得是自己的责任。
道歉也许能解了自己降头。
可小美却将阿昌送到了另一个房间。
招魂的地点是田伯爷的神龛,这就证明阿南母子是暹罗人。
招魂用的是皮影戏,这里皮影类似与中国皮影,但有区别,不要盲目的认为这是中国皮影,招魂之后,阿南母亲独自坐在家中,这时传来男人的哭声,她寻声来到了田伯爷的神龛。
他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可没有头,母子俩依偎在一起失声痛哭。
阿昌的病一直不见好转,小美也开始妥协,在姐妹的介绍下找到了,拿督公的乩童。
乩童的腿一直在抖,汗一直在流。
他的结论是,阿昌在象屿山撒了尿,惹怒了山神婆婆,珂娘。
他让小美拿着,纱笼布,槟榔荖叶等祭品去象屿山洞祭拜。
然后一顿咳嗽,将自己的口水吐出来,交给小美,让阿昌服用。
小美回到家,本想过滤一下符水,却不小心倒大半。
之后又想加热消毒,不巧碰见儿子放学,小美一失神,符水蒸法了个干净。
之后小美来到象屿山洞。
拜祭珂娘。
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
女人告诉小美,山神婆婆不是巫医,他不穿纱笼布,也不吃槟榔爷。
也没有那么小气去惩罚她丈夫。
山神本是中国泉州的一个公主,当年跟着宰相,乘坐一艘很大的稻米粮仓船,来到暹罗国,靠在了吉打的海港。
她的名字就叫珂娘后来他们碰到了一个骑象的巫师,巫师看上了公主的美色,想要娶她为妻,可公主不愿意准备离开。
巫师便下降头,海水被大象瞬间喝光,船就被困在了这里。
成了象屿山,船上的的人也都被困死在了山上,后来风吹散了船上的稻米,变成了一片稻海围住了象屿山。
珂娘是被巫师害的,他又怎么会去害人呢。
当小美再回到家时,看见两个孩子站在门口,不敢回家。
原来阿昌刚刚砸了窗户,他告诉小美,不要关窗,一会有人会来找他。
第二天小美发现阿昌的衣服又不见了,而且阿昌养的鸟也死了。
事情越来越离奇,阿昌的病也越来越严重,终于小美的信仰彻底崩塌,在小姐妹的介绍下找到了,当地的一个退休巫师。
巫师为什么要退休,也是因为茅草行动。
当权政府实行政教合一,马来文化开始伊斯兰化。
一些巫师开始转行。
不过在小美的哀求下。
巫师决定再次施法。
巫师告诉小美他们家对面的树上有个降头仔,他让小美把圣水倒在树下,把圣剑插在树下。
之后如果在树下找到什么,就用黑布包裹,连带拿督像一起沉入大海。
小美一切照办。
这时电影最大的鬼就出来了,夜里阿昌告诉小美,他回来还我衣服了,就在大树下边,小美来到树下,果然发现了阿昌衣服。
也找到一个下降的稻草人。
之后小美带着东西,奔向大海。
接着就是电影最恐怖的镜头,小美开车,那个降头仔就趴在车顶。
可小美来到码头,却没有一个船出海。
这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他愿意带小美出海。
小美上船,降头仔就站在她的身后。
女人不让他回头,让他赶紧将东西扔进大海,放他走。
之后拿督像带着稻草人沉入了大海。
这里的女人就是珂娘,在码头只有小美听见了她的声音,其他人都没有发现她。
第二天小美从船上醒来,珂娘让小美自己会去,他永远过不了这个边界,也回不了她的老家。
到这大家明白了吧,阿昌的病隐喻的就是茅草事件,而珂娘代表的就是马来西亚所有华人的处境。
珂娘不喜欢穿纱笼布,也不喜欢吃槟榔荖叶。
可有人就是逼着她喜欢。
电影最后的镜头,阿昌站了起来病好了,那是因为小美将拿督像扔进了海心。
你想正常的活着就得扔掉你的信仰。
你的衣服。
看明白了吧,其实电影是披着文艺片的恐怖片。
它反应了当时华人的地位,大家可以去看一看茅草事件的过程,那比邵氏恐怖片更恐怖。
最后我们回到电影的明线,到底是谁给阿昌下的降。
其实就是阿南母亲,看镜头,阿南的母亲将蜡烛插在了界墙花盆里,对着阿昌的窗口祭拜。
所以他就是在下降头。
不信你在看,阿南母亲离开的时候看的是阿昌窗口。
