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身体里有完全不同的两面 每到大事 困难事 蓝衣服那面就出来 平时与人交往黑衣服比较像我 很多时候我也会因为自己的纯真吃亏被骗 对世俗失望 难道真的要掐死黑衣服才能长大 越前行心理的黑衣服就越在哭泣 但我不得不承认 最后的结局 人的一生 沉默上路 含的眼泪 都是为纯真的自己 世界比我先到 我得尊重 我只是来走一遭的 我不想变成世界 可也要走完这一生 这电影有大道至简的风格 但讲的很多
在电影开始的几分钟里,我还期待着这会是怎样的一个仅由两人演绎的曲折离奇的故事,但是当看到两位主人公从开场的公路驾车长镜头发展到了荒野走路长镜头时,我几乎确定期望即将破灭。
秉着从不始乱终弃以及永不快进秒退的观影宗旨,我度过了这不太寻常的一百分钟。
坦白说,一部大部分时间都在展示主人公走路和自然风光的电影一点儿也不有趣,况且他们走路就只是在走路,没有耍任何花样。
画面中两个Gerry走着,背景或是无垠的旷野或是不绝的山峦,在看不到尽头的空间里时间似乎静止了,只有两个人机械地走着,只能听到双脚与地面有条不紊的摩擦声。
大远景镜头将人与自然之间的悬殊差距体现得相当彻底,特别是临近结束的那一段路,给人一种“走了很久却还是在原地”的感觉,加之低沉吊诡的配乐和一些类似于自然风的声音更是无限放大了这种感觉,倘若不是天色渐明在提醒观众时间也在“走”,保不准有人就会在这里猛按快进,结束痛苦。
如果看惯了那些快节奏的电影,那么《Gerry》绝对会让你如坐针毡,它慢得可怕,且丝毫没有取悦任何观众的意思。
电影也没有任何线索告诉我们两个Gerry(又或者是一个Gerry)是谁,从哪里来,最后又会到哪里去。
极简的设置同时也给了人们极大的解读空间,仔细回想一下,《Gerry》从开始到结束的这个旅程像极了我们逐梦的过程,从开始的满心欢喜有说有笑,火堆旁的玩闹都预示着此时的前行正怀揣着探索未知的兴奋;面对无法改变的环境,绝望丛生,此时的行走成为了逃避失落的方式;直至最后的麻木机械,当一切期望成为无奈,行走竟沦为了一种本能。
这样的过程,也和观看《Gerry》过程中我心理的变化如出一辙。
影片的最后,一个始终想着离开的Gerry掐死了另一个想着离开的Gerry,前者只想摆脱眼前这个囚笼,后者却离开了这个世界。
据说在圣丹斯电影节上有不少的观众中途离场,而当那个被掐死的Gerry喊出“I'm leaving”的时候,我也长舒了一口气,毕竟,下一部电影一定会很有趣!
2013.07http://i.mtime.com/fabzany/blog/7652125/
什莫是与世隔绝?
什莫是绝望之后的单纯?
在加斯-范-桑特的这部《杰瑞》里面。
我们真正意义上的与世隔绝了。
钢琴的旋律在荒野上徘徊,远处的石头山缓缓推近。
一亮汽车不急不缓的行驶在公路上。
这个4分钟的镜头把我们带到了现实的边缘。
离开城市,离开属于知识的历史主义坐标,离开政治,离开繁复的一切一切。
这里就是简约主义理想的精神家园。
意大利画家弗拉-安吉利科(FraAngelico)曾说过:“真正的财富包括怎样用很少的东西来获得快乐。
”400年后,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LudwigWittgenstein)写道:好的建筑师与不好的建筑师的不同在于,不好的建筑师总是屈服于各种诱惑而那些好的则会拒绝。
简约主义因建筑学而兴起。
不过现代性的浪潮里面它一直不曾离席。
每一个现代主义者都在用各自不同的表达方式寻找同样的东西:精髓及本质。
请注意我用的动词是“寻找”(tosearch)而不是发明,是要发现那些客观存在的但却往往被其他运动的影响而掩盖了的东西。
这就是寻找环境之中蕴藏的真理的愿望。
造型艺术满足我们再造生活的冲动,满足我们不朽的欲望之火。
不过文化的累积总会有令我们不知所措的时候。
人们开始相信自己的力量通及上帝,人类坚信通过探索可以触摸到世界的本质。
这就是简约主义的精神之源。
我们相信世界是存在绝对精神的,结晶体总在地底冉冉生辉。
建筑大师阿道夫-卢斯(AdolfLoos)在他的“装饰与罪恶”一书中大声疾呼结束装饰。
柯布西埃(LeCorbusier)定义建筑是“饶有趣味地利用光照组合空间”。
在他的建筑五原则里,他主要强调了自由,让空间和形式摆脱那些阻碍人们真正欣赏它们的干扰,而表现出它们自己的本来面貌。
密斯-凡得罗(MiesVanDerRohe)(提出了“少就是多”的名言)他认为:少就是任何多余的东西都不要。
“任何多余的东西都不要”这就是现代主义者自信的表达。
加斯-范-桑特用几近固执的方式开始讲述这个在荒漠上迷路以及试图回归的故事。
足足滞留在时间的黑洞里整整100分钟。
谁知道呢?
或许是一百年。
两个年轻人无因的驾车来到荒原,开始漫无目的的徒步行走。
忘记来路,迷惑于去路。
山峦起伏,万年的火山灰堆积在他们的脚下。
云彩飘行,阳光露出身躯,匆匆滑过灰白的大地。
一尘不染,就像神圣的月球。
世界从此只剩下他们两人。
两个人在篝火边上谈论起了电子游戏里的史诗故事“我那时是一个王子,那时候我还拥有许许多多的海港……”不过这些伟大崇高的史诗回忆都永远处在电子游戏的虚拟世界,不属于繁杂的现实社会生活。
电子游戏的世界和荒野在这个导演铺设的交叉点上奇怪的打起招呼。
不过这可能已经预示了我们的处境,我们在时代中漂浮起来的好处渐渐显现。
人们再次需要暴露在广阔的世界底下。
同性恋者的爱是不是必须选择在世界边缘才能有所释放?
就像王家卫在布宜诺斯艾莉斯那个阁楼里面的爱情故事。
无疑的加斯-范-桑特所怀的悲伤和绝望更加凛冽。
两个男人走在世界刚刚诞生的时刻。
世界只有他们两人。
不过最终仇恨还是借着其中一个人的手掐死另外一个。
“我知道我们的车在什莫方向,我也知道我们应该往哪里走……”那个同性恋男子终于道出了渴望逃离世界本身寻求爱的愿望。
他是故意带他心爱的人来到世界尽头的。
同性恋角色的愿望在此时真正和简约主义的本质重合了。
“绝对的”代替“制造的”。
风格的胜利不可能仅仅因其本身的存在而存在。
风格属于心灵世界的本质的重合。
加斯-范-桑特的大胆尝试终于给拥有巨大忍耐心的观众以快感。
电影观众是现代性的世界图景真正观看者。
电影结束,世界仍然不清不明的存在着。
不过,心愿已经发泄了出来,至少保留在简约的世界尽头。
那里或许还躺着一具被掐死的同性恋男人的尸体。
看这部电影不是冲着“极简主意”去的,而是想看完加斯范桑特的三部。
我是觉得没有装逼小资精神和坚强的视觉忍耐力是坚持不住的。
我看到的能说出来的重点就一句:相恋的小青年(无关性别)走在从恋爱到婚姻的路上,默默的如同影片一样,发生了什么样的快乐或是矛盾、争吵的过程都不重要,所以忽略不计,重要的是时间和内心的验证,谁先放弃,谁会执着,谁会陪谁走到最后,抑或像大多数那样的半途夭折。
不好意思,可能这一句有点长……
毫无理由的,这部电影让我觉得窒息以及心跳加速。
分两次看完。
半夜12点的时候,它让我时梦时醒。
一大段一大段重复的无机质的行走,主角两人寥寥无几的对话,沉溺的孤独的寒冷无比的长镜头。
所有这些元素被垒到了一起,形成的便是一部超级催眠曲——对大部分人来说。
第二天将剩下的看完,依然是沉默单调的镜头,主角的台词愈发减少直至沉默。
人被无限缩小,变化无常的天空与一成不变的白色沙漠占据了大部分的画面。
发呆般看他们行走,行走,行走。
人踩在碎泥地和沙子上细碎重复的响声令人着迷。
影片的主旨或许就是行走——在我看来甚至来寻找都算不上。
可能一开始他们的确是在寻找,寻找公路的方向,寻找水源,寻找希望。
只是当这些全部都落空后,他们只是机械式的前进,连寻找这个最初的目的都快忘掉。
当其中一人将伙伴掐死时,我充满疑惑,心脏突然就被拉紧。
一句意味不明的[I'm leaving.]。
一场意味不明的[谋杀]。
一个意味不明的死因。
一个Gerry走出了沙漠。
他坐在车上。
夕阳西沉,他突然眼眶湿润。
电影戛然而止。
如果回到“艺术是什么”这个问题上,有些类似于生命终极哲学问题“我是谁”,自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够阐释明白。
面对这个问题,每个人自然会有自己的定义或者标准,在苏珊.桑塔格看来,艺术不应该是真理的助手,其目的在于提供一种体验,而非是一个声明或者回答。