还有阿南母亲走后,镜头对准了大树,仔细看在冒烟,这就对准了小美在树下挖出来的稻草人。
导演自称是童年的亲身经历,他的视角应该就是阿昌儿子。
《南巫》说是惊悚片,其实更像是文艺电影,全片没有吓人的鬼怪画面,却让你看完后毛骨悚然。
这天,阿燕的老公阿昌,和邻居阿南起了争执,因为他把邻居的门给打出了个洞来。
阿南脾气暴躁,为了避免起冲突,阿燕没让阿昌出门和他见面。
阿昌觉得不过小事一件,从门里丢了张二十出去,算作赔偿。
阿南气不过,叫嚷着现在就去买木板,要是钱不够,定会回来找阿昌算账。
可没过多久传来噩耗——阿南出了车祸,意外身亡。
这件事虽然怪不得阿昌,可他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又一日,阿昌在稻田里捕鱼时,晕了过去。
醒来后口吐铁钉,人也只能卧在床上、生活无法自理。
阿燕是不怎么信鬼神之说的,丈夫一直信仰拿督公,曾好几次说她在神像前晾晒内衣,她也没改过。
但这次,她不信也不行了。
因为看遍了医生、天天喝着药,阿昌的身体却愈来愈差。
她只能选择相信神,去求了相关人士。
乩童告诉阿燕,她的丈夫是因为在山里小便,引得山神婆婆发怒。
还给了她符水,让她给阿昌喝下,又叫她准备好东西,去象屿山洞求得山神婆婆原谅。
那一小袋红色的符水,里面还混着符渣。
阿燕用滤网反复过滤了好多下,又将所剩无几的符水倒进锅中煮沸。
这时,放学回来的孩子们,告诉阿燕老师要她明天去学校一趟。
她拿着通知条坐在那里很久,以至于沸腾的红色泡泡,逐渐散干。
无法的阿燕,只能赶紧备好东西,去了山洞求山神原谅。
在灰暗的洞里,一个躲在大石头底下的女人(珂娘),跟阿燕讲了个故事:山神婆婆真名叫珂娘,是一个中国泉州的公主,当年随着宰相乘着一艘很大的稻米粮仓船来到吉打;有一个骑象巫师看中了公主的美色,但公主不愿,于是巫师对船施法;使得大海变干,船变成一座大山,稻米变成稻海,困死了所有人。
她告诉阿燕,珂娘也是被巫师害的,绝不会再去害别人,包括阿昌。
阿燕不知信没信这个故事,只跟女人说天晚了,要回家做饭了。
自丈夫生病以来,她一个人扛起了整个家,忙着照顾生意、忙着照顾孩子、忙着照顾丈夫,一刻也歇不下来。
或许之前她去“求神”、烧符水的时候,不管相信与否,起码内心是有一丝平静的,再坏也不会比现在更坏,若真有效,她也能喘口气。
可就像那锅被烧干了的符水一样,阿燕焦灼的内心也被现实不断炙烤着,无法宁静。
电影里有很多低视角的镜头,一般电影里不太会用这么多低视角镜头,因为那样会让观众看不到主角、环境,更不知道要看什么。
片中采用这么多低视角,却没有空掉它,而是赋予它更多不同角度。
比如蹲在家中洗衣服的阿燕、招魂法事中路边的长排蜡烛……同样,这部电影里的长镜头也很多,也因此看起来有点慢。
有的时候即便你快进几下,跳过那个长镜头,对故事发展是没什么大影响的,但这不代表它不必要。
再拿菜来举例,好看的配菜虽然不能吃,但你要是直接扔掉它,对整道菜都会有大影响。
《南巫》表面看是在讲解降、救人,实际是在展示一种沉默的、无声蔓延笼罩的文化冲击,还有掩藏在其中的对故乡的思念。
阿燕一个外来的媳妇,不懂丈夫的本地文化和信仰,面对丈夫对她什么都不懂的指责,只能沉默应对。
她其实有在默默抵抗外来文化对自己的侵蚀。
比如一直不相信拿督公、把内衣晾在神像前,但她又只能向它屈服,因为孩子需要学习、家人需要生存。
越往后看,越有一种“阿燕在找救自己的法子”的感觉,可能救丈夫就是救自己,也可能她在尝试找到平衡两种文化的“边界”,从而让自己不再“漂浮”……
南巫剧照阔别了10年,张吉安以《南巫》重新将马来西亚电影带回金马奖的舞台。
《南巫》和邵氏在70到90年代的降头片不同,电影中没有人头降满屏飞,也没有降头师与解降师之间的斗法对决,取而代之的是极度写实化的长镜头和故事。
1987年,阿燕的丈夫阿昌与暹罗裔的邻居发生争执。
有一天,阿昌在稻田里捉鱼时突然晕倒,怪事也接连不断发生:阿昌食不下咽、从口中吐出生锈的铁钉、终日无精打采,疑似被下降头。