差不多同时代的梅雅戴伦也在自己的文章中描述了自己的艺术观念,与桑塔格不同的是,梅雅还有另外一重身份,实验电影导演。
这个身份对进一步体会梅雅的艺术观念以及理解《盖瑞》这部电影都是颇为重要的。
这位美国实验电影的教母级人物觉得真正具有创造性的艺术作品,绝不是单纯的交流表达(描述、传递已存的外显的现实),而是创造了一个现实,并且本身就构成了一种体验,我猜这可能也是为何梅雅选择实验电影作为表述方式的原因,比起剧情片实验电影或许更能到达她渴望到达的地方。
在这个意义上,《盖瑞》的确如同一部通俗的实验电影(狭义上)。
在梅雅那里,电影的语言性至关重要。
不管是桑塔格还是梅雅,二人“默契”般相通的看法中,共同指向了两个字:之于艺术的体验。
在103分钟的时长里,《盖瑞》讲述了两个男人在一次远足中迷失方向,于是开始寻找归途的故事,他们穿过群山和沙漠,到达一片盐碱地,其中一个男人在这里“离去”,另一个男人则在几百米远之外发现了公路,丧失和寻回几乎同时发生。
整部电影只存在着两个重名的人物(盖瑞)、一个共同的动作(行走),连音乐也是最简单化的处理,使得电影近乎抽象。
范桑特他们试图剥离一切容易影响观者,使观众情不自禁在观看的过程中自动赋予电影段落以含义的内容,先是除去了大的时间坐标,在这个电影中,除了能够判断白天与夜晚,黄昏与正午,并没有交代具体什么年代。
同时也抹去了人物的身份,只剩下两个名字,没有人知道两个人物是从哪里来,做什么工作,经历过什么,是什么关系。
情节在此处也被最大可能地抽除,两个盖瑞在一次远足中迷路,然后转而寻找归途,在整个过程中,情节几乎为零,一些看似会带来转折或是阻碍的插曲,也只是一闪而过,没有带来任何人物行为的变化,比如那颗卡西阿弗莱克(其中一个盖瑞)爬上的大石头,看似像是一个阻碍的设计,我们甚至可能期待剧情走向的变化,然而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卡西阿弗莱克不知道怎么爬了上去,然后又神奇般地平安落地,看完整部电影再回想这一情节就会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闲笔,对之后的情节(本片所剩不多的情节)也没有任何影响。
除此以外,还有一处眼看两个盖瑞在事情的态势非常不妙的情况下要争吵起来,结果也被作者化解在两句“fuck you”中,什么也没有发生,仍然继续前行。
同时被简化的,还有人物的语言。
我最喜欢的部分恰恰是两个人只有动作而没有言语的时刻,几乎会让人失去耐心的长镜头,但又好像拥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将眼睛停留在此的人。
对于情绪和情境的似曾相识感来说,言语是谓多余。
尽最大可能地剥离了这一切后,留下的只是一个大体的故事框架(主要是一个动作)作为支撑,而范桑特真正想做的,是最大化地凭借电影语言达到与观者尽可能纯粹的沟通。
要理解这一点,也许并不恰当,但类比最初抽象主义试图在绘画领域中做的事情可能会更容易理解范桑特的做法。
在抽象主义看来,一幅绘画作品,题材影响了观看者真正去欣赏这一艺术形式的魅力,在体会绘画本身的迷人之处时,观看者的注意力首先被“画了什么”给吸引去了,所以去除题材是必要的。
康定斯基作为抽象主义先驱之一,他所类比的,其实是音乐。
没有题材,但有情感,情感便意味着体验,而体验理论上可以到达所有的人。
范桑特的高明之处也在于“去除”。
如果说当我们观看一部电影,会被为事件本身而做出不同的判断,观众随之被分流成不同的群体,往往与电影中人物有类似的经历会更容易共情,而范桑特他们保留下的这个动作(行走或者寻找归途)看上去很具象,但其实也是抽象的,本身行走这个动作的寓意就无限丰富,它足以到达所有人。
有了设定,便是语言的表达。
整体来看,我觉得范桑特做到了一种自然的风格化,一种比真实更为靠近真实的自然真实,在这里只说其中我感受最深的一点。
整部电影最多的还是长到让人容易丧失耐心的长镜头,穿插着许多安静但又在迅速变化的自然之景,白昼与黑夜交替,两个盖瑞在自然之中不停地行走,从脚步轻盈直至步履蹒跚。
在所有行走的段落中,我最喜欢的两段,一是影片中间,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行走,画面中是正在前行着的两张脸,几近重叠,这个段落长达四分钟。
另一个是盐碱地的段落,两个盖瑞此时已经走了太久,差不多已经处在生命极限的边缘,这时的两个人一前一后以微弱的力气在黎明中挪动着步子,而我们能看到的仅仅两个一大一小的剪影,这一个段落长达六分钟。
就是这些看起来很普通的长镜头恰恰是本片所献出的“体验性”至关重要的元素之一,一个长镜头中往往只保留了一个单一的动作。
如果可以联想的话,这其实是很多实验电影的拍法。
这样的处理一般会产生的效果有两种,一种是观众基于耐心的丧失而睡着,另一种则是我们通过视觉的远足好像进入到情境中。
体验(作为动词)可能是唯一一条能够进入这部电影的通道:离开自身所存在的这个当下的现实,真正地相信眼前的那个现实,并以一个孩子般无知、天真、纯粹的心态并且不做任何期待地接受、投入到其中。
从这个意义上说,范桑特这部电影需要观众很大的主动性,才能够达成有效的沟通。
这样的处理其实在一开始就给出了,影片最初的五分三十秒,虽然是一个长镜头段落,但基于只有一个动作,却完全可以把它看成是一个长镜头:两个盖瑞驾车行驶在山间的公路上,阿帕沃特的音乐同时响起,带我们驶向的就是体验本身。
Ps:《盖瑞》是所看的GVS作品序列中的第二部,对范桑特其他作品还不了解,仅仅就这一部电影的部分内容谈了一些自己的感受,如有错误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指正。
如果从安迪•沃霍的角度看这个电影便不会有那么多的抱怨了,我想格斯•范•桑特表现得只是行走本身。
这其实是一个纯粹的电影。
寻找也罢,二人同叫一个名字也罢,都与那个大石头的黑色幽默一个性质。
而据有关资料显示,范桑特的确受过安迪•沃霍的影响。
当一个单纯的行为被放大的时候它的意义超越了这个行为本身。
就像画家马格里特那只被放大的苹果,你可能觉得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苹果了。
而这个形式背后确实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你对它的思考。
我没有资料证明这部影片的创作意图与安迪•沃霍一致。
并且这里面还有一个让大家都喋喋不休的问题:电影作为娱乐,还是作为艺术而存在;不过至少我们都会认为电影本身与实验性的影像艺术还是有区别的,我们这么多年来观看电影的习惯让我们这么去想。
糟糕的习惯。
赖声川都说了,创意三毒:习惯、经验、动机。
回到影片本身,从结构上看,这是一个只有因没有果的电影,这让包括我在内的有些观众很失望。
影片的动作刚开始定义为寻找,而到底要寻找什么,那个“the thing”到底是什么(在他们完全迷失之前我想像他们正在寻找一具尸体,这个死去的人或者是他们的朋友或者什么),我们一直在等待着行走背后更深刻的有意义的东西出现,不过到最后你发现什么都没有。
加一分给导演的执念与勇气。
导演绝对不是玩玩而以,他找了马特达蒙和卡西阿弗莱克!