来自南马的阿燕由最初的不信邪到最后四处求医问卜,希望能早日医好丈夫的‘怪病’。
《南巫》乍听之下是一部邪典恐怖片,但骨子里是彻头彻尾政治片。
张吉安通过不同意象的运用推展剧情,拍出了一部独属马来西亚华人的离散史。
电影中其中一个最重要的意象就是降头。
降头是怨恨的转移,是将自己对对方的怨恨通过某种神秘的力量转移到对方身上,让受害者生不如死的一种手段。
电影中的阿昌因不小心冒犯了其他人而被人下降头。
阿昌的身体在被下降头后就备受困在二楼的床上,无法自理生活。
阿昌身上的降头所隐喻的是当时华人社群的失语症。
当时的茅草事件是一个削弱华人社会地位的手段,通过关闭中文媒体和控制华人教育机构来以保障统治群体的特殊地位(status quo)。
当时的排华情绪导致了华人社群有怒不敢言,以免五一三事件再度上演。
通过电影中的降头让观众看到的是一个华人在高压政治氛围地下的压迫状态,是一个赤裸裸的政治隐喻。
但张吉安并非单纯地控诉社会的不公或清算历史,而是以此去探究潜藏于马来西亚华人身体里的身份认同问题,借以探讨华人离散身份与这片土地的关系。
象屿山在电影中更是一种文化符号,同时也是对于马来西亚华人离散身份的诘问。
象屿山的前身是一艘来自中国的船,载满的除了满仓的稻米还有无尽的、回到故乡的渴望。
象屿山在电影更像是一种文化乡愁的符号,但是这个文化符号已被在地化:吉打州的人民,带着纱笼和槟郎来祭拜这位来自异乡的公主,仿若要将这件不属于她的衣服强硬穿到她的身上。
象屿山与珂娘公主只是一个引子,张吉安通过这些符号的构建将观众引领到自我的身份认同。
我们的祖先对于这片土地有着怎么样的感受?
我们又是怎么看待我们与原乡之间的关系?
我们应该怎么看待这片土地?
张吉安将这些问题的答案放在两尊神像上。
电影中出现的两尊神像便是马来西亚华人离散史的标志。
这两尊很常出现在东南亚华人家中神坛的神像分别是拿督公与土地公。
拿督公是东南亚一带(尤其是马来西亚与新加坡)华人较常祭拜的神衹之一。
拿督公是巫裔,而且通常都被安放在家门外;而土地公则是来自中国的神衹,通常都被安放于家中神坛。
在《南巫》里的其中一个镜头,摄影机通过门上的破洞在偷窥门外的拿督公,好似家中的土地公通过洞口观察门外的拿督公,提防他干什么坏事似的。
马来西亚华人祭拜当地的拿督公以祈求庇佑,但是还是没办法阻止降头的降临;而家中的土地公似乎也在这片土地失去了功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家中的人受苦受难。
这不仅仅是电影中华人离散的标志,同时隐喻了华人社群在那个年代的不安感和不同族群之间高度紧绷的关系。
《南巫》通过运用不同的意象和符号刻画了马来西亚华人的离散史,将黑暗的1987年雕刻在影像上,同时诘问华人在这片土地上的认同。
附在阿昌身上的降头则是一个政治隐喻,是一个引出当时华人失语症的一个引子。
象屿山则是对马来西亚华人身份认同的诘问,引领观众进入对离散身份的诘问。
两尊神像在电影中不仅仅是华人离散史的标志,也是对当时高度紧绷的种族关系的注解。
这三个意象的使用相辅相成,构建了一部马来西亚华人离散史的诗意画卷。
张吉安二十年磨一剑,将多年以来身为文史工作者的经历和经验沉淀,完成了这部高完成度且令人惊艳的处女作。
首发于sindie.sg原文网址:https://www.sindie.sg/2021/04/2020-review-story-of-southern-islet-chi.html
没有成长,没有人格冲突,没有捉马的多线剧情。
没有人来刷存在感。
恐怖东西,出来就是恐怖东西。
孤独,固定,沉闷,且不知道未来。
没有一条好出路,没有远方的风景和目标,也没有财宝。
没有复仇,没有牛逼人物暴毙,也没有小人物逆袭。
没有大反派,土地神被政策风向逼走,避开风头后又回来。
公主不害人,然后公主就说自己不害人。
像极了我被 咒这个电影清洁后做的第一个梦。
去到重庆地铁换线那一段地道,往什么地方走?
离家一千公里,地铁去不到。
没有女朋友,也不想买东西。
但我以前很喜欢坐地铁吃遍重庆。
把所有剧情和幻想都清除,路人没头没脸。
只剩下自己的感受。
场景稳定得很,一直在地下出不去。
等政策,等老天开眼了,现实中老爸也可以做巫师行业了。
这个过程,老妈在辛苦的为家庭冒险。
就是这样熬过来了。
我,现实中,要一个人干几个人的身份。
二刷《南巫》致郁。
有的人活了一辈子没心没肺无疾而终,这是种命运的豁免。
有的人会在某时某地,因为某人某事某物突然感觉到那种心脏悬浮的空荡荡,然后如何安置内心成了一辈子的慢性病。
幸运的话,或于一时一地或一人一事得以归置。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我想可能无关贫富、超越悲喜,而是这次人生获得最底层的那份安稳。
“你是西洋屎(se iong sai)。
” “那你呢, 唐山屎(deng suann sai)?”南洋华裔、巫裔(马来人);穆斯林,泰国佛教,还有那看不见的西洋。
现代化还是乡土化?
阿燕不信神,不论是唐山神、马来神、佛祖还是安拉。
为此,丈夫讽刺她是——西洋屎。
面对阿昌的封建迷信提醒,阿燕无动于衷,毕竟自己是受过良好现代教育,不像自己的丈夫,话都说不正。
他们的口音截然不同,虽然都是闽南语,但听感是两种语言。
妻子字正腔圆的闽南话,面对孩子说华语,丈夫则是马拉口音的闽南话,更像马来语。
西洋的面目以现代医学呈现,过滤一幕最具代表性。
一遍,两遍,三遍地过滤巫师给的药物(呕吐物),举起手中的玻璃杯,总感觉不净,阿燕决定以煮沸来灭菌,最终煮得烧锅,一无所有。
马来,印度,还是穆斯林?
到了Kaew姨起乩,我才见识到南洋的fusion风情。
泰式服装的皮影戏,精妙的结印手表现。
闽人南音和泰国印度音乐混杂,悲凉不知是源自闽南哭腔传统还是日本音乐,配上的却是印度电影跳舞时的歌词。
观众则是带着头巾的穆斯林和华人,无论清真还是卡勒菲,颂的却是田神——“请你快快回避,若不回避,我将诅咒你。
”番仔( huann a),华人对马来人的蔑称。
讽刺的是,对于「拿督公」这种番仔神,华人却又极其敬畏。
以至于祖宗牌位,土地公都退居了家中而香火不胜。
甚至唐山神,柯娘,也是被番仔巫师害死,困于岛上,永远无法归乡。
而同一时期的马来西亚,则出现了华人改名,不讲方言讲华语的现象。
现代国家的认同,也与传统格格不入。
在清真绿光照耀下,改信伊斯兰教的巫师,最终还是给了阿燕自己的一箱子法宝,开光水,马来剑,香火,咒语磁带,黑布,巫师嘱咐到阿燕不用还给他,毕竟如今他唯一的神是安拉……马来人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异乡人?