那连绵不绝的群山,一望无际的沙漠,让人从心旷神怡一步步走向绝望。
然而那游走的云,看不到尽头的山野在镜头里表现的好奇,孤独……曾经感同身受,这种共鸣太神奇,电影要说的也许很多,也许只是想表达这种漫无目的的无聊,人生谁能天天明白的活着呢?
最后男主角搭上车时一路的沉思正是我看完这部电影的种种感受,我想这部电影的伟大就在于它让观者与角色的思绪融为一体,而不是旁观者的姿态。
Gerry?Gerry!想到《不可承受生命之轻》中提到贝多芬的作曲:非得这样么?
非得这样!
非得如此折磨么?
非得如此!
延续着一贯的长镜头,死亡三部曲的Gerry神圣,精彩。
我想大声的喊叫,却不知已经呼唤过多少次了,我的喉咙沙哑,像沙子般的沙哑,我的身体瘫软,如沙丘般的随意扭曲,我的脚步深深浅浅,像沟壑绵延不绝。
我是不是已经在另外一个国度了。
我渴望同伴,我渴望主意,我犹疑,我坚定,我的我支撑着另外一个我的我。
我酥软的身体却发出坚定的呐喊,我尚未崩溃的步履却绝望的躺在一望无际的沙漠。
我叫Gerry,我是Gerry.始终觉得只有一个Gerry,单调的归途,看似一成不变的景色,我真的快崩溃了。
巨大的生命体在向我召唤,我却毫无办法。
于是,我给自己找乐子,我给自己打trick,I'm not alone.我怎么就站在那大石头上了,我怎么就再一次遇到海市蜃楼了。
我真的是一个人么?
分明听见我的脚步声仿佛奏鸣曲一般,时而重叠,时而松散。
我向西北走,我推翻了它,我不能朝南边走,那里只有死路,我在挣扎,我自己给自己prove,我在plan,找一个能走出这个fuck thing的地方。
我不停的骂着 fuck the thing.我想走川藏线,那朵燃烧很久了的火花,何时熄灭啊。
Gerry?Gerry!
《杰瑞》中的中的长镜头果真是多到令人走神,用漫长的节奏来强调那些毫无希望的场景,虽然有人说那是表现悠长而痛苦的死亡过程,但还是会让人产生情感上的不适。
要不是因为对导演的偏爱与尊重,只怕我也要中途放弃。
很奇怪的是影片被标上了诸如“痞子逛沙漠"(让我联想起《沙漠妖姬》),“马特 达蒙沙漠探险片”之类的标签。
说实话这部影片极少戏剧性,虽然这是一个极富戏剧性的故事。
但不足50个镜头的视觉表现形式,在大量长镜头下并未拉长时间与空间的跨度。
可能是前面太多的平铺直叙以及导演一贯的悲剧收场,让临近结尾的,本应使人瞠目的ending变得顺其自然,戏剧冲突也随着全剧的基调而极简化。
这时再多的“如果”、“假如”、“为什么”都显无力。
我只知道,活下来的杰瑞生理上得到了救助,心理上却从此背负上枷锁,和那个死去的杰瑞一起,永远囚困于沙漠。
影片中有一个场景很值得玩味:爬上高石的杰瑞,有了开阔的视野,见到了探寻的目标(马特 达蒙扮演的杰瑞),但却无力着地,像极了身处高层的岌岌可危。
高处已不胜寒,茕茕孑立的感觉让人心生浮躁,脚如浮萍,丧失了重回扎实层面的勇气(而并非没有能力)。
于是马特 达蒙为他堆积了一个由细小尘土构成的缓冲带,以供杰瑞安全着陆。
这里也可以归整出一个隐喻,通过细小琐碎之事的旷日沉淀,人可以得到心灵的缓冲,重获扎实的救赎。
不管怎么说,这部完全私人化的电影,需要一点点挖掘闪光的东西,让我想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电影》,这些启人深思的电影总会渐渐在私人的珍藏中占的席位。