转身自己也成了各自的番仔。
(好一部田野调查剧,镜头挺美,不大恐怖)
2021年最新恐怖片《南巫》,我觉得是看过最好看的华人恐怖片,那些场景太熟悉了,非常真实,故事节奏缓缓入胃,虽然有很多人不喜欢,可能是没有共鸣。
我感觉非常真实,身临其境。
导演说改编自童年记忆。
讲故事根本不用编,在记忆里检索,一切都收藏在宿命里。
一草一木那么亲切,妖魔鬼怪那么紧贴,太真实了。
好看。
各国人各族人混杂生活,方言杂乱,神灵众多,遇到事情你都不知道该拜哪位神,拜的是否对更不知道,是否真的可以庇佑众生也不曾知晓。但可以知道的是真正的神是不会加害于人的。故事背景多次提到的远方的改革和抗议总是要说些什么,说些什么呢,说些过去的往事,说些宗族的故事。期待很久也没有出现惊悚镜头,也就放下期待了,然后渐渐生出一种气质出来,一种叫做「生活」的味道出来。是的,普通民众管不了遥远的事情,只是要丈夫好起来而已,好起来就是最好的结果。还有一种叫做「故乡」的感觉散发出来,因为各种原因从远方来的人们又因为各种原因留下,留在异乡,住在此地,他们心中藏着回不去的原乡。ps:还蛮喜欢女主阿燕的,有种藏不住的气质。
作为民族志的表达多过电影表达 映后谈说得比拍得好个人魅力加一星 导演对记忆的忠诚、对华人离散史和社区参与的执着令人尊敬 他说80%是真实 我更喜欢那20%的轻盈 鬼灵具像化成舞踏的想法很喜欢
没看完……我这耐心是不是基本上告别东南亚民俗恐怖片了?
导演给盗版者下降头这种做法很明显表明,哪有什么鬼不鬼的,有的话他也叫资本主义
无聊透顶。。这么平静的恐怖片真的无聊爆,不好看不好看不好看!一点也不邪,一点也不躁。
plurk.com/p/oasdbg 邊看內心邊感到驚喜!劇情看似簡單,但氣氛與多元細節都很喜歡。 引發對馬來西亞族群、文化的興趣。 片尾曲的編曲起了毀滅氣氛效果,殘念⋯⋯
是你!钉钉!
3.5;形式大于内容(大马电影总喜欢扯点华语的边缘化问题 挺有意思)
好像夏天傍晚吃完饭 坐在葡萄架下摇着扇子听的纳凉故事当初也是好奇"南洋奇术"才关注的 没想到完全不是血淋淋吓唬人的玩意儿 故事不复杂很完整 没有刻意恐怖 小鬼的出场都挺惊艳的 画面非常漂亮 尤其树上那一幕 叮叮铛铛的伴奏增添了神秘感"边界"这个点找的太棒了 想起歌词"到不了的都叫做远方 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 多少能感觉出政治含义 但是离得太远很难体会共情
非恐
东南亚华人的传统的迷信氛围渲染得到位,但实在无法共情,看不出群体的无奈和身份认同的困境,全片有着那股子无病呻吟的劲儿
让我想起了你们给毕赣打高分的嘴脸…
我真的不喜欢这样的电影
建议把惊悚的标签去掉,平淡如水。
「改编自童年记忆」,写实的影像风格和民俗+巫术的丰富细节让故事呈现出很高的可信度,所以在观众认知之外的奇异情节形成了一定的惊悚效果。没有预期的好,但也是难得的体验。/ SIFF 第3场 @橙天嘉禾世纪汇
南洋巫术记,个人经验史,有几个地面镜头,匍匐爬行的动物视角,真的震撼,力量感极强——田埂神龛里爬出的鬼在田中怪舞、阿燕在阿昌床边擦地上的污秽物,还有一个小桌子底下的镜头,诡异至极,用小津的榻榻米去比对地板这种低到不能再低的角度观感的视觉效果,顿时觉得高角度寡淡庸常了许多
对文化和民族认同的隐喻还不错。但是呢,抱着看类型片的心态,就很辛苦,只等到最后十分钟的几个镜头。with Kxl
劣质奇观
恐怖吗?我看睡着了
除了摄影,可以说一无是处,怎么被吹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