豆瓣大师太多,这么极简的片都能有7分以上,在圣丹斯上放过的片子就一定是好片了?中心主旨内涵确实有,但不需要这么简吧,花103分钟看懂了一个道理,真不值,咱不是大师,不懂,也不喜欢。
看到是达蒙和阿弗莱克参与编剧后,我觉得我理解了,我要是有钱有名我也要这么样玩。
我觉得比看动物世界还差一点…
你在山川里行走,没有食物,也没有水。有的只有风、砂石,以及裸露的荒芜植被。旷野、沙漠、峡谷。没有方向,直到生命终结。
实验味很浓,极简的形式下却承载着极大的内容,范·桑特一直都在探索电影的可能性
范桑特在犹他州的荒漠中铺设了长到没有尽头的摄影机轨道,只是为了扑捉两个男人漫无目的的走路,范桑特喜欢的那种带有童真的年轻男性角色在面对外部邪恶环境时不得不得到满身伤痕的结果,卡西饰演的盖瑞就是如此,他甚至为找到动物的水源时会不会打扰到它们的交配而纠结,还有那段留在过去的神话般的故事,所以最后他不得不被达蒙饰演的另一个盖瑞杀死,夕阳出现在壮阔的地平线,云彩如水流般的运动着,这些范桑特电影中熟悉的角色们又出现了,用来暗示着时间的力量,斗转星移之间,一个男孩到男人的过程,结尾车中的小孩,少年和中年男性,他们彼此凝视,在望不到头的名字叫做人生的公路中,我们要去到终点,更要找到归途,盖瑞杀死盖瑞,换来了救赎,迷失的心灵终究要靠这种最残忍的方式失去童真,获得一种叫做成长的结果
03年读研时候买碟片看的,中间太郁闷了,还出去抽烟晒了会太阳,才忍着看完。
其实镜头间的变化还蛮丰富的,有定位机、有跟拍,有深焦大远景有浅焦大特写,有故意的失焦和变化的音效风格,基本上每组长镜头都运转在各自的一套视听设置里边,然后组接在一起,在几乎完全剔除情节的情况下,整部片子似乎的确可以说非常回归电影的最本质——画面、声音和镜头的变化,而且有些画面的确有种优美的诗意。但是,扯了这么多,你全片这么玩上100分钟,实验性确实有点太冲鼻了,比较难于消受。电影如果拍来拍去最终只能分解出一些主义、理念、话术,那也没啥意思了。
非常简洁的电影,两个人物,稀少的对白,无边的旷野,迷茫的状态,或许只有格斯范桑特或者两位主角的粉丝才看的进去吧~
比《Old Joy》差太多了。
第一次看这电影时是大学时关在自己的房间里,看DVD,觉得空气闷得慌,不停喝水。现在看第二遍,居然有种参与感。太神奇了。
有些镜头我还以为我iPad卡了……
看这片子让我想起了鲁迅的“通假字”,你写错别字就是错别字,大师写的就是“通假字”;是Gus Van Sant拍的,一些snobs就开始思考存在主义的问题了。
电影制作基础案例。极简主义。摄影机、镜头是有生命的。体验主义。观众是第二角色,摄影机是第三角色。电影可能性的尝试。
看的时候我就在想:下一秒就会换镜头,下一秒就会换镜头...然后就一直是这个镜头,一直这个镜头...
困的时候千万别看..
影视猎奇,一个接一个的长镜头你不干脆做成一个镜头拍到底拉倒了,长镜头你又没有这么多资金搞了咯,48分钟两人并排走合二为一已经非常明显暗示了。
景观装置 有几个镜头我蛮喜欢的 不过整个下来真的让人发困
这是一部超个性的电影,几乎没有剧情,只有两个年轻人在行走。他们都叫“盖瑞”,像是一体两面。天地之间,我们即便是同行,也是各自走路。他杀死的只是浪漫的理想的感性的自己。风景大美,长镜头让人昏昏欲睡,比蔡明亮更厉害。
生命就是这样一直走着走着,有时候会生出另一个自己,有时候会回忆过去,但还是一直走着走着,最后躺在白色的沙滩上。无休止的长镜头,无休止的碎语,漫长无聊却不能回头的人生